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暗算(1 / 2)

丹娘垂下眼睛,輕輕點了點頭,玉蓮猶自怔怔的,白白的身子像羊羔一樣蜷在床角,顯然還未從震駭中醒來。她再想不到自己的娘親會在她的新婚之夜,撅著屁股被新郎干得淫態畢露。孫天羽微微一笑,抓住玉蓮雙膝,朝兩邊分開。玉蓮掙扎著,雙手緊緊摀住下腹,目中已是珠淚漣漣。

孫天羽看了丹娘一眼,沒有作聲。丹娘勉力撐起身子,一手攏了攏頭發,攬住女兒的肩頭,柔聲勸道:「玉蓮,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你就聽天羽哥……相公的話吧。相公他是個好人……」

「我們家攤上這么大的禍事,你爹爹過了身,英蓮送到你娘姨家,雪蓮又在獄里。沒有天羽哥照拂,我們母女連一天也撐不下去。」丹娘臉上紅暈未褪,說到痛處目中雖是淚光盈然,神情間卻是含羞帶喜。

孫天羽張手擰住丹娘一只乳房,對玉蓮道:「這深山野嶺,半個鄰居也無,一床大被胡亂蓋了,只要你我三人暢快,還怕什么丑么?況且……」他打量著玉蓮赤裸的玉體,「到了這地步,你不嫁我又嫁誰呢?」

自從見過娘親,玉蓮像失語般,再未吐出一個字。丹娘拉著她的手道:「你就從了相公吧,左右是要嫁人,再哪里有相公這樣的好人呢?」

玉蓮怔了許久,無力地說道:「我知道了,娘。」

丹娘寬慰地舒了口氣,從被下翻出一塊備好的白布,鋪在席上。孫天羽笑道:「我備的有了,在衣服里。」

丹娘赤著身子從他衣中拿出那塊包好的白布,打開一看,不由愕然。那白布上斑斑落梅,血跡宛然,有一處她記得清楚,是那夜破肛時留下的,另一處卻不記得了。她識趣的沒有多問,垂著頭仔細攤開白布,方方正正鋪在女兒臀下。

孫天羽道:「玉蓮,可以把手拿開了。」

玉蓮猶豫著終於松開手,認命地摀住面孔。燭光下,少女鮮嫩的陰戶干干凈凈,沒有半絲雜色。如雪的恥丘上毛發又細又軟,下面緊密的陰戶猶如花苞,嬌嫩得彷佛吹彈即破。

孫天羽觀賞半晌,心里贊嘆不已,說道:「杏兒,剝開來我仔細看看。」

丹娘紅著臉伸出手,按住女兒花唇邊緣,輕輕剝開。玉蓮戰栗著,下體嬌紅的唇瓣柔柔綻放,顯露出內里迷人的構造。雪白的玉股間綻開一片菱狀的嫩紅,兩片小花瓣濕淋淋翻翹起來,下方軟膩的入口小小縮成一點,隨著她的戰栗微微顫抖。

丹娘柔聲撫慰道:「玉蓮別怕,女人終是要過這一關的。相公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說著剝開玉蓮的蜜穴,讓孫天羽觀賞女兒穴內的艷景。玉蓮「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急忙合腿,但她雙膝被孫天羽按住,再掙扎也是徒勞。

孫天羽低頭看去,玉蓮美穴間水光閃動,更顯得紅嫩動人。她穴口極緊,里面淺淺的能看到一層月白色的薄膜,轉眼便又掩住。

「好美的女兒!」孫天羽笑道:「虧你怎么生出來的。」

丹娘道:「這都是相公的福氣。」

「不錯!都是我的福氣!」孫天羽哈哈笑著,忽然道:「把你的也剝開,」

丹娘白了他一眼,張開了腿,一手剝著女兒的秘處,一手探到腹下,剝開陰戶,一邊小心地掩住陰阜,免得玉蓮看到她下體的烙痕。比起玉蓮的鮮嫩,她下體顯得更為熟艷,花瓣肥厚,色澤更為紅艷。

母女倆人同時綻露下體,任他品評觀賞。孫天羽一手一個,毫不客氣地摸捏著,笑道:「女兒的屄好,當娘的也不賴。肥鼓鼓又滑又軟,好像暖融的蜂蜜一樣。」

丹娘挺起下腹,柔聲道:「相公喜歡就好。」

孫天羽大笑道:「相公喜歡!怎么不喜歡!」他挺起陽具說道:「等了這么久,也該給玉蓮開苞了。」

丹娘跪在床邊,一手托著孫天羽的陽具,一手剝開女兒的蜜穴,將龜頭輕輕頂在穴口,然後兩手按住玉蓮的大腿根部,使女兒將被開苞的陰戶更加突出。一邊勸著女兒不要害怕。

肉棒剛往前一頂,玉蓮已經痛得叫出聲來。丹娘蹙起眉頭,心疼地看著女兒柔嫩的玉戶被擠得變形,聽著女兒越來越凄婉地痛叫,正想開口,忽然「啵」的一聲輕響,龜頭已經破體而入。一股殷紅的鮮血從她指間濺出,白布上又多了幾滴丹紅的血跡。

幾杯融了春葯的喜酒下肚,玉蓮下體已經一片濕滑,陽具輕易便穿透了她的處女膜,頂進未經人事的蜜穴中。玉蓮的肉穴比丹娘更緊,更令孫天羽意外的是玉蓮的蜜穴比丹娘還要淺了許多,肉棒剛捅入三分之二,就頂到蜜穴盡頭。

孫天羽毫不憐惜地盡根而入,玉蓮痛得只叫了半聲便咬住嘴唇,鼻尖冒出冷汗。丹娘央道:「相公輕些,玉蓮還小,別太用力了。」

孫天羽笑道:「好嫩的肉洞,插在里面就像化了一樣。」

嬌嫩的肉穴延著棒身拉長到極限,將整只肉棒緊緊裹在其中,略一松力,拉長的肉壁便即彈回,將肉棒擠出寸許,同時帶出一片鮮血。

玉蓮穴內的緊密和迷人的彈性,使孫天羽興致大發,他不顧玉蓮元紅新破,弓起腰,半跪著抱住玉蓮白嫩的身子,在她體內用力抽送起來。玉蓮兩條玉腿抬起,被孫天羽挽在臂間,圓潤的雪臀半懸在空中,少女溢血的肉穴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眼前,隨著肉棒的進出時綻時收,不多時已經沾滿鮮血。

丹娘跪坐一旁,有些怔怔地看著被開苞的女兒,不知是悲是喜。

「你知道嗎?那一刻我是高興的。」

孫天羽躺在床上,丹娘溫存地伏在他臂彎間。

「你說娶我的時候。」她輕輕道:「我不要廉恥了。我只要你要我。」

玉蓮在孫天羽的另一側臂彎昏睡,股間丹紅駁雜,新破的花苞間沾著一縷陽精。已經夜深更殘,室內依然燠熱不退,空氣中盪漾著濃濃的淫靡氣息。

孫天羽眼睛半睜半閉,左右擁著花枝般一對母女,唇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丹娘指尖伸到女兒腹下,愛憐地沾了一點新紅,在眼前細看著,「你給玉蓮開苞的時候,我真想跟她換換。天羽哥,我多想跟玉蓮一樣,留著干干凈凈的身子,在花燭下躺著,讓你給我開苞。我想給你流好多好多血……一輩子都給你一個人玩。」

「不怕痛嗎?」

丹娘搖了搖頭,那雙美目因為憧憬而閃閃亮著。那一剎那,孫天羽心動了。

但旋即又按捺下去。神仙嶺太小了。終有一天,他要飛出去的。遠遠的,他聽到有人在唱,「休叫那藕絲兒縛了鯤鵬翅……」

他手指插進丹娘臀縫,摸弄著柔軟的菊肛。丹娘觸到他胯下的膨脹,柔聲道:「相公,你想做么?」

「我想干你後面。」

丹娘在他龜頭上吻了一口,笑盈盈道:「杏兒最乖了,每天喜歡哪個就用哪個。」說著伏下身子,掰開白臀,把嫩肛獻到孫天羽眼前。

「相公,你硬插好不好?像第一次那樣。」

「會受傷。」

「我喜歡的。」

孫天羽挺身頂住她的肛洞。

「等等……」丹娘把沾了女兒落紅的白布放到身下,「今晚我該見紅的。」

「啊……」美婦蹙眉婉轉叫出聲來。她粉頸倚在席上,兩手捧著白光光的圓臀,膩脂般的雪肉緊緊夾著入體的硬物。打開時,嫩肛已溢出腥紅,在雪滑的臀溝間,有奪目的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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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應了那句越怕越有鬼。雙方僵持三日之後,獄里接到文書,白孝儒一案事關重大,大理寺右丞何清河日前已親赴平遠,到獄中勘查,快則一月,遲則月半即可抵達。

拿到文書,劉辨機的手都在抖。按著他的估計,大理寺會先提出押解人犯入京,他自可找出天氣酷暑,道路不靖等理由塞搪,平遠離京師千里之遙,單是文書往來少說也耗去三個月的時間。他怎么也沒想到,何清河居然會親自出馬,根本不提押解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