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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偉丈夫打著燈籠也難找,這都是蘇小姐前生修來的福氣呢。」

旁邊一個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個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

另一個少女道:「不要嚇著新娘子了,其實尊夫也很溫柔呢,上次把人家舔得魂兒都飛了……」

蘇婉兒心如鹿撞,手指緊緊捏著衣袖,腦中亂轟轟響成一片,娘怎么會把自己嫁給這樣一個荒淫粗暴的男人?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蘇婉兒只好無奈地低下柔頸,深深磕下頭去,事到如今,只能認命做他的妻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發出清悅地響聲。眾人戲謔地轟笑聲中,蘇婉兒含羞叫了聲,「夫君。」

對面的新郎卻毫無反應,夭夭笑道:「他不會說話,我來替他說吧。娘子請起,與為夫同入洞房。」

蘇婉兒眼圈一紅,險些滴下淚來,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個啞巴丈夫……兩個少女扶她起身,卻沒有邁步走入洞房。只聽腳邊悉悉索索聲響,鋪開一條氈毯,放上錦被,接著那兩名少女扶著她坐了下來,竟是把大殿當成了洞房。

「這怎么可以?」蘇婉兒又羞又急,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但兩名少女武功不凡,也未封她穴道,只輕輕按著肩頭,便讓她動彈不得。接著有人抓住她的腳踝,將一身紅妝的新娘按在毯上,分開雙腿。

一只毛茸茸的龐然大物從腿間爬到身前,接著紅蓋頭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比紅布還紅的玉臉和她驚駭欲絕的神情。

耳畔的笑聲越來越響,少女的芳心卻向著無底深淵沉去。那怕是最丑惡的男人,蘇婉兒也認命了,可眼前卻是一條身長體壯,威猛猙獰的巨犬。那兩只碧油油的獸眼閃動著野性的凶光,腥臭的唾液從白森森的牙齒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女白玉般的面頰上。它渾身披著金黃色的長毛,正是那條錦毛獅。

「新娘子莫非不願意了?」夭夭鮮艷的紅唇翹起一角,嬌聲道:「它可是本護法豢養的愛犬,有哪點兒配不上你?」

蘇婉兒臉白如紙,眼角涌出大顆大顆的淚水。自己竟被騙得跟一條狗拜了天地,這樣的羞辱怎么能夠承受?當錦毛獅伸出長舌,在她粉腮上一舔,少女禁不住痛哭起來。

那些侍女一邊給新娘寬衣解帶,一邊笑道:「這條錦毛獅在神教可尊貴得緊呢。從武林俠女到豪門貴婦,它什么樣的女人沒干過?就是你這樣的名門閨秀,它也肏死過幾個呢。」

「妹妹不用怕,我們這么多人看著呢,絕不會讓它把新娘子干死的。」

「人家洞房花燭夜,你們偏生那么多閑話,還不趕緊幫新郎新娘收拾好,讓他們合巹成歡?」

周圍的星月湖教眾嘻笑自若,等著看巨犬給新娘開苞的好戲,絲毫也不覺得其中有何殘忍。

蘇婉兒華麗的嫁衣被層層解開,露出圓鼓鼓的粉乳和纖美的玉體。她哭叫著拚命掙動,但還是被人托起腰肢,褪去褻褲。當少女雪滑的下體暴露在燈火之下,幫眾們都不禁咽了口吐沫。兩女分開蘇婉兒的雙腿,將兩個枕頭墊在臀下,使少女下體揚起,處子鮮嫩的玉戶正對著巨犬猙獰的獸根。

錦毛獅本就是專門馴養的淫獸,嗅到女人的體香,那根巨大的肉棒立刻勃起,它龜頭極尖,肉棒中部卻粗如鵝卵,根部又細了下去,後面還有一個漸漸膨脹的肉節。

眼看著那根可怖的獸根越伸越長,蘇婉兒羞駭得幾乎昏倒,「放開我……不要讓它過來……」少女惶急地哭叫著,忽然叫道:「娘……娘……救我……」

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後宮等你呢,還有你兩個阿姨,等你跟新郎行了夫妻大禮,我就讓你們闔家團聚。」

巨犬向前一動,肉棒熟練地頂在少女股間的秘處,直直捅了進去。蘇婉兒只覺下體一陣劇痛,猙獰的獸根已經挺入秘閉的花瓣,奪去了她處子的貞潔。

新婚之夜成了一場難以醒來的惡夢。新娘在賓客環視之下,將婚宴大廳當作了洞房,與新郎合體成歡,被一頭巨犬破去了處子之身。圍觀者的笑臉漸漸模糊,蘇婉兒無法相信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條狗交媾。

「這婊子的屄還真緊,還有這么長沒有插進去呢。」

「再把她的腿掰開一些。」夭夭指點道:「把她的小嫩屄翻開,讓她夫君大人都插進去。」

幾只手同時伸過來揪住她的花瓣向兩旁扯開,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紅的嫩穴,好讓狗陽更順利地插入,蘇婉兒四肢分開,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白的小腹被墊得挺起。嬌嫩的玉戶在獸根的肆虐下鮮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著,發出陣陣凄厲地哭叫。她臀下那幅按習俗鋪好的白布上,殷紅的血跡梅花般片片綻開,記載著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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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顏沒有參加她一手設計的婚禮。把淳於瑤帶到島上,她便悄然去聖宮更衣妝扮。她越來越喜歡自己女裝的感覺,以往她是懷著一種自暴自棄的心態,將自己打扮得妖冶艷麗,每次穿上女人的褻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個下賤的娼妓。

現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來越少,妝扮時只簡單地勾了勾眉眼,鏡中便出現了一個天生麗質的美貌少女。她越來越討厭男裝的不潔,也越來越喜歡那些帶著女性氣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為自己買一些女性的飾物,而完全不去想這是否必要。在內心深處,她漸漸認同了自己靜顏的身份,甚至會有自己本來就是女子的錯覺。

她越來越貪戀女人的肉體,喜歡與女子耳鬢廝磨的美妙感覺。靜顏以為這也是自己向女性轉變的變化之一,卻沒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種男性微妙的心態。靜顏站起身來,一邊偏著臉帶上耳環,一邊朝側室走去。

房門虛掩著,夭夭背對著房門,正在寫著什么。靜顏悄悄走過去,猛然從背後抱住那個粉嫩的身子,笑道:「小乖乖,在寫什么呢?」

嬌軀入手,靜顏立知不對,那女子胸前兩團香軟的酥乳,又圓又滑,比夭夭可要大了許多。

驚疑間,不見那少女有任何動作,一寒一熱兩股真氣便透體而入,接著周身十余處大穴同時一麻,靜顏來不及運功相抗就被制住。這樣高明的武功,比夭夭還要高上一籌,自己也是陰陽雙修,但比起她的精純那是遠遠不及了。

那少女緩緩轉過頭來,靜顏只覺眼前一亮,彷佛一朵珠玉鑲成的奇葩在面前冉冉浮現,散發出七寶光華。她平生見慣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於瑤無一不是難得的絕色,就連鏡中的自己也是嬌艷如花。但她從來沒想過世上還有這樣驚人的美貌。那張臉堪稱是艷色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難有這般完美的容顏。看得出她沒有使用任何脂粉,因為再細的香粉,再艷的胭脂也無法與她天生的麗質相媲美。

怔怔望著少女精致無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是了,她的容貌、體態與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會認錯。夭夭也算得上是個嬌俏的小美人兒,但如果眼前這個少女是鳳凰,那么夭夭只配當野雞了。

那少女乍然看到靜顏的容貌,也不禁一愣,旋即又嗔怒起來,她一把將發呆地靜顏推開,氣惱地說著:「賤婢!」

靜顏腦中靈光一閃,失聲叫道:「小公主!」

她沒想到夭夭口中淫賤放盪的小公主會是這個樣子,看上去比夭夭還略小一些,肌膚晶瑩如雪,玲瓏的玉體上穿著件優雅的純黑絲袍,纖美的腰肢間束著一條寬帶,上面掛著一塊水蒼玄玉雕成的腰佩,胸前用極細的金線綉著一只盤成圓形的飛鳳。整套衣服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卻顯得華貴無比,更有一種令人自慚形穢的冷艷氣質。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闖到這里?」

靜顏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柔聲道:「奴婢龍靜顏,參見公主。」

小公主厭惡地皺起眉頭,寒聲道:「新來的女奴嗎?你到宮外去自行了斷好了,本宮不再追究你幫中責任。」

靜顏瞠目結舌,自己只是無意冒犯,竟然就讓她自盡,聽口氣,似乎還是莫大的恩賜。

夭夭不知何時已經到了門邊,這個艷麗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連大氣也不敢出,只小聲說道:「公主,她是九華劍派的弟子。剛剛入宮,不知道禮數,還求公主饒恕她一次。」

「九華劍派?」星月湖屬下控制著數以百計的幫會,但九華劍派的弟子入教還是首次。小公主訝道:「你師父是誰?」

靜顏硬著頭皮答道:「周子江。」

小公主美目異彩連現,良久說道:「那你師娘就是琴聲花影凌雅琴了。」

「是。」

小公主拿起毛筆,繼續寫起字來,淡淡道:「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