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見(2 / 2)

劇痛和排泄的欲望越來越強烈,她已沒有羞恥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廣眾之中也會一泄了之,可是白天德連起碼的一點點機會也不給她。

排泄洞口被里頭大外頭小的胡羅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陣陣地往胃里倒灌,女人除了翻白眼、想嘔吐和絕望的呻吟外再也沒有任何法子想,此時,她只想一個字,死。

白天德不怕她死,好整以暇,剝開粘在女人臉上的幾縷碎發,說:「辣妹子啊,何必這樣死撐呢,只要說出匪窩在哪里,黑鳳凰到底是什么人,我就給你一個痛快,讓你和那蠻牛過安生日子。多好?」

青紅往日美麗的圓臉上此時盡是血污,因痛苦和脫水而失去了血色,掙扎很久,頭雖不能動彈,嘴里還是費力地吐出兩個字。「放,屁!」

白天德的方臉上浮起一絲冷笑。

「真正愚不可及。」

邊說邊將一根鋼針慢慢且用力地扎進青紅腫脹的陰戶。

「呀……!」

下體意料不到的尖銳激痛,使青紅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覺地往後扭動,乳頭立時扯裂,剛剛停流的鮮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內外交困的青紅,就這一下就差點陷入瘋狂的深淵。

白天德停了一下,讓她喘口氣,恢復一點神智,然後繼續推進,青紅不敢再用力掙扎,聽憑白天德將一寸多長的鋼針扎進她的陰肌深入,沒至針眼處。

整個過程中,她除了忍無可忍的慘叫,就是咬緊牙關,眼淚迸流,只有不停地痙摩的臀部,方能告知這柔弱的肉體所承受的痛苦。

「考慮好了么?」

第二根鋼針揚起在青紅的眼前。

青紅閉上眼,始終還是一聲不吭,冷汗一顆顆從額頭冒出。

白天德惱了,道:「還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鋼針也插入那柔肌當中,女人再也禁受不住,大放悲聲,一股熱騰騰的尿液噴濺而出,倒有大半灑在白天德的手上。

白天德卻不介意,把手抬到嘴邊,舔了舔,感受了一下尿液的鹼澀,笑道:「媽的,黑鳳凰那里盡是一些騷貨,兄弟們說是不是啊?」

眾人哄笑道是,他們保安團被黑鳳凰羞辱過多次,顏面盡失,就一次好不容易才抓了個活的,還是個靚妞,新仇舊恨,怎會不激起他們殘虐的欲望。

這時,從牢外進來一個人,附在白天德耳邊說了兩句,白天德心中疑道:「第五天又過去了,這婊子竟還沒動靜,是不敢來還是根本不在意她手下的命,不像傳聞中義薄雲天的人物啊。」

失算兼失望,使他的怒火高熾,繼而轉嫁到面前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弱女子身上,手指擰住她的陰蒂,狠狠地搓著扯著,擰得血紅腫大,獰笑道:「現在你知道黑鳳凰是什么腳色了吧,枉你還替她賣命,她早就躲在山里風流快活了。」

青紅直欲昏過去而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狀態中忍受這無邊的折磨,但是始終也不再說一個字。

時間一點點過去,青紅的下身扭動得越來越厲害,意識也進入癲狂之中,白天德知道她已到了極限,再不抽出塞住肛門的胡蘿卜她真的會死了,當然,黑鳳凰沒逮到,這女人還不能死。

於是,白天德握住蘿卜根處,怪叫一聲,「媽的,去死吧!」

「呀……咿啊……」

青紅彷佛於極寒極冷的地獄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夾著沖天臭氣的黃湯從屁眼里疾沖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於極痛的深淵中產生一種莫名的快感,縱使再淫盪的婦人,也會於此種情形下產生深深的羞辱,何況是如青紅般潔身自好的待嫁女子。

天哪,讓我死去吧………

急火攻心,青紅終於昏迷過去。

白天德正令手下拿冷水將青紅潑醒,突然一拍腦袋,「呀,今天可是劉縣長迎接新夫人的晚宴,差點忘記了。」

抬腿要走,又有人報,「唐老儺帶錢來贖他兒子了。」

白天德嘻嘻一笑,「不錯,老家伙行動挺快的,說明還可擠點油水,你替我出去一下,收了那一百大洋,再告訴他這是贖他自己的,要贖兒子嘛,再來一百大洋。」

晚宴設在縣長劉溢之的家中,邀請的人不多,只有白天德,保安團副團長李貴,商會會長康老爺及七姨太凝蘭,鎮政府秘書司馬南及夫人奚煙幾人。

始終只有劉溢之在招待客人,卻不見新太太出現,大家好奇又不好意思問,倒是康老爺子的七姨太心直口快,「縣長大人,我們慕名而來,可不光是來喝茶的。」

劉溢之笑道,「七太太真是風趣,如霜一路勞頓,不好意思以倦容會客,正在梳妝打扮呢。讓大家久候實在對不住啊。」

康老爺忙道,「本是內子無禮,大人言重,大人言重了,呵呵。」

一個漂亮的丫頭出來脆聲道,「席已設好。」

劉溢之抬身道,「來來來,請隨溢之至水榭用餐。」

恰在此時,悠揚的古琴聲如流水一般在不經意間淌了進來。

隨著琴聲,眾人來到內花園,內花園很有特色,就是一個小湖,水泊上面七曲回廊,點綴若干小亭,湖面荷葉點點,蔥綠可愛,即使在炎熱的夏夜,也會是涼風席席,神情舒爽。

琴聲便來自湖中央的涼亭,一位麗人端坐琴端,手撫古琴,纖纖玉指輕挑慢拂,人琴合一如在無人之境,獨自沉浸於超凡脫俗的意境和韻味之中。

不論雅賞,皆為這絕美之聲和絕美之景所醉,靈肉彷佛被某種聖潔的東西盪滌過一番,說不出的舒坦。

一曲終了,麗人方起身款款步了過來。

待得移近,盛裝之下的麗人方清晰可見,如同有一道光輝透出,瑤鼻櫻唇,細腰雪膚,明眸流盼,剛換上了蘋果綠喬琪紗旗袍,高領圈,荷葉邊袖子,腰以下是半西式的百褶裙,走動起來步步生蓮,恰似瑤池仙子下凡,盡得傾國傾城之妙。陪在她身邊的漂亮丫頭金寶與她相比那是微星之如皓月了。

眾人皆驚,再無一人舍得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半分。

劉溢之頗感自得,引見道,「這便是我的太太冷如霜。」

「羅薄透凝脂,當真國色天香哪。」康老爺子擊節贊嘆,胡亂拽文。

司馬南倒是附庸風雅,「劉夫人剛才那曲真是盪氣回腸,不知何曲。」

冷如霜含笑道,「不敢當此謬贊。適才所彈乃是高山流水中的一節《風擺翠竹》,獻丑了。」

司馬夫人奚煙上前拉住她的素腕,贊道,「好個冰清如潔的仙姑,有你在,我在司馬心目中怕是要跌了幾分價啦,劉縣長好福氣啊。」眾人皆笑。

康老爺的七姨太自忖美貌,不服氣新太太的艷名才硬要跟過來,此時風頭搶盡卻唯有又羨又妨,啞口無言。

還有一個不言語的是白天德,他已經呆了,而且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過於失態,如果眼神是實體的話,一定會從劉溢之的新太太身上剜出肉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天下竟有如此絕色?如能一親芳澤,少活幾年也值得呀!

就在白天德打著齷鹺主意時,新太太眼波流轉,保持著矜持的笑意,已然從每個人臉上略過了一遍,男人因為她的美貌而現出的丑態她看到過不少,但看到白天德時,她無來由地打了一個寒噤,從心底涌出一陣不安。

這是這一天她第二次對陌生人生出感應。

看到大家對自家夫人膜拜的神情,其中還包括以道學先生自居的康老爺子,劉溢之不免自得,輕咳了一聲,將人們的視線喚了回來,方緩緩說道,「正式介紹一下,這一位是我的內子,冷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