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勸奸(2 / 2)

「你是說……」閻羅望猛然醒起,騰地站了起來,「人在哪兒?」

孫天羽朝他身後一指,收了手笑眯眯說道:「卑職告退。」說著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順手帶上房門。

後堂紅燭高燒,一個婦人側身坐在床邊,兩手纖指交迭放在身前,襯著華服艷妝,白凈得如同明玉。她低頭望著指尖,明眸霧一般蒙著層水氣,外廂的喧嘩笑鬧清晰可辨,丹娘心底卻是一片冰冷。

閻羅望邁著方步踱進房內,見到玉人在側,不由心花怒放。丹娘孝期已滿,換了一身大紅妝束,又刻意打扮過,燭光下整個人如同一粒明珠,散發出耀目的光華。

聽到腳步聲,丹娘緩緩起身,跪在地上。閻羅望吐了口酒氣,喝道:「抬,抬起頭來!」

丹娘揚起臉,勉強一笑,說道:「閻大人。」說著脂紅的唇角流露出一絲苦澀。閻羅望醉眼迷離,未曾留意——即使看出來,他也不會在意。

閻羅望扶著床榻一屁股坐下,丹娘低了頭,俯身幫他脫下靴子,然後給他寬衣解帶。閻羅望酒勁陣陣上涌,不等丹娘幫他解開衣帶,便一把摟住她的身子,重重壓在榻上。丹娘咬住紅唇,也不掙扎,任由他扯開自己的衣衫。

閻羅望小小的官帽滾到床下,袍服敞開,猶如一頭狗熊壓在丹娘身上又咬又啃,不時發出野獸般的粗喘。丹娘任他在頰上頸中親吻,只小心地側過臉,不與他唇齒相接。

不多時,丹娘便羅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肩膀,閻羅望去拉她的肚兜,那系帶在背後打了個活結,他不耐煩去解,索性扯了個粉碎,一手一只,拿住丹娘的雙乳,喘著氣道:「好一對奶兒,不知道能不能擠出奶來……」

丹娘被閻羅望騎在腰上,兩只雪滑的乳房在胸前不住滾動變形,殷紅的乳頭在他指間滑來滑去,彷佛被揉碎的櫻桃。丹娘勉強抬起手,拉開閻羅望的衣帶,忍住難言的厭惡與羞恨,扶住那根怒漲的陽具。

入手的熾熱使丹娘微微顫抖了一下。這是根陌生的陽具,形狀粗圓,堅硬如鐵,表面凸浮的血管猶如紫紅的蚯蚓,在棒身上虯曲鼓脹,龜頭大得幾乎無法握住。濃烈的氣息使丹娘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想到要讓它進入自己體內,心頭禁不住一陣戰栗。

轉移了注意力的閻羅望果然放開她的雙乳,笑道:「小浪蹄子,還真心急。待本官好好開導你一番!」

閻羅望趴在丹娘身上,弓著身子拽下她的衣裙,接著分開她的雙腿,重重壓了下去。堅硬的陽具鐵棒般在陰戶間亂頂,丹娘不得不扶著棒身在腹下挪動,將龜頭放在穴口。

閻羅望眼花耳熱,辯不得東南西北,此時龜頭處一軟,頂住了一個軟軟的肉洞,立刻挺動身體,朝里捅去。丹娘一手覆著陰阜,兩指輕輕夾著肉棒,對著肉棒的來勢,舉穴相迎。

那龜頭盡自在穴口捅弄,里面卻是干的。丹娘的肉穴是重巒迭障的名器,沒有淫液潤滑根本是寸步難行,閻羅望對這婦人垂涎多時,此時酩酊大醉,急切間顧不得調弄,只一味蠻干。此時捅了半日,連穴口也未進入,不由急躁起來。他抬身朝丹娘下體唾了兩口,又狠狠壓了下去。

嘰的一聲,肉棒插入半截。丹娘只覺腿間一陣劇痛,覆在陰阜上的手掌握住肉棒,阻擋它繼續深入。閻羅望一邊挺腰,一邊叫道:「好緊好緊!看不出白孝儒那老東西還有如此艷福……」

肉棒抽送間,縱使丹娘不願,穴內也漸漸變得濕滑。聽到丈夫的名字,心里雖然隱隱作痛,但已經沒有了初時的心悸。在孫天羽的強迫下,她還抱著丈夫的牌位,與情郎交媾。只是此刻又換了一個男人。她閉上了眼,心里只把他當成天羽,乞求這一刻快些過去。

閻羅望大醉之下,只干了片刻便一泄如注,他也不拔肉棒,就那么趴在丹娘身上,不多時便鼾聲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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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蓮睜著雙眼,又捱過了一個不眠之夜。數日前她就不再吃谷物,每日只喝些清水,也不覺得飢餓,甚至連肩上的重枷似乎也輕了許多。

師父曾說她資質極佳,只要勤加修煉,兩年之內即可進入辟谷的境地,真正開始內家真氣的修行。誰都想不到,她會這么快練至辟谷,而且會是在官府的大獄之中。

得知自己已被刑部除名,想靠官府洗脫冤情的希冀愈發渺茫。白雪蓮反復看過鐵枷,想徒手劈碎這樣的堅鐵,她再多練十年功夫也是白搭。相比之下,腳上的足械倒簡單了許多,只要雙手脫困,她有把握赤手擰掉鐵銷。

要脫掉鐵枷也並非不可能,只要有人幫她扳開枷上的一對銷子,除去枷尾的卡簧,剩下的事她自己就能做。至於看守,她根本不放在心上。整個監獄能稱得上好手的不過二三人。即使三人齊上,在她手下也走不了五十招,如果讓她拿到長劍,二十招就足夠了。

不過薛霜靈越獄被擒之後,獄中備加小心,單是地牢就有何求國、董超兩名獄卒看守,在便溺都無法避人的情況下,還有多少機會能脫身呢?

吳大彪離開後,獄中一直沒有提審她們。現在證據已全,只要坐實了白孝儒有罪,白雪蓮自然脫不了干系。而薛霜靈身為紅陽真人愛女這樁事,連教內也沒多少人知曉,吳大彪又有意隱瞞,對她的真實身份獄中竟是無人留心,平白錯過了一樁大功。

挑斷腳筋之後,薛霜靈雖然還能扶著牆勉強站立,但大多數時候都只能在地上爬動。她雙腿已廢,閻羅望雖然氣恨,也不敢就這么弄死她。畢竟她不但是十足的逆匪,也是白孝儒這樁案子唯一的鐵證。

因此由著囚犯們狠干幾日,給她吃點苦頭,也就收了監略加調養。當日被卓天雄捅傷的前陰後庭,此時已敷了葯。只是她每日所受的奸淫還是不少,這會兒趴在草堆里,秘處精血交流,一片狼籍,彷佛死了一般。

天亮時,有人來到地牢。今日送飯的卻是孫天羽。他看上去似乎也是一夜未睡,臉色青白,眼睛布滿血絲。

「白捕頭還是不吃嗎?」孫天羽微笑著收了昨晚的剩飯,重新遞來一份。

「白捕頭,這樁案子的是非曲直,在下也不明白。」孫天羽倒了碗清水,放在白雪蓮的枷面上,誠懇地說:「但你這樣不吃不喝,就是弄壞了自己的身子,也於事無補。」

白雪蓮並不是心思靈敏之人,正因此,對孫天羽笑容下深藏的禍心看得卻比娘親更清楚。她一直囚在地牢,並不知道外間事,更不知道娘已經被面前這個年青獄卒騙奸。不僅占了她的身子,還把她送給上司玩弄。但當日被他以尿澆臀,口中射精的刻骨屈辱,白雪蓮永世難忘。

孫天羽像是忘了自己曾作過的孽,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道:「如今案子已經報到刑部,若是京師提解,您在這兒也待不了幾日,何必跟小的們過不去呢?」

白雪蓮瞪著他,一言不發。

孫天羽雖是臉厚心黑,被她刀鋒般的目光逼視也有些不自在,心下恨恨道:對你這種不知趣的賤人,就該干到你發軟!等姓閻給你開了苞,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白捕頭好生想想,」孫天羽笑著說完,站起了身,隔著柵欄踢了薛霜靈一腳,換了副面孔喝道:「賤貨,裝什么呢!爬起來。」

薛霜靈的雙腿使不上力氣,只能用兩手撐著,勉強爬了起來。她發間夾著草屑,容顏憔悴,挪動中,股間飽受摧殘的陰戶還在滴著黏液,當日店中相會時巾幗不讓須眉的英姿,已是盪然無存。

孫天羽一手拉開了衣服,一手扳住薛霜靈腦後,挺身朝她臉上捅去,薛霜靈兩手抱著鐵柵,張嘴接住陽具,機械地舔舐著。白雪蓮側過臉,避開這淫邪的一幕,鎖在枷中的雙手緊緊握住,強自壓下心底的憤恨和羞恥。

孫天羽臉上時陰時晴,他下邊被薛霜靈舔得舒服,心里卻亂紛紛的,沒有片刻安寧。一股無名怒火不時沖上腦際,使他的捅弄愈發凶狠,龜頭穿過薛霜靈的咽喉,幾乎擠入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