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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鸝抬腳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你的屄好能干,竟然喝了這么狗精……」

白玉鶯拿著一只銅罐往案上一放,然後又帶那條鐵鑄的假陽具。凌雅琴不等吩咐便張開雙腿,露出飽受摧殘的陰戶。對於她現在的身體來說,這條鐵陽具並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鶯拍了拍銅罐,笑咪咪道:「這可是一整罐極樂散,凌婊子,你的屄好福氣呢。」

凌雅琴早已嘗盡各種淫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過——也許她們是認為她不陪用。極樂散用水調和,塗抹在陰部可刺激性欲,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鶯並沒有象往常一樣,讓她拿極樂散來清洗下體,而是從罐里取出一條拇指粗的麻繩。

麻繩很長,是用棕絲編成,雖然在葯液中浸泡多時,表面的粗礪卻絲毫未減,遍布著尖利的毛刺。凌雅琴驚恐地瞪大美目,看著白玉鶯將這條可怖的麻繩一圈一圈纏在鐵陽具上。

粗如手臂的鐵陽具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猙獰的紡錘,周身滿是棕黑的硬刺,上面還滴著葯液……

「啊!」凌雅琴瘋狂地掙扎起來。白氏姐妹沒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樣太不盡興了。白玉鸝從背後抱住她的雙臂,白玉鶯則象男人那樣,抱住她的雙腿。

凌雅琴拚命扭動腰肢,白生生的玉體就像瀕死的魚兒一樣,在白氏姐妹手中掙動。白玉鶯咬牙一笑,對著凌雅琴松馳的秘處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掙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嚨,半晌後才發出一聲凄厲之極的慘叫。

紡錘般的龐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頃刻間,一層鮮紅的血跡便染紅了巨物表面。

粗礪的棕繩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個進出,整條肉穴便被磨得體無完膚。

當白玉鶯退出時,棕繩已經被鮮血浸透,上面還沾著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慘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盪。敞開的大腿間,鮮血就像泉水般噴濺出來。粗大的假陽具不僅磨碎了肉穴內壁,連內側的花瓣也一並撕得粉碎。從外陰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嬌嫩的部位被摧殘殆盡。浸滿淫葯的棕繩在撕碎肉穴的同時,也將淫毒送入肉穴深處,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鸝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叫床聲這么響,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歡得緊呢。」

白玉鶯一邊挺弄,一邊嘲諷道:「這賤屄都插得稀爛了,她還這么浪,真是個天生的賤貨。」

只捅了幾下,凌雅琴便昏了過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後接著折磨,眼見凌雅琴叫聲越來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縷游絲般的氣息,兩女才住手。

當假陽具從凌雅琴體內拔出時,已經變得血紅,棕繩上沾滿碎肉,彷佛塗滿黏稠的血漿,看不出原有的紋路。凌雅琴股間血肉模糊,那只誘人的「名器」已經被徹底摧毀,只剩下一個血淋淋的血洞,張著拳頭大小的入口。隨著稀爛的肉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師太便娶了凌雅琴過門當兒媳。席間寶兒眉開眼笑,一直拉著凌雅琴不撒手,結結巴巴對人說:「這……這……是我……我……老婆。」高興得連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許多。

凌雅琴狀若木偶,只神情慘淡地任人擺布。她以掌門夫人之尊卻被人殺夫奪身,改嫁給一個白痴為妻,心里只當自己已經死了。

席間的賓客並不多,沮渠展揚傷勢未癒,吃了杯酒便匆匆離去。艷鳳壓根兒就沒來,白氏姐妹倒是席終盡歡,拉著新娘一疊聲的祝她早生貴子。

妙花師太見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沒留意她走路時難掩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親自在旁監看。等凌雅琴脫去衣物,露出身體,妙花師太才大驚失色。

那只陰戶比原來大了數倍,以前密閉的花瓣向兩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是象被烈火燒炙過一般,傷痕累累。本刻緊湊光滑的穴口,皺巴巴向外翻出,又寬又松。

妙花師太滿心娶個好媳婦,沒想到卻是個被人玩廢的賤貨,頓時怒罵道:「死婊子!怎么跟人肏成這個樣子!」

凌雅琴垂頭道:「……過幾天會長好。」

「呸!」妙花師太抬手給了她一個耳光,「屄都爛成這個樣子還能長好?瞧你那賤樣,路邊的母狗也比你強些!」

凌雅琴低著頭不敢作聲,那只合不攏的肉穴垂在腿間,襯著她柔美的身體,讓人又是駭異又是憐惜。

妙花師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將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賤貨!給我滾!」

凌雅琴心頭酸痛,低泣著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寶兒撲過來抱住凌雅琴。

妙花師太厲喝道:「寶兒放開她,讓她滾!」

寶兒期期艾艾說道:「寶兒的……老婆……寶兒不放。」

妙花師太拉住兒子的手臂,「咱們不要這個爛貨!明兒娘再給寶兒找個漂亮媳婦。」

寶兒抱著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搖頭。

妙花師太掰開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賤屄又臟又爛。寶兒,聽娘的話,把她攆出去,再娶個干凈的。」

「不要!不要!」寶兒一個勁兒搖頭。

妙花師太拗不過兒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腳,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來,凌雅琴躺在冰涼的地上,心里又空又疼。「老婆,老婆……」聽著那個白痴孩子在耳邊的叫聲,凌雅琴驀然放聲痛哭起來。

「老婆不要哭……」寶兒笨拙地用手抹著她的臉頰。

這么長時間來,凌雅琴嘗盡了嘲弄和凌虐,沒有人把她當人,在她們眼里,自己甚至連條母狗都不如。丈夫被殺,心愛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這世上只剩下這個白痴是真正對自己好。她猛然擁住寶兒,泣聲叫道:「夫君……」

妙花師太氣鼓鼓回到住處,見到沮渠展揚不由臉色大變,驚道:「哥,你怎么了?」

沮渠展揚臉色發青,獨臂放在胸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鮮血。妙花師太連忙運相助,真氣入體,駭然發現,哥哥背上幾條經脈彷佛寸寸斷裂,真氣送入便化為烏有。

沮渠展揚喘息道:「我還能再撐幾日。明天我們就去星月湖,請葉護法……」

妙花師太不敢開口,只連連點頭。過了半晌,沮渠展揚又道:「寶兒呢?」

妙花師太怕他分心,含糊應道:「還好。」

沮渠展揚嘆了口氣,「明天把寶兒也帶上,請葉神醫看看能否診治。他已經成了親,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妙花師太想起新過門的兒媳竟然是個被人玩廢的爛貨,就恨得牙癢。權當給寶兒找個玩具,等寶兒玩夠了,就休了她。

「夫君,這樣子好些了嗎?」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著寶兒,由於肉穴太松,她夾緊雙腿,抱住膝彎,讓新夫從臀後插入體內。

寶兒原本尺寸正合適的陽具,如今卻像一根細細的小指,在肉穴內攪來攪去,始終使不上力氣。凌雅琴換了幾種姿勢,但過寬的肉穴怎么也無法帶給丈夫應有的快感。最後她翻過身來,扶著寶兒的陽具朝臀內送去,柔聲道:「夫君,你來干琴兒的屁眼兒好不好?」

寶兒身子一動,感覺這個肉洞緊了許多,密密裹著陽具,頓時笑逐顏開,「好…好…好……」

洞房內紅燭高燒,大紅囍字下,美艷的新娘粉臉生暈,愈發嫵媚。凌雅琴撅著圓臀,一邊用屁眼兒迎合著丈夫的抽送,一邊柔聲說:「夫君,想射的時候,就插到琴兒前面……」

寶兒用力點頭,一絲口水從齒間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臀上。

半夜時分,隱如庵突然騷動起來,失蹤數日的靳如煙被人從江北找到,送入庵中。沮渠兄妹、艷鳳和白氏姐妹連夜審詢,靳如煙不敢有絲毫隱瞞,說那女子把教內半年來的大小瑣事都逼問一遍,問明星月湖所在,數日前便去了終南。

白氏姐妹還不放心,動酷刑將靳如煙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才信了。諸人不敢怠慢,一邊傳書星月湖,一邊啟程回宮。那女子武功委實驚人,萬一小公主有個閃失,慕容龍降旨問罪,庵中眾人都避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