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澄染(2 / 2)

她很美,比起雲霞那種充滿了野性和傲慢的亮眼,她更符合袁忠義一貫的喜好,溫潤嬌艷,婉約動人,明眸善睞,俏隱朱唇。

一身無暇雪,兩潭秋夜月。

他彎腰撫摸著那細滑粉嫩的肌膚,望著她勾魂攝魄的眼睛,微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話音未落,他的褲子,就已落在地上。

此刻外面其他十七個女人,加起來也不如一個賀仙澄更有誘惑他出手的能力。

一想到她已心甘情願承受他的侵入,烙下屬於他的濃稠印記,那根被熾烈欲火貫穿的陽物,便硬到幾欲脹破。

賀仙澄抽出發簪,晃散一頭青絲,修長玉指伸來將他一捏,蹙眉道:「竟是這么大的物件么?難怪包師妹會為這丟了性命……」

袁忠義挺腰讓雞巴在她掌中蹭了兩下,道:「先前我還不知如何控制,無意害了她。對你,我自然會收斂小心一些。」

「隨你高興便是。我已決心內外都給了你,這身子便歸你處置。你若想多用我幾年,便憐惜一些,節省著點,若你覺得我還是不足為信,不如玩過便扔,那你只管恣意放縱,讓我今夜就脫陰而亡,我也無話可說。」

她捏著陽物動了兩下,抬眼問道:「我該當如何?是躺下等你上來么?」

「不想直接躺下,那就試試給我含住,多抹些口水上去,一會兒也少些痛。」

賀仙澄面頰微紅,但目光中還是興奮大過緊張,好奇完勝嫌惡。她湊近嗅了嗅,輕聲道:「好臭。」

「你不曾洗,我也不曾洗。」

她朱唇一攏,在龜頭上輕輕印了一口,學著他先前的輕佻語調,嬌俏道:「不過是些汗腥,能人的屌,就是有味道,女人也一樣喜歡。」

「喜歡,那便含進去,用舌頭在里頭舔。」他輕喘著指點,看得出她確實不會。

不會才對,若是嫻熟老辣,他才要大吃一驚。

她檀口半張,舌尖一掠,忽然道:「你不怕我咬下去么?」

「不怕。」他垂手摸著她的耳朵,淡淡道,「我今晚本就做好了殺十七個女人的准備,多你一個,也不算什么。」

「我喜歡你說這話時候的樣子……」她的目光變得更加狂熱,「這才是真正的你,藏在袁忠義里面的你,對吧?」

「不全是。」袁忠義彎下腰,手指撫過她披散的黑發,摸向她光滑的脊梁,輕聲道,「但你最好盼著莫要見到藏在最里面的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不一定哦。」她一聲輕笑,雙手抱住了他雄健的腰,「也許那個你,我反而會喜歡得發狂呢。」

袁忠義沒了繼續說這些的興致。

因為賀仙澄那紅潤柔軟的櫻唇,已經竭力張到最大,緩緩將他怒脹昂揚的陽物,一寸寸包裹進去。

不需要什么技巧,被這個女人坐在床邊吸吮雞巴,就足以讓他亢奮到渾身火燙,氣息急促。

更何況,她還很聰明,稍一指點,就能舉一反三。不多時,纖纖玉手捧雙卵,嫩嫩香舌鑽馬眼,仍有幾分生澀,卻已極為銷魂。

不能再等了,今晚還有大事要做,賀仙澄的落紅此次收下,其余大可今後再慢慢玩弄。袁忠義將濕淋淋的雞巴往後一抽,上床將她按倒,喘息道:「好了,這便可以了。再怎么濕,你也免不了要痛這一下。你可忍住了,莫要叫出聲來。」

「你先等等。」賀仙澄一手抵住他壓下胸膛,一手探向自己股間,順著烏黑發亮、微微卷曲的牝毛摸去,試探著在蜜蛤開口處微微一鑽,皺眉道,「這么大的鳥兒,我可吃不消,你從蠱宗那兒弄回來的東西,有逍遙蠱或是楊花蠱么?」

「你要用那個幫忙?」

她略顯慌亂,點頭道:「嗯,我雖然自小習武生的比尋常女子壯實些,到底那也不過是個手指粗的洞,你這鵝蛋一樣的怪物往里硬鑽,我哪里受得住。蠱宗那兩樣東西聽說比春葯還厲害得多,你不如給我用上,我意亂情迷,興許……就不那么痛了。」

袁忠義沉吟道:「我倒是都有,你打算用哪個?」

他並不擔心噬毒蠱會因此而暴露,反正要的效果是催情,楊花蠱是在陰戶中起效,噬毒蠱無法解決,而逍遙蠱毒性猛烈,噬毒蠱消化之後,一樣會讓她情欲激亢春水橫流,殊途同歸。

賀仙澄嬌喘吁吁思索片刻,道:「還是楊花蠱吧,那蟲子聽說是鑽進去的,用不到了,應該能設法抓出來。逍遙蠱我就得熬夠六個時辰,今晚咱們時間可沒那么多。」

「好。」袁忠義順水推舟,捏出一條僵眠楊花蠱,放在了她的掌心,「你來放吧,我看你對蠱宗的東西,比我都熟。」

賀仙澄挪挪屁股,分開雙腳,摸索著將小蟲放在牝戶外側,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茂林郡最大的威脅就是那些蠻子,我豈能不加倍上心。不過這些事情……我還是僅僅聽過而已。真見到,終究得靠你的本事。還是你更厲……唔……」

話未說完,楊花蠱已經爬進穴中,身上隨著蟲軀復蘇而分泌出層層黏液,所到之處,當即便留下羽毛輕搔般的微妙酥癢。

「這……蠱蟲,你此前用過么?」賀仙澄轉眼間面紅如醉,雙手攥著床單擰了幾下,水汪汪望著他問。

「不曾,」袁忠義沉聲道,「我消滅蠱宗,救了兩個姑娘出來,就馬不停蹄趕回,哪里有空實驗。」

「你救了兩個姑娘?」

「嗯,積累俠名,這種順手牽羊的事,不做白不做吧?」他輕佻一笑,道,「何況樣貌還都不差,硬是跟著救命恩人做丫鬟,我還能不要?」

賀仙澄瞥他一眼,若有所思。但片刻之後,她便無力專注在猜測上,只覺胯下一陣癢過一陣,那詭異蠱蟲一路鑽行到最深,繞著胎宮入口轉起了圈,身軀分泌出的黏液頓時被因酸癢而收縮的屄肉擠向外面。

這一擠,那些有著強烈催情效果的汁液就染遍了顫動的穴腔。

賀仙澄急忙抬起一手將嘴牢牢捂住,蹙眉夾腿,在掌心後悶聲道:「這……東西……竟這么厲害么?」

楊花蠱並非令女人失去理智的狂猛春葯,而是能讓目標的情欲不斷升溫的邪蠱。為人越理智,就越能體會到那種渴求與煎熬,就越是能意識到,身體的酸癢,到底是在期待著什么。

「我也是頭一次用,你把腿張開些,叫我看看。」他把燈燭拿到近處放穩,反倒不急著給她破瓜。

這當然不是他真的頭一次用,不過雲霞的姐姐服了迷心蠱,神志不清,楊花蠱的效力其實大受影響。

而賀仙澄,才是最理想的觀察對象。

他把手壓在充滿彈性的大腿上,拇指從兩側一按,扒開了她略顯瘦削的恥丘。

柔軟小巧的花唇向兩旁分開,嫩粉色的膣口因充血而從內部透出一股嫣紅,方才還不怎么濕潤的小洞,這會兒已經滿是滑溜溜的黏漿,像蜜,比蜜略稀。

他湊近觀察,賀仙澄羞窘難當,側開臉索性不去再看自己胯下。

不多時,花房內的刺激便傳導到了鼓脹的乳房,之前還軟軟小小的乳頭挺立起來,像是被無形的線繩拉扯一樣翹高。

「智信……你、你還沒看好么?我那里……好癢……」

她咬唇硬忍,才發覺自己還是小瞧了蠱宗的厲害,之前還只是浮在表面的瘙癢,隨著那蟲子鑽在宮口凹窩里一動一扭,竟迅速滲入腔肉,變成了鑽心的酸癢。每一處滑嫩的褶皺都在散發著渴望的激情,讓她連攥著床單的手都微微哆嗦起來。

「興許還會很痛,你且忍忍。」袁忠義也等不及了。

他將賀仙澄扣緊腳趾的赤足抓在手里往上一提,分開兩邊架在肩頭,俯身單掌按住她已被紅暈占據一半的酥胸,垂手握住早已只等著發威的碩大陽物,對准那轉眼已是水坑的肉窩窩一頂,便用力往里鑽去。

她臉上的紅暈頓時消散了七分,露出一抹緊張慌亂的蒼白。

但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如尋常處女一樣本能後縮躲避。

她長吸緩吐,深深呼吸,一只手放在下頜隨時准備捂嘴,硬是咬緊牙關穩住顫抖的屁股,不因為陽物的侵入而退縮,深刻而仔細地體味著嬌嫩狹窄的腔道被巨棒緩緩開鑿的滋味。

四分脹痛六分爽,只有被陽物磨蹭過的地方,才能徹底緩解那股奇妙的癢,並將其轉化成比那癢舒暢十倍的快樂。

「嗯……嗯……嗯……」她抿緊櫻唇,只用鼻息細細呻吟,一時間香頰生暈,玉額汗染,燈火搖曳,媚態婉轉。

袁忠義見她能忍,一采到落紅,就緩緩後退,輕輕插回,以比較柔和的節律,在她體內一次次沖擊向最深處。

賀仙澄的酸癢屄芯兒被重重搗了幾十合,只覺里頭一道道嫩筋兒都麻透,黛眉緊蹙美目半眯,漸漸有些抵受不住,那朝天舉起被他分向兩邊的玉白雪股,情不自禁便向他腰側夾緊。

袁忠義知道楊花蠱已幫她渡過最難熬的關卡,淫性漸起,有意要試試,看她到底能為了自己的計劃忍耐到何等地步,便不急著狂抽猛送泄欲,而是淺淺磨弄十余下,等那腔子愈發緊湊,才重重一插,巨龜如錘,砸在花心硬疙瘩上。

「嗚唔——!」賀仙澄頭暈眼花,胸腹一口濁氣憋脹欲炸,滿身的快活若不換成一聲叫喊,幾乎能生生憋昏過去,趕忙將嘴捂緊。

他扭腰晃臀,鑽著蕊芯發力一頓狂磨,接著外抽出去,再從淺插開始,循環往復。

這手段婦人最為受用,經他之手,不管誘奸還是強暴,但凡是個知曉滋味的,都能磨到屄肉狂顫淫水四溢。

賀仙澄本是黃花閨女不假,但楊花蠱在最深處鑽鑽拱拱,就是雞皮鶴發的老婦也能撩起幾分春心,何況她雙十年華,正是當景當季的上好嬌花。

那一雙高舉玉足不住發顫,她眼中潤澤化作水波,掉下兩顆珠淚,手掌匆忙在旁拍摸兩下,抓到一塊布料,也顧不上細看,張口便塞進嘴里,用手牢牢捂住。

「還受得住么?」袁忠義慢條斯理把玩她硬如春苞的乳頭,肉菇在最深處淺淺進出,所過之處,花徑震顫,恍如痙攣。

賀仙澄含淚搖搖頭,這副容貌在當下這時,還真是楚楚可憐。

「那該如何?我這陽物,可連三成都還不到呢。」

她聞言一驚,可此時再怎么厲害的女子也不過是砧板上的雪白羊羔,腰酸腿軟還被肉楔子死死釘著,哪里有什么輾轉騰挪的空間。更別說,她此刻通體酥紅情欲沸騰,自己都不敢拿出嘴里布團,否則一聲嬌啼,她百般心機都要付諸東流。

她換成雙手捂嘴,咻咻嬌喘,仿佛下定什么決心一樣,沖袁忠義緩緩點了點頭。

想來意思應是:「我明白了,你來吧。」

袁忠義指尖撥弄乳頭,褻玩一陣,提臀再來,淺深交替,磨芯加力,那細嫩膣口殘余的猩紅血絲,轉眼便被滿溢淫蜜沖淡。

賀仙澄終究不過是一個女人,情愛歡好這種本能之事,任她如何算計,也無濟於事。

不多時,她那顫抖雙足忽然向袁忠義背後一纏,泛紅足尖交勾腰後,仿佛掰腕子一樣互相發力,帶得她腰臀上浮,幾乎貼住他緊綳下腹。

唧唧水聲,噗噗肉響,吱吱床移,賀仙澄雙眼緊閉,不得不連俏挺鼻尖也用手捂住,悶哼之中,渾身一緊,攀附在袁忠義的堅實雄軀上,如風中新藤,繞樹輕顫,魂飛天外,嘗到了人間仙境的絕美滋味。

袁忠義仍不肯停,雙掌撐在她腋下,既然她上腿纏身不願讓他大幅起落,那便沉腰晃臀,插在那油滑肉壺中翻攪擺動。

女子泄身後不禁逗弄,如此一攪,賀仙澄腦海金星亂冒,一陣發白,已如紅玉雕就的赤裸嬌軀一弓一挺,幾扭幾彈,又接二連三,丟得一塌糊塗。

袁忠義亢奮至極,抄一把臀尖淫汁,塗在酥紅乳暈,調味般抹開,低頭吮住,讓她稍稍一緩,再發力猛聳。

賀仙澄神智都已有些不清,但雙手依舊捂得死緊,纖纖玉指壓著通紅面頰,都捏得凹陷下去。

袁忠義當年強淫良家女子捂嘴,都不舍得如此用力。

楊花蠱效力非凡,轉眼間她已連泄多次,陰關猶如紙糊,內息一出,即可輕松捅破。

但袁忠義並沒打這個主意。

賀仙澄武功只能算是二流中游,奪了她的元陰,積累個十來日,價值並不太大。

《不仁經》那比采補更加隱蔽也更加陰損的效果,還是不被她察覺到得好。

良宵苦短,還要勻些給飛仙門其他女子,他見身下佳人已神情恍惚,欲仙欲死,微微一笑,拉開她纏在腰後雙腳,一陣大開大合,陽物力貫千鈞,把她嬌紅花芯戳得嫩肉外翻,陰津噴涌,眼見她終於用目光哀求,不住搖頭,這才心滿意足,深深一插,將濃稠陽精灌入。

精氣一沖,她又渾身一震,玉白腿根連連抽動,嘬著他的碩大雞巴,一起泄了。

袁忠義緩緩抽身,低頭看去,那牝戶經了一番狂風驟雨,穢液橫流,花瓣綻開,嫣紅蜜縫被戳成一個圓洞,往回一縮,便從當中擠出一團白漿,流入臀溝。

賀仙澄放開雙手,四肢癱軟,微微抽搐著緩了足足半炷香功夫,才有氣無力從嘴里掏出了那塊救命的布。

可垂目一看,才發現竟是兜襠汗巾,她臉上一苦,忙將那浸透唾液的布條遠遠扔開,看向袁忠義的眼神,隱隱有些嗔怨。

袁忠義坐到她身邊,輕輕捻著乳尖,道:「這次我才算是感受到一些你合作的誠意,過了這一關,相信今後咱們能和氣許多,是不是啊,澄兒?」

洶涌情潮未退干凈,賀仙澄被他驟然這么親昵一喚,竟忍不住別開了臉,不敢看他,只輕聲道:「如此甚好,也不枉我……」

她似乎不願用身子賣好,話頭一轉,柔聲道:「你若已心滿意足,我就將那蠱蟲捉出來了。」

袁忠義淡淡道:「那蠱蟲需要用草葯汁液清洗,才肯松嘴脫落,你若硬拔,蟲齒斷留花心,可是會腐壞爛掉,連牝戶都不能再用了。」

賀仙澄面色微微一變,伸手下去,指尖穿過滿是精漿的濕滑肉洞,用力探向最深處,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躲在肉疙瘩後面的那個小蟲。

她用指甲輕輕一摳,那蟲子果然已經叮咬在肉里,當即讓她深處一陣刺痛,疼得臉色都有些發白。

「不用著慌,這東西最多也就活上幾個月,死了之後,自然就掉到外面。」袁忠義微笑道,「這中間要是發作,不過是情欲亢奮,無比煎熬而已。」

他伸手將還未干涸的淫液塗抹在她微顫的唇瓣上,柔聲道:「你這么厲害,必定忍得住。要真的忍不住,你還可以來求我嘛。」

賀仙澄凝望著他,莞爾一笑,仿佛柔情萬千,輕聲道:「是,我會好生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