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場虛驚(2 / 2)

新五朵金花 心戀 5813 字 2021-01-04

武副省長笑道:「你也別太焦急了。我只是偶爾借他一兩天而已,跟你說,只是想你支持他。否則我們直接找他,他也會答應的,因為那也是他的想法。」

「他想到省里來?」鍾玉光大為焦急,如果是方振玉自己想走,只怕自己也攔他不住。

「當然不是這么回事。」武副省長說:「事情是這樣的。上次詹廳長到你們臨海參加港口開工典禮,和方振玉聊了好長時間。方振玉提出,如果從北到南,建一條高速公路,把全省連起來,將會大大加速我省的經濟發展。詹安把這事告訴了我,我覺得頗有創意,便和有關的專家學者探討了一番。那些專家學者一聽到這個想法,都大為贊賞,稱這是相當有科學性和開創性的想法,再深入研究後,我又把它報告了許書記,許書記認為,從目前我省的經濟條件來看,建設這樣一條高速公路的條件已經成熟,就讓交通廳負責提出可行性報告。我們想,方振玉既然能提出這樣的想法來,必定對此有所了解,因此,想請他參加我們的研究,並在方案的設計上,給我們多出一些點子,這當然就要占他一點時間了。其實,我們大可直接找他,但考慮到他畢竟是你建設港口最得力的干將,不和你通一下氣你肯定不高興,而且,不通過你,我們也很難找到他,這才和你商量。」

武副省長的話說得很明白,他鍾玉光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方振玉他們是找定的了,鍾玉光還能怎么樣?只好嘆氣說道:「看來我只有幫你們的忙了,可這對我又有什么好處呢?」

「好處當然大得很呢。」許光華插話道:「看來,你還沒有方振玉那么有遠見。他那想法,其實是有意向詹安提的。」

「哦?怎么說?」詹安大為驚異,他不知道許光華為什么有這樣的結論,他還記得,方振玉是在他說了本省的公路建設情況,才順口說起這想法的。

看到三人都拿疑惑的目光看著自己,許光華苦笑著說:「我知道詹安想他只是偶爾提及的,可我知道,就算你不提,他也會想辦法讓你把話題說到那方面去的。這小伙子太精明了,你們想想看,如果這條公路修通,對他的港口開發,會起到多大的推動作用,將為他的公司帶來多么可觀的利潤?他是在利用我們去替他賺錢,可笑的是,我們受了他的利用,還不得不如他所願,而且是心甘情願。除了佩服他的眼光之外,我還佩服他對全省的經濟狀況這么了解,竟然知道我們可以修建這條高速公路,而且也到了該修的時候。」

三人才恍然大悟,鍾玉光也暗自慶幸自己找到了這么一個有才能的人。他也曾聽方振玉說過,他有辦法讓省里幫他加快港口的開發速度,當時問他,他只是笑笑,沒有說,卻沒想到是這樣高明的辦法。

「好,這事就說到這兒,和方振玉聯系的事就由玉光負責了。我們說說些家常事。玉光,你在忙建港,也在忙拍拖是吧?」許光華笑問道。

鍾玉光一下子呆了,他也知道這事?隨即想到了許香君,便明白了,原來世間的事都是有利有弊的,便應道:「是的。」

「聽香君說,那可是一個好女孩,你可別欺負人家了。」

「當然不會了。」鍾玉光原本還有點擔心他會為自己和許香君的事不成,而有些不滿,現在見他很平靜,也就放心了。

「小瑩這孩子沒什么吧?」許光華關切地問。

「她已知道這件事,她們倆的關系挺好呢。」鍾玉光可不敢將鍾瑩鼓勵他向寧玉蘅求婚的事說出來。

「那就好。你在那邊也留意點,能幫香君找個歸宿最好。」說到女兒,許光華臉上露出了倦容。

鍾玉光見了,答應了一聲,便告辭走了。出了門,只見滿天的星空十分的晴朗,他的心情,與來時截然兩樣,解決了方振玉的事,他覺得全身都輕松起來了,他真想唱起歌來。

1993年7月20日星期二下午白玉灘方振玉和鄧婷芳把花圈敬獻在高大的紀念碑前,圍著碑身轉了一圈,才在碑台前向遠方眺望,不遠處,便是方振玉將要開發的白玉灘。只見灘上一片的潔白,遠處的海面上,微微翻著波浪,在夕陽下,泛起了萬道金光,一群海鷗在海面上掠過,海水輕撫著沙灘,發出溫柔的濤聲,顯得十分的平安和諧。

「真美!」鄧婷芳贊道。

「是啊!」方振玉深有同感,並說道:「以後,雖然是熱鬧了,只怕是沒有現在的寧靜了。」

「我爺爺就在這里,每天看著這大海。我幾乎每年都要來一次。」鄧婷芳的爺爺鄧平,便是犧牲在這海灘上。紀念碑中,靜躺著包括附近村民在內的一百零八名烈士,所以附近的人,便把它叫做好漢紀念碑。鄧平是團長,碑中的烈士,他的職位最高。

「沒有人會忘記自己的前輩,更不會忘記那些為人民做出犧牲的英雄,這里的人,對烈士很尊敬呢。」方振玉的話是有根據的,這遠近的草木都被村民們弄得雜亂荒蕪,可這紀念碑的周圍卻是松柏長青,整理得十分整齊,碑的四周也相當干凈。

「因為他們的事跡和精神,是永遠值得我們後人學習的。也將永遠激勵後人前進。」鄧婷芳的話語中,飽含著深深的崇敬之情。

兩人靜默了一會,方振玉便提議回去了。鄧婷芳是方振玉電話請來的,她也不知道方振玉叫她來干什么,但是很奇怪,方振玉一叫,她便丟下手中許多緊要的事來了。方振玉沒叫她辦什么事,她也沒有問。兩人就這樣靜靜地走著,象一對在郊外散步的熱戀情人。

吃過晚飯,眾人吵吵嚷嚷地叫去游泳,放假回來的王娟還殷勤地為鄧婷芳借來了游泳衣。於是方振玉就決定和大家一起去暢游一番了。

「戰副,我帶你,你讓方總騎,方總帶鄧律師。」姑娘們換上泳裝,穿回外套後,許香君叫道。那里暫時還沒有淡水和換衣服的地方,所以大家都是換了再去,回來後再過淡水。

沒想到許香君的話卻惹來了一陣大笑。戰大軍沖許香君嗔道:「你才讓方總騎呢?」

「戰副,你也不用害羞,香姐帶頭呢?她不是說帶你讓方總騎嗎,自然是她先來了。」石小艷推波助瀾道。

「你還說?」戰大軍作勢要打石小艷,心中卻想,要真的讓他騎,我怎么會要她帶?我不會搶先嗎?

眾人又是大笑,那些男的可不敢笑得太放肆,而且還得快點走,因為他們惹不起這群娘子軍。而這幫姑娘也嘻嘻哈哈地騎著自行車向白玉灘去了。

方振玉穿著泳褲,赤裸著上身,發動了戰大軍的摩托車,對鄧婷芳說:「你可坐好了,我的車技可不是太好。」

鄧婷芳看著方振玉那健壯的身軀,雖然只是背部,也覺得有些春心浮動,心跳不已。她強自鎮定自己,橫坐上去,雙手環住了方振玉的腰,說道:「這樣行了吧,要跌就一起跌了。」一股久違的男人氣味滲入她的鼻中,比她聞過的男人味都要令她舒服,她的心更加跳得厲害了。

方振玉可沒有感覺到鄧婷芳的心理變化,只是覺得她這樣坐不夠穩,但想到要一個女孩子跨坐上去也不好看,便不再說什么,開動了車子,向前駛去。

小路不平,方振玉的車技也確實不好,一路上東倒西歪的,鄧婷芳只好緊緊地摟住前面的方振玉,那飽滿的胸脯就在方振玉結實的背脊上上下左右地磨啊磨的,只磨得她心癢癢的,心中想起了忘記已久的男歡女愛。為了追求事業的成功,她近兩年來,都幾乎把自己當作男人了。在上次的集資大會上,她已對這奇跡般躥起來的男人產生了興趣,沒想到今天又和他那么親密接觸,她把嬌臉也貼在方振玉的肩上,很希望這路永遠也走不完。

方振玉因為怕摔倒了鄧婷芳,專心駕車,可沒有感覺到鄧婷芳所給他的香艷待遇。好不容易到了沙灘,他放好車,看見那幾個男的離姑娘們百多米遠,不由叫道:「喂,你們這是怎么啦?有這么多身材美好的姑娘讓你們欣賞,你們卻躲得遠遠的?是不是都色盲了?」一拉鄧婷芳,向那幫吱吱喳喳的女孩子們沖去。

「你才是色盲呢,有我這么一個大美人讓你抱,你都不多抱一下。」鄧婷芳心想,可她哪敢說出來?便隨著他沖去,沖進了海中,沖進了那群姑娘中間。

那幾個男人在方振玉的鼓勵和帶動下,也過來了,但他們可不敢象方振玉那樣和她們靠得那么近,只在幾米之外向她們潑水,但能就近欣賞她們的美態,也是一種很好的享受。

那幫姑娘可就不同了,一個個都往方振玉的身邊湊,酥胸圓臀不時地碰上方振玉那強健的身體上,個個的臉上都露出快樂的神情,只是為了避嫌,偶爾也和其他男人嬉戲一下。

鄧婷芳開始還和她們混在一起,看到她們一個個跟方振玉這么親近,互相之間親密無間,心中並沒有感到不舒服,只是覺得奇怪,一般來說,女人沒有不吃醋的,這幾個姿色都不錯的女人,顯然都是在向方振玉獻媚,難道那是裝出來的?她不由得走出一邊去,細細地觀察起來。

剛才和方振玉的親密接觸,鄧婷芳已是春心激盪,情欲高漲,但到這海中一泡,很快便消散了,她站在旁邊看,卻看不出她們有什么異樣。既而又想到了自己,自己不也很奇怪嗎?她相貌相當美麗,(她事業的成功恐怕與此也有一點關系吧,她那美麗的容貌和優雅的風度起碼能給法官和人民陪審員有好的印象)也曾談過兩個男朋友,而且關系發展得很密切了,但看到他們和其他女孩子眉來眼去,便毫不猶豫地將他們給甩了,可是看到方振玉和這幫美女玩得那么親密,卻沒有什么不快。最後她把這歸結為和方振玉沒有感情,剛才不過是過分接觸而引起的生理反應而已。

「婷芳,你在想什么呢?」方振玉不知何時來到了她身邊,那說話的聲音很好聽,象是有磁性一樣吸引著鄧婷芳。

鄧婷芳醒了過來,說道:「我是在想,我要是能經常和你們在一起,那該多好啊!」雖然不是實話,但卻是心里話。

方振玉望著遠處逐漸大起來的海浪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業,都有自己的發展空間,只要大家是為了共同的理想,即使人不在一起,發展的方向也不同,也會感到幸福和快樂的。」

鄧婷芳聽得大為心動,人相隔,心相通,那是一種什么境界?她說道:「我只是感到自己沒能幫上你什么忙罷了。」

「其實,你能毫無條件地出任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我已經是很感激了,再說,眼前你就可以幫我的忙了。」方振玉說。

眼前要我幫忙,什么意思?難道他要我幫他洗澡?鄧婷芳心跳起來,她和前任男友可是試過一男一女在海中洗澡的滋味的,感覺很好。她雖然不是隨便的人,但和兩個前任男友都有過性愛關系,眼前這男人,自己很有好感,發展下去,偶爾發生一兩次性愛關系,也未嘗不可,可現在才誰跟誰啊,就要我這樣?她有些不滿地說:「想要我幫你搓背嗎?」

「你想到哪里去了?」方振玉笑道,他見鄧婷芳有些遲疑,還以為她想些什么呢,沒想到她竟想到男女方面去了。

鄧婷芳有些害羞,但還是嘴硬道:「要不,眼前有什么可以幫你的?」

「我是說這兩天的工作。」

「這兩天就這兩天,叫什么眼前,你這是犯了時間上的錯誤,要到了法庭上,你會敗訴的。」鄧婷芳不承認自己想歪了,而是耍起了她的大律師脾氣,看似羞怒,其實那是在向方振玉撒嬌。

「好,就算我錯吧。」方振玉苦笑道,他不知道為什么女孩子都那么愛撒嬌。

「本來就是嘛,什么就算是?」鄧婷芳依然沒有放過。一個浪頭沖來,她站立不穩,便倒進了方振玉的懷中。

「小心。」方振玉把她扶穩,放開了手。

「你就不能幫我站穩嗎?」鄧婷芳見方振玉並非想占自己的便宜,反而自己送了上去,玉手拉著方振玉的手臂,去環自己的纖腰,直到方振玉把她摟實,她才問道:「說吧,要我幫你什么忙。」

「紀念碑要遷走。」方振玉說。

「遷就遷吧,怎么要我幫忙?就算肩挑手提,我又能拿幾塊磚?」鄧婷芳不自覺地和方振玉靠得更緊。

見鄧婷芳還沒能理解自己的處境,方振玉進一步解釋說:「這里面涉及到不少老干部和烈士遺屬的感情,老干部還好說一些,那些村民,弄不好便會出大事。」

鄧婷芳也是玲瓏剔透的人,馬上便明白了方振玉的用意,說道:「我明白了,說吧,要我怎么辦。」

方振玉大為高興,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他手一緊,竟然托住了鄧婷芳的豐乳,可他並沒有留意,繼續說道:「我想讓你這兩天到各村走走,拜訪一些烈士遺屬,讓村民們知道你的身份,到時候再出來現身說法。」

方振玉的手托住了自己的乳房,鄧婷芳感覺很舒服,她干脆躲進了方振玉的懷里,享受著那種男人擁抱的滋味,她也覺得方振玉說的方法是最能化解那些人的情緒的,不由得贊道:「你真聰明。」又馬上說道:「放心,我一定會為你辦好這事的,不過,有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

鄧婷芳小聲說道:「親一下我。」說完,她覺得臉熱了起來,但還是揚起了嬌臉。

對於女孩子的這種要求,方振玉已經習慣了,他見天已黑,其他人不會看見,便在鄧婷芳的芳唇上親了一下,含情低聲說:「謝謝你!」

鄧婷芳非常興奮,雖然方振玉並沒有生理反應,但她已經能感覺到他那男人的本錢,她問道:「方總,我很丑嗎?」

「怎么會呢?你可是一個大美人。」

「那為什么你一點反應都沒有?」鄧婷芳的手摸到了方振玉的關鍵部位。

方振玉嚇了一跳,正不知該怎么辦,只聽得石小艷叫道:「方總,鄧律師,回去了。」他趕忙松開鄧婷芳,拉著她上岸了。

回去的路上,鄧婷芳十分高興,也十分興奮,唱起歌來,身子緊緊地和方振玉摟在一起,盡情享受那美妙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