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夢碎(1 / 2)

火焰升騰起來,四堆大篝火將整個城寨的天井映照得白晝似的。

人們圍成一圈松散地坐在地上,四下里滿眼都是白酒、烤肉和女人白皙的胴體,在酒精的催發下,男人們一個個紅光滿面,眼睛發光,大聲唱著不成曲調的歌子,或是放肆地調笑,玩弄身邊的女奴。

寨里的女奴界限打破了,奚煙和如意這樣的上等女奴都齊齊剝光,連同圈養的母牛們,晃動著碩大的奶子爬著出來伺候男人,現場更是一片亢奮,免不了奶汁與酒汁橫飛,慘叫與浪叫一片,精液與尿液遍地。

背靠大門,臨時搭了個小木台子,擺了兩張酒桌,白天德和申昌端坐著,含笑看著下面這幫弟兄們的丑態,偶爾相互碰一下杯。

阿月站在他們身後,隨時斟酒,為了配合氣氛,她也只松松系了件抹胸。近乎全裸的冷如霜則跪在申昌的胯間,努力地吞吐著他粗大的肉棒,背部大片雪白的嫩膚在火光下閃閃發亮。

白天德腳邊一側的門柱上,海棠同狼狗栓在了一起,狗兒也感染了淫靡的氣息,在海棠身邊轉來轉去非要親熱,海棠則不同尋常地躲開,人狗糾纏在一起,弄得鐵鏈嘩嘩作響。

申昌一手持杯,一手撫摸著冷如霜那光溜溜的頭皮,醉意朦朧地說,「老兄啊,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呀。」

白天德眯著眼,含笑不言,整個場內只有他沒有女人陪伴,也只有他看上去最清醒,最滿足。

突然,他站起來,大聲宣布,「弟兄們,喝夠了嗎?」

底下大吼,「沒有。」

「玩夠了嗎?」

「沒有!」

「要不要來更刺激的?」

齊聲歡呼,「要!」

「來呀,好戲開場。」

「吼,吼,吼,吼……」在男人們有節律的吼叫聲中,兩個大漢拖著一名反綁雙手的裸女走到場中央,平地的蓋子打開,露出早已挖好的一個土坑,強制裸女跳進去,正好一人長短,只露出一個頭顱。

女人仰起來,恨恨地盯著白天德。

海棠看到裸女,也是渾身一震,空洞的眼睛中有了些許光芒。

白天德瞟了她們兩個一眼,說道:「弟兄們,這個女人,曾經是黑鳳凰旗下的幫凶,還暗殺了我的一名副官,五年前,我已宣布了她的死刑,沒想到讓她跑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今天,我要當著眾弟兄的面,將她就地正法,為她的惡行贖罪,為她的主子黑鳳凰贖罪!弟兄們,要不要得?」

「要得!」

白天德喝一聲,「埋。」

轉瞬間,銀葉全身被浮土埋得嚴嚴實實,除了腦袋,動彈不得。白天德走下台來,接過一把薄如蠶翼的小刀,按住她的腦袋,刮了個光頭,因為她不斷試圖掙扎,結果還刮出了一些小血口子,弄得頭皮看上去緋紅色。

眾人不明白白天德在干什么,只覺得不過癮,又有點起亂哄。只聽得白天德大喝一聲,「開!」刀尖飛速地在銀葉光溜的腦門頂上劃開個大十字,鮮血一涌而出。

一人小心地揭開表皮,另一人端起一個桶子,從沿口傾倒出一根細長的閃著銀光的線,直接灌入女人頭頂的傷口之中。

「水銀!天哪,這是在剝皮呀。」剛才還在鼓喧的人都住了口,有人忍不住叫了出來。

水銀傾瀉而下,迅速消失,就像一張小嘴將它一口口吞咽了進去。倒水銀那人又提起另一個桶子,這次倒的是濃鹽水,接著又是水銀……

銀葉劇烈地抖動,抽搐,終於厲聲尖叫起來。眼睛高高凸起,鼓脹欲裂,紅絲滿目。

水銀,在人體的皮層下不斷滲透,擴散,燒灼。

明顯看到剛剛還白皙如玉的膚色在奇怪地發青,變紅。

女人的身子瘋狂地扭動著,水銀加劇一層層往下滲去,將表皮與肌肉拉開。

越是疼痛難耐越動得厲害,越動得厲害,水銀滲透的速度越快,片刻間,頭部已成了個血人似的,血漿一股股地從腦門冒出來。傷口在一點點擴大。

沒有人留意海棠也開始躁動不安,眼睛發紅,不停地往外竄,又一次次地被堅韌的繩索拉了回來。狼狗不安地看著她。

冷如霜扭過頭,張著嘴,口里還流淌著精液,呆呆地看著這場人間慘劇。身後的申昌看得興起,將酒桌上的物是抹到地上,把女人提起來壓在桌面上,炙熱的陽具撐開菊肛,貫入腸道。

巨痛,難以承受的巨痛,尖叫,不停歇地尖叫,尖叫聲刺破了人們的耳鼓,刺破了陰沉的蒼天。

整整一個時辰過去了,驚人的一幕又發生了,頭頂的十字創口慢慢裂開,臉上的皮膚像一件衣服一樣慢慢褪了下去,血肉模糊的腦袋一點點地從皮里鑽了出來。

慢慢的,肩膀也鑽了出來,像是有個什么東西在底下托著,整個人在往上用力擠,這個過程起先慢到無可察覺,接著一點點快了起來。鑽出來的血人肌肉根根暴現,赤紅欲滴,其狀甚是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