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斗獸(1 / 2)

內花廳。

幾個如狼似虎的漢子沖進門來,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繩反捆,再卸了鐵銬,一點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機會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長一截馬車,又下車,一路推推掇掇,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轉來轉去,又下了階梯,聽見水滴聲,火焰燃燒聲,鐵器交錯聲,顯得十分空曠。

她被帶到一個地方立住,雙手高高舉起,縛在一起往上拉緊拉直,雙腳分開栓住,最為羞恥的是,衣裳終於也被一件件剝掉,直至一絲不掛,直覺中有不少熱辣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來,這種裸裎相對的滋味比死還難受。

這一天終於來了,她覺得有些緊張,口里發干。

她感覺到有人近前的呼吸聲,是男人味濃重的臭氣。

「白板?」

兩個字如同強烈的電擊,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這是個多么侮辱人的名字,這么多年了,只有一個人曾經就是這么叫過她,天天叫她,聽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劃一次,使她在惡夢中尖叫,在恐懼中發抖,沒錯,只有他,白富貴!

「看來你還記得我,安鳳兒。」男人低沉地笑了。

蒙面布緩緩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貴那張充滿邪惡的臉浮現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還是終聚首,她也終逃不過命運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來。

「想不到吧,安鳳兒,我們還是見面了,你為了找老子,殺了我老爸,踏平得白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極啊。」

他切齒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讀書,經商,治病。」

他臉上浮出詭異的表情,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悄悄說:「對了,忘記告訴你,我那病根讓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愛死了它,你要不要試試?」

海棠頭腦中嗡嗡作響,一片空白。

她殺白敬軒時的確尋找過白富貴,一直沒找著,心里就一直不踏實。

自從白天德到了沅鎮,她就有不祥的預感,失去了靈性,才會一再被動,也許白富貴(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伸出手來,捉住她堅挺的乳房,慢慢地揉捏著,誇道:「好結實的奶子,越長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臍眼淫浪地捅了一捅,接觸到毛茸茸的下身時笑說了一句。

「還是白板兒好。」

海棠閉上眼,將頭扭到一側,羞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長圓潤的大腿,長年野外鍛煉使大腿肌肉綳得鐵一般硬,又充滿彈性。

白天德像在檢閱自己的領地,一路摸一路贊,將海棠躁得滿臉通紅。

白天德突然大聲說:「在黑鳳凰背後的,你們看到了么子呀?」

海棠身後幾個保安團員亂叫道:「看到了屁股蛋。」

白天德笑罵。「操你祖宗,老子問那屁股蛋上有么子玩意沒有?」

眾人答。

「有字。」

「何字?」

「白字。」

「可曉得白字有么子意思?」

「不曉得。」

白天德捏著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來,強迫她看著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小子們,聽好羅,凡是屁股上有個白字的,就表示這個人過去是,現在是,將來永遠是老子白家的奴隸,生生世世也別想翻身!」

一番對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頭,一點點擊碎了她的尊嚴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撫弄之下,她的身體竟又起了反應,桃源洞口變得濡濕,一股晶亮的淫汁溢了出來。

真是一種倒錯而崩潰的感覺。

白天德不放過任何揶揄她的機會,道:「又發騷了嗎?放心,老子給你發泄的機會,看前面……」

火把燃起,把四下里照得通明。

他們所處是在一個地下溶洞中,中央天頂垂下的幾支倒鍾乳石上系著幾支火盆,空間很大,鐵欄在廣場上圍了一個幾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圍高高的暗處影影綽綽地有一些人影,整個形狀像極了古代的斗獸場,只是較簡陋罷了。

圍欄側邊有個籠子,關著一條格外高大的黑狼狗,赤紅了眼,不知是在發春還是發瘋,不停在圍著籠子打轉,時不時沖著人群嗥叫幾聲。

籠子頂端有幾根鐵鏈栓著,上面有機關控制,可以隨時把籠子吊放、移位。

白天德說道:「老子花了很多心血才建成了這個斗狗場,原來是打算賭狗,正好今天有大名鼎鼎的黑鳳凰來剪頭彩,還請了不少達官貴人來觀賞,安鳳寶貝兒,你殺了我父,我都可以放過,但今兒個可得賣點氣力,不能給老子丟臉。」

海棠方才明白了他險惡的用意,羞怒交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也不讓你如願。」

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應,也不動氣,道:「莫急,你會答應的。」

海棠索性闔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聲,拍了拍手,兩個大漢將一個赤條條傷痕累累的女子拖進了場內,扔在地上,又將一盆黃濁的水倒在她的下身。

那女子掙扎了良久才爬起來,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天德高喊一聲。

「開閘!」

聽得眾人的歡呼聲,海棠張開眼,竟是思念多日的金花,不由得淚水盈眶,痛叫道:「不!」

待不到鐵籠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沖出來了,眨眼間氣勢洶洶撲到金花跟前,金花情急之下,虛揮一拳,勉力站起身來。

惡狗起先摸不准底細,吃了一驚,往後跳了一步,圍著金花打圈子,尋找破綻。

連日的折磨早就讓金花體力透支,眼前發花,疲憊不堪,剛站直就是一個踉蹌,根本談不到與凶猛敏捷的惡狗對抗。

惡狗很快繞到了她的後面,一躍而起,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准確地咬住了金花的一塊臀肉,金花慘叫一聲,生生讓狗把一塊血淋淋的肉撕扯了下來。

金花委頓在地,倒在自己的血泊當中。

惡狗躲得遠遠的,把肉吞掉,血紅的眼睛里還在閃動著貪欲的光芒,折了回來,盯著地上的金花,大嘴再度張開。

海棠心痛如絞。

「放開她!」

白天德在一側冷笑道:「現在講可有點晚了。」

說話間,惡狗再度撲了過來,前肢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踩在腳下,沖天嚎叫了一聲,擺出一幅勝利者的姿態。它鼻子嗅了嗅,又圍著金花轉了幾圈,好像感覺到什么,一下子興奮起來,低下頭在少女的胯間部位使勁嗅。

場邊有人大叫起來。

「搞她,搞她!」

惡狗似乎在眾人的鼓勵之下越發春情勃發,也不理會金花的臀肌還在淌著鮮血,狗爪子將昏迷的少女扒翻個邊,擺成俯卧的姿式,坐下身子,要從後面將狗雞巴捅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