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瓜分(2 / 2)

聽到有人倒下,田青芷、趙蜜齊齊轉身,疑惑道:「你們怎么了?」

袁忠義不再猶豫,飛身過來,落在她們兩個中間,伸手便按向她倆肩頭,道:「莫動!落了毒蟲!」

那兩女一震,動作都是一僵。

許天蓉扭臉看來,忽然喝道:「小心!」

可這一聲小心適得其反,兩女本來將信將疑,一聽門主發話,反而不敢動彈。

袁忠義眼中寒光一閃,陡然屈指成爪,施展廣寒折桂手狠狠一擰,便卸脫了田青芷和趙蜜的右肩關節,他跟著兩掌劈下,掌力運足切在頸側,只一招,就讓那兩個內力不弱的女子悶哼一聲,暈厥倒下。

「袁忠義!」許天蓉怒喝一聲,揮劍刺來,「你被賀仙澄蠱惑了么!」

「明明是你們要嫁禍澄兒,還有臉反咬一口!」袁忠義也作出滿面怒容,雙掌一推,將田青芷和趙蜜丟向許天蓉。

鄧攏翠本就睡得迷迷糊糊,奇變陡生,滿臉詫異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覺走到賀伯玉身邊,道:「賀大俠,你、你倒是說句話呀……」

「你們污蔑我妹妹,還想讓我說話么?」賀伯玉冷冷說道,反手一掌便打在鄧攏翠胸前。

他內力果然極為深厚,鄧攏翠悶哼一聲,口中血噴成霧,當下倒飛出去,重重撞在牆上。

李行霜與宋蘿見勢不妙,對視一眼,出招夾攻過來。

這二人還沒跟賀伯玉交上手,許天蓉就已一聲悶哼,中了袁忠義當胸一掌。

她只當袁忠義是受了賀仙澄迷惑,哪里會想到此人出手竟能這般惡毒,出手一劍若不強收,便要將同門刺個對穿。

而這一招強收,袁忠義卻已如影隨形,飛身而至,望月掌平平無奇,卻讓她避無可避,胸乳一痛,真氣散亂,恍若重錘砸來,當即倒在地上。

袁忠義自然不會給她喘息之機,一腳踢在手腕踹飛了那把鋒利寶劍,彎腰便用許天蓉親自傳授的廣寒折桂手將她四肢卸遍,最後提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泥里,踏腳踩住。

這邊勝負已分,那邊李行霜與宋蘿也都敗下陣來。

賀伯玉劍法比起李少陵和杜太白略遜一籌,但那兩個女人心慌意亂武功大打折扣,加上本也不是什么一流高手,兩招一過,便被刺傷手腕腳踝,委頓在地。

他收劍回鞘,一腳一個踹暈過去,掃視一圈,看向那五個還站著的年輕弟子。

那五人吃了迷心蠱,心智大亂,看著師門高手全部敗陣,仍渾渾噩噩,一個個喃喃道:「這是……怎么了呀……大家好好的……干什么……要動手呢?」

袁忠義過去挨個打暈,躍上屋頂將冒煙的葯餅一腳踢下到水坑里,這才下來去房中抱出林香袖,隨便扔在一個師妹身上,看向賀伯玉,笑道:「成了。」

賀伯玉撿起一根火把,呼呼吹旺,踱步檢查一番,道:「你只要三個?」

袁忠義點頭道:「我不貪多,只要三個。」

賀伯玉微微一笑,道:「你不必擔心仙澄吃醋,我這妹妹冷靜大氣,不會在正事上為難你。我聽說你先前將包含蕊折騰到陰虧虛脫,當真不多要幾個,好盡興么?」

袁忠義搖頭道:「我幫澄兒出了氣,將來到飛仙門中,還會缺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么?今晚我還要好好炮制這三個娘們,可沒空要那么多。剩下的,就全交給賀兄處理吧。」

「這幾個半老徐娘姿色其實不錯,」賀伯玉仍道,「在我看來,比沒出嫁的倆人更有味道。咱們要偽裝成柳鍾隱所做,我一個人應付這么多,怕是有些力不從心啊。」

袁忠義皺眉道:「那賀兄的意思是?」

「你當真不再挑選幾個?」

袁忠義略一思忖,笑道:「那好,賀兄,你看我是從年紀大的里挑呢?還是年紀小的?」

賀伯玉笑道:「為兄喜歡有點歲數的,不如……你將田青芷也給我,許天蓉和林香袖留給你出氣。你從剩下小姑娘里隨便點幾個順眼的留下,幫我一起偽裝成柳鍾隱先奸後殺,如何?」

果然,為了采陰補陽,他終究想要內力更深厚的。

若不是不願暴露本事,恐怕許天蓉他也會想個由頭要走。

袁忠義順水推舟,點頭道:「既然如此……干脆,冤有頭,債有主,我只留下林香袖這個小婊子,為澄兒出氣。許天蓉和田青芷,我都給你。」

賀伯玉眼中喜色一閃,笑道:「那就多謝妹夫了。」

「自家人,何必客氣。」袁忠義過去彎下腰,扯開一個年輕女弟子的裙褲,便分開腿用指頭掏進牝戶,摸了幾下,抽出一嗅,再到下一個那邊檢查,「實不相瞞,我也有些特別的癖好,我就從這些小年輕里挑兩個,算是跟賀兄對換,如何?」

賀伯玉笑道:「這可是讓我占了大便宜啊。」

「哎,各有所好,各有所好嘛。」袁忠義在所有年輕女弟子胯下摳摸一番,撿出兩個,跟著林香袖一起扔進賀仙澄住處堂屋,出來道,「賀兄准備在哪里辦事?」

賀伯玉故作羞赧,擺手道:「不是什么光彩事,我還是套上馬車,尋一處遠些的地方吧。正好,也不打擾你跟仙澄出氣。」

「好,那我來幫你搬人。」

賀伯玉過去套來馬車,外面毒蟲都已散去,馬兒也不再驚嚇嘶鳴,靜靜等著他們將十四個女子疊放成堆,沉甸甸壓滿兩車,這才前後串著,由賀伯玉揮鞭呵斥,舉著火把往遠處去了。

袁忠義對著那遠去火光冷笑一聲,轉身進屋。

他知道賀伯玉還會回來的,而且,必定就在片刻之後。

此人辦事既然一貫小心謹慎,就絕不會如此放心離開,不讓他回來看到自己已經干得熱火朝天,他必定起疑。袁忠義也不客氣,將林香袖這個小美人扔到賀仙澄床上留著,把兩個醉蠱弄暈的少女在堂屋大桌子上並排擺開,轉眼扒個精光,用濕布把腿上占了泥灰處擦凈,笑吟吟撫摸把玩起來。

醉蠱制住的女人如同喝酒過量,並不算是昏死,身體的反應雖說遲鈍一些,但終究還有。他先挑了一個陰戶肥美隆起的,用小刀慢悠悠剃光恥毛,又揉又舔,將那處子嫩牝弄得濕漉漉黏乎乎,這才往桌邊一拖,挺著碩大龜頭緩緩插入,暢快吁了口氣,抱著兩條粉嫩嫩的腿兒,搖晃奸淫。

他運足十分《不仁經》,一邊將屄芯日得落紅與春水齊流,一邊凝神細聽著屋頂和窗欞的動靜。

看到他正在裸身猛奸,再怎么謹慎慣了的人,也會稍微大意一點。

他有信心捕捉到賀伯玉返回的動靜,只要有那么一點點,便已足夠。

果然,不多時,窗欞縫隙那邊的風聲忽然小了幾分,應是被什么東西擋住。

賀伯玉折回來了。

袁忠義微微一笑,凝神戒備後方,背對著那窗戶將少女雙足提起打開,大口喘息著奮力猛干,肏得啪啪作響,姑娘圓滾滾的臀肉都被他大腿打紅。

醉蠱效力只是令人酩酊如泥,並未全無意識,如此粗暴奸淫,下陰嫩牝近乎撕裂,少女嗚咽一聲,顫抖醒來。

但那雙秀目還未睜開,袁忠義就將她抱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桌邊,抬起一條赤裸粉腿架在桌上,對著敞開股間又是一頓猛日。

「嗚嗚……」那少女雙手緩緩抓住桌面另一邊,想要借力逃脫,可兩條胳膊軟如濕泥,不過是讓裸背緩緩扭動,徒勞增添幾分妖艷春光罷了。

袁忠義本就耐力過人,此刻又分心聽著後面動靜,縱然處子蜜徑將他裹得分外舒暢,依然久戰不泄,硬是將這初經人事的少女奸到香汗淋漓,嬌喘吁吁,竟好似被肏發了性。

她在桌上咿咿啊啊叫喚著,屋內屏風後賀仙澄的氣息,也跟著粗濁急促了幾分,想來是楊花蠱嗅到淫蜜味道,開始發威了吧。

光聽風聲,賀伯玉仍在外窺探。

袁忠義暗暗自忖,莫非是風聲鶴唳錯判了?

可眼下也無法轉身驗證,他略一沉吟,抽出水淋淋的雞巴,淫笑著在少女屁股上拍了幾掌,灌些真氣進去,助她清醒幾分,接著將她翻回正面俯身抱起,僅剩臀尖架在桌邊,托住汗津津的滑膩脊背,換做溫柔律動。

那姑娘張開迷蒙雙目,喃喃道:「姐夫……為何……為何是你?」

袁忠義懶得理她,抬手將她下巴一捏,望著她的眸子,稍稍一扭,從目中反光瞥見窗縫外果然有抹影子駐足,這才放下心來,握住她小巧乳房,繼續蹂躪已經一塌糊塗的嬌嫩牝戶。

既然不走,索性讓他看到底。

他壓住花心扭臀磨弄,趁著少女婉轉嬌啼,蕊心抽動,將精關放松,一腔熱漿,盡數灌入。

嫩膣狹窄,內里也並不很深,粗大陽物埋在里面撐得滿滿當當,濃精一噴,便連著殘血余汁一起擠出,從紅腫花瓣中汩汩流下,暮染雪谷。

袁忠義趴在少女赤裸玉體上喘息片刻,抽身而出,望著那淚眼盈盈醉容,伸手撫摸幾下乳尖,忽然一掌拍下,將那綿軟肉丘下的胸骨盡數震斷。

那年輕弟子悶哼一聲,嬌軀一彈,口中吐出一片猩紅,胯下都被內力震動,噴出一片殘精,眼見尿眼洞開,淅瀝瀝流下大片,雪白的腿兒一抽一抽,氣息便有進無出,成了一具嬌美艷屍。

袁忠義放聲大笑,取來燭台,湊近照著紅腫牝戶悠然觀賞。

至此,他終於聽到窗外風聲轉強,賀伯玉,想來是已經放心走了。

袁忠義的確沒興趣按照賀仙澄的主意行動。

打著火把大半夜追車轍,風險並不算低。

這兩輛車只有賀伯玉一個車夫,當即盯梢跟上,反倒是更穩妥的法子。

至於出手的機會,他方才裝模作樣檢驗女子下體的時候,就已經埋下了暗樁。

素娜當初險些要了他的命,這種陷阱,他不信賀伯玉天生就知道怎么防。

把女屍丟到地上,因為不知何時才能回來,袁忠義把剩下那個年輕弟子也丟進屏風里面,讓滿面紅潮的賀仙澄照看。

賀仙澄微感訝異,輕聲道:「你這會兒便要去追?」

袁忠義笑著將手伸進被中,在她胯下一摳,摸出一片細滑蜜汁。他放入口中一吮,道:「那,難不成澄兒還想和我春風一度?」

賀仙澄蹙眉道:「你已有了辦法不成?」

「這便不必你費心了,你看好這兩個。我為你出氣,總要把許天蓉帶回來才行。九霄心法還得落在門主身上呢。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去就來。」

賀仙澄目光閃動,輕聲道:「我若等不到呢?」

「那你就編好說法,等賀伯玉過來,跟他說是被我強迫,繼續當他的狗腿吧。」

她微微一笑,神情頗有幾分落寞,道:「他不會再信我,所以,你若回不來,我也只有死。死前,興許還會受逆倫背道的奇恥大辱。智信,其他時候我有幾分真心,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這次,我是由衷盼著你能回來的。跟著你,起碼我還能多活幾日。」

「好,那我便好好回來,讓你受我的奇恥大辱。」

她抬眼一望,眼波嬌媚,輕聲道:「哪里哪里,你功夫了得,我還是很快活的。」

事不宜遲,袁忠義匆匆作別,展開輕功往馬車方向追去。

道路泥濘起伏,馬車聲響嘰嘰嘎嘎連綿不絕,他遠遠望見照明火把,便快步接近,專尋著堅硬石頭或是矮樹枝丫,就這么直愣愣跟了過去。

他猜賀伯玉不會離開太遠,畢竟采陰補陽也要時間,十四個女子中有六名內功深厚的婦人,與其遠遠去找安全地方,不如趁著夜色未明,盡快將事情辦成,好在天亮之後及時布置現場。

他猜中了。

賀伯玉行事的確謹慎。

他將兩輛馬車趕出村子之後,竟然不惜勞心勞力,雙手各提一個俘虜,施展輕功來來回回跑了七趟,硬是將十四個飛仙門女子都帶回到了之前他們兩人的住處。

若是袁忠義等上半個時辰再追,看到空空如也的馬車,便要賭一賭方向了。

十四個大活人,即便都是身體輕盈的女子,也要消耗不少真氣,他心中暗暗得意,覺得運氣果然不錯,從遠處繞了一個圈子,先回到了賀仙澄那兒。

賀伯玉既然不惜代價將人帶了回來,恐怕真辦事之前,還要檢查檢查袁忠義這邊的情況。

表演的材料恰好還有一個,袁忠義進門便將衣物脫光,拿來那個女弟子擺好,貼在門邊暗處小心凝望著賀伯玉的方向。

不多時,見到有人影在屋檐上一閃。他馬上一個箭步回到那姑娘身邊,抬起腿往里一插,俯身吻住她發涼的小嘴,雙手按著她的胳膊,做出已經射了,正在享受余韻的姿態。

聽得風聲來了又去,袁忠義冷笑起身,指尖沾了沾匆匆破掉的處女落紅,放入唇中吮一口淡淡腥咸,迅速穿上衣褲,推窗躍出。

他知道賀伯玉功力深厚,便不去接近,只是靜靜等著。

如果賀伯玉吃菜喜歡將好的留在最後,那他便不需要等太久。如若不然,那就得等六個上一代高手都被他采補完畢,才能得到動手良機。

因為袁忠義在他驗過的那些年輕女弟子陰戶之中,全部放上了逆氣蠱。

毒蟲個大,容易被察覺,且他身上並沒什么合適用在牝戶之中的。逆氣蠱雖說沒有毒性,但嗜好內功深厚的目標,身形細小,一口叮上,咬得十分結實,在龜頭那種位置,一時半會兒絕摘不掉。

至於效果,雖說會讓人功力略有提升,但陰陽逆轉,許多趁手的武學,威力便要大打折扣。

袁忠義靜靜等待,暗忖,若是連大耗真力,陰陽逆轉的賀伯玉都拿不下來,他今後也沒什么機會武林稱雄,不如尋個安逸地方,帶著藤花、雲霞煉蠱養老的好。

一陣涼風吹來,那邊屋中忽然傳來一聲悶哼。

袁忠義眼前一亮,提氣飛身而去,怒喝道:「淫賊柳鍾隱!哪里走!」

俗話說做賊心虛,不管小賊大賊,驟然被喝破名號,不可能沒有半點慌亂。

而下陰要害驟然被咬,還是陰穴中的毒蟲,賀伯玉為人謹慎,必定要運氣去封閉血脈,免得毒性蔓延。

這便是對他出手的千載難逢之機!

屋內沒有燈燭,僅擺著一顆夜明珠,權作照亮。

賀伯玉站在一個雙腿分開的暈厥少女身邊,神情終於不再鎮定。

袁忠義破門而入,前踏兩步,凝力在掌,向著賀伯玉當胸打去,中宮直入!

賀伯玉此刻擔心中毒,又被揭破身份,必定要力求將來人速殺,八成會仗著自身內息渾厚,正面對掌硬碰硬較力。

而這正是袁忠義要的結果。

天下陰寒武學,以《不仁經》為王。

賀伯玉一身內力由陽轉陰,與采陰補陽的心法必然不合,這一擊,便要讓他追悔莫及。

嘭!

如擊敗革一聲悶響,兩人均使出畢生功力的掌勢,便正面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