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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龍執掌權柄後,教內元氣略有恢復,但他打破歷代宮主禁令,踏足江湖之外,教內高手大多隨之離開終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里,星月湖護法尚全,四鎮神將倒是新增了南鎮的艷鳳、北鎮的沮渠展揚,五行長老只有兩名,再往下就付之闕如了。

僅次於宮主的陰陽使者自陰長野失蹤以來,空缺已近四十年,眾人幾乎忘了教內還有左右使者一職。誰都沒想到,慕容晴雪會突然下令,晉升了兩位使者。

兩儀右使為陰,新晉的陰右使並非教內資格最老的護法葉行南,也不是功高名重的當朝太師沐聲傳,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歡小人妖夭夭。

但夭夭雖說沒有慕容的姓氏,終究也是前任宮主的骨血,晉升使者也算不得意外。而位次更高於她的陽左使居然是一個入宮僅數月的淫奴,就令人大感意外了。

從淫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頭乞丐一夜之間變成了當朝宰相,種種猜測不脛而走,有人說那女子是前宮主的新寵,有人說她與小公主和夭夭一樣,同是慕容氏的骨血,還有人猜測她是昔日遠走東海的媚龍神將之後,新近重返神教,背後有著偌大的勢力。

靜顏仍像往常那樣深居宮中,對背後的種種傳言毫不在意,她只關心什么時候能見到慕容龍。

靜顏沒有再碰過蕭佛奴。有時她會去幫紀眉嫵照顧紫玫,陪嬰兒般卧在籃中的紫玫說話解悶。紀眉嫵對這個美貌少女印象極好,每次靜顏來都含笑相迎。而紫玫每次見到靜顏,卻是顰起娥眉,一臉的不耐煩。

這天紫玫藉故支開師姐,劈頭問道:「你怎么還不走?」

靜顏淺笑道:「這里是我的家啊。」

紫玫詫異瞪大眼睛,「你是個男人啊,萬一走漏風聲,沒有人救得了你!」

靜顏垂頭想了半晌,忽然單膝跪下,認真說道:「阿姨,我想求你件事。」

紫玫板著臉說:「我什么都幫不了你。如果想聽勸告,很簡單:趕快離開星月湖,不要再想報仇了。」

靜顏搖了搖頭,「不。我是想求阿姨把晴雪許配給我。」

紫玫愣了一下,努力抬起柔頸,「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我想求阿姨,把晴雪許配給我。」

「去死。」紫玫干脆地答道,躺回籃內閉上眼不再理她。

靜顏放緩語調,「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紫玫唇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我們慕容家的女人身子都不是自己的。晴晴給她爹爹生了兩個孩子,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

靜顏固執地說:「阿姨,你答應嗎?」

紫玫氣道:「你以為我們晴晴是三歲的孩子嗎?她就算要嫁人,也是嫁一個男人!你要不怕死,自己跟她說好了。」

「晴雪已經答應了。」

紫玫睜開眼睛,奇怪地看著靜顏,不知道是自己聽錯了,還是她瘋了。

「我說,晴雪已經答應了。我想應該再告訴阿姨一聲。」

紫玫臉色沉了下去,一字一句說道:「我絕不會讓女兒嫁給你這樣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阿姨,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

「滾開。」紫玫漲紅了臉,揚聲道:「三師姐,讓晴雪到這里來。」

「是的。」

「是的……」對母親所有的疑問,晴雪都這樣回答。

「娘,晴晴不想惹你生氣。」晴雪輕聲道:「但晴雪真的不能沒有龍哥哥……」

「哥哥?她哪一點像個男人?」紫玫憎惡地瞥了靜顏一眼,「她甚至不能算一個人!你真的是想嫁給這種怪物,跟她過一輩子嗎?」

「是的。」晴雪靜靜答道。

紫玫怔了半天,最後疲憊地合上眼,無力地說道:「這件事還是讓你爹爹定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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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顏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紫玫肯定不會輕易同意,但沒想到她會這么不留情面。晴雪卻顯得很開心,一直在偷偷地笑。靜顏撇了撇嘴,「笑什么?看到我被罵很高興嗎?」

「不是啊。」晴雪抱住她的手臂,「龍哥哥肯跟娘說,晴雪真的很開心。你好大膽,不怕我娘知道了告訴爹爹嗎?」

「怕什么?大不了我把你拐走,遠遠賣到山里,能生孩子肯定能賣個好價錢。」靜顏嘆了口氣,「我是想名正言順地娶了你,免得你委屈。」

「好傻的哥哥……」星月湖從來沒有人講過世俗禮法,晴雪以前也只覺那些瑣碎細務迂腐得可笑,此刻才感受到禮法背後的庄重和認真,她揚起臉,說道:「謝謝你,龍哥哥。」

靜顏沉吟道:「要不我去洛陽向你爹爹當面求親……」

「不要!」晴雪嚇了一跳。

靜顏見她嚇得臉都白了,不由一笑,「我當然不會的。唉,可惜你娘不答應。」

「其實我娘心最軟了。我猜她已經答應了,娘只是提醒說——還有我爹爹。」晴雪在門前停下腳步,深情地望著靜顏,「有沒有父母之命晴雪都不在乎,只要龍哥哥有這份心意,晴雪就很開心了。」

靜顏擁著她的腰肢,推開玉門。只見一個窈窕的身影跪在榻上,正低頭看著什么。靜顏捏了捏晴雪的手腕,讓她留在原處,自己悄悄走近。

夭夭的紅裙、褻褲都扔在一邊,下體光溜溜跪坐在榻上,膝間放著一面銀鏡,她正分開腿,用指尖小心地剝開秘處,認真審視羞處的每一個細節。夭夭見過的女子性器不計其數,但這一個與眾不同,它完全屬於自己,是自己肉體的一部分。

葉行南的手段果然了得,那只性器與夭夭下陰接合得天衣無縫,就像她生來就有一般。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陰莖無法象靜顏一樣縮入腹中,不得不挑出一截。好在夭夭陰莖生得小巧,未勃起時,翻開包皮的龜頭,就像一個紅紅的小肉粒卡在花瓣間,比一般女子的花蒂更鮮艷醒目。

「你也來看。」靜顏叫來晴雪,將夭夭抱在懷中,曲膝支著她的粉臀,把她一條腿架在肩上,讓羞處完全暴露出來。

晴雪還有些不敢相信她身上真的有了女人的器官,翹著手指在花瓣上輕輕碰了碰。夭夭膩哼一聲,兩手掰著玉戶極力分開,好讓她和龍姐姐看得更清楚。

柔軟的花瓣張成渾圓形狀,能看到紅艷的嫩肉一層層圍著玉戶底部的蜜穴。

靜顏舉膝將夭夭的下體抬得更高,指尖點著滑膩的蜜肉,將肉穴分開一線。晴雪扶著夭夭的膝彎,舉目朝她股間望去,笑道:「姐姐還是處女呢。」

「在哪里在哪里?」夭夭吃力地勾起頭,想看清自己珍貴的處女膜。

「呶。」晴雪舉起銀鏡,只見嬌紅的嫩花間,張著一個細細的肉孔,肉孔深處嵌著一點隱隱的淺白,宛如柔弱的花蕊。

「這就是人家的處女膜哎……」夭夭張著粉腿,愛不釋手地在銀鏡上撫摸著,忽然揚起臉,興奮地說道:「龍姐姐,夭夭有處女膜了,你快來給人家開苞吧!」

「不行。」靜顏搖了搖螓首。

「啊?」夭夭失望地垮下小臉,「為什么?」

靜顏一粒粒解著她的衣鈕,「女人的第一次,要在新婚之夜在洞房交給丈夫,」她撫摸著夭夭光潔的軀體,柔聲道:「姐姐要在娶夭夭那天,在夭夭身子下面墊塊白布,再給夭夭開苞……讓你爹娘都知道,你的第一次是給了姐姐。」

夭夭開始樂得暈暈乎乎,聽到最後一句差點兒沒嚇得暈過去,「好姐姐,千萬不要讓我爹爹知道!」

靜顏笑道:「怕他打你嗎?」

「他會……他會干死夭夭的……」想起爹爹那根猙獰可怖的巨陽,夭夭不由打了個寒噤,悄悄合上雙腿。

「你們的爹爹有那么可怕嗎?」

姐妹倆同時點頭,兩張俏臉都綳得緊緊的。靜顏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真的相信了。夭夭張開腿,讓妹妹把你的小肉棒親出來。」

晴雪俯下身子,將那只小小的龜頭含在唇間,溫柔地舔舐著。靜顏將夭夭平放榻上,走到晴雪身後,抓住她的衣領朝下一扯,只見謹嚴的黑色宮裝一褪到底,露出一段雪滑的玉體。靜顏撩起薄裙,將怒漲的獸根狠狠插在晴雪溫膩的肉穴內,這才慢條斯理地寬衣解帶。

晴雪順從地搖動玉臀,用嫩穴套弄著堅硬的獸根,夭夭的小肉棒在她唇間漸漸勃起,處子的玉戶中散發著一股濕熱的氣息。靜顏將晴雪雙手在她背後握好,一手按著她的頭顱,讓她親吻夭夭的下體,一邊挺動下腹,干著晴雪白凈的美臀。

靜顏調笑道:「公主束手就擒了呢,這么聽話。」

「我和姐姐都是龍哥哥的俘虜,」晴雪柔聲道:「我們的身子和一切,都是龍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