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斗獸(2 / 2)

眼見狗奸人的一出好戲就要上演了,眾人看得激動難安,狂呼亂叫,群魔亂舞。

可惜金花奄奄一息,身子扭曲,狗雞巴根本找不著進去的洞口,惡狗急得拿嘴咬,拿頭頂,爪子撓,把玉背上的肉咬得稀爛,可憐金花變成血人似的,無聲無息。

惡狗急火攻心,索性一口咬斷了金花的喉管,一縷香魂終得安息。

「金花……」

海棠發出一聲撕心裂肺地哭喊,暈死過去。

「冒意思,冒看頭。」

眾人發出不滿足的抱怨聲。

白天德提來一桶冷水,從她頭上淋下去,將她弄醒,說:「想通了么,上不上?」

海棠的瞳子里充滿仇恨。

白天德道:「到時你會求老子上。」

有人操縱機關,將惡狗罩住,把金花的屍體拖了出去。

不久,又一個同樣赤裸的女子被推到了場中央,她被剛才的慘劇嚇得臉色刷白,以至於都忘記了羞恥去摀住下身和奶子,呆立半晌,突然暈倒在地。

包括海棠在內,幾乎所有人都發出驚呼聲,別人驚的是這個妞竟與剛死的金花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不知道的真以為死鬼還魂。

海棠驚的是留守山寨的銀葉竟也落入了敵人之手!

難道山寨出了意外?

白天德看出了她的心思,得意地說道:「沒錯,你那狗窩讓老子剿得干干凈凈,死在死,抓的抓。不信?找個人出來給你見見。」

他暗示了一下,李貴帶著一個人走到跟前。

二喜子!

海棠一下子全明白了,啐道,「叛徒!」

二喜子起先還有些畏縮,待見到海棠無助的羞恥模樣,又被迎頭罵了一句,一下子勾起了潑皮本性,變了一副急色模樣,再也找不到往日的義氣,死瞅著海棠那飽滿堅挺的奶子嘿嘿一笑,「棠姐,不要怪我,你做得初一,兄弟就做得十五,你不仁在先,我不義在後,扯平了。」

海棠怒道:「我只怪自己收了一條狗。」

二喜子怪聲怪氣地說,「我看待會,你連狗都不如。」

白天德不耐煩了,叫二喜子退到一邊,道:「安鳳兒,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份上不難為你,只要你說個不字,老子就任你在場邊看,看那些么子金啊銀啊杏啊之類的,一個個陪狗玩,反正死一個還有一大票,不著急。」

海棠閉上眼,淚水潺潺而下,道:「把她們都放了。」

白天德冷笑道:「你有資格和老子談條件嗎,你上,她們就下,你不上,她們上。」

海棠的俏臉因痛苦而變形,終於將頭發往後一甩,毅然道:「我上。」

白天德鼓掌,大聲道:「兄弟們看好羅,黑鳳凰親自上陣,人狗大戰。」

這一次的吹呼聲比上次大了數倍不止。

海棠靜靜地站在場地中央,黑發揮散下來,在火光的沐浴下,她像一尊赤身的女神,完美無瑕,健美無匹,是力與美的化身,也是悲憤與仇恨的混合。

她與籠中的惡狗對視著,彼此看到了對方的殺氣,她要用赤手空拳殺掉這頭惡狗,為冤死的金花報仇。

照例有人端著一盆水過來,沖著她的下身潑去,好濃烈的腥騷異味,她方才明白原來是狗尿。

一聲鑼響,白天德興奮地高喊。

「開閘!」

籠子吊起。

惡狗呼地竄了出來,這一次,它感覺到新對手不同尋常,沒有上次的囂張,離海棠遠遠地,警惕地打量著她。

僵持了一陣,海棠謹慎地移動著腳步,朝惡狗靠近。

對付山里的野獸海棠頗有經驗,親手就打過不少野豬,斗一支惡狗自然不在話下,可一則她從未經歷過如此羞恥的環境,一絲不掛地讓人環伺,難免分心;二則手無寸鐵,用一雙肉掌對付凶性大發的惡狗鋼牙,的確難度太高;三則絕食了一日,餓得前胸貼後背,只有速戰速決,哪有力氣過多地糾纏?

僵局很快打破,還是惡狗忍耐不住,率先沖了過來,到了跟前往上跳起,直奔喉管,迅猛之極。

電閃之間,海棠急擺頭躲過一劫,化掌為刀朝惡狗的身子切去,這惡狗反應夠快,空中來了一個翻身,穩穩地落在地上。

赤裸女大戰惡獸,第一個回合就精彩萬分,眾人大飽眼福,哄然鼓掌,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海棠上下涌動的波峰和若隱若現的溪谷上面,不禁一個個血脈賁張,都感不虛此行,恨不得這場怪異的比賽越久越好。

海棠和惡狗在較量中都發現低估了對方,第二個回合相持更久,海棠突然感覺下身奇癢,其實她不明白,白天德給她下的這種慢性春葯最是害人,非得有人或是自己弄出高潮來把火泄掉,否則越是忍耐,越是難受,時間越長,搔癢越厲害。

但一旦她習慣自慰,卻又會尊嚴崩潰,落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所以無論她怎么做,都逃脫不了白天德這惡棍的算計。

剛才白天德有意挑起她的欲火,讓她在此時爆發,陰險之極,可海棠已沒有功夫去想這么多,只有苦苦撐著,雙腿不禁絞在一起,眼前模糊,步子移動也變得遲鈍起來。

狡猾的惡狗發現了破綻,左右撲了一下,飛快地繞到了海棠的身後,又想重施故計。

這下卻上了海棠的圈套,她有意賣了個關子,往前跨了一大步,讓惡狗咬了個空,待得惡狗去勢將盡,反身一腳踢在惡狗的小腹上,這一踢來得重,有力的腿勁踢得惡狗慘叫一聲,飛了出去,海棠除惡務盡,在惡狗沒來及喘息之際,就鉗住它的頸子,手臂注滿力量,就待一下扭轉狗頭弄死它。

「住手!」

場外一聲斷喝,白天德拿槍指著銀葉的頭。

「把狗放開,否則老子一槍崩了她。」

海棠悲憤之極,又不敢不從,手勁稍松,惡狗就活轉了過來,反口咬在海棠的裸腿上,海棠慘呼一聲,勉力掙扎開來,但已是牙痕宛然,鮮血迸開,痛不欲生。

此時,海棠下身的騷癢已蔓延到了全身,剛才集中精力的最後一擊視為無效之後,最有力量的腿部也受了重傷,一邊要與內心的煎熬作斗爭,一邊外傷流血不止,再也組織不起有效的進攻,一直被動地防御。

再好的防御也有攻破的時候,在海棠一下失神間,只見眼前黑影乍現,風聲響起,一頭大物將她重重在壓在地上,兩支前肢踏在她柔軟的兩峰上,後肢站在她的胯間,發出勝利者的長長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彷佛看到了死神翩翩而來。

但是,惡狗並不想殺她,而是把她扒拉過來,像之前對付金花那樣要奸她。

海棠的力氣已用盡,就算明白這惡狗要干什么,也沒有辦法反抗,搏斗中身上又有多處咬傷,終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轉了過來。

惡狗不停地撥弄著她的屁股,心急如焚,可海棠尚還留了一線神智,抵死不從。

眼看又一場慘劇要上演,白天德對李貴說:「去幫幫它。」

進場來兩個人,捉住海棠的手腳,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進一根大圓木,讓她的屁股高高翹起來,惡狗兩肢搭在她的玉背上,得意地叫了一聲,將粗大的狗雞巴狠狠地擠進海棠狹窄的谷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抽插中,海棠被春葯徹底迷失了自我,周身被欲火焚燒,就像在極痛與極樂交界的世界,一時清醒,一時胡塗,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人,甚至在那血跡斑斑的臉上,還掛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棠姐!」剛剛蘇醒的銀葉淚流滿面。

「無聊。」

劉溢之再也按捺不住,憤憤然拂袖而去。

白天德笑著目送他,意味深長。回望場中,喃喃自語道:「老爸,你可以安息了,兒子不但要讓她被狗奸,還要讓她這輩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後悔枉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