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覆滅(2 / 2)

吃罷暗中運氣試了試,鐵鏈的終端都是深深在釘在牆里,紋絲不動,長度也限死在這方寸之地,堅毅的臉上也不禁掠過一絲失望。

陰暗處,兩雙眼睛從窺孔中偷看著海棠的一舉一動。

李貴美色當前,心癢難禁。

「黑鳳凰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脫毛的鳳凰不如雞了,何不交給弟兄們好好樂樂?」

白天德搖搖頭,道:「看你這點出息,只曉得干干干,把那個騷洞干爛了也就是那點意思,還不如老母雞的屁眼夾得緊。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蓮香婊子那樣玩殘了,慢慢來,講點情調嘛。」

李貴心里大罵,都是你娘的帶壞的頭,現在倒轉性了?嘴里卻猛灌迷湯。

「還是團座高明,比標下有見識得多啦。只是就這么養著,煙土的下落問不出,標下擔心縣長那里不好交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書生,老子還沒放在眼里,鳥他那么多干嘛?不過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不要擔心,煙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會李貴崇拜得一踏胡塗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揮,「看看另外那個小婊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經關押過青紅的那間地下牢房里,與海棠相比,她的處境就是煉獄了。

她被扒個凈光,仰面禁錮在一條狹窄的老虎凳上,手腳牢牢反綁到橫木下,剛剛發育成熟的奶子危危高挺著。

這妮子個子不高,卻性子烈,力氣大,從清醒後就沒停止過反抗,還踢傷了一個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沒閑著,把那些保安隊員的親屬問候了個遍。

惡棍們吃了些苦頭,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進一把馬糞叫她作不得聲,還在腰下塞進一塊窯磚,將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綳得發紅。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抬起一只光腳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寬皮帶,發了狠地沖著小妮子張開的胯間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剝皮的青蛙一般渾身痛得亂顫,起先還能啊哇啊哇地叫,後來叫都叫不出來了,芳草稀疏的玉戶立馬青腫得像個饅頭,小便失禁,灑了一地。

一伙人圍著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鬧成一片。

白天德皺眉對李貴說:「你去告訴那幫家伙,下手莫他媽太重,老子還冒玩呢。」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白天德並不著急煙土的下落,每天悠閑得很,還時不時溜到煙館找七姨太打打牙祭,連金花都沒興趣干,完全交給手下的弟兄們打理,壓根不想審訊她們。

海棠倒是吃得飽喝得足,就是有點奇怪,起初幾天,一吃過飯就有點頭暈眼花,惡心想吐,慢慢地感覺飯越來越香,特別是那湯,神仙湯似的,喝過之後不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飄上雲端。

她害怕睡覺,睡著總是做春夢,夢見自己脫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時是阿牛,有時是二喜子,有時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爺,淫穢不堪。

她總是在汗水和高潮的淫水當中驚醒,身體還在余韻中顫抖,手指正搭在胯間。雖然沒有旁人,她還是脹紅了臉,羞愧不已,受盡了男人的苦,早就斷了對男人的念想,自從黑虎死後,再也沒有男人近過她的身子,就算有過生理周期也生生壓抑住了,怎么會突然格外想這事呢?

竟還和白老太爺……

天哪,羞憤死人了。

次數一多,她開始覺著不對頭,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會覺得下身發癢,奶子發脹,周身不舒服,眼前總出現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將手指掏進了陰洞中,一股激流從下身立時盪漾開來,呻吟出聲,馬上覺察到了自己的丑態,咬牙停了下來,忍著,再難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覺是飯菜里有問題,再次絕食。

但是一絕食就全身難受,蟻叮蟲咬一般,沒有一點安生的時候。

白天德聽了報告,嘆道:「了不起啊,罌粟和著春葯下飯,是頭牛也受不了啊,她竟忍得住。看來,是我們見面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