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輪奸(2 / 2)

白天德道,「剛才大家隔得遠,沒瞧清楚,你站上桌來,展示一下。」

冷如霜臉色蒼白,不發一言,踏上矮凳,站到石桌之上,然後將一條腿直直地扳起來,板過頭頂,下身最隱秘處一覽無余,宴會之前,她被迫將本就不甚茂密的下身毛發盡數刮去,此時看上去如幼女一般潔凈。

白天德笑道,「老子最喜歡光板子,兄弟們隨便瞧,隨便摸。」

這話好生熟悉,好像在哪聽到,冷如霜心中忽地一疼,憶起海棠曾經說起的往事,方才恍悟,眼前的白天德正是當年凌辱海棠的白富貴,想不到世事輪轉,噩運降臨到了她的頭上。

在冷如霜的記憶中,這是最漫長最黑暗也是最備受煎熬的一夜,永無止境。

記不清是十幾個還是幾十個人撲到她的身子上,將她摟得死死的,一只又一只骯臟的手掌捏向她的身體任何部位,一根接一根丑陋的東西塞進她的體內,狠狠搗弄一陣,哆哆嗦嗦地放出一團污汁。

她很想背對著這些禽獸,但是有些家伙就喜歡面對面,看著她蒼白無神的面容格外興奮,把她拉到床邊,兩只腳高高舉起向兩邊分開,男人站在地上干,雙手在她柔軟的雙峰上大力揉搓。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麻痹自己的神經,當作在作一場惡夢,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

不幸之幸是一次只有一個人上,白天德還約束他們不准對她陰戶以外的部位打主意,才免受更惡劣的摧殘。

精液毫無例外地隨著不同型號的肉棒狠狠沖撞,毫不留情地深深打入她的體內,有的深入到了子宮口,還有的捉狎地射到了她的臉上、眼睛里、耳朵里、鼻孔中……

身子臟得狠了,她就會自己爬下桌子,洗一洗下身,再上桌,趴著,或是躺著,張開雙腿,迎候下一輪狎玩。

起先她還異常羞恥,做得多了就麻木了,不僅是身體,包括靈魂,機械而熟練地重復著這一套程序。

她覺得自己象正在交配的母豬,或是母豬都不如,至少沒有那么多公豬同時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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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街上,冷如霜跌跌撞撞地急步走著,頭發凌散,身上只裹了一件男人的長衣,下身還是赤裸裸的,粘糊的精液在她的大腿之間一點點地滑出來。

顧不得這么多了,只要孩子抱在手里,能順利地逃出生天,形象上難看一點又算得了什么?

進入下半夜,那些男人們總算酒也醉了,發泄得也差不多了,一個個東倒西歪躺了一地,一片狼藉。

冷如霜注意到往常門口的崗哨也醉倒了,滑在門邊打鼾,這可真是一個太好的機會,她試了試把腿舉起來,卻是鑽心的痛,也不知哪來的氣力,硬是將創傷置之度外,偷抱出熟睡的連生,在夜色的掩護下溜了出來。

前邊已是沅水橋。

橋上有幾人,悠閑地散步,看到她親熱地打了聲招呼,「去哪啊?」

冷如霜痛苦地呻吟一聲,「天哪!」身子軟倒在地。

當前一人,竟是白天德。

白天德冷笑道,「真是野狗難馴,難為老子處處的維護著你,還是一心想跑哇。」

冷如霜側過臉,知道此劫難逃了,也不知會弄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來處罰她,只要不傷及孩子,她也認了。

「把小雜種給我。」白天德一反常態的柔和,這讓冷如霜更加恐懼。

「喔不!」她把孩子抱得死死的,流下淚來。

「如果馬上給我,我決不傷害這小雜種半分,否則,我就把他扔進河里。」

孩子轉眼就到了白天德的懷里,白天德將他交給了一個手下,然後把冷如霜拉起來,雙手捧住她的臉輕輕撫摸,「你說,我該怎樣處罰你呢,我真是很苦惱啊。」

他像在與她商量,又像自言自語,根本不需要回答,「這樣好嗎?從今天開始,小雜種我給他請奶媽,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見他。」

「……」

「還從今天開始,我會把你賣到天香閣,你一定會成為那里的頭牌婊子,你所有接客賺的錢,一分一厘都歸我,算是報答我對你們母子的寬大。」

賣身為妓!冷如霜如晴天霹靂,「我,我死也不干。」

白天德盯著她的眼睛,表情轉向猙獰,手勁加大,捏緊她的下巴,「回答錯誤,說霜奴很願意。」

「我不願意!」

「把那小雜種扔河里!」

「啊不!……我……我,願意!」

「誰願意?」

「霜奴,很願意。」冷如霜再也難抑心中的悲憤,扒到橋頭失聲痛哭起來,吵醒了不懂事的連生,也跟著哇哇大哭。

沅水河靜靜流過。她並不知道不久前,金寶就慘死在這橋上,還以為她們已安返故里。

蒼天無語,一地清冷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