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抽絲剝繭(1 / 2)

劍起雲深 紫屋魔戀 8379 字 2021-01-04

「真是……」

見韓彩蝶舒拽後仿佛脫了力般嬌喘吁吁,扶樹的手顫抖不已,顫抖的玉腿卻沒有軟癱,顯露出高深的武功底子,玄裳與霓裳子對視一眼,同樣看出彼此眼中的驚訝。在挑逗情欲這方面,整個武林里本就沒幾家能與錦裳門相提並論,即便玄裳經驗不足,可有個霓裳子在旁相助,錦裳門男女通吃的手段除了極少數年高德劭的前輩級人物,鮮有可以抵御之人;何況韓彩蝶新近破身,又有淫蠱存在體內,內外交煎之下本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時刻,加上現在又是毫無抗力地任兩女為所欲為,幾番挑弄之下,自然難逃兩女之手。

只是以兩女的預計,本打算再熬一會兒才讓韓彩蝶攀上高峰,待到元陰泄得一塌糊塗,軟到連點力氣也不剩,倒地的她不可能對兩女接下來的手段有所反抗。沒想到淫蠱的威力這般強勁,竟操控韓彩蝶的情欲提前爆發。

雖說看俠女在自己手下崩潰泄身,尤其還是這般美若天仙的女子,哀吟髙潮時的模樣美得不可方物,但現在她雖泄了,手足卻仍勉強撐住身子,顯然提前泄身的她並沒泄得徹底痛快,還剩幾分力氣留在體內,沒被完全征服,兩女竟功虧一簧。

「怎會這樣?」

纖手端著淫具仍插在韓彩蝶體內,手上傳來的震顫顯見韓彩蝶的高潮絕非假冒,光看那淫具甚至檔不住洶涌流泄的春泉,便知韓彩蝶體內是多么災情慘重,只沒想到自己竟功敗垂成。若是韓彩蝶徹底投降,恐怕還得多一道手續,玄裳不由咋了咋舌。

「恐怕……不是你我的問題。」

仔細觀察韓彩蝶的肉體反應,霓裳子雖知高潮泄身之際是女子最為嫵媚誘人的時刻,尤其韓彩蝶姿色不在自己之下,這般媚態連她也是平僅見,那驚心動魄的嬌美誘人令霓裳子心動。

若非她江湖經驗豐足,知道韓彩蝶雖髙潮泄身卻還沒真正對淫欲投降,自己所謀未成,正是最需要小心的時候,只怕都要被眼前美景攝走了魂。

「師門秘法並未失效,只是……只是這女人太敏感了,說不定……那淫蠱比你我所想,還要厲害得緊……」

「那怎么辦?總不能……就這么放過她?這樣還被逃出生天,本門的面子萬萬丟不得……」

「當然不能就此收手啰……」

霓裳子嘻嘻一笑,以往若有機會讓名門俠女落入手中,往往光只用玄裳的手法,利用情欲的快樂就讓她們臣服,也難免讓玄裳走得太順,全忘了世事難料、天外有天。

現下有這個女子在手上,正是拿來訓練玄裳的好對象。何況韓彩蝶不是對師門手段有所抗力,恰恰相反,她的抗力極弱,只是因為有淫蠱在身,就算失陷在髙潮中,淫蠱仍給予她充分的體力,讓她有本錢多承受幾次淫欲洗禮,卻不代表她會因此意志堅強到足以抗拒。

因此現在真正的問題就是自己和師妹聯手之下,師門的手段和韓彩蝶的體力究竟是誰先難以為繼?至於韓彩蝶的意志,以往對付俠女時最須摧破的對象,這回卻不須放在心上。

「她啊……並不是比師門的手段厲害,也不是堅強到足以抗拒,只是……只是底子夠厚、體力夠好,淫蠱又讓她能享受淫愁之美。玄裳你的手段啊……對她而言不是折磨,反而樂在其中;這樣也好,讓我們看看,是師門的手段先窮盡難續,還是淫蠱先沒法持繽?你認為我們可會輸?」、

「自然不會……」

聽師姐分剖,玄裳也來了興致。先前霓裳子所言她賺隱覺得自己慣用的手法或許錯用功,又見韓彩蝶比自己預料先高潮才一時失措。

但輸人不輸陣,既然知道其中關鍵所在,對玄裳蔽言,一來堅信不移的師門挑情手段怎可能會輸給先前全不知其存的淫蠱?何況她也猜得出霓裳子的言外之意。先前雖說小輸了一陣,贏的卻不是韓彩蝶,自己再續加把手,勝負還是未定之天;而且無論如何,韓彩蝶早就已經輸定了。

「玄裳可不會認輸……」

話聲未息,玄裳纖手輕輕轉了幾下,差點勾得韓彩蝶又一陣呻吟,卻被流泄而出的春泉弄得一手濕滑,她輕笑地看著自己玉手,纖指在韓彩蝶股間促狹地輕挖,終於勾出韓彩蝶又一聲軟媚嬌哼,聽得令人連骨頭都酥了。

「反正這樣搞下去,直到她真沒法發浪,這一仗才會結束,無論是輸是贏總有好戲可看,就讓玄裳看看這淫媚放盪的名門俠女會浪成什么樣兒?」

「玄裳你可要小心,方才師姐跟她好生打過,這俠女武功不怎么樣,底子卻夠厚,顯然由名師所授,所習是正宗內功。」

霓裳子甜甜一笑,嘴角卻有說不出的嘲諷之意。

「男女之事最重要的,除了熟嫻技巧與身心投入之外,就是體力了,沒有體力的閨閣女子就算在床上再放得開,沒動得幾下就軟了,再怎么搞都沒有辦法反應,讓男人也沒勁了,哪能盡嘗其中美味?愈是修習正宗內功之人,愈有底子盡情縱欲,發浪發騒起來才真夠瞧,剛才……還看不出來?」

「咦,那師姐……所謂「練招不練功,終究一場空」,難道就是這個意思?」

「玄裳果然悟性不弱,正是如此,所以說啊……」:

雖然小泄。一回,比之先前破身時在男人身下爽得淋漓盡致的滋味還差了半截,韓彩蝶雖嬌軀無力,腦智卻清醒得快;雖還在喘息,耳目卻已恢復清明,兩女的談話她自然聽得清楚,不由暗怨自己命苦。沾了淫蠱已經夠糟,屋漏偏逢連夜雨,竟又被這兩個淫婦所擒。

落在錦裳門的淫婦手中,逃離不得還是小事,問題是依兩女所言,自己所修的雲深閣內功正好讓自己有體力沉迷淫愁之中,爽到無法自拔;偏生內功里對情愁的抗拒

又早被淫蠱摧破,方才親身體驗到兩女的手段,韓彩蝶自然知道,除非依仗所修內功的神妙,否則就算大師姐武裳盈到此恐怕也難脫此難,自己更是不成。

難不成自己真會如兩女所言,變成無男不歡的淫娃盪婦嗎?自己完美的胴體、苦修的內功,豈是為了讓旁人享用玩弄而生的?

心下雖苦,身雖乏力,韓彩蝶仍在想辦法逃脫,可接下來面對的情景卻令她目瞪口呆、頭皮發麻,腦海一片空白,一時間別說逃脫的法子,就連什么羞恥之念都想不起來。

只覺身後的玄裳手上一用力,侵入體內異物登時從她的幽谷抽拔而出,滿溢的春泉再無阻滯地泄出,酥得令韓彩蝶嬌軀一軟;玄裳卻滑到她身前,異物貼著韓彩蝶的肌膚從股間向上滑來,濕滑感覺從小腹直過峰巒,還在蓓蕾上滑了幾下才溜到韓彩蝶櫻唇間。

韓彩蝶不由呑了呑香唾,美目一顫,只見那異物是根長形物體,上頭汁光潤滑;那形狀……韓彩蝶本不知所以然,但想到方才的種種,便知這多半是仿男人肉棒而成,原來肉棒……竟生得這番模樣。

雖知這淫具是女子自慰所用,坊間亦有流傳,以錦裳門這票沒男人不行的淫婦隨身攜帶也是常理,但真正令韓彩蝶羞不可抑的是,再怎么維妙維肖,假物終不及真物,可自己不只被假物弄泄身子,此刻那物事還暖熱著,絕不可能是它自身的溫度,九成九便是自己的體熱所染。

想到自己竟被這淫物玩弄得嬌軀發燙,連侵犯自己的淫物都灼熱了,韓彩蝶哪能不知自己方才在淫欲間嘗到絕頂之美,而且是在這兩個淫婦面前?思及此事,韓彩蝶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嗯,不喜歡嗎?」

見韓彩蝶怔了一會,回過神便扭過頭去,裝做不屑一顧的模樣,嫩臉兒卻已燒紅,玄裳不由大喜。這等初嘗滋味卻不肯承認,還在欺騙自己不喜歡雲雨滋味的女人,玩弄起來最有意思。

她伸手按住韓彩蝶頸後,硬將淫物送到她唇邊,在豐潤唇瓣上滑了幾下,勾得櫻唇愈發潤澤光亮。

「好無情呢!剛才夾得好緊,一點都不肯放掉的……」

聽玄裳意有所指,韓彩蝶氣極開口,沒想到唇才一分,玄裳已將那物事送了進來。知道上當的韓彩蝶及時閉口,那滋味卻已沾染唇舌,緊張之下喉干舌燥,不由呑了吞香唾,沾進來的滋味竟順口而入。

雖說那滋味品起來不甚香甜,可芳心劇顫加上口干舌燥,嘗起來竟有無比甜味。想到那就是自己的味道,若非自己縱情淫亂就不會有這種味道;想到自己方才竟不知羞恥地將這物事緊緊吸住,韓彩蝶芳心一時慌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見韓彩蝶神情變換,唇舌隱動卻沒有絲毫遲疑,玄裳不由興奮,纖手輕送,韓彩蝶唇瓣一時忘了抗拒,竟將那物事吸入口中,香舌輕舔起來。

也不知是韓彩蝶出神,還是入口滋味當真不錯,唇舌呑吐之間竟沒有半分遲疑。待韓彩蝶驚覺唇舌間暖香輕溢,方知自已失了神,可那味道……便是自己的味道,想到那異物才剛淫辱過自己幽谷,此刻又在唇舌間蠢動,韓彩蝶雖驚雖羞,可淫物兵臨城下,滿懷羞意卻益發令人有股興奮感,唇舌不由舐得愈發落力,甚至芳心也想入非非。

若在口邊的這東西便如男子肉棒一般……若男人不只用肉棒蹂躪她的幽谷,甚至要她以口服侍……想到此處,韓彩蝶羞意大升,幽谷深處竟有一股空虛涌上,比之才剛被滿足過的感覺竟又深刻幾分。

唇舌動作之間,韓彩蝶竟不由自主地遐思起來。身為名門俠女自然不能被男人予取予求,就算是占了自己處女身子的人也不可以。,但若自己真被征服,像破身之夜那般被搞得連魂都飛了,他若迫自己放下矜持為他服務,自己……又該怎么辦才好?

空出一只手輕按腹下,仿佛可以感覺到其內空虛,韓彩蝶口舌一邊動作,芳心一邊胡思亂想。那樣服侍男人著實羞人,連想想都覺不堪入目,可自己若真被男人強迫,便如失身時羞恥之心被欲望全然壓滅,只剩純粹欲望操控身心,到時候……恐怕這般羞人動作自己也只能勉為其難,說不定羞恥不甘卻又無法抗拒的可憐模樣,才真正最讓男人喜歡呢……

想到此處,韓彩蝶不由暗罵自己。難不成被男人搞過之後不只失了身,連心都變得淫亂起來,竟想到這方面的事,還想得這般羞人?莫非自己真有淫亂的潛質不成?不會是這樣的,別說自己出自雲深閣,所修一向是名門功法,便一般女子也不會

有這等念頭,一定是這兩個錦裳門的淫娃不知在自己身上搞了什么鬼,才讓自己心思一時受制。說不定……此刻尚在自己口中蠢動的淫物便是其中關鍵。雖想到此處,口中那物舔來卻如此可口,縱然上當,一時間也不願吐出。

也不知神迷意亂多久,好不容易玄裳抽手將那淫物從口中取出,韓彩蝶櫻唇輕啐,迷醉眼神卻似想將那淫物再誘入口中親密愛憐一番,令玄裳差點為之心盪。

她不由自忖,若自己不是女子,恐怕真會受不住韓彩蝶迷茫美目的誘惑。這名天生尤物若肯入錦裳門,不過數年……恐怕自己和師姐就沒得混了。

既是如此,現在更不應該放手,誰知道後面還有沒有機會?玄裳一聲嬌笑,纖手輕揚,那淫物若即若離地在韓彩蝶唇前游移,誘得韓彩蝶唇舌輕吐,想將那物吸入口中卻始終差上半點,那模樣不只玄裳,連霓裳子都看得笑了。

「好師妹……別逗她了……看她愛成這樣……」

「就這樣……才好玩哪!」

將韓彩蝶逗得都清醒了,見到面前那物不由羞得面紅過耳,偏過頭去不看,可肌膚上猛地泛起的紅潤嬌艷卻顯示出方才種種絕非自己的幻覺,玄裳嬌笑愈發難抑。

「看這名門俠女一副假正經樣兒,搞起來卻這般辣,被角先生弄得這般舒服……這還不算,搞完之後還意猶未盡,把這寶貝含在嘴里吸吮不止」好像要跟下面那張嘴比比誰厲害。這般冶浪模樣,恐怕師姐你也做不到吧?沒想到俠女發浪是這般令人銷魂,玄裳算開了眼界……」

「可不是嗎?」

聽玄裳說得幾句,韓彩蝶嬌軀連顫,卻不像方才那般因情欲而顫抖難止,而是滿懷羞憤卻又無法反駁,甚至連自己都覺得玄裳所言非虛;纖手輕按韓彩蝶粉背,只覺這俠女身子都滾熱了,按在腹下的手甚至像在渴望再次感覺到深入體內的充實,霓裳子自也猜得到韓彩蝶心中感受,豈有不火上加油之理?

「師妹再來一次,讓她再美個一回…」

不,不要!心中雖在吶喊,卻知縱然表現出來也不過徒然示弱,韓彩蝶咬緊牙關,忐忑間也不知自己能否再次承受幽谷里充實的滋味?被自己口舌服務過的淫物再次侵入自己幽谷時,感覺不知會和方才有什么差別?她甚至不知此刻芳心究竟是喜,還是下來的一切。

但韓彩蝶卻怎么也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是如此出人意料。霓裳子瞟了師妹一眼,取過那淫物,見上頭濕滑柔膩,這才往韓彩蝶下身頂去。這一頂卻令韓彩蝶登時疼得身子都僵了,甚至股間都不由縮緊起來。若非情欲猶在體內游盪,抓上兩女三手困得韓彩蝶無可抗拒,只怕她真要全力掙扎,先逃出去再說,口里卻忍不住―出聲。

「不……好痛……那里……那里不是……啊……不可以……好痛……走……走錯了……拔……拔出來……不行……那里……痛死人了……嗚……別……不可以啦……」

「小姑娘放心……」

嘴上浮起一絲猙獰,霓裳子手上雖未寸進,卻也沒好心地拔出淫物;頭既然已經頂進去了,此刻正被夾得死緊,她竟索性松手,讓只挺進一顆頭的淫物隨著韓彩蝶嬌軀抖動不住晃盪,上頭的汁水不由飛濺出來;空出的手滑上韓彩蝶嬌軀,兩女都是淫道高手,加上韓彩蝶體內淫蠱勢強,內外交煎之下,韓彩蝶便一心想逃也是無力逃脫。

「這兒雖不常用……但做起來也是不錯的……幫你多開個洞,到時候好讓男人舒服……畢竟喜歡此道的人也不少哩!」

霓裳子邪笑,感覺手下的韓彩蝶掙扎漸止,也不知是沒了力氣還是淫蠱的影響,讓她再沒抗拒意願,只能任那淫物挺在外頭。

開頭頂在菊穴之中,菊穴被強行開啟時的苦楚比之破身痛楚也不知誰更強烈恐怖?韓彩蝶不由哀吟,迷糊間不知霓裳子說得究竟有沒有道理。這兒光被淫物頂入時便這般疼痛,若換了真的男人豈不痛得讓人要死?

以來韓彩蝶的菊穴還是頭一次嘗得此味,便如處子破身一般,所嘗的苦頭必然不少;二來菊穴不比幽谷,若非外力,光靠自身濕潤不起來。如果不是那淫物上頭早被韓彩蝶的春泉潤滑過,光這一入怕是讓人痛昏過去也有可能。

韓彩蝶死命咬牙,苦苦忍住那痛,只覺菊穴似被整個撐開,仿佛撕裂一般;落在她們手里便數這回最令人痛不欲生。

只是那淫物終究做的圓滑,上頭又早已沾滿潤滑汁液;霓裳子手上既不用力,那物插入韓彩蝶體內之後再無深入,隨著韓彩蝶逐漸適應苦楚、逐漸放松身子,疼痛也就沒一開始時可怕。

見韓彩蝶眉目漸舒,霓裳子覷准時機,纖手微微一推,只聽得韓彩蝶一聲痛哼,

嬌軀一顫,那淫物又侵入得深了些,只是這回的哼叫不像方才撕心裂肺,反倒多了幾分軟媚嬌柔,幾已聽不出韓彩蝶所受之苦,就連身子都軟了幾分,再不像剛剛僵硬難舒。

「哎呀……習慣得這么快呀……了不起,了不起……」

雖說要用後庭修練采補之法有其難度,但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二女都是習於男女之道的人,自然看得出韓彩蝶苦楚漸消,眉目之間已然軟化。

嘴上雖不忘調侃逗弄幾句,心下卻不由有些佩服,畢竟菊穴不比幽谷,不是天生為了男女之事而用,這般強行開拓,本以為至少讓韓彩蝶痛上許久,哪想得到她這么快就適應了?

「可不是嗎……這法子女人用得不多,本以為只有孿童才用得上,女人要用還得多花幾分功夫,沒想到……沒想到這位大俠女這么快就習慣了,真了不起呢!該說是俠女才有這般本領嗎……」

聽二女言語此起彼落,逐漸恢復過來的韓彩蝶真是欲哭無淚。她怎么也沒想到,才破了身子,自己的身體竟變得這般淫盪敏感,甚至是原先的自己也難以想像,還被這票淫婦說成這般!

但菊穴深處涌上來的感覺卻無比明顯地打破她心中最後一絲期盼。直到此時韓彩蝶才發現自己一只手還貼在小腹上頭,雖說那淫物攻入菊穴,手上感覺沒那么明顯,但貼在腹下的玉手隱隱感覺得出菊穴深處的充實,撫觸之間甚至感受得到淫物的形狀,偏生她又不願收回手。

只是更糟糕的還在後頭,本不該被刺入的地方業已淪陷,被那淫物充得滿滿實實,感覺雖有些奇怪,仍不由令人有些滿足;但異樣的滿足感卻使韓彩蝶幽谷里頭愈發空虛,尤其玉手輕觸之處,在感應到淫物深入體內的滿足感時,更加深刻的卻是幽谷的空虛。強烈對比之下,空虛的感覺愈發強烈。韓彩蝶不由自主地縮緊下體,把淫物吸得愈發親密,幽谷里卻空空的格外難受。

知道這樣不好,偏偏又無法可想。菊穴里脹痛漸去,取而代之的卻是另一種與男女交歡既類似又不同的感覺。若在奪了自己處女身的男人面前這樣,說不定韓彩蝶便豁出去,干脆任他為所欲為;可現在卻在這兩個淫婦面前,面子怎么也拉不下來。韓彩蝶只能勉強放松自己。

放松卻沒這般輕松,隨著身體放松,雖說幽谷里的感覺稍稍弛緩,菊穴處滿脹的充實感卻也因此消失。韓彩蝶不得不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又縮起身子,藉以感受異樣的飽脹感將自己的身體充實。此路雖非正道,滿足感里又摻雜異樣,至少,比沒有要好的太多。

但韓彩蝶的動作豈瞞得過身旁的兩個淫娃?韓彩蝶這樣呼吸幾次,一陣深吸間,突地幽谷谷口一股異感傳來。新的侵入者比之插在菊穴里的淫物細了許多,甚至連長度也不及,卻是靈巧遠勝。當韓彩蝶發覺不對,忙不迭地想放松的當兒,那物已輕巧地勾挑起來,柔軟觸感登時從幽谷口直透心窩,種種敏感處受此刺激,登時嬌軀劇震,韓彩蝶差點連眼淚都流出來。

「哎呀呀……縮得好緊呢」

感覺到韓彩蝶幽谷的緊縮,雖然纖指被困在當中,霓裳子卻是巧笑倩兮,仿佛全不放在心上。纖纖玉指靈巧地在韓彩蝶幽谷處勾挑廝磨,柔軟指腹輕輕探索滑動,一點一點地掌握韓彩蝶幽谷里的敏感地帶。

比之先前用淫物對韓彩蝶動手,此番所得更增。畢竟淫物再巧奪天工,與肌膚的觸感仍是天地之分,尤其霓裳子指上下了不少功夫,挑弄刮搔間豈是稚嫩如韓彩蝶受得了的?

雖說指頭難比肉棒粗長,但若論靈巧,後者可就難望項背,不一會兒已令韓彩蝶神思昏亂、美目迷茫,甚至連幽谷伸縮都難以自已,只覺隨著霓裳子的手指到處,自己的幽谷像是著了火般,欲火不住延燒,整個人都快化掉;其美妙滋味甚至連被男人奸淫時的感覺都沒如此細致。

霓裳子的手段還不止此,她一邊在韓彩蝶的幽谷里上下其手,纖細手指不住探索韓彩蝶幽谷妙處,一邊讓另一只手重新掌握淫物,時而共振時而各動,偶爾互相配合地深入淺出一番。

這可苦了韓彩蝶,淫蠱沾身本就令她肌膚敏感難當,光天化日之下被兩個淫娃玩弄更是她身心所難承受,偏偏純從感覺上來說,自己現在好像被兩個男人一上一下地同時淫辱,再沒一處能逃得過侵犯。羞恥是夠羞恥了,可刺激感覺更是破身時所無法比擬。

即便幽谷和菊穴的侵入者各行其是,但同時承受兩邊攻勢的羞人刺激已不是韓彩蝶所受得了,更不用說兩處同出霓裳子之手,以她的手段又豈會讓手上的攻勢毫無互補?

旁觀的玄裳只覺大開眼界,師姐一手探穴,一手端著淫物侵犯大俠女的後庭,兩手配合無間,縱然一個男人生了兩根肉棒也沒法這般配合,弄得韓彩蝶嬌吟不止,嬌軀顫抖不休,卻是無法停止。

「不…不要……啊……這樣……這樣不行…啊……別…唔…那里…哎…會疼…唔…停…停下來…別這樣動…哎…不可以啦…嗚……這樣下去……這樣下去彩蝶會……會死掉的……嗯……別……」

「就是這樣……才叫快活啊!」

見韓彩蝶逐漸忘形,扭搖之下乳波臀浪美不勝收,秀發散亂在香汗潑灑之間,說不出的嬌美嫵媚,甚至連玄裳都有些呆了。

就算師姐手上功夫再強、就算淫蠱再厲害,才破身沒多久便冶浪成這般模樣,若說此女體內沒有淫盪一面,任誰也難以相信;但她不是白看戲的,師姐既然在忙,自己當然也要幫上一把。她俯在韓彩蝶發燙的耳邊輕咬,一邊伸手半摟住她。

「什么叫欲仙欲死?這樣尋死覓活的……才是欲仙欲死……」

「你……哎……別來……嗚……」

嘴上還想強硬,但霓裳子的手段已令韓彩蝶應接不暇,下體猶似著火一般野火蔓延,起火處還不只一個,前後燒到一處,兩個最刺激的點甚至只隔層薄皮互相呼應,燒得她只想整個人都融化其中,即便那心思再羞人、即便現下的環境絕不適合行男女之事,若有男人在此刻侵犯她、蹂躪她,韓彩蝶除了歡迎之外已再沒有其他的念頭。

加上玄裳在她耳邊、頰上溫柔愛撫,恰恰補足霓裳子火辣手段中稍缺的溫柔,韓彩蝶只覺整個人都已陷到火里,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淫娃也罷、浪俠女也罷,此刻的她只想沒頂其中。

偏偏這時霓裳子收了手。玄裳發覺不對,要收手卻慢了些,只聽得身下又是聲聲哼叫,韓彩蝶嬌軀扭動,腰臀不住向霓裳子的纖手拱去。嘴上雖不說,盈盈欲淚的美目卻直瞟向身後的霓裳子,縱使不看霓裳子得意地抬起的玉手,不看指縫中濕膩美妙的光澤,光看現下的韓彩蝶便知她被霓裳子逗得多慘。股間水光盈盈,不知已在霓裳子手上小泄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