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凶手何人(2 / 2)

劍起雲深 紫屋魔戀 7194 字 2021-01-04

原還以為逃過一劫的她,到了第二天才知道喝酒過猛到底是多么難過的一回事:可現在頭內的疼痛與那時又似有所不同,即便自己之後從不飲酒,也感覺得出這疼痛與那時的不相等,卻是一般的苦楚。

女子搖了搖頭,像是想甩掉那難過的感覺,可那苦滋味卻如骨附蛆,怎么也甩不掉。

咬了咬銀牙,忍痛看向外頭,突地女子一陣激靈,纖手一陣亂舞,想拉住什么遮身,偏生大床四周紗帳,床上卻乏被褥,寢具最多只得枕頭而已,纖手拉扯之閰卻拉不起床單遮掩,周身上下只得一件肚兜掩身,藕臂粉腿全然暴露,床帳之中春光泛縊,她卻沒有觀賞的心思。

床上不過兩個枕頭,任那女子怎么遮掩扭動,卻難抑春光於萬一。她試了許久,只得頹然而嘆,放棄遮掩自己的念頭,只讓枕頭摟在胸前,玉臂緊夾,勉強掩住香肩美胸,一雙長腿卻是怎么蜷曲也縮不起來。

她又愛又羞地看著自己的胴體,即便雲深閣都是女子,限於閣規也早沒了婚嫁之念,眾女雖無甚爭益既之心,愛美終究是女人天性,私下亦不免互相比較著。

若論容姿美色自是各有千秋,可若說到身段激凸,前凸後翹,令人想入非非之處,她飄香仙子韓彩蝶若自認第二,恐怕整個雲深閣內無人敢言第一!

一雙美峰天賦異稟,高挺豐腴已極,每當韓彩蝶洗浴之時,共浴的同門目光總忍不住從她線條優美的鎖骨處緩緩而下,流過那飽滿傲挺的美峰。光只靜立時的曲線都如此誘人,而韓彩蝶難堪目光洗禮,嬌喘遮掩時美峰輕彈慢抖,嬌媚更勝百倍,即便同門都是女子竟也不由自主起了褻玩之心,只限閣規嚴謹才沒出事。

更加厲害的是,韓彩蝶蛇腰之細,與美峰的傲人同樣令人難以想象。每當練劍之時總讓人不由想問,是怎么樣柔韌的腰力,才能讓她那般細的蛇腰撐得起劍法之力,更不用說還得頂著一對高挺傲人的美麗峰巒,反倒讓人全然忘了注意,韓彩蝶一雙玉腿筆直修長也是美不勝收。

若同樣直立嬌軀,整個雲深閣里也只有大師姐武裳盈的高度可與韓彩蝶一較高下,只是武裳盈身段豐盈,雖也是天香國色,身段之火辣傲人處卻比韓彩蝶差了不少:如果不是雲深閣里的女子絕少出入江湖,不沾男女情色,最多也只是同門之間較量一些,換了外頭的門派,只怕光沖突都不知道有多少。

纖手輕輕地撫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之間,纖指到處肌膚嫩嫩地顫了起來,這是她從不曾讓人知道的秘密。自己不只身材傲人,肌膚更是敏感到了極點,別說被男人撫摸,就連自己平日觸及之時都有種難以言喻的滋味彌漫周身,那滋味舒服到讓她在四下無人之際總會對自己摸上一會。

甚至連韓彩蝶自己都知道,若把撫摸自己的心思全放在劍上,以她的天資,本門劍法的進境別說用功最勤的衛纖如,只怕連大師姐武裳盈也要瞠乎其後,偏偏她在劍法上卻是怎么都不用功。

纖手輕撫著自己完美的胴體,韓彩蝶美目迷蒙,竟不由輕嘆起來,亡心我的心思早不知飛到了哪兒去。身為女子她自然知道自己有多么誘人,偏偏雲深閣的女子們都不染紅塵,便有思春之心,要婚嫁也難如登天。

這般誘人的身段、這般完美的胴體,若能得嘗情欲,必是男人的床上恩物,偏偏她卻如空谷絕壁的鮮花,永遠不必擔心有人采擷,令她也不知該喜還是該憂。

纖手撫著撫著,好像整個人都熱了起來,即便身上衣不蔽體,韓彩蝶竟仍感覺得到那灼熱的感覺正一點一點地從腹下漸漸升起。隨著纖手撫摩,緩慢而溫柔地滑過每寸敏感的肌膚,那感覺真的美好,令韓彩蝶不由得口干舌燥,好像身體里面正空虛得需要什么,卻是不清楚自己真正的渴望,只能任纖手本能地在嬌軀游走,在每寸嫩滑之間撫摸流動,本能地微微用力,刺激之處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以往雖也嘗試過這樣撫摸自己,卻從來沒有這般激烈渴望的感覺呢!

纖手本能地滑動撫摸,體內那股熱力不由竄升,灼得韓彩蝶不住喘息,玉腿空踢抖顫之間,床單早已凌亂了。

迷蒙著雙眼,只知專注在纖手動作的韓彩蝶心下雖也奇怪,以往自己再怎么妄動也沒有這么刺激過,今兒個是怎么了……可漸漸燎原的火焰卻阻住她繼續思考的能力,只能獨自嬌喘輕吟,讓香汗從體內一點一點地沁出,逐漸濕潤了周身,直到再沒一處干凈。

感覺到自己像是騰了空,整個人似再感覺不到身下的床單,酥軟空乏地彷佛像上天一般,好不容易癱軟下來,韓彩蝶只覺自己渾身汗濕,甚至連那柔韌有力的蛇腰都難得地有些酸楚,便是以往練劍辛苦之刻也沒這般厲害,心下暗自駭異。

方才那滋味舒服是舒服透頂了,可比練劍還累上好幾倍,本就不是那么用功的她一時竟不由彷徨起來。以後若還有這種機會,自己究竟還要不要嘗試呢?雖說是很快樂,但事後這般酸痛難受的感覺……哎,真是令她左右為難啊!

美目微茫地看著外頭,那不知是不是燭火的微光仍在搖曳。釵橫鬢亂,連蔽體肚兜都已半遮半露的韓彩蝶猛地清醒過來,嬌軀陡地一彈,已然半開的肚兜差點滑落。這般激烈的動作甚至令股間都有些濕膩滲漏出來的感覺,她卻已無心遮掩,心中那驚詫絕非筆墨所能形容。

雖說飄香仙子韓彩蝶不夠用功,內力修為不怎么樣,可那是跟同門師姐妹相較而論。若把她放到江湖上,單論武功劍法已是一等一的高手了,更不用說雲深閣武功自有獨到之秘。

雖說韓彩蝶還沒有資格修練吟松訣,內功底子已算不弱,以她的內力竟連這薄薄輕紗也看不透,初醒之時害羞抓扯之間甚至沒法將床單拉起遮身,顯見內力已然受制,難不成真中了暗算?

若是受暗算,韓彩蝶心還不慌。方才自己昏迷之際,敵人沒有對自己動手已失去大好時機。雲深閣的內功心法獨成一路,不曉關鍵者就算內功再高明,能夠制住穴道於一時,卻抑不住體內氣流竄動,只消半刻時光便可沖開穴道:就算對方用毒也沒關系,雲深閣內功雖稱不上可制百毒,能夠對她們有效的毒物卻也是絕無僅有,要將毒素驅出體外只是時間的問題。有這等神奇內功護身,韓彩蝶行走江湖根本無須太過注意,否則也不會這么容易就著了道兒。

直到此時,韓彩蝶才發覺自己一身功力竟已受制,別說本該亮如白晝的目光失去准頭,連手上都使不出多少力氣,偏偏此時自己又幾近赤裸,嬌嫩得似可掐出水來的肌膚上那誘人暈紅猶未褪去,卻是一點遮掩也無,幾乎全都露在外頭。

方才未覺之時,她還敢放心愛撫自己,可現在一發覺,簡直就好像整個人被剝光一般,只畏縮床上,甚至連大一點的動作都不敢做。

暗里提氣卻發覺體內功力竟是一絲也提不起來,原就害怕的韓彩蝶不由驚慌失措。若只是功力受制,緩緩提氣沖穴,要沖開穴道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現在卻是連一點功力都提不起來,更別說提氣沖穴。

這樣下去除非有人為自己解開禁制,否則只能等體內的氣血流動直到穴道自然沖閞,那就不知要花多少時閰?暗算自己的人把她弄得如此難堪,幾近赤裸裸地丟到床上也不知打的是什么主意,韓彩蝶豈敢在這種地方多待?偏這個樣子想逃也逃不了啊!

雖不知對方用的是什么手段可以將雲深閣的獨門功夫壓到連一絲氣息都提不起來,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對方若非雲深閣中人,就是對雲深閣有極深的深仇大恨。前者知道雲深閣的獨門內功路子,後者對雲深閣極盡努力了解,否則豈會得知此不傳之秘,而能將她壓制至此?

芳心正慌之間,突地一聲低吼響起。韓彩蝶還來不及反應,床沿一角薄紗飛起,一個人影已穿了進來。她還來不及叱其無禮,已給嚇得整個嬌軀縮了起來。

來人模樣雖是俊美,但雙目皆赤,火辣辣的目光勾人的緊,怎么看怎么嚇人,更不要說那男子身上一絲不掛,胯下異物硬挺高昂,熱得四周水氣盡散,彷若雲霧之閰卻仍一副毒蛇昂頸,似欲擇人而噬的模樣。

就算不認識幾個男人,但男女方面的事總還是稍有所知,看這人模樣,韓彩蝶自然知道這人十有八九是中了淫葯。

體內陽氣過剩,直欲尋女子交合的男人,看到現在的自己只怕是再忍不住了。如果她功力還在,就算制不了這人,要逃總還逃得掉,偏偏卻這個樣子……

「啊……不要……救命啊別……別這樣……」就算那男子欲火過旺,連眼睛都看不清楚了,但韓彩蝶才剛在床上好生撫慰過自己,不只肌光膚艷、迷人已極,床上更是肉香四溢,本能地將男人誘往她這兒。

在韓彩蝶羞懼無奈的討饒聲中,那男人本能地撲倒她,火熱的呼息直熏得韓彩蝶腦子都暈茫了,方才撫慰之間還留存身上的余韻卻覺愈來愈明顯,好像連腹下都熱了起來。

裂帛聲響起,在韓彩蝶羞惱的哀求聲里,那男人甚至連給韓彩蝶脫衣的程序都省了,一把便將韓彩蝶僅存的蔽體小兜撕開,一雙高挺傲聳、飽滿腴潤的美峰登時脫穎而出,驕傲地展現出盈白如玉峰巒之間那兩朵艷麗媚人的玉蕾。

尤其韓彩蝶才剛愛撫過不久,呼吸閰微微的汗問輕顫,盈白肌理猶然透著醉人酡紅,玉蕾更是似綻未綻,格外誘人疼愛。那人本能地俯下頭去,一口已將那酒紅玉蕾銜在口中,舌頭粗暴火熱地纏卷舔舐起來,另一邊更早淪陷在他的手指之間。

「啊……不要……別……別這樣……」被那火熱的口手兼施,觸及的都是自己從不曾被人觸及的要害地帶,韓彩蝶哪受得了?但她一身武功連半點也提不起來,便如被人剝個精光赤裸一般,全然無力反抗。

況且那人一上場連話都不說便對自己輕薄,撕扯小兜的手那般有力,全然無力反抗的韓彩蝶豈敢造次?甚至連推拒的手足都顯得如此無力,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惱他。

一開始忘了抗拒,之後竟就無力反抗了。驚羞之間,韓彩蝶赫然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胴體也熱了起來。那人口手到處肌顫膚紅,原還是因為驚羞,可體內那火熱渴求的感覺卻愈來愈占了上風,證據就是自己一雙玉手雖仍推搪著那人肩膀,想讓他離開自己,一雙修長玉腿卻已從踢打變成輕夾在他腰問,再也沒有抗拒的動作。

這般行為更讓韓彩蝶感覺到自己大開的玉股那濕膩的滋味,偏偏那羞恥的感覺卻一點一點被體內一種無以名狀的渴望壓制,再難抵御。

怕什么便來什么,也不知那人是已玩厭韓彩蝶一對傲人美峰,還是他更有其他本能的需要,竟漸漸抬起身子。又懼又怯地望著他的韓彩蝶這才發現,在那人一番玩弄之下,自己一雙美峰脹鼓鼓的,似比平常還大了三分,一雙乳蕾媚紅嬌艷,脹得彷佛就要爆裂,那上頭汁光瀲灧配上她急促呼吸時的顫抖,格外誘人心跳,連韓彩蝶自己看了都有想吻上去的沖動。

心思一動,韓彩蝶竟覺股間一陣濕潤,那異樣的濕滑讓韓彩蝶不由嚇了一跳。

雖知那多半是女體動情時自然的身體反應,可被男人如此襲擊,自己竟不由這么快便動情,難不成自己中的暗算除了讓她功力受制、難以抗拒男人侵犯外,還有讓她容易情欲高昂的部分?

只是女子以情動心與男人肉欲勝情不同,一般春葯對女人的效果總不若對男人厲害,加上雲深閣內功路子素為女子習練,女子行走江湖難免遇上有非分之想的男人,這功夫在這方面亦有著墨。

昭一說雲深閣中人對春葯的抗拒能力比一般女子猶勝幾分,韓彩蝶身為這一代弟子中的好手,更非一般春葯能令她就范。除非暗算她的人原就有所准備,這葯物或手法專為此而來,但這般用心又為了什么?難不成……為了破自己處子之身?

想到此處韓彩蝶心下不由一凜。

但她便知來龍去脈卻也來不及了,尤其直到此時韓彩蝶仍沒象樣的反抗,美色當前,那男人自是得寸進尺,整個人都撲了上來,一把將韓彩蝶壓倒床上。

韓彩蝶「嗚」的一聲痛哼才剛出口,玉腿陡覺一燙,那灼燙的異物已貼了上來,灼熱火燙又充滿侵略性的刺激直抵城下,韓彩蝶不由一驚。此刻她也管不得會否惹怒對方,忙不迭地又踢又打,只求脫離對方控制。

可惜情欲既動,反抗的力道便難十足,體內那愈發賁張的渴望更令韓彩蝶的抗拒少了三分拚命,多了幾分欲迎還拒的感覺。那人一面捉著韓彩蝶皓腕壓在她頭頂上,制得她雙手難以掙扎,一面輕挺下身,那肉棒似長了眼般,在韓彩蝶股間不住滑動,火燙的觸感令韓彩蝶不斷感受著情欲的進迫。

體內情欲里應外合,弄得韓彩蝶原本有力的雙腿踢頂時愈發軟弱,此起彼落之間,肉欲的刺激愈發強烈地進犯著韓彩蝶,無論身心都被那欲焰漸漸感染,掙扎逐漸軟化下來。

彷佛根本無須眼睛去看,只靠著本能驅動,那肉棒順著她的馴服、順著那濕滑蜿蜓而上,一步一步地向著那迷人境地進發。等到它終於觸及韓彩蝶未緣客掃的幽谷口處,韓彩蝶已全然失去護守的力氣、嬌喘吁吁,迷蒙美目嬌滴滴地含著淚,渴望著男人大發善心饒過她。

「嗚……痛!」只可惜男人的善心未至,情欲的沖擊已然降臨,韓彩蝶只覺幽谷一痛,那粗壯的肉棒已然探入,緊窄的幽谷頓時被撐開。

脹疼的撐裂、火燙的灼燒,加上即將失身的苦楚,讓韓彩蝶不由自主哀婉凄吟,卻覺那苦楚的刺激愈發深入,終於一陣裂疼襲上身來,痛得韓彩蝶整個人都緊綳了。

那火辣辣的疼痛直探到最里頭,令韓彩蝶不由錯覺自己已完全被那肉棒刺穿。

原來處子破身竟是這般苦楚,韓彩蝶不由疼得珠淚漣漣,好像整個人都被那肉棒灼燙得刺痛了。

雖說處女身子已破,又是在絕不情願的情況下被破瓜,那肉棒顯得如此巨大,真不易承受,但不知為何,在那一陣痛不欲生的苦楚過後,韓彩蝶竟覺整個幽谷都酥癢起來,彷佛有許多地方都酸麻了,本能地纏貼上入侵者,恨不得被好生搔抓一番才甘心,偏又知道那處絕不是手指所能探進。

她不由心亂如麻,就算知道這十有八九是遭受暗算的結果,偏偏發生在自己身上。難不成自己真要在這絕不情願的狀況下,在男人的強暴侵犯之中,淫盪快活地享受那情欲的刺激嗎?

想著想著,韓彩蝶的芳心已亂成一片,既有個聲音要她堅持抗拒,即便失了身子也絕不能連芳心都被男人淫了,無論如何也不能沉淪欲海:可體內深處另一個聲音卻敦促著她放棄一切抗拒,將整個人都纏上正與自己交合的男子,在那令人心盪神搖的欲海中痛快沒頂,享受高潮迭起時飄飄欲仙的快樂,那掙扎的心思甚至令她都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了。

雖說被強行破身令她心有不甘,暗算自己的人又十有八九正隱在暗處,觀賞詭計得逞時她放浪情欲、難以自拔的妖冶淫盪模樣。

韓彩蝶實難承受,但體內那欲火已然燎原,驅策著她向情欲屈服,徹底放松自己,好讓情欲的快樂更加深切地占領著她。等到韓彩蝶發覺之時,雪臀已然輕抬,幽谷竟已緊緊地、親密無間地吸緊那還沾著她破瓜血絲的肉棒,情不自禁地蠕動旋磨。而她自己更是不堪,一雙美腿已快樂地勾住他的腰,無言地渴望著男人更進一步的深切侵犯。

當肉棒刺破女子的處女身,那緊緊的顫動不由令男人神智稍醒,若非肉棒被纏吸時雖稍有痛楚,侵犯女人的快樂卻更強烈,怕早該退了出來。心下躊躇的他一時難以動作,甚至不敢低頭疼愛被他侵犯女子的肉體,好讓她的苦楚稍稍好捱一些:沒想到他還沒動作,身下的女子已然動情,那肉棒上傳來的刺激令他再也沒有收斂,下身緩緩地旋磨滑動起來。

「唔……」當肉棒開始磨動之時,本還有幾分痛楚,但韓彩蝶卻發覺在那疼痛之中,竟有一絲愈來愈清晰的快樂滋味不住滋生,尤其他的輕緩廝磨將她的幽谷一點一點地磨擦著,好像每一寸嫩肌都被他享受著一般,表面上不甚強烈,但那緩慢溫柔的刺激卻正合她此刻的肉體需要,彷佛春風化雨般一點點地沁入體內。

種種酥軟酸麻的快樂不住涌現,美得令韓彩蝶全然無法抗拒,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抑住口中本能的呻吟,畢竟才剛破身,總不好這么快就放浪享受啊!

只是韓彩蝶雖未呻吟以對,但媚人的胴體卻誘惑已極地廝磨著他,潔若霜雪的肌膚透出誘人紅霞,美峰之上玉蕾輕綻,眉梢眼角春情流泄,說不出的艷麗動人。

天底下再沒有比這種神情更令男人得意的了,他大著膽子低下頭來,在那傲人的美峰上輕輕舐動,感受那無與倫比的嫩滑曲線,肉棒仍在那幽谷里溫柔地探動著。當發覺韓彩蝶的敏感帶便時重時輕地刺激著,弄得韓彩蝶嬌哼不已,整個人都迷亂在那心顫神搖的快樂之中。

怎么會這樣的?一面迷亂在那令人心盪神搖、魂為之銷的快樂之中,一面為之心驚肉跳。就算知道中了暗算、就算知道暗算自己的人多半連本門武功的特性都考慮進去,自己之所以變得如此實是非戰之罪,可知道歸知道,當發覺自己在情欲的波濤之中逐漸沒頂,被那強烈的快樂沖擊得什么都管不著,身歷其境的韓彩蝶仍不由心慌意亂,身體卻被本能操控,漸漸迎合起他的侵犯來。

不知何時,韓彩蝶又驚又羞地發覺身上的男人已經放掉對自己的戒備,一雙手撐在自己頸側,身體不住上抬下壓,讓那肉棒一次次在自己體內深入淺出,不住鑽啄著她每寸敏感纖細的香甜肉體。

但她獲得自由的四肢卻已全然忘了掙扎抗拒,玉腿勾緊他腰閰,勾引著他向自己的幽谷一次又一次的抽送,雙手更不由自主地環在他身後,彷佛身上的男人不是陌生到名字都不知,而是自己的愛侶一般。若不是抽插之間仍有些微痛楚,甚至她都不敢說自己才是處子初破。

感覺體內的火隨著他的抽送愈來愈旺,早已從腹下燒了上來,混著那肉棒在幽谷里頭四處摩挲刮搔的滋味,像是每寸肌膚都已灼透,韓彩蝶愈發慌亂。雖說對自己的胴體極其驕傲,知道自己絕不像同門那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師姐妹一般,可她怎么也沒想到一日一跟男人上了床,自己竟會如此放懷享樂,一點不像傳說中處子初試雲雨時的苦楚難當,難不成自己真有淫盪的本質?

芳心一邊胡思亂想,身體一邊享受著快樂。韓彩蝶弓著纖腰,芳心雖還有不少疑慮,身體卻本能地迎湊挺送起來,哪處酥麻就頂挺哪處去與肉棒廝磨,每刮去一處酸麻就有另一處酥癢等著被滿足。

韓彩蝶只覺體內的快樂愈來愈強烈、愈來愈滿足,那肉棒不住深入自己的體內,探幽訪勝之間將韓彩蝶的幽谷一寸寸地占據,那種被男人徹底擁有、一點沒有遺漏的感覺,竟美得如此難以想象。

迷茫中韓彩蝶不由妄想,這般飄飄欲仙的滋味……為何自己竟會想要抗拒呢?

迷茫歡快之間,肉體的承受能力終究到了盡頭,即使功力受到禁制,又被不知什么方法誘發本能欲望,韓彩蝶終是初次嘗試,刺激愈強烈,沖到頂點的時刻來得愈快,終於在她一聲再也忍耐不住的呻吟聲中,彷佛有什么東西從體內奔涌而出,似是便意又似不是,舒服得讓韓彩蝶差點錯覺自己已在快樂中窒皂。

她貪婪地呼吸著,吸進來的卻像都是男人的味道,終於在那只可意會不能言傳的快樂之中,整個人美美地崩潰下來,癱軟得再也沒辦法動作。

便在此時,身上的男人終也到了盡頭,幾聲牛吼聲里,那肉棒在幽谷迥光返照的陣陣緊啜之間,淫泉終於汨汨噴射。那灼燙滋味害得韓彩蝶身受的快樂陡地又沖上一層,不由自主地四肢緊纏,像是要從他體內一滴不剩地榨出來似的。至於噴射在自己體內的是什么東西,身心都已美得癱軟的她再也管不著了……

【第十二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