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師叔(2 / 2)

白雪蓮怔了一下,屈膝跪在堂中。去年羅霄比劍時,吳大彪曾回師門觀禮,但他自重官身,沒怎么與後輩弟子來往。白雪蓮相貌出眾,比劍中又接連獲勝,他還有印像,白雪蓮只遠遠見過他一眼,卻不知堂上坐的就是本門師叔。

吳大彪寒聲道:「你就是白雪蓮么?」

白雪蓮身上非刑的重枷足械都已除去,手腳上換成了鐵鐐,雖然也是重刑,但比之以往輕便了許多。只是這一路走來,她的便意卻越來越急。她極力收緊下體,只覺臀溝內一片炙熱,肛洞處又濕又熱,不時傳來針扎般的刺癢,說不出的難受。她不知道這是因為昨晚肛交過久,有些臟東西沾在腸道的黏膜上,導致後庭不潔引起輕微的炎症。

白雪蓮強忍便意,答道:「弟子白雪蓮,見過大人。」

見她沒認出自己,吳大彪暗中松了口氣,他冷笑一聲,「你身上的刑部腰牌是從何處得來的?」

白雪蓮跪下時,身子挺直,腸道久蓄的黏液緩緩滑下,從肛中微微滲出,肛洞處愈發熾熱濕粘。白雪蓮拚命提肛,收縮肛洞,一面朗聲答道:「我是捕盜司新晉捕快,這腰牌是刑部親手頒發,刑部文檔有案可查!」

吳大彪一拍驚堂木,喝道:「一派胡言!刑部捕快豈是那么容易當的!」

白雪蓮抗聲道:「我是羅霄派弟子!廣東總捕吳大彪正是弟子師叔,弟子能進入刑部,就是由吳師叔親自推薦,請大人明查。」

吳大彪心里一震,暗道來了來了。當初掛名推薦只是走走過場,現在被她公然說出,這情舉失察,推薦逆匪一條,就足以壞了他的前程。

吳大彪哈哈一笑,聲震屋宇,身後的泥像撲撲擻擻落下了一片灰土,「白雪蓮!你可認識本人?」

白雪蓮遲疑地搖了搖頭,這人武功不凡,相貌似乎在哪里見過……

吳大彪一拍公案,大喝道:「本人正是廣東一省總捕頭吳大彪!你連我都不認識,還敢妄稱羅霄弟子,刑部捕快,來人啊,給我重責二十大板!」

白雪蓮瞠目結舌,吳大彪相貌她雖然記不清楚,但是當日薦語她是親眼見過的。吳師叔當時為本門出了這樣的弟子深為得意,力主直接進入刑部捕盜司,為朝廷效力。

兩名獄卒上來把白雪蓮按在地上,舉起水火棍便朝她臀上打去。二十大板並不算重,也是吳大彪暗地里幾分回護之意。但是白雪蓮腸道里灌滿十幾名獄卒的精液,一直收緊肛門。只打了兩板,她勉強掩好的裙褲就被打散,露出雪白的臀肉。

動刑的兩名獄卒昨晚都是奸過她的,眼見她臀溝發紅,都趕忙朝那處招呼,試圖用棍傷掩住肛奸的痕跡。

塗著黑紅油漆的水火棍此起彼落,下得又快又狠又准,發出辟辟啪啪清脆的肉響。不多時,白雪蓮雪白的屁股就被打得翻開,臀溝一片紅腫。能清楚地看到那只柔嫩濕膩的屁眼兒不時鼓起,又極力收縮。

吳大彪目光何等稅利,一眼看出白雪蓮裙褲本是撕開的,臀間更有受辱的痕跡。但他昨晚想了一夜,打定了主意先明哲保身。他看了供詞,里面雖有些關節還待推敲,但只要薛霜靈一口咬定,白孝儒就是活著也分辯不得。

白孝儒既然有罪,白雪蓮即使沒有附逆的舉動,也是逆匪家屬,明律一人謀反,家屬問罪,連株九族十族也不乏其例。白雪蓮既然脫不了干系,當務之急,就是把她與羅霄派撕擄開來,免得殃及池魚。

白雪蓮羞痛交加,此時堂上坐的不僅是獄中諸人,還有同門師叔,自己卻光著屁股被大棍拷打。她來時滿心希冀想洗脫冤屈,誰知卻受到了更大凌辱,心中一疼,禁不住珠淚盈眶。

獄卒一棍打下,棍尖正落在菊肛上,白雪蓮後庭被插了多日,本不及以往緊湊,這一棍正打中肛洞,她死死收緊的屁眼兒猛然一松,一股黏稠的液體直噴出來,在空中濺出一條弧線,淋淋漓漓灑得她兩腿都是。

堂上眾人都是一愣,那些精液在腸道里積得久了,不但顏色、濃度有異,還夾雜著腸道中的污物,根本辨不出來是別人射進她肚子里的精液。當下就有獄卒低聲笑道:「還刑部捕快呢,竟然打出屎了……」

白雪蓮埋著臉,香肩抖動片刻,猛然縱起身來,一頭朝堂柱上撞去。孫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扯住鐵鏈,喝道:「白雪蓮!你敢畏罪自殺嗎!」

白雪蓮顫聲道:「你們這般辱我,我還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大不了一死,我到陰間去討個公正!」

吳大彪臉色鐵青,喝道:「本案還未查清,我等秉公執法,斷斷不會冤屈無辜!你試圖自盡,反坐實了有罪!」

白雪蓮僵立當場,吳大彪話中提點她是聽懂了,可她該怎么做?還要繼續受辱嗎?

吳大彪沉聲道:「你一死了之,但少不得要連累親朋好友。白雪蓮,你可想清楚了。」

閻羅望半天沒有作聲,此時也接口喝道:「白雪蓮!還不快快伏身受刑!」

白雪蓮緩緩伏在地上,閉上眼,握緊雙拳。

獄卒操起水火棍,繼續拷打,這次白雪蓮撤去了護體真氣,白嫩的臀部在棍下忽圓忽扁,不住跳動,沾在臀肉的污跡發出濕黏的水聲。二十大板打完,白雪蓮臀間已是傷痕累累,再多幾棍,免不得要皮開肉綻。

吳大彪緩緩道:「白雪蓮,你是否羅霄弟子,我自會派人查實,你若果真與白蓮逆匪有涉,即使真是羅霄弟子,門中也會將你開革出派。我吳大彪忝居羅霄派長輩,在此告知天下,本案未查清之前,你不得妄稱我羅霄派弟子。你可清楚嗎?」

吳大彪看著她的神情,又慢慢加了一句,「免得你倚仗師門,拒不認罪。」

「……弟子知道了。」

吳大彪再不多言,起身道:「退堂!」

堂上眾人頃刻散去,都趕著去巴結吳總捕頭。孫天羽挽住鐵鏈,道:「白姑娘,先回去吧。」

白雪蓮木然邁著步子。連袒露的臀部也未曾理會。除了最初的幾板,那二十大板都落了她臀溝內,臀肉腫得無法合攏,身子彷佛劈開疼痛。那只小巧的菊肛也重重挨了幾下,被打得失去知覺,走動間,腸道里殘留的污物不住流出,長長拖在臀下。

師叔最後的那句話她聽懂了,是讓她「拒不認罪」,「倚仗師門」來救她脫身。

但白雪蓮此刻已經不相信吳師叔會救自己出獄。她並不傻。吳大彪連案情都不多問,只反復撇清她與羅霄派的關系,直到把她開革出門,顯然是認為自己確系逆匪,搶先告知天下,她白雪蓮已經與羅霄派沒有了任何關系。師門尊長竟是如此無情,讓白雪蓮寒透了心。

回到獄中,孫天羽除下她手腳的鐵鐐,白雪蓮將手舉到胸口,等著他給自己帶上鐵枷。

孫天羽卻沒有動作,反而遞來清水毛巾,「白姑娘,你先洗洗吧。」

白雪蓮雖然萌生死意,但終究是女兒家,就是死也要死個干凈。她沒有避開孫天羽,就在他面前蹲下身子,洗去下體的污跡。

那一刻她才發現,並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的菊肛真的很松,很軟。也許是長久的腹瀉……但她不必在乎了。

孫天羽似乎說了句什么。白雪蓮揚起臉,「什么?」

「白老先生,已經過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