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欲迎還拒(1 / 2)

幻夢唯心 天音絲縷 6785 字 2021-01-04

第二天一大早,舞雲城便來了兩位貴客,一位是埃墨弗·迪主席,一個是提雷布里大將,當然二人身後還有壯觀隨從,甚至包括了與天開語外母蒂·亭壽大爵同階的首將諾奉查和芳琳·泰勒等人,

在將一干人等迎入城內最尊貴的「日出堂」,並且賓主落座後,舞侯隱夫婦才恭聲詢問貴干。

「怎么,天開語將軍不在城里嗎?」提富布里大將與天開語最熟,也不理舞侯隱夫婦的詢問,逕自大聲環顧四周叫道。

「這……語兒他正在小女的陪同下,居於『落鏡湖』畔的『天舞別院』……」

蒂·亭洛詩大爵忙回答道。

「哦?在『天舞別院』?」提雷布里大將重復了一遍,轉向了埃墨弗。油主席,道:「埃舉弗主席,您看……」

埃墨弗。迪主席皺了皺眉,道:「那么侯隱將軍和大爵能否請他來此一晤呢?」

他這里話音剛落,外面便有一舞家族人匆匆走進,對舞侯隱夫婦躬身道:「稟告二位家主,嗣主剛才傳話,她將於今天日落之前隨嗣婿前任月亮城,估計要小住數月,望二位家主不要掛念。」

埃舉弗·迪主席與提雷布里大將幾乎同時「啊」地叫了一聲,齊齊變色!

「怎么……他怎么會這樣?」埃墨弗·迪主席失聲叫道,焦急之情溢於言表。

「不好了,若是天將軍到了月亮城,那再請他回來就麻煩了,他的妻子都在那里……」提雷布里大將也連連頓足叫苦。而一干隨從更是臉色難看至極。

蒂·亭洛詩大爵不解道:「主席和將軍為何如此著緊語兒?難道他犯了什么過錯嗎?」

提雷布里大將和埃墨弗·迪主席面面相覦,一付有苦說不出的模樣。

這時芳琳·泰勒將軍欠身道:「大爵誤會了,天將軍並沒有犯什么過錯,主席和大將此番前來,只不過是想請天將軍回熠京商量點事情。」

蒂·亭洛詩大爵思維敏捷,立刻想到一事,脫口道:「是為了無名島戰事嗎?」

芳琳·泰勒將軍苦笑苦點點頭。

蒂·亭洛詩大爵與丈夫交換一下眼神,道:「其實此事本爵已經同婿子提過,怎奈他心意堅決,始終都不願意參與遠征。」

提雷布里大將忍不住怨聲道:「看看,這下好了吧?,當初天將軍主張去,卻換了別人,結果現在人家心灰意冷,不願去了!」

埃墨弗·迪主席乃是深悉內情之人,聞言不禁惱羞成怒,斥道:「將軍說什么呢?當初諸位主席不也是考慮糾天將軍身份尊貴,乃新出『幻聖』,不便輕易出面,所以才臨時換將的嗎?」

提雷布里大將冷哼一聲,道:「主席大人,事情的真相真是這樣嗎?」

埃墨弗·迪主席被他當著眾人詰問,不由感到狼狽,強撐著頭皮道:「當然是這樣了,難道將軍還信不過主席團的決定嗎?」

提雷布里大將文呈一聲冷哼,雖未表態,但那神情卻不啻已經回答了埃墨弗·迪主席的提問。

大廳內一時出現了沉悶的寂靜,沒盲人再有心思說—句話。

良久,終於還是蒂·亭洛詩大爵打破沉寂,她輭聲說道:「既然大家都希望婿子回來,那本爵就試試看聯絡一下語兒,看他是否有回心轉意的跡象……」

她話音剛落,提雷布里大將便急切附和:「那再好不過了!」

「就請大爵現在就聯絡。」

「主席和提雷布里大將正住舞雲城,外母想請你暫時回來小晤,不知會不會耽誤語兒行程?」

天開語「哧」地笑了出來,道:「外母不用替他們遮掩了。我早就知道他們來做什么。不過外母想一想,日前語兒無論職階還是聲譽,都犯不著去攪那趟渾水,不是嗎?那可是非常劃不來的一筆買賣呢!嘿嘿,再說了,目前熠京大員比比皆是,又哪里輪得到我這資歷淺薄的小小總訓部將軍出頭呢?」

舉座聽了天開語這番言論,皆瞠目結占,都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會想這么多,腦筋會這般滑頭!

埃墨弗·迪主席至此耐心盡失,憤然起身,怒道:「罷了,難道我大熠命運當真要靠一個莫名其妙的小兒決定嗎?諸位將軍,我們這就趕回熠京,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了!」說畢大步向廳外走去,連向舞侯隱夫婦道別的禮節都免了。

他這領頭人物一走,其余人等自然只好跟上,不過眾人倒是對天開語的言行頗不以為然,弄得舞侯隱夫婦也面上無光,尷尬非常,只好陪笑相送。

待眾人走後,舞侯隱將軍對妻子道聲:「洛詩我有些事情去南谷,中午就不回來了。」

蒂·亭洛詩大爵點點頭,道:「將軍去吧,洛詩知道了。」

俟舞侯隱離開後,蒂·亭洛詩大爵才冷笑一聲,自語道:「哼,南谷?溫柔鄉才對吧!」說著腳步匆匆地向後走去。

回到處理族中事務的單獨小院,蒂·亭洛詩大爵先是掃視一遍環映四周的訊息,然後利索地下達數個指令,才關閉了所有訊息通道,只留下一處,開始重新聯系天開語這貼心貼肉的婿兒。

「怎么,外母仍想要語兒答應他們嗎?」影像閃出,天開語不等外母開口,便笑著說道。

微微一怔,蒂·亭洛詩大爵嘆道:「語兒你實在是體貼外母……哦,輕濃呢?」

話一出口,她便意識到自己用語過分親密,忙擔心問道。

天開語一笑,道:「放心好了,輕濃正同安霏她們玩得開心呢,現在只有語兒一人與外母說話。」

蒂·亭洛詩大爵松了一口氣,道:「語兒真是細心……不錯,外母的確是想叫語兒答應他們的。」

天開語笑道:「為什么?」

蒂·亭洛詩大爵勸道:「語兒想過沒有,雖然語兒有『幻聖』這一至高無上的榮耀,但它終歸只是虛名,而無法帶來巨大的實際——看看「天武道院」的院尊吧。他們便是最典型的代表。雖說表面上風雨俯拾,但我大熠真正的利益,卻是主席團所掌控,而我《熠元法》也現定了四大院尊的一切必需由代表世俗利益的主席團來安排。所以若是想真正隨心所欲地享受人生,還必須獲得相對的權力才可。語兒如果此去無名島一戰功成,那么職階及實權的晉升便指日可待了,再加上我舞家的支持,哼哼,只怕將來語兒能夠進入主席團也未可知哩!」

聽外母侃侃而談,天開語目光洽在她胸前巍巍聳顫的一對鼓脹酥乳,不懷好意道:「這點話兒也想到了,也願意這么做。不過就這么答應外母似乎有點不甘心呢!」

蒂·亭洛詩大爵自是注意到了這好色婿兒的眼睛,不禁粉臉一紅,啐道:「你這孩子,老是想占外母的便宜,難道外母的身體還沒有被你欺負夠嗎?」說著玉指輕劃,身上的絲滑薄袍便傾泄而下滑落昵間,露出了豐映性感的赤裸上身,—雙腴乳鼓涌顫動。那峰尖絳紅乳蒂早已經硬硬地豎了起來,脹成兩枚指頭大小的莓果。

「看吧,外母什么都是你的……看,外母僅僅是想著你,乳果便脹得發硬了……語兒,求你不要去月亮城,多陪外母一些日子好嗎?沒有你在身邊,外母很難過的……」蒂·亭洛詩大爵呢喃說著,開始微微嬌喘,雪白脂滑的胴體也泛起一層情欲的粉紅,兩只纖手更是捧住雙乳,一面掌心用力揉摩乳體,一面拇指食指捏住兩顆眼硬孔頭,動情地揪扯捻搓,一雙長長的絲眸水汪汪的幾欲滴出水來。

見她淫媚至此,天開語也頗為動心,輕嘆道:「外母這樣愛念語兒,語兒又哪里舍得違逆外母心意呢,好吧,我不去月亮城了。不過具體如何處理這件事我自有主張,外母放心好了。」

蒂·亭洛詩大爵嬌喘道:「嗯……語兒你總有自己籌畫的——天,語兒你快回來吧,外母想死你了……」說畢喉中嗚咽一聲,軟軟地倒在了地面厚毯上,一只手兒摸到了袍底股間,開始做奇形怪狀的動作,隱約間,幾縷晶瑩水光白薄袍掀動間隙透了出來,露泄春光無限。

天開語搖頭關閉通訊,心中暗驚——這情欲之力如此巨大。竟可將一復十年來堅忍好強的婦人折磨成這般地步!

「主人,您處處留情,安霏實在不知該怎樣跟雅兒她們說呢!」耳邊響起樂安霏的溫柔聲音。

天開語苦笑一下,轉過身來,將飄然閃出的御安霏柔軟嬌軀摟進懷里,吻她椿下,道:「安霏,你在痴迷的時候,那模樣兒並不比她差多少呢!」

御安霏俏臉通紅,白他一眼,輕焊吁道:「主人又在調笑安霏了。愛奴只不過是主人的一個影子,如果沒有主人,愛奴也就下存也了。」說著拉起天開語一只手,隔著薄縷放住自己彈挺碩乳上,輕輕按揉摩弄,道:「說實話,安霏自覺比雅兒她們要幸運許多,可以時時陪在主人身邊,得到主人疼愛……」說著眉宇間流露出恍惚。

天開語知她多愁善感,而且在「十八花魅」離去之後更甚,忍不住將她抱起,輕啜她耳窩一下,道:「那好吧,現在就讓我來疼愛一回安霏,只不過愛奴不可以這樣優柔傷感了。」說畢長身而起,抱著安霏向內室逸去。

「洞天居」。

「先生到熠京這么久了,真是很少專程到本院這里啊!」在宛若仙境的「霜焰冰後」居所「冰焰宮」,傲霜紅獨卧雪榻,笑容似帶著寒冷的冰霜,悠悠說著。

天開語走到雪榻前,單膝觸地,一干輕輕撫卜眼前妖婦的冰肌嫩頰,嘴角微揚,道:「冰火兒從未邀請我來過,我怎敢冒昧莽撞呢?」殘酷的歲月似乎在這女人的寒冷面前也失去了威力,令傲霜紅保持著青春的紅顏——當然她眸中的滄桑卻是唯一透露生命經歷的視窗。

絢爛絲滑亞麻色秀發白天開語指縫間輕縷流過,傲霜紅心中提起十二分的警戒,道:「天先生客氣了。現在先生已經尊為我大熠『幻聖』與四大院尊在名義上基本齊平,難道來本院這里,還需要本院的同意嗎?」她對天開語的心靈影響既懷念又忌憚,心中頗為矛盾。

天開語笑著蹭上雪乳,將傲霜紅樓進懷里,一付絲毫未將身下那萬載冰寒當同事的樣子,然後霸道地在傲霜紅唇瓣上吮吻一下,道:「既然冰火兒這樣大方,那以後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大手已經攀上了傲霜紅的一只乳峰。

傲霜紅嬌軀一顫,卻未阻止他,只是道:「先生屢次不把本院放在眼里——現在又想無禮輕薄了嗎?」她這一生經歷豐富,當然不會刻意阻攔身邊早有合體之緣的男子動手動腳。

天開語停了手,笑道:「難道冰火兒不願意嗎?」他仍以親昵而帶有褻慢的「冰火兒」來稱呼傲霜紅,正是「攻心之策無分鉅細」的發揮。

傲霜紅有些吃不消地挪了挪身子,自知對這男子的感覺著實越來越復雜,忙道:「好下好了,本院因天裂之事,到現在仍心情郁結……先生今天到本院這里來,不會僅僅是與本院幽會吧?」

天開語哪里會放過她?只因自己成就了「凍冰粉星」的「雪元冰魄」,可以說在四大院尊里,最吃得定的便是眼前這美貌妖婆了,因此魔手重新在傲霜紅胴體上摸了過去,一面涎著臉道:「當然有事,不過好久不親熱,也的確很想冰火兒的,」

傲霜紅給他撩得沒法子,只好放開情懷,仰躺了身子,嬌嗔道:「好吧,算你厲害,本院真是伯了你了!」話音未落,「嚶嚀」一聲,天開語已然攻城掠地,一臉壞笑道:「嘿嘿,那么我們上下正事一起談吧!」

傲霜紅啐他一口,道:「難道這個時候先生還會有正事嗎?」說著不知什么地方被弄了一下,整個人都酥溶了,一時心下暗驚——自己居然對情欲之防越來越薄弱了……

天開語慢條斯埋地將無名島一事前後原委說了一過,最後道:「現在我是名虛權弱,所以需要冰火兒幫忙一把。」

傲霜補此時已經舒服得整個人都癱了,但神志卻清明無比、聽天開語這樣說,她略一沉吟,道:「先生想要本院怎么幫呢?老頭子都出面了,你卻拒絕了他,」

天開語搖頭道:「不拒絕老頭子,那個埃墨弗·迪主席又怎會親自造訪『舞雲城』呢?又怎么彰顯得出我的重要呢?」

傲霜紅睨他一眼,道:「你點子真多,鬼得不得了!」

天開語聞言來了一記重的,撞得傲霜紅失聲輕叫,才道:「現在我想,以整個「天武道院」的名義,重新把我推出去,當然不便擔任整個遠征行動的指揮,但可以承擔指導監督的責——嘿,從新一輪的人員撰拔就開始最好——這樣一來,既顯得「天武道院」對熠京的全力支持,也表明『天武道院』對我的有效支持,當然更對鞏固我的『幻聖』地位和聲望有幫助啦!」

傲霜紅聽得心中震動不迭,暗忖這個年輕的男人實在是老謀深算,心思太過周密狡猾,哪里像這個年齡層的人呢?這樣想著,她心中再次浮現出曾經的古慧覺——這天開語好像是個飽歷人世滄桑的老人……

「怎么,冰火兒有異議嗎?」感覺到傲霜紅的遲疑,正在熾烈聳動的天開語突然凝眸,兩道奪魄寒光直射傲霜紅雙眼,那毫無掩飾的殺氣登時駭得她險些跳起!

要知道,在眼前的情形下,她可是半點反抗之力都無的!

「先……生,本本……本院並沒有那個意思……」驚慌失措下,傲霜紅一個把持不住,牝竅大開,頓時大股大股濃稠瀝汁噴涌而出,大漏大排起來。她這牝精乃是多年修習的赤胞元華,實在是陰中玄陽。那熾灼之處遠較尋常女性武者為烈,因此所受損耗也格外巨大,而她對天開語侵犯肉體的懼怕也在於此。此時陰元脫漏,自是增添了心中的慌亂。

天開語感覺到勢球被一團灼燙澆淋。哪里還不知道這妖婦出了什么狀況,雖然這對她的修為無傷大害,但也足以令她心防出現間隙,因此立劉抓住機會,將心靈之鏡種了過去。

傲霜紅只覺頭目森森,知道不妙,忙盡最後一絲理智用力推去,哈好在天開語放出心鏡的剎那,將他推離了開來,令他種鏡之舉功虧一簣。

「好好……本院……冰火兒答應先生便是……」傲霜紅直覺自己逃脫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難,直累得渾身汗如雨下,底下更是遺了一大攤冰冷白膩,渾身哆嗦個住。她終於確認,自己無論怎樣努力,修為都已經不可能超越眼前這神秘的男子,這個天開語,根本就是她的克星!

天開語暗嘆,知道這妖婦終究修為深湛,還是避過了幾不可避的一劫,「這就對了,」天開語暗吸一口氣道。說實話,對付傲霜紅這種級數的武者來說,或者武力的征服要相對容易一些,但精神的控制卻實在消耗力量,他決定放棄對四大院尊的精神控制企圖,因為一個不慎,自己或許就會遭遇不測,他可不想冒這種不值之險。

「冰火兒這就把老頭子叫來商量好嗎?」傲霜紅略帶虛弱地摟住天開語脖頸,遞上一個纏綿深吻,討好道,她感到自己膣肉松軟無力,余瀝縷縷,嫩滑巢頭竟是敏感至極,實在害怕天開語再行撻伐,便主動四肢纏上他,提出建議來分散注意。

天開語哪里看不出傲霜紅的心意?只不過既然他決定不在於「種鏡」上下功大,便懶得多費心思,因此勢球抵在傲霜紅垂開巢口,只是微微研磨,道:「好極,正好讓老頭子瞧瞧找們的樣子,」他這話說得實無賴之極,直聽得傲霜紅臉上掛不住,偏又不能與他計較,只有後悔自己的提議出漏洞了。

風流揚來到「冰焰宮」時,觸目便是一片春光,饒是他心深若海,也不禁悸動。

「你們兩個,也未免太……那個了吧?」著笑著飄至雪榻旁邊,風流揚望著一對男女赤裸肉體的奇形怪狀,忍不住幸悻道。

傲霜紅雖不伯風流揚看到身體,但與人媾禮之態卻終是有悖常理,因此眸簾微垂,羞澀低聲道:「本院讓風君見笑了。」

天開語卻瞪了風流揚一眼,臉上沒有半點羞恥,道:「嘿,老頭子,剛才冰火兒跟我想了個主意,正要找你商量商量。」

風流揚看他一眼,目光轉向傲霜紅,稍頃,閉目點頭道:「嗯,這的確是個好主意。」雖未與傲霜紅進行表面交流,但分明已經得到了傲霜紅的資訊傳遞。

天開語知道尺期在一起修習,四大院尊間必有自己不為人所知的一套傳訊手段,甚至可能是心靈層次的交流,因此也不表現出特別的好奇,道:「那么明天老頭子跟冰火兒就去向主席團宣布吧!」

風流揚笑道:「哪里用得了明天?其實現在主席團的六個小個就在我那里,同老頭子商議如何處理無名島的事情呢——說來也奇怪,這批進犯無名島的神秘人,似乎身懷某種不為人知的武道心法,而這些心法正好可以克制我們……」

傲霜紅吃了一驚,道:「什么?可以克制我們?」關心之下,也顧不上體內某徹的窘章作怪了。

天開語其實也沒了繼續撻伐的興趣,便順勢抽出汁水淋漓的硬物,目光望處,不禁失笑:「呵呵,冰火兒可真夠熱情的!」原來他那粗巨之物上,已經包滿一層厚厚的白膩漿脂,雖是冰室,在天開語體熱下未能凝固,兀自在散發著器熱氣,並臣黏涎滴落,但一落到雪榻上,便立即冰結,那情景煞是奇妙淫靡。

傲霜紅本來被抽出之勢弄得嬌軀一酥,聽他這樣一說,本能地向下望去,忍不住「啊」了一聲,嬌靨早羞得通紅,簡直無地自存,一頭扎進了天開語的肩窩,再也不敢抬頭。

一旁的風流揚也看得咽了一口口水,搖頭道:「你小子,真是會玩,居然把紅姑都弄成這個樣子下……唉,想想我們當年,簡直都白沾了!」

天開語心中叫妙:這便是轉世的好處了,既有經驗回億,又有年輕的享受……

三人調笑一會,天開語這是溫柔地替傲霜紅揩抹收拾後,才將她抱在膝十,繼續剛才的話題,那樣子仿佛傲霜紅與他是情侶一般。

風流揚道:「正因為事態有異,所以主席團這些小手才想到求我們「天武道院」出面。呵呵,這些家伙白日里拒絕了他們,著實令他們慌張得恨吶!」

傲霜紅嬌媚地睨了天開語一眼,道:「他鬼得很呢,裝腔作勢的,其實心里面清楚得不得了,依本院看,主帝團那班人啊,都玩不過他的。」

風流揚眯眸看看天開語,話中有話道:「跟那些家伙一樣,我們都老了,紅貼這么認為是當然的。」

天間語卻不給他面子,道:「老頭子,我可沒有玩過你哦,而且也未必玩得過你們,你少話里帶剠的。」

風流揚—窘,恨道:「你小子,真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明明有的時候精明得要死,有時卻裝瘋賣傻給人難堪!」

傲霜紅心兒—跳,拾眼看天開語一眼,心中暗生同感。

天開語卻不埋會風流揚的指責,同到話題,道:「現在老頭子你想怎么做呢?想必那些主席還在等著你回去做決定吧!」

風流揚點頭,道:「不是,不過現在本君就好回覆他們了,」

傲霜紅與天開語相視一笑,道:「看來這回他們想不接受天先生都不行了。」

天開語傲然道:「那當然,有二位院尊代表「天武道院」出面,除非公然作反,否則他們只有乖乖接受這個決定。」停了下,將傲霜紅抱起放在雪楊上,長身而起,道:「明天我在『舞雲城』等候他們——哼哼,提醒他們不要忘了,明天我的身份可不是什么『將軍」而是我』天武道院『的』幻聖『!「說畢身軀遽然飄忽,幻作一道彭子轉眼消失在」冰焰宮。

風流揚與傲霜紅面面相覷,前者忍不住道:「你看清了嗎?」

傲霜紅忽覺心力一陣軟弱疲憊,搖了搖頭,倒卧下來,輕嘆道:「真是後浪奔逐,我們是否真的老了?」

風流揚坐在榻沿,默然片刻,苦笑道:「算了,想這么多干什么?我看像他這樣的人才,天底下應該不會再有了,」

傲霜紅閉目澀聲:「你是不會知道的,現在本院的感覺,這個年輕人已經不是我們可以對付得了的,你看他對本院的手段,根本就是任意妄為,而本院卻沒有絲毫對抗的念頭……」

風流揚渾身微震,原本模糊平凡的面目陡然變得清晰無比,寒聲道:「再讓他自在一段時間,等利用他把主席團那班混帳擺平了,我們再動手!」

傲霜紅內心不自主地掙扎一下,然後咬了咬牙,道:「不錯,那個時候老梟也應該出關,而『焰皇』也回來了。」

風流揚點點頭,然後憐憫地俯身在傲霜紅面頰上輕吻一記,道:「本君明白紅姑的感受,說實在話,本君在面對那小子時。感覺也非常的糟糕,完全落在下風……真不知上天是怎么回事,居然會讓這么一個奇怪的家伙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傲霜紅搖搖頭,不再回應他。風流揚想了想,又搖了搖頭,才道:「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我還得去幫天小子給幾個笨蛋主席傳話——嘿,這里是莫大的諷刺,什么時候本君成了某人的傳聲筒呢,」說著身形凝然不動,但卻再也沒有半點生命的跡象。傲霜紅睜眼看看,不耐煩地一揮手,那正在逐漸淡化的風流揚假體結界立刻煙消雲散,不復存住了。

就在風流揚向主席團六人作指示的時候,天開語已經坐上了一艘游覽越流形狀的飛行器。不緊不慢地任由越流帶著他在熠京的大街小巷穿行,不過時不時地,他會暫停片刻,從街邊的食攤購回一堆吃食,就這么邊逛邊美美地享受口腹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