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歡淫(2 / 2)

孫天羽端著酒杯晃了晃,見丹娘著忙,笑道:「這杯不用杏兒脫衣服,不過你要把它們搖起來,搖得哥哥高興呢,哥哥就再喝一杯。」

見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丹娘才明白過來,天羽是讓她搖什么。她酒已有了六分,往日的拘緊又松了一層,心想著夫妻間閨房笑謔應該是百無禁忌,為著讓孫郎開心,再害羞的舉動她也做了。

那條肚兜是紅羅制成,上面綉著鴛鴦戲水的錦紋,質地柔滑細薄。丹娘那對奶子又圓又大,甚是豐腴,兩只乳頭硬翹翹挑在肚兜下,誘人之極。她兩手撐在身後,羞澀地側過臉,挺起雙乳輕輕一搖,圓潤的乳球便跳動起來,胸前紅羅肚兜一盪一盪,掀起波浪般的韻律,風情無限。

孫天羽看著那對顫微微跳動的乳球,胯下一陣發緊。他這次一口氣連干了三杯,趁著酒興喝道:「脫!」

丹娘那對球狀的美乳,比一般女子圓稚狀乳房飽滿得多,即使身子停下來,乳球還兀自跳個不停,她一手掩住乳房,羞道:「哥哥這樣子喝,再有幾杯奴家就沒得脫了……」

孫天羽嘻笑道:「那最好,脫光了,哥哥就拿杏兒的身子當下酒菜。」

這話雖然淫邪,但從情郎口中說出,丹娘心里卻是甜絲絲的。她抬起腰臀,將雪白的綢褲輕輕褪了下來。她褲子也穿了兩層,里面是一條紗褲,隱隱能看到腿間烏亮的毛發。

孫天羽舉杯低聲笑道:「讓我猜猜……這一杯杏兒是先脫上面,還是先脫下面……」他一口飲干,「肯定是上面了。來,讓哥哥看看杏兒那對好奶。」

丹娘星眸一轉,銀鈴般輕笑道:「哥哥猜錯了呢。」

丹娘跪起身子,勾住紗褲邊緣,輕輕褪下,一只欺霜賽雪的粉臀立刻暴露出來。她臀部曲線極美,猶如一只打磨光滑的玉球,光潔白嫩。不等孫天羽多看,她便坐了下來,將紗褲團起,放在一旁。

剛才還中規中矩的美艷寡婦,此刻只剩了條肚兜遮羞,孫天羽也不必急了。

他悠然舉杯,笑道:「這次總是要露出奶子了呢。」

等他喝完,丹娘還未解下肚兜,而是忍笑曲起玉腿,將秀足上的腳帶解了開來。

那雙柔白纖軟的玉足裸露出來,孫天羽陽具頓時暴漲。他放下酒杯,捧起丹娘的粉足,放在嘴邊親吻摩挲。

「天羽哥,不要親了……」丹娘羞赧地說。

孫天羽酒意也有五分,低笑道:「杏兒的腳真美,這么香,這么軟,好像沒有骨頭呢。」

他捧住丹娘的雙足放到胯下,一面解開衣服,掏出怒漲的陽具,用那雙柔軟潔白的腳掌夾住,上下磨擦起來。

丹娘又是好笑,又是驚訝,情郎如此迷戀自己的雙足,讓她也覺得心喜,柔聲道:「哥哥,讓杏兒來吧。」

孫天羽放開手,丹娘並起了雙膝,兩腳夾住肉棒,輕輕磨擦起來。她的腳極小,彎彎的又白又軟,彷佛一對精致的玉扣在肉棒上滑動。那種柔膩的感覺,猶如將兩團將融的凝脂,將肉棒密密裹住。

孫天羽靠在枕上,享受著丹娘的溫存服侍。丹娘雙足翹起,不得不上身向後仰,保持平衡。她兩手支在身後,雪白的粉腿彎曲著並在一起,真如白玉雕成般光潤。玉腿起落間,渾圓的雪臀也隨之滑動,中間一條艷紅的肉縫時隱時現。

孫天羽一眼瞥見,再也舍不得挪開目光。他起身握住丹娘的玉膝,朝兩邊分開。丹娘本來雙膝並攏,此時被他一分,兩腳還夾在肉棒上,卻變成足弓相對。

兩條玉腿彎曲著平平展開,秘處頓時暴露出來。

雖然生養過三個孩子,但丹娘的小腹依然光滑,沒有留下絲毫痕跡。白嫩的陰阜圓圓鼓起,上面一層烏亮的毛發猶如修剪過般整齊。

孫天羽對丹娘的性器可是贊嘆不已。天下盡有艷女美婦,十二般名器,但如丹娘玉戶這樣美妙的卻沒有幾個。丹娘已經三十多歲,成婚多年,周身肌膚柔滑細膩,有著成熟婦人的白亮光澤,偏生性器卻是鮮紅奪目,猶如流丹,襯著白膩的肌膚,堪稱艷光四射。

她的性器生得甚是周正,不偏不倚位於軀干底部正中。此時兩人相對而坐,丹娘雙腿敞分,微微抬起,那只迷人的性器正對著孫天羽,展露無余。

她的性器極為飽滿,猶如盛開的牡丹,肥軟多汁。兩片對稱的花唇帶著柔美的弧線朝外張開,勾勒出蓮瓣的形狀,內部紅艷勝火,外面則白如雪玉的肌膚,分明得猶如描過,頂端花唇相接處形成一個美妙的圓尖,正對著玉阜正中,里面夾著一粒紅潤的肉珠,色澤嬌艷欲滴。紅蓮內是一片鮮美的嫩肉,燭光下泛起紅亮的光澤。

綻露的花瓣中,還有一層柔嫩的花瓣,比起外面花唇的飽滿,這層花瓣細巧了許多,下方一只紅膩的穴口掩在層層花瓣之間,嬌羞的微微蠕動。整只玉戶無論形狀、色澤、大小、結構都精致之極,即使造物主也挑不出絲毫瑕疵。

孫天羽伸手探入玉戶,在里面盡情挑逗玩弄,調笑道:「杏兒,你的屄生得好美,讓哥哥這么玩,你高興嗎?」

丹娘本是端庄女子,只是這會兒被了酒,又被孫天羽挑逗得情動如火,雖然臉漲得通紅,還是答道:「哥哥喜歡玩,杏兒就高興……」

兩人相對而坐,丹娘斜著身子,綿軟潔白的小腳伸在孫天羽腿間,柔柔夾住肉棒,雙膝卻平展著分開。孫天羽一手探進她兩腿之間,插在那只嬌艷柔膩的性器里恣意挑弄。丹娘雪臀向上抬起,舉起玉戶,好讓他玩得更加方便。

酒力、羞澀,還有被挑逗起性欲,使丹娘玉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她竭力揚起腿,綿軟腳掌攀住龜頭,溫存地細細磨擦著,生怕弄疼了情郎。

孫天羽的動作卻粗疏得多,骨節分明的大手在丹娘柔嫩的玉戶里四處掏摸,不時揪住花蒂,捻住花唇,還捅進穴口攪弄,感受那里的彈性和她體內的溫潤。

無論那只手如何放肆,丹娘一雙杏眼卻始終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心甘情願,甚至是喜悅地承受情郎的狎玩。

孫天羽的手指彷佛真的有魔力,被他摸過的部位立刻像火燒般灼熱起來,忽的手指捅入穴口,花徑內嫩肉頓時一陣顫栗。孫天羽淺淺插了數分,然後手指向外一拔,一股淫液隨之涌出。丹娘蹙起眉頭,咬住紅唇,鼻中發出一聲短促的膩哼,她上身還穿著肚兜,那兩只乳頭硬硬挑起,彷佛要撐破胸前的紅羅。

孫天羽隔著肚兜捏住丹娘的乳頭,低笑道:「跟你家相公行房時,杏兒的奶頭是不是也這么硬?」

丹娘嬌軀一顫,想到丈夫含冤而死,自己孝期未滿就與人淫亂,猶如一盆冰水當頭澆下,不由羞愧難當。

孫天羽心中冷笑,豎起中指,朝丹娘穴中用力一捅,直沒根部,食指、無名指撐住花唇,將丹娘玉戶完全剝開,拇指、小指相對,捻住花蒂一扯,忽輕忽重地快速捻動起來。

丹娘悄悄垂下淚來,她分明知道這是偷情,丈夫的屍骨未寒,自己就跟一個年輕男子上了床,雖然孫天羽說過娶她,可她又怎能輕易從白家轉為另一家的妻室?如今一無媒妁,二無禮聘,就這樣子恥態畢露地任由他狎玩,未免……太下賤了。

羞處畢露,那只手彷佛無孔不入,在她大張的玉戶里肆意蹂躪,心中升起的羞愧戰栗著,被肉體的欲望一點點吞沒。

孫天羽在這種時候故意提起白孝儒,就是要擊潰丹娘最後的矜持。從最初的反抗,到默認,再到接受,短短幾日內,丹娘就從一個貞潔的婦人,淪為他的姘婦。但這樣還不夠,他要將丹娘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淫婦。娶妻可以端庄,玩一個娼婦,要的是淫盪。這么個美艷婦人,騷浪起來才是風情入骨。

孫天羽曲膝頂住丹娘的大腿,向外一分,長身而起。丹娘腳掌分開,白滑的大腿被孫天羽壓在膝下,玉股被迫抬起,羞處無遮無掩袒露出來,柔艷的玉戶由於動情而微微鼓起,愈發紅潤飽滿。

丹娘正自羞愧垂淚,被他猛然推倒,愕然間,一只手猛然伸來,重重落在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