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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朔望著師娘的眼睛,認真說道:「不會。師娘永遠都是朔兒的師娘。」

凌雅琴目光瑟縮著不敢與徒兒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樣子。當龍朔用清水化開丹葯,幫她擦洗臀間的血跡時,凌雅琴羞澀地分開圓臀,「朔兒……求求你不要跟別人說……」

「徒兒不會的。」

凌雅琴慟哭著說道:「朔兒,師娘對不起你……」

龍朔暗道:是我對不起你吧。看著師娘梨花帶雨的凄婉美態,他腹下一動,獸根幾乎破體而出。「師娘,不要多想了,朔兒沒有吃什么苦的。」

凌雅琴哭泣著搖了搖頭,「師娘對不起朔兒……」小聲說道:「師娘……師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訴了她們……」

龍朔腦中一震,這次沒有見到沮渠展揚,難道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在設計對付他嗎?可白氏姐妹為什么沒有把此事告訴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聲地說:「她們好厲害,師娘被逼得沒有辦法……她們姐妹好厲害……」

原來是白氏姐妹,龍朔頓時松了口氣,師娘已經被折磨成那個樣子,連白痴也不拒絕,在姐妹倆刻意逼迫下,說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後裔,也怨不得她。

凌雅琴卻無法原諒自己,「朔兒,求你不要恨師娘,你讓師娘做什么都可以……」

「是嗎?」

凌雅琴臉上一紅,心道師娘這個樣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無法人事,就是要師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別生師娘的氣,別恨師娘……師娘聽你的話……」

龍朔心頭微盪,松開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兩腿之間。凌雅琴紅著臉抬起圓臀,主動把陰戶送到徒兒指上。

他還是第一次觸摸到師娘的秘處,只覺得那里熱熱的,又軟又滑。只輕輕一碰,嫩肉間就滲出蜜液來。師娘已經被那么多人干過,看她溫順的樣子,就算自己要奸她,也會乖乖撅著屁股讓他肏吧。

不知不覺間,獸根已經滑出寸許,硬梆梆挺在胯間。干了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這么賤……又那么美的師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會射精,就當是用器具猥褻她好了!龍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滿濕滑的黏液。

淫靡的氣息彌漫開來,里面還夾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甜香。龍朔熾熱的心頭頓時變得冰冷。他怔怔聞著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沒有作聲。這是母親的氣息,在夢中,娘就是這樣撅著屁股,被那些凶惡的男人一個接一個地插入……

子夜的涼風伴著馬蹄聲涌出車內。掰著美臀,心甘情願讓徒兒褻玩的美婦羞赧地垂下臻首。她這才意識到身邊並不是那些只會玩弄她肉體的妖邪,而是配伴自己十年,義同親子的愛徒。自己這樣淫賤的舉動,一定會被朔兒看不起的……

子時剛過,臀間忽然傳來一陣麻癢。凌雅琴忍不住合緊圓臀,抱著滑軟的臀肉磨擦起來。那股麻癢從肛蕾散開,迅速蔓延到直腸深處。難忍的麻癢使凌雅琴顧不得羞恥,她像一只發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圓的大屁股,細白的玉指鑽入後庭,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摳弄起來。

龍朔聽義母說過這種毒葯,一旦滲入血液,極難清除。每日子午兩刻,毒性發作,中毒的地方就會刺癢難當,有些中毒者無法忍受,甚至自殘肢體以求解脫。沒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師娘肛中下了這種毒葯……

美婦已經瀕臨瘋狂,她肥臀亂擺,玉指摳著屁眼兒竭力掏摸。剛剛癒合的傷口再次乍裂,細小的屁眼兒在纖指下不住變形,傷痕累累的肛竇盡數翻開,露出痙攣的鮮紅腸壁。

龍朔既憐惘她的痛苦,又憎惡她的淫態,同時還有一種難言的滋味,彷佛是隱約的快意。

也許是母親受過那么多苦,別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許是夢中的場景在眼前出現,而使他興奮……

「下賤的騷貨!」龍朔厲罵一聲,騰身出了車廂。

馬車載著美婦的哀叫越行越遠,最後消失在夜色中。

龍朔在城外遲疑片刻,終久還是沒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對義母澄澈的目光,他就坐如針氈。尤其是那日看到陰戶時那種驚訝與痛心,顯然已經知道自己說的都是謊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個慘被剖腹的少女還是自己青梅竹馬的小妹妹……假如她知道自己竟然是個人面獸心的禽獸,會怎樣傷心和難過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會不會來取自己的性命呢?龍朔心一橫,打馬直奔城中。

等見過淳於瑤回到星月湖,無論生死,他都再也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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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瓊瑤面帶憂色,急急迎了出來,「我剛派了人去九華,你可來了。周夫人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龍朔問道:「瑤阿姨,發生了什么事?」

淳於瑤眼圈一紅,「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數日前接到益州武林傳來的消息,說蘇府突遭大火,闔府盡數遇難。信中隱約說道事有蹊蹺,似乎是仇家所為。淳於瑤從未在江湖中走動過,根本不知道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邊派人去九華求助,一邊修書到東海家中詢問。

龍朔聽罷,明白她對江湖之事一無所知,當下正容道:「小侄就是為此而來。」

「啊?你已經知道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婉兒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

「其實只是一場誤會。我和師娘日前見著棠阿姨……」

「棠姐沒事嗎?」淳於瑤又驚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么地方?」

龍朔沒想到她連星月湖都不知曉,倒省了一番說辭,遂笑道:「也是武林正道。他們與棠阿姨有些誤會,現在已經冰釋了。小侄這次來,就是接蘇小姐與棠阿姨相會。」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枝珠釵。

淳於瑤吩咐侍女請蘇婉兒出來,又問道:「我姐姐現在怎么樣?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擔心的。」

「棠阿姨氣色很好,看不出有什么擔心的。」

衣衫輕響中,雙目紅腫的蘇婉兒走進廳來,見到案上的珠釵,少女驚叫一聲,「這是我娘的釵子,我娘呢?」

龍朔笑道:「恭喜蘇小姐。」

淳於瑤、蘇婉兒聞言都是一愣。龍朔取出一張大紅貼子,「棠阿姨已經把蘇小姐許配給了教內一位地位極高的大人物,與星月湖結為秦晉之好。」

蘇婉兒玉臉飛紅,「這……這怎么可以呢……」

淳於瑤看看貼子,見吉日寫的是五月初一,離現在只剩十幾天時間,算上路上所用時間已經時日無多。置備嫁妝,整理新衣可就緊張得很了。不由埋怨道:「姐姐也真是的,婉兒的終生大事,怎么這么倉促?」

龍朔笑道:「見到棠阿姨,瑤阿姨自然就知道了。」

蘇婉兒羞得滿臉通紅,捂著滾燙的嬌靨奔出房去,正碰上奶媽抱著沈菲菲進來,女孩叫著,「姐姐,姐姐……」奇怪文靜的蘇姐姐怎么會羞成這個樣子。

有九華劍派出面,又見著姐姐的信物,淳於瑤緊綳的心事終於放了下來。她接過粉團似的女兒,嫣然笑道:「你婉兒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歲了,再過上八九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

女孩皺起小鼻子,嬌憨地說:「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輩子都跟娘在一起。」

淳於瑤點著女兒的鼻尖笑道:「傻丫頭,長大了不嫁人怎么成呢?」

「菲菲才不要長大呢。人家要一直這個樣子,娘也一直這么美,永遠也不會老……」

母女倆笑語晏晏,奶白色的肌膚脂玉般純美無瑕,根本想不到這溫暖的家園之外,是個什么樣世界。淳於瑤笑著抬起眼,「婉兒的夫君怎么樣?能不能配上我們婉兒?」

「噢,他身長體壯,相貌威武,在教內地位極高。跟蘇小姐般配得很呢。」

淳於瑤笑盈盈道:「時間這么緊,來不及去請爹爹了。婉兒也沒有別的親人,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兒過門好了。」

龍朔淡笑道:「那最好不過了。」

淳於瑤忽然想起上次來的那個女孩,看她的神態,對朔兒頗有情意,於是問道:「柳姑娘呢?也沒有向阿姨告個別,就那么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

龍朔臉上一無所動,若無其事道:「我送她回家了。」

淳於瑤靈巧的美目眨了眨,嬌笑道:「小靜鶯可是個好女孩呢,你可不許欺負人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