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瓜分(1 / 2)

本來想著是不是該拜個早年。

後來忽然發現21號還有一更,不必著急。

而且下周六還剛好是大年初一……

那就到時候再拜年吧xd

正好還是飛仙門群雌一起上台~

那么,到時候見,和韓小賊一起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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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賀仙澄乖乖將唇上沾染淫液舔入口中吃下,袁忠義心中得意一笑,手掌握住她渾圓雪乳,捏摸幾下,道:「那蟲子還讓你癢么?若是癢得厲害,此刻時辰還早,我還能再幫你解決一二。」

她心智遠比一般女子堅定,搖頭輕聲道:「只不過是些酸癢罷了,任它癢著就是。等大局已定,你我慶賀之時,我再好好服侍你。」

「那我這便去找賀伯玉?」袁忠義也不強求,反正楊花蠱上了她的身,貞潔也已到了手,今後不缺慢慢享用她嬌美玉體的機會,這個雨夜,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你不必費事找他。」賀仙澄撐起身,伸手到床頭枕後,摸出一個小小的竹哨子,「你拿這個,打開後窗,沖外面吹幾下。」

袁忠義端詳一番,是個老獵戶拿來仿山雞叫的鳥哨,這會兒飛仙門的諸人應該大都已經睡下,不太需要擔心惹來注意。

他到窗邊推開吹響,旋即折返。

不多時,窗外傳來一陣婉轉鳥鳴,賀仙澄抱著被子,並未穿衣,伸手一指,道:「你把那破木屏風拉過來,稍微擋我一下,叫我哥哥進來吧。」

袁忠義依言照辦。

賀伯玉一見到是他,眼中閃過一絲驚愕,旋即便微笑道:「沒想到妹夫也在。仙澄呢?」

袁忠義淡淡道:「她有些乏了,正在床上歇息,但有些話要說,不得不請你來。」

賀伯玉輕笑道:「妹夫果然神勇,我那妹子心高氣傲,能被你收得服服帖帖,可非常人所能。」

「不敢當,過獎。」袁忠義也堆起無害微笑,道,「令妹貌若天仙,身為男人豈能不全力以赴,她此時不便當面跟賀兄談話,還請海涵。」

賀伯玉一躍進屋,快步走向房門,望一眼屏風,看見旁邊床沿垂下的衣裙帶子,眉心微皺,柔聲道:「仙澄,我來了。」

賀仙澄在里面輕聲道:「哥哥,我已是他的人了。」

大概是楊花蠱還在發威,她的嗓音中透出一股難掩的淫媚,讓賀伯玉臉色都微微一變。

她自己也聽出不對,忙清清嗓子,道:「我也沒什么別的要說,就是想告訴你,飛仙門的事,你可以直接和智信商量著辦。嫁稀隨稀,嫁叟隨叟,今後我實則已是袁門賀氏,自當多想著夫家的事。」

賀伯玉沉默片刻,倒不忘橫挪兩步,將背後空門對住了牆。他緩緩道:「你真要我與他商量?」

賀仙澄嗯了一聲,道:「與我商量,已沒有什么意義。哥哥,小妹在飛仙門能做的,都已做了。也該是你……出手的時候了。」

袁忠義靠著門框,也小心保持在賀伯玉腰側長劍可能波及的范圍之外,淡淡道:「賀兄,月黑殺人夜,咱們該當如何啊?」

賀伯玉轉身坐下,沉吟道:「除去我妹妹,這里還有十七個飛仙門的女人要對付。」

「十六個。林香袖已被我放倒,我不去,她就醒不過來。」

賀伯玉微微揚眉,跟著笑道:「所以剩下的,咱們要一人對付八個?還一個都不能放跑?」

「倒也不難。我事先有所安排,依計行事,若是運氣不錯,上來便能放倒十個。」

賀伯玉面色微訝,「你已有所安排?」

袁忠義淡定道:「若沒安排,我怎敢挑這種好時候,來陪澄兒洞房花燭呢。」

賀伯玉微笑道:「你小夫妻的私事,我就不多掛懷了。妹夫,你做了何等安排,竟能將十人一起放倒么?」

「這我自會安排給你看。到時剩下的幾個,想必咱們兩個能聯手對付。」袁忠義緩緩道,「問題是,全都拿下之後呢?賀兄,飛仙門上一代精銳盡皆在此,這些女俠好歹也是武林中小有名氣的豪傑,咱們該如何處理,還請賀兄不吝賜教。」

賀伯玉提高聲音道:「仙澄,這些人,你們兩個都不要么?」

賀仙澄柔柔弱弱道:「我全聽智信的。」

他轉頭看向袁忠義,沉聲道:「事已至此,飛仙門這些礙事的女人,自然是留不得了。否則仙澄必將為其所害,就算有失俠義之道,該斬草除根的,也絕不能放過。妹夫,這些人里,你有想要親手處置的么?」

袁忠義略一思忖,道:「許天蓉和林香袖,我要留著給澄兒出氣,田青芷對我略有用處,這三個,我要親手炮制。」

賀伯玉目光一閃,「你只要三個?」

「我只要三個。剩下十四個,就有勞賀兄了。」

賀伯玉微微一笑,摸出一張人皮面具扔在桌上,淡淡道:「應該是有勞柳鍾隱這個淫賊才對。」

袁忠義挑眉道:「咱們三個好端端的沒事,嫁禍給柳鍾隱,怕是不那么容易吧?」

賀伯玉卻頗為自信道:「死無對證,今夜的事情,只有咱們三個知道,柳鍾隱犯事的手法,我恰好略知一二,偽造成淫賊下葯,采陰補陽,不是難事。」

賀仙澄在屏風後道:「若是怕不足為信,我還可以犧牲名節,說我是最後一個被柳鍾隱奸淫的,智信趕到將我救下。我舍出清白,就算有人懷疑,也不好再追究下去。」

賀伯玉側目一瞥,唇角微勾,道:「這就有點委屈妹夫了吧。」

賀仙澄輕笑一聲,媚意仍存,「我倒覺得不妨事,他此前就這么演過,輕車熟路。到時侯其他姑娘見他這樣還對我不離不棄,深情如斯忍辱負重,定當滿心感動投懷送抱,成全他少俠風流。」

袁忠義心中冷笑,嘴上卻是贊道:「如此自然好極,賀兄劍仙之名在外,一言九鼎。澄兒舍身做證,這些女人出事,便不會有再有什么後患。那,咱們便准備動手?」

賀伯玉撫摸著自己腰間垂下的劍穗,緩緩道:「許天蓉和田青芷這兩個,武功可都不弱。妹夫你當真要選這兩個?」

言下之意,顯然是他只打算對付自己選了的人。

袁忠義不動聲色,道:「最好是我的安排能夠起效,不必動手制服。」

「那便祝妹夫馬到功成,咱們這便開始吧。」

「好,賀兄請先回房,免得惹來懷疑。一會兒我會高聲示警,你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出來便是。不過千萬記得,小心蛇蟲。」

賀伯玉盯著他看了片刻,頷首道:「好,我記下了。等你消息。」

說罷,他起身快步離去,也沒再多問妹妹半句。

袁忠義回到屏風後,看著雙頰滿是嫣紅的賀仙澄,笑道:「你這哥哥,倒是戒心很足,連一霎那,都不曾將空門亮給過我。」

賀仙澄淡淡一笑,道:「他連我也時常防備著,在這亂世江湖,想做大事,豈能不處處小心。半步行差踏錯……便是萬劫不復。」

袁忠義坐下,隔著被子按住她綿軟酥胸,緩緩道:「你這算是在感懷自傷么?」

賀仙澄眉目微抬,凝望著他,淺笑道:「我有什么可感傷的,就是再往不堪了說,我這也能算是因禍得福。你模樣俊秀,武功高強,我可談不上所托非人吧。要說感慨,那自然是有些,同樣是習武,我也下過苦功,可到最後……一樣不過是個二流貨色。也不知要到什么時候,我才能也像你們一樣,憑武功來勝下一場。」

袁忠義微笑道:「倒也不難。你沒看我要的三個人里,兩個都是會九霄心法的么?你能弄到秘笈,咱們便一起修煉。我多一個障眼法,你多一門上乘武學。遇上瓶頸,我還能靠功力幫你迅速突破,你覺得如何?」

賀仙澄默然凝望著他,片刻後,垂目看向他仍在酥胸上不斷捏揉的手掌,輕聲道:「這么大的好處,我這已經歸了你的身子,怕是不值吧?」

跟賀仙澄說話就是省力,袁忠義笑道:「你這身子已是我的,還有什么值不值。我對死心塌地跟著我的女人,一向很好。你全心全意幫我,我自然就會全心全意幫你。你心里要還裝著別人,我就不得不留幾分余地。」

賀仙澄幽幽嘆了口氣,道:「我剛剛才換了選擇,你便要我翻臉無情么?我真要這么做,你豈不是會更加忌憚我?我在你心里,才是要萬劫不復吧。」

「我不是那種蠢人,你付出三分,我給你五分,你付出十分,我便推心置腹。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一個早早就將我送去飛仙門學藝的堂兄,怎么也比不上我下半生的依靠重要。」賀仙澄輕聲道,「你應當自信些的。」

「我從不盲目自信。」袁忠義的語調陰沉起來,「澄兒,知道當初我為何分外喜歡含蕊么?」

賀仙澄閉上雙眼,輕聲道:「因為她只有你?」

「不錯,因為她只有我。」

屋內陷入到詭異的靜謐之中,唯有燈芯因為天潮偶爾發出噼波輕響。

良久,賀仙澄抬手按住了他一直放在自己左胸前的大掌,喃喃道:「他武功極好,西南四劍仙中,可稱第一。」

「我感覺得出,不然,我也不必來和你糾纏,直接動手便是。」

「我若有辦法對付他,早就謀劃了。」

「以前沒有我。」

賀仙澄睫毛微顫,道:「他懂采陰補陽的功夫,且霸道得很,你若失手,我就也要和你一起萬劫不復。」

袁忠義微笑道:「那可難講,我輕功不差,真要失手,興許倒霉的只有你一個呢。所以你可要出個能十拿九穩的主意才好。」

「他口中從不進旁人給的吃喝,下毒絕無可能。你手上的好蠱,怕是不容易用。但你內力深厚並不遜色於他,若能在他從我那些師伯師叔身上采補的時候出手偷襲,機會便能大出不少。」賀仙澄的聲音極輕,仿佛害怕賀伯玉此刻仍能聽到一樣,「今夜雨水充足,路面泥濘,他要帶十多個女人離去,必定要用馬車,追著痕跡找過去,並不太難。但他辦事極其小心,出手前一定會將周圍探遍,依我的主意,你可以在得手後等待半個時辰,再騎馬追過去,用輕功接近,找到他藏身行淫之處,伺機出手。最後,你要千萬小心,他雖然劍仙之名在外,可真正厲害的,其實是擒拿拳掌功夫。你的望月掌和廣寒折桂手不到火候,和他的武功相差甚遠。一旦出手,絕不能有半點猶豫。」

袁忠義沉吟道:「可當場殺了他的話,嫁禍柳鍾隱的事,還能辦成么?」

賀仙澄淡淡道:「我都已說了他會采陰補陽的功夫,你又何必再在我這兒裝傻。真能解決了他,那嫁禍柳鍾隱,反而十分容易。我連名節的代價,都不必付了。」

她看著袁忠義,緩緩拿開了他的手掌,道:「我該說的都已說了,不過想來你也不會按我給的辦法去做,你只是想聽我做選擇,對么?」

「那倒未必。好主意,我還是會聽的。」袁忠義起身道,「澄兒今夜辛苦,就在這兒好好養養精神吧。等會兒好戲唱完,我還想看你拾掇你的師父師妹呢。九霄心法,可就落在你身上了。」

賀仙澄微微一笑,道:「我責無旁貸。」

袁忠義俯身將她吻住,嘬住細嫩舌尖輾轉品嘗片刻,哈哈一笑,大步離開。

此時小雨已停,濃雲閉月,破落房屋之間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他舉起火把,輕輕躍到賀仙澄住處的屋頂,將枯枝干草尋個干燥處墊磚放下,丟入雲霞和藤花為他精心挑選的調配的葯餅,引火點燃。

刺鼻的煙氣,緩緩飄揚開來。

袁忠義展開身法,幾個起落回到住處。

賀伯玉目光炯炯立在門口,手扶劍柄,望著那遠遠火光,沉聲道:「那便是你的安排?」

「我墊了石磚,燒不起來。只是借點煙氣,引些東西過來罷了。」

不多時,火頭燃盡,僅剩下裊裊青煙還在隨著清涼夜風緩緩飄散。

大約一柱香功夫過去,被拴著的馬匹們,忽然咴咴嘶鳴起來。

袁忠義出去觀望一眼,道:「賀兄,准備吧,咱們該出手了。」

嗆的一聲,賀伯玉拔劍出鞘,也不見他如何出招,就聽嗤嗤兩聲輕響,屋檐上便掉下三條被齊齊斬成兩段的毒蛇。

知道他在出手威懾,袁忠義不以為意,贊道:「好俊的功夫。」

賀伯玉微笑道:「雕蟲小技。妹夫你也小心,毒蟲可不是玩笑。」

「賀兄放心。這些毒蟲,正是咱們的幫手。」

袁忠義飛身沖向賀仙澄住處,火把映照,眼見四周許多毒蛇、蜈蚣影影綽綽蠕動而來,跳上屋頂高聲叫道:「許真人!蠱宗來襲!大家快快起身!蠱宗來襲!大家快快起身!」

隨著他的高聲疾呼,本就和衣而卧的飛仙門眾人紛紛點亮房中燈燭,取下牆上兵器,匆匆點燃火把、燈籠,嘰嘰喳喳嚷嚷著出到門外。

有年輕的弟子一眼望見蛇蟲遍地,嚇得尖叫一聲花容失色,連蹦帶跳跑來師父師伯這邊,大喊救命。

轉眼之間,十六人就已聚齊。

許天蓉面帶倦意,目光一掃,沉聲道:「仙澄,香袖,你們還好么?」

賀仙澄在屋里高聲道:「師妹在護著我,外面出什么事了?」

袁忠義搶著道:「想必是蠱宗報復,漫山遍野來了許多蛇蟲!香袖和真人的解毒丸分下去了么?」

這一句提醒了飛仙門眾弟子,被分到解毒丸的立刻都從懷里掏出,捏在手中。

許天蓉自然也有一枚,但她略一猶豫,叫來了資歷最淺最年輕的弟子,將葯丸遞給了她,柔聲道:「你拿著,舌下含服,這是袁少俠繳獲的蠱宗解葯,有這個,便半個時辰都不怕毒蟲。」

那姑娘小臉煞白,急忙塞進嘴里。

袁忠義在上面瞄了一眼人數,林香袖身上應該是留著一顆,剩下的那些,偽裝成解毒丸的五顆醉蠱,五顆迷心蠱,轉眼就都被飛仙門的女人們服用下去。

可沒想到飛仙門上一代的長輩還頗有大家風范,分到的解毒丸一顆沒留,全都交給了小輩弟子。

這下倒好,恰恰留下六個最難對付的。

知道毒性一發便要撕破臉面,袁忠義不再猶豫,飛身跳到許天蓉身畔,高聲道:「賀兄!還不快過來幫忙!」

他邊說邊往許天蓉身後走去。

不料許天蓉不知是否警覺到什么,竟抽出長劍大步走向外圍,沉聲道:「你們服下解毒丸,守在這里,師姐妹們,咱們出手!」

袁忠義皺眉道:「真人,你們沒有服葯,這么多毒蟲,豈不是十分危險?」

田青芷不屑道:「我們飛仙門也是葯石行家,何懼蛇蟲!蠱宗要想報復,還是得拿出點真本事來!」

說話間其余四個上代門人也都拿起兵器,紛紛走向外圍。

賀伯玉一路斬殺,劈死不少蛇蟲,大步流星趕來,朗聲道:「諸位莫慌,我仔細觀察了,並不是什么厲害蠱蟲,都是些尋常毒物,有火光便不敢近前,大家找些柴火,守住這個院子。」

這時,解毒丸外那層偽裝已被含化,服了醉蠱的那五個弟子身子一軟,便倒了下去。剩下五個吃進迷心蠱,轉眼間雙目茫然,變得渾渾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