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出身(2 / 2)

丹娘哭道:「我被人污了身子,丟了你的臉,我不要活了……」

孫天羽從後擁著她肩膀,笑著說道:「身上好端端的,又沒少塊肉,有什么打緊的?」

丹娘哭道:「杏兒身子臟了……」

「臟了嗎?」孫天羽把臉埋在丹娘發間,深深吸了一口,笑道:「剛洗過就香噴噴的,哪里不干凈了?」

「杏兒被……他們好多人,杏兒身子都臟透了……」

「你說這里?」

孫天羽的手掌滑到袍下,不顧丹娘的掙扎,強行探入臀縫,捅進那片柔膩之中。丹娘哭著並緊雙腿,屁股扭動著不願他碰觸自己被玷污的肉體。

算起來差不多一整天沒沾過丹娘的身子,摸著她滑嫩的蜜穴,孫天羽不由食指大動,抬手將長袍撩到腰間,然後抱住丹娘的雪臀向外一分,伸出中指勾住蜜穴邊緣,用力拉開,一邊觀賞丹娘美穴紅嫩迷人的艷景,一邊調笑道:「臟東西在哪兒呢?」

丹娘正滿心悲苦,痛不欲生,情郎非但不加體諒安慰,還對她如此狎玩,禁不住放聲大哭。

孫天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下丹娘的性命,她若曉事,知道自己還沒玩夠她的身子,就該乖乖抬起屁股,讓自己先插個高興,再哄得她開心。可丹娘……

「哭!就知道哭!」

孫天羽惱將上來,一巴掌揮在丹娘豐翹的圓臀上。丹娘的屁股順不溜手,手掌揮下,「啪」的一聲脆響,白亮的臀肉一陣亂顫,猶如一團彈性十足的凝脂。

孫天羽一邊打一邊道:「不就是被干了?有什么好哭的?女人生下來就是讓男人干的,一個人干跟十個人干有什么區別?還尋死覓活的……屁股撅起來!」

丹娘怔怔抬起臀部,自己被人強暴,最該生氣的難道不是他嗎?女人的貞潔多半是為自己的男人守的,自己遭人強暴,丟盡了孫天羽的臉面,只有一死才對得起他。可他竟渾然不把這當回事……

孫天羽摟住丹娘的纖腰,不管三七二十一,硬生生插了進去。他的動作猛烈異常,丹娘下體傷勢未愈,陰阜在褥上磨擦,烙處痛楚難當,不得不勉力弓起身子。這樣孫天羽的陽具輕易便深入肉穴。

奇怪的是,昨日被人輪暴多時,她沒有體會到一絲快感,此時孫天羽的插弄與昨天的強暴毫無二致,連屈辱也是一般,她下體卻漸漸濕潤,甚至發出嘰嘰的水聲。

看著丹娘臉上的淚光,孫天羽不由心軟下來。他俯身吻了吻丹娘的耳垂,柔聲道:「杏兒,別多想了。無論你怎么樣,我都一樣喜歡你的……」

一直暗暗飲泣的丹娘嗚的一聲哭了出來,她拋開了所有的矜持,一邊哭一邊拚命挺動圓臀。她哭泣著泄了身子,又哭泣著抬起因泄身而哆嗦的美穴,主動套弄情郎的肉棒,直到情郎在她體內噴射。

鮮血染紅了被褥,丹娘伏在榻上,微微顫抖,良久,她低聲道:「天羽哥,你不怪我么?」

「怎么會呢?」

丹娘閉上眼,淚水卻無法阻擋地滾落出來,「是因為我是個婊子嗎?」

孫天羽眼角一跳,「誰說的?」

「天羽哥,逆匪的女眷都要官賣為娼,不是么………」丹娘低泣道:「天羽哥,你讓我死了吧……」

孫天羽沉默良久,慢慢道:「我不姓孫。」

孫天羽沒有理會丹娘驚愕的眼神,「我也不知我以前姓什么,從我懂事起,我就姓黑。」

「啊!」

孫天羽笑了笑,「你知道了。是的,我是賤戶。」

「我娘從來不說我爹是誰,以前是做什么的。但是我記得,小時候我們家很大,有很多仆人。不過那時候我只有三歲,只有一點模糊的印像,還不知道是不是做夢。」

「好像是我爹爹勸皇上什么事,結果惹了皇上不高興,被皇上殺了頭。不但是他,我們所有親戚家的男人都被殺了頭。剩了幾十家的孤兒寡母,被流放到各地,成了賤戶。」

「跟我們家一起流放的,還有我一個伯母,一個姑姑。她們都是因為有了孩子,朝廷開恩,只貶為賤戶。我那些未嫁的姑姑、堂姐、小姨,都被賣到妓院接客。」

「賤戶到哪兒都比人低一等,不許讀書,不許當官,只能當吹鼓手,沿街賣唱,做些下三濫的活計,誰都能欺負。有些地方人好,賤戶還過得去,有些地方……我們去的是個山村,剛遷過來,就有一伙地痞流氓闖進我們家,把我伯母和姑姑強奸了。」

「那是大白天,他們就在院子里,把我伯母和姑姑扒光了輪流去干。當時我娘還懷著我妹妹,他們嫌不吉利,才沒有碰她。伯母家的堂姐當時七歲,姑姑家的姐姐是四歲,我們跟娘躲在屋里嚇得發抖。」

「聽我娘說,我姑姑以前是京城有名的才女,那天晚上她哭了一夜,第二天去縣里報了官。按照大明律,三人以上輪奸,都是殺頭的罪,縣老爺接了案子,立刻派人鎖拿。等到堂上一問,原來我們家是賤戶,結果當堂撤了案。」

「那些人覺得丟了面子,路上把我姑姑擋住,剝光了拖回村里,又糾集了周圍幾個村的無賴,都來干她,一邊干還一邊讓我姑姑寫詩唱曲。我姑姑是被他們活活奸死的,死的時候她下身都是血,肚子卻鼓得很大。」

「我伯母也是世家出身,生得很漂亮。我姑姑死的時候她就在旁邊。後來每天都有人來找她。我印像最深的,就是她每天不停地脫衣服。再後來她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因為我們家太破,有些人不願意來,就把她喚去伺候。那時我們都很高興,因為她每次回來都能帶一些好吃的。後來她跳井死了。」

「村里幾個無賴喝醉了,拿我伯母取樂,拉了條野狗要給她配種。那天是在下雪。傍晚的時候一群人沖進來,說我伯母弄臟了他們的井,讓我娘賠。我娘那時剛生了我妹妹,給他們磕了無數的頭。他們還是不依。」

「最後我娘脫了衣服,讓他們一個個來肏. 他們嫌我娘前面太松,都走的旱路。我娘被他們干得一屁股血,等他們干完,人也昏過去了。」

「賤戶是不能遷徙的,我們就這樣在村里住下來。我娘什么活計都不會,也沒錢買家什。她一人養我們四個孩子,只能跟我伯母一樣,拿身子換些吃喝。」

丹娘已經聽得呆了,孫天羽雙手枕在腦後,繼續說道:「我堂姐十歲就被人開了苞。她從小長得水靈,附近有人家結親,都先把她叫去,讓新郎倌學著怎么進洞房。」

「村里男人都把我娘當婊子,女人都恨我娘,說她是狐狸精。我娘從來不敢領我出門,因為路上撞到有人,男人就會拿我娘開心,女人會來打她,撕她的衣服,罵她是娼婦,被人玩爛的賤貨。」

「我娘每次看到我妹妹都會流淚。我妹妹是一個美人胚子,長得像瓷娃娃一樣,雪白雪白。她叫哥哥的聲音特別好聽。到她四歲那年,我娘一狠心,把她賣到妓院里了。」

「啊!」丹娘一聲驚呼。

孫天羽淡淡道:「不然還能怎么樣?我姑姑家的女兒被一群大孩子帶到山里去玩,就再也沒回來。」

「那你……」

「我七歲生日那天,娘給我准備了一頓好吃的。剛剛擺上桌,就來了幾個無賴。娘讓我在門口等著,然後關上門。我餓著肚子等了很久,還不見他們出來,就爬到窗戶上去看。我娘光著身子趴在桌上,我忘了有幾個人在干她,只記得她身邊的盤子都空了。」

「我大哭著出了門,在村外碰上了一個老道,就跟著他走。那道士就是我師父。他是三清派的,只會一點粗淺的武功,平時就靠賣葯為生。過了幾年,他死了。我從山東一路南下,在平遠待了一年,正好遇到衙門招人,我會兩手功夫,就選了進來。後來,就到了這里。」

丹娘輕聲道:「你娘她們呢?」

孫天羽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也許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