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173)(2 / 2)

身坐倒,好似在消化那透體而入的強大力量。

「他就要入天人了。」艷心看著女兒,面色凝重不無擔心的說,「這是我們

最後的機會,等到他醒來,你我母女不要想再有反抗的余地……這小子有生之年,

就是另一個邪佛,他讓我們跪著,我們就永遠站不起來。」

「娘親,艷劍早就是他的人了,哪怕離兒不繼承主上的傳承,女兒也沒留過

什么余地……」白艷劍看了眼臉色鐵青的娘親,繼續說道:「娘親你若不想入他

的道,盡管離去便是。主上也說不差你一個,那面白玉令牌,離兒方才並沒趁機

煉化,想來他也不願對您用強的。」

「哼……!你是說我還不配入他的道是嗎?」白艷心臉上閃過一絲慍色,瞪

了女兒艷劍一眼,思索一下又說道:「本來,若是他能聽話,娘親就入了他的道

也沒什么。以欲制天下,我們白家一統華夷,殺上天去,都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偏偏你這淫貨生的孽種,偏要講情意……沒出息的東西。」

最後一句,也不知道艷心罵得是女兒艷劍還是這位小和尚。

「娘親,這個你永遠不會懂的,還是別勉強了吧……我是不會放任你傷害離

兒的。」說著,艷劍身影一晃,已經擋在小和尚和母親之間。

「我不懂,你就懂么?……下賤的淫貨,你就那么喜歡給自己兒子操?也不

想想,你那點兒伺候男人的本事,是誰教的。」白艷心知道即便現在翻臉動手,

也不是一時半刻能分出勝負的,女兒艷劍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由她說說過的呀呀孩

童。

白艷劍給娘親說得粉面通紅,想起當日在這後山密室里,母女共同侍奉邪佛

的情景,更讓她羞愧的赧顏汗下。但是情緒歸情緒,內息上她一刻也沒對艷心放

松過,自從小和尚入定,艷劍氣息就一刻也沒脫離過母親艷心的身體。

艷劍想了片刻,板起臉一本正經地說道:「女兒不想冒犯娘親,但是我早就

說過,他是我的離兒,是我的夫君,也是我的主子……我是他娘親,不管這方天

下、還是上界如何,只要我兒能開心的活著,哪怕這世上屍山血海,艷劍也在所

不惜.」

「哼!!……他醒了,沒想到這么快,畢竟是和那老東西血脈相連……這下

好了,我就算想對他不利也不可能了,你如意了吧。」白艷心見小和尚悠悠轉醒,

長嘆一聲,再不看女兒和小和尚一眼。

白離此時身上灰光內斂,身形恢復了平常模樣,睜眼起身,就看到自己娘親

和她的娘親,兩人針鋒相對的模樣。小和尚心中暗笑,不由間抬起手來,感受著

體內天人境天道陌生而又神秘的氣息,轉臉嘿嘿一笑道:「恭喜兩位仙子,脫離

苦海,重獲新生……怎么,如今才得自由之身,您二位這就要一決生死么?」

白艷心和艷劍掌門給小和尚一句話說的,氣勢瞬間都弱了下來。不管怎么說,

今日壓在她白家頭上,持續了幾百年的鎮妖石,總算是不復存在了。以白家的雄

厚底蘊,重振聲威是可想而知的事。兩人再怎么說也是一代天人,實力排名一手

伸出都不會脫出此數。確實沒必要,在這里就分出勝負生死。

見這母女二人不再斗雞似的相互對峙,小和尚又恢復了他嬉皮笑臉的模樣,

走過去拉著艷劍的手,對著母親親昵的說:「娘親,你也勞乏了,可否先出去調

息一陣。稍後,待孩兒解決了跟艷心佛母的事,再去找您說話。」

這小子嘴上話說的雖然漂亮,還是抬手在娘親艷劍的美妙豐臀上輕拍了一記。

艷劍心中不快,她知道兒子是什么意思,從氣勢上看去,這小子雖然還未徹

底消化傳襲邪佛的天道,但是除卻氣息不穩之外,小和尚的的確確是入了天人境

的修為了。也就是說他從這刻開始,有了使用進入自己身體的資格。以兒子對自

己的依戀,女天人里首當其沖的恐怕就是她艷劍,今晚他會怎么折騰她這作娘親

的,還未可知呢。

白艷劍仙子惡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看著他沒臉沒皮的樣子,也拿他無可奈

何。這小子已然繼承了他爹的傳承,自己也許諾實踐認他為主。他如今要睡自己

這作娘親的,不過是遲早的事兒。就算當著艷心的面,在這密室里把她辦了,雖

然艷劍是天人後期境界,她也沒資格反對。況且,即便小和尚現在修為還不如自

己,但艷劍她剛剛還在娘親艷心面前表明態度,還能當著母親的面,出手揍這小

子一頓不成。

「好吧,是該讓你們二人好好談談未來了。有些事,白大奶也不好給老爺作

主的。」艷劍掌門眼看再待下去,還要吃眼前虧,連忙說了句軟話,轉身便退出

了密室。

看到娘親走了,靜靜的密室里只剩下白離和白艷心兩人,不知道為什么氣氛

瞬間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小和尚並沒有隱藏他對白艷心誘人身子的興趣,他用眼睛不斷上下打量著這

位身體熟透了的魅惑美婦。

艷心姿色自然是好的,雖然美貌級數略遜女兒艷劍一籌,甚至比女帝也稍稍

不如。但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魅力卻是無與倫比的。這女人是那種屬於讓男人看

上去就會想到床的美熟類型,渾身上下線條凸凹、翹乳肥臀不說,這腰這腿,這

脖頸這手臂,從上到下每一寸玉體都散發出陣陣勾人的魅力,讓人見了就想剝去

她的衣裳。一股不把這絕代尤物攬過來,按在身下恣意蹂躪就不算見識過女人的

感覺,在小和尚心底油然而生。

反觀艷心,給這位小了自己幾十歲、相貌平庸的小禿驢,竟敢拿這種放肆的

眼光打量自己的身子,看得艷心怒氣上涌。她心道,老娘睡男人時候,你小子連

一灘液體都還不是。雖然她也知道這小賊禿天賦異稟,胯下那話兒號稱天下第一

陽物。但是不知道怎么,就是不能給艷心仙子一種親近的感覺。本來已她的騷情

本性,是個有利用價值的男子,從虛與委蛇的角度講,她都應該坦然接受。這些

年用過她身子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偏偏這小子放盪不羈的樣子,根本無

法挑起她的情欲,在她心里某些方面就連那個木訥冷漠的魏陽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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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你個乳臭未干的小家伙,別看你繼承了主上的衣缽。在你完全

煉化他的佛門神通前,休想碰我一個指頭。」艷心冷眼一翻,她確實並未把小和

尚太放在眼里。這小子不過二十年紀,才入天人,艷劍留給他的劍道也丟了。天

道無常,這里面玄妙多著呢。好歹自己也是天人後期,想讓她降伏,小和尚還是

太嫩了點。

然而,很快艷心就發現,自己還是小瞧低估了佛門邪功的強大。

小和尚也沒多說什么,只是把那支白玉令牌拿在手里,然後輕輕對著白艷心

說了句,跪下。

佛母艷心就覺得渾身一酥,經脈四肢一陣瘙癢,雙腿不由自主的一軟,然後

便直挺挺的跪在了小和尚面前。這他還僅僅是用功驅使法器,尚未用功法煉化,

若是小和尚真的煉化了此物,恐怕一個心中轉念,自己就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高麗王妃佛母艷心一生心高氣傲,能給她如此氣受的,整個天下也沒幾個人

能作到。這會兒給自己的後輩脅持,心里一委屈,眼淚就忍不住滾落了下來。艷

心也不知道怎么,當日里就是給木雨生那般凌辱鞭打,她都可以坦然接受。平日

里,比給男人下跪還淫賤殘忍的調教她經歷得多了,偏偏在小子白離面前,她竟

感到如此屈辱難當。

「妾身自問沒作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你,你就是這么對待,救過你性命

的恩人的么?」艷心語帶嗚咽,悲情萬分的開口哭道。

「呵呵……原來你也會覺得委屈。」小和尚把手里的白玉令顛來倒去的拋著

玩耍,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艷心仙子,大咧咧的道:「小爺倒不是缺你這么個女

人伺候枕席。何況當初聽娘親講,您也確實豁出性命救過我……小爺也不想難為

你,只是一件事不明白。」

「何事?」艷心索性放棄了反抗,端端正正的跪好。反正這小子令牌在手,

自己也對抗不了他的拷問。

「按說您也算一代老牌天人境前輩,我就不明白,為什么您總是要依靠男人?

……當初的木雨生雖然也是天人,但是他那點修為恐怕還不值得您老惦記吧…

…還有,以白家的玉女功的可怕修為,去當什么高麗王妃?您就算效仿女帝,成

為高麗女皇,我覺得都並非什么難事吧……行,就算高麗龍氣了得,但是魏陽呢,

您何必一定要找個男人,挨那個作踐呢?」小和尚修為晉級天人,對這些前輩便

不再那么忌憚,何況艷心他本就沒怎么放在心上,不過是個輾轉於各個強者之間

的野心旺盛的女子,所以說起話來也再不客氣。

「你很是奇怪我為什么會以天人之尊,變得如此風騷放盪、艷名遠播是吧。」

艷心止住淚水,冷冷的看著小和尚,平靜的回答:「你以為我是什么?我和你母

親同樣練得這玉女神功,都是從娘胎里就布置好了經脈。就如艷劍留給你的劍道

一樣,天生的就是無上媚體。」

說到這里,艷心嘲諷的看了小和尚一眼。白離明白,艷心是想對他表明,他

娘親艷劍骨子里也不過是個淫貨。

「另外,後天我更無能為力。我和你娘親一樣,自打生下來就是主上的性奴

……在你不敢想象的年齡,我和我娘每日里就得靠身子取悅男人為生。邪佛對我

白家女人有多暴虐,今後你可以去問你娘親。我變得離不開男人,成為一代騷貨,

歸根結底是~~~給打怕了……你可知道,我從小記事起,但凡若有一點表現讓

他不滿意,就要接受怎樣的殘酷懲罰么?你能想象幾十年如一日的接受這種折磨,

會對一個女人造成何種可怕的影響么?就連你娘親和瑤兒……」

「夠了~!」小和尚聽了只覺得頭腦里嗡嗡作響,他以粗暴的高聲打斷了艷

心的講述,在小和尚心里根本不忍聽到娘親艷劍和妹妹瑤兒這十幾年受到怎樣可

怕的待遇。

過了很久,白離才平靜下來,他也不多想,抬手將白玉令牌隨手往艷心腳前

一丟,說道:「你走吧,此生剩下的時光,我希望你能過你自己想要的生活。」

沒想到,自己准備就此放她一馬的艷心仙子,卻突然之間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看也不看丟在她面前,關乎她一身拘束禁制的佛門法器,扭著她還算纖細的柔

腰,爬了到小和尚面前。

熟女一雙柔軟的胳膊抱住了男人的大腿,白玉般的俏臉溫存的放在小和尚的

腿上,嬌柔的說:「白大人何必如此呢……一方天道本就是這樣的,每個人都有

每個人的宿命。像白大人您,天生就是作主子的命。您一生下來就是這方天下眾

生的劫難,最終他們都要匍匐在您的腳下。奉獻出任何您想要的東西,財產,家

當,女人,信念乃至生命。」

小和尚有些不認識似的看著委身在他腳下的白艷心,不知道她想表達什么。

耳邊就繼續聽到白艷心誘惑十足的動聽聲音講道:「只要您能下此決心,白

奴就有把握讓這天下都盡歸於您所屬。您就會成為這下界之主,世間萬物都歸您

所有,世間萬民都會臣服在主人的面前,要他們生就生,讓他們死就死。不論是

天人老聖,墨帝,女帝,聖女,韻塵,還是華龍大姜高麗億萬子民,包括你娘親

艷劍,當然還有我……只要主子今日首肯,艷心從現在起,就永遠是你的玩物

……可能白爺還不清楚,跟我艷心比起來,艷劍這大奶婊子就是個雛兒。白奴能

給您從未體驗過的至高享受。」

「是么,你就這么有把握?天下天人雖不過二十之數,但都聯合起來,並不

是那么容易對付的。就拿君姨來說,你讓她出賣大姜帝國的利益,恐怕殺了她還

更容易些……您也是一代掌門,莫不是在騙我吧?」小和尚還沒發昏,他微笑著,

動手撫摸艷心誘人魅惑的胴體。他心中暗笑,這妖嬈的老妖女是毒葯混著蜜糖,

一桶一桶的往死里灌他。自己何不裝作色銷魂授,把蜜糖吃掉,毒葯還回去。

「白奴怎么敢欺騙小主子……只看您是否有稱霸天下的決心了。」艷心妖媚

的笑著,輕輕解開了小和尚的衣帶,她自己不知怎么的身形一扭,誘人身體該露

出的地方就全都暴露出來。

「這對大奶子,並不比娘親的小多少嘛……你是如何打算的,不妨跟小爺說

說。」小和尚一把扯過白艷心柔軟的身子,壓了下去,在她胸口碩大的乳房上一

口就咬了下。熟魅的艷婦那肥嫩挺翹的乳頭給他咬得可憐的變了形狀,另外小和

尚的一只手順著她嫵媚滑膩的大腿摸了進去。

「白大爺,您輕點兒,疼得很呢……!……啊呀,輕些掐奶子,真的疼呀

……」

不多時,玉劍閣後山密室里便隱隱的傳出男歡女愛的嬌喘聲和肉體撞擊的聲

音。密室外焦急等候的白艷劍氣得臉色蒼白的猛一跺腳,轉身而去,尋聖醫閣掌

門辛安然的晦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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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劍閣的夜晚,月明星稀。墨藍的夜空下,銀月的光輝鋪滿階前。

青山腳下一處華庭里,南宮家主邀夜夫人滿面愁容的看著亭內悠然自得,正

縫制編織什么物件的小丫鬟蘇悠。

「你這丫頭倒也放心,白大~呃,主人他在密室里可是和艷心掌門都獨處幾

個時辰了,從邪佛大

人隕落就再沒出來過……不會,出什么事情吧?」

「咯咯,南宮夫人可是吃醋了?」蘇悠滿不在意的擺弄著手里的香囊,揶揄

的回答:「當初公子收容你的時候,不也折騰了大半夜么。艷心仙子姿色又不差

的,有什么可奇怪的?」

「你這丫鬟倒是作得蠻貼心的……好妹妹,既然你這么了解他,跟姊姊說說,

此番事了,白公子會給我一個什么身份呢?……侍妾,性奴,還是使喚丫頭,總

不會是和沈家丫頭或是曹江寧一樣,要妾身作個家具母狗吧?」說到後者,南宮

邀夜渾身打了個激靈,當日小和尚臨幸自己,二人倒是做得爽快,前穴後庭都給

他用了,就連她馳名天下的蜜臀,都給小和尚抽得腫起老高,一連幾日她都只敢

卧趴著睡覺。

但是歸根到底,堂堂南宮世家的當代家主要認白大人為主,當一條牝犬或家

什,她南宮邀夜還是丟不起這人。所以,此時她才小心翼翼的探一探小和尚貼身

丫頭的口風。畢竟,南宮夫人對自己這位新主人,還不甚稔熟。

「南宮夫人,按我說您就別亂猜了。公子特立獨行,您什么身份要蘇悠說,

還不在您自己身上。還要看您那對寶貝千金是個什么態度不是……嘻嘻,說句難

聽話,公子給您個什么身份您不都得應承著?慢說是您,身為天人的艷劍掌門又

如何,白日里公子當著咱們幾個的面公然收拾她,你看白掌門可敢說個不字嗎?」

蘇悠看著心慌意亂的南宮家主,又咯咯嬌笑道:「今後,您要是肯聽蘇悠的,我

保證您可以在公子身旁穩有一席之地……眼下呀,心急如焚的,怕還是白日里站

在台子上那位呢。」

蘇悠猜得不錯,白艷劍此刻的確是怒火攻心。兒子成就了天人,本來全是她

一手促成的,她這做娘的本該高興。誰知道離兒剛剛得勢,母親艷心就如聞蜜糖

般貼了上去。

最讓艷劍過不去的是,這不爭氣的小畜生,竟然吃不住誘惑,第一個收攏的

天人,竟然不找自己。明知道她在外等候,就那么跟娘親艷心在密室里歡娛作樂。

本來,母女兩天人同侍兒子,也是尋常可為之事,只是誰先誰後對於艷劍卻極為

重要,這代表了她在小和尚心中的地位。難道這小畜生真的喜新厭舊,根本沒把

自己放在心上?

想到這里艷劍不免黯然神傷,她這一肚子邪火可沒人傾訴,需要找個傾瀉的

對象,辛安然自然是不二人選。這女人是自己給離兒選的,讓她進白家的門已經

是給了她聖醫閣天大的面子,竟然不識好歹,敢對她白艷劍的兒子用毒。

老虎不發貓,你當我病危啊?!艷劍一臉濃濃的殺意來內門客房中,尋辛安

然的晦氣,倘若這女子給不出一個讓她滿意的解釋,二人幾十年的交情也說不得

了。今夜白艷劍並不介意讓這個毒道入骨的美人身死道消。那樣一來她的聖醫閣

交與蘇悠搭理,或者根本就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然而上天似乎偏偏在跟她艷劍作對似的,白艷劍氣勢洶洶得找到辛安然的時

候,女帝姜亦君又無端地阻擋在她面前。

女帝的理由也很簡單,辛安然算計小和尚,如何處置責罰是一家之主白大人

的事。是殺是打是罰,你白艷劍憑什么身份過來興師問罪。既然大家姐妹都認了

他為主,那就別客氣,都得按白大人的規矩來。

艷劍面如寒霜,劍眉倒豎,冷笑道:「姜亦君,你莫要仗著排名在我之上,

又練有神體,就在我面前指手畫腳。這里是玉劍閣,還輪不到你女帝替人出頭擋

禍。」說著,艷劍掌門玉手虛抬,一道白光破壁而入。白玉劍帶著凜凜殺機出現

在艷劍手里,一時間白艷劍的白袍無風自動,凜然孤傲的至尊劍道一旦成型,便

使得艷劍掌門不怒自威,盛氣凌人。

整座玉劍閣山上潛修的弟子,都能感受到掌門一怒沖天的威壓,但是天人間

的矛盾,卻不是這些人能插手的。

女帝一個翻身就站了起來,身上的龍袍也鼓動而起,體內的氣勢不斷攀升。

艷劍發怒,她也不敢怠慢,某種程度來講,女帝就算面對老聖也沒有面對艷劍可

怕。這母老虎發起瘋來,可不是鬧得。一旦動手,即決高下,也分生死,玉劍閣

掌門手中的白玉劍可是專斬天人的。

女帝身後的辛安然心下凜然,兩位天人後期大能,果然不是她這剛入天人的

後進能夠比擬的。雖然境界相同,但是修為卻有高下。其實女帝打得什么算盤,

辛安然心知肚明。無非是大家入了小和尚的後宮,女帝就起了與艷劍一較高下的

念頭。偏偏人家是母子,說到天邊去,打折骨頭連著筋。姿色方面,女帝雖然不

差,但是江山美人榜上,無論是胸是屁股,女

帝都稍遜色艷劍一丟丟。以女帝的

驕傲性格,差一點也不行,身份上女帝與艷劍女兒白瑤兒不差上下。她若想壓住

艷劍一頭,自己這個女天人就至關重要了,還有韻塵,再加上她的徒弟蘇悠,幾

人聯合一起,艷劍也不敢說就穩能在小和尚那里占得什么便宜。

如今,兩位這一世最頂尖的兩位女子劍拔弩張的准備動手,就算辛掌門宅心

仁厚也是攔也不成,勸也不是。正在她沒奈何間,艷劍便自出手了,辛安然還是

第一次近距離觀看天人境高手過招。

艷劍手中的白玉劍光芒逼人,緩緩一劍平平刺而出。她故意舍去平日里斬天

道的凌厲迅捷,四平八穩的出招,這是要跟女帝比拼一下功力深淺。

女帝臉上一笑,說心里話,這一對閨蜜也有近十年沒有動手較量過了。她知

道艷劍功法了得,特別是感悟了玉佛道金佛降世,體會那上界更高層次的天道之

後,艷劍的劍道更為精進霸道了。但姜亦君自詡並不在艷劍之下,眼看著白玉劍

穩若磐石,當胸而來,女帝一雙玉掌一晃,虛空一拍,便將艷劍的神兵光華打散,

夾在雙掌掌心之內。

「咯咯,我當可斬天道的白玉劍如何了得,沒想到不過如此。」女帝雖然覺

得雙掌一熱,一股強勁霸道得熱力燙得她雙手掌內火燒火燎得疼痛難忍。但說起

天下忍痛的本事,她女帝認第二,絕沒人敢認第一。

要知道女帝修得是天人霸體,能讓她感覺疼痛,一般天人就是拿大鐵錘掄圓

了硬砸,都休想傷到女帝分毫。有如此戰績,也就是白艷劍的至尊劍道了。

眼看著艷劍的兵刃難做寸進,女帝得意的笑容還沒開始顯露在臉上,只聽白

艷劍冷冷說道:「什么勞什子天人神體,連自己身子都護不住。」

女帝大驚,低頭急看時,自己胸前的皇袍兀地悄然分開,從修長頸下到可愛

肚臍,連同她內里的小衣,像給一把鋒利無雙的剪刀裁過一般,一分而開。想是

因為劍氣過於鋒利,到得現在才體現出威力。如此一來,女帝本就緊綳著的傲人

對乳就彈跳而出,聖潔如雪的粉嫩胸脯也跟著暴露出來。

雖然以艷劍的神威沒能破開女帝玉體的防御,但是畢竟是一劍就刺得她展身

露體。本來在場沒有男人,都是女人露些身子也沒有什么,但是女帝這個臉,她

丟不起呀。

女帝面上一熱,惱羞成怒的沿著手中玉劍猛地一催發內勁,趁白艷劍奮力低

檔的空檔,身形一晃就原地消失了。

艷劍掌門覺得眼前一花,心道壞了,她玉劍閣絕學本以輕功見長,身隨意動

更能展開她劍道的威力。自己還是太小瞧了女帝的功力,想憑著自己的精進,生

拼硬剛,舍長就短,借此在武力上穩壓女帝一頭。沒想到此番弄巧成拙,被女帝

展開近戰身法,要接她一陣近身搶攻。

跟練體的天人女帝近身肉搏,艷劍莫非是痴心瘋了。她還不及後悔,就敏銳

的感覺到女帝的巴掌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身後,沖著自己的香臀就拍了過來。這還

是女帝念著多年交情,沒想著下死手,若是一掌擊向她後心粉背,挨上一下,以

艷劍的功力不死也得重傷。

艷劍不及回身,忙將手中白玉劍反手背向一撩。她清楚滴知道憑她倉促應招,

是敵不住女帝蓄勢待發的。那一掌悄沒聲息不意味沒有威力。但這電光火石之間,

艷劍以為憑著白玉劍的鋒銳,總可以讓女帝有些忌憚。

「啪~~!」的一聲脆響。白玉劍倒是恰到好處得攔住了女帝的巴掌。但是

那一掌之力卻難以僅憑艷劍兵刃後撩之勢化解干凈。白玉劍的劍身給女帝掌力反

震而開,結結實實砸在艷劍美滿滾圓的香臀上。

「哎喲~!」艷劍就覺得自己屁股上好似給人狠狠抽了一板子,熱辣辣得疼

不可當,忍不住叫出聲來。緊接著便聽女帝在身後譏諷笑道:「朕的寶貝劍兒,

讓你占妹妹的便宜,連朕的衣服都弄破了……再淘氣,本宮就還照樣,打你的俏

屁屁。」

「哼~!」艷劍聽著女帝的調笑,就像當初在大姜內宮,女帝要她扮作宮女,

調教她時的口吻一般無二。當即臉上羞臊得緋紅,暗暗運足平生功力,凌空而起,

雙足虛點空中,人劍合一向女帝疾刺而去。

女帝找回場子,卻看到艷劍一劍天外飛仙般襲來,嚇得一哆嗦。這瘋婆娘莫

非真的要跟自己拼命不成。這一劍是白艷劍畢生修為凝聚,氣息早已鎖定女帝身

子,已成不死不休的一劍。女帝姜亦君除卻硬接,也再無它途。

女帝姜亦君說到底不過是想壓艷劍一頭,並不想跟她搏命。見那一劍來勢凶

險,連忙抽身疾退,暫避鋒芒,可是她情急之下忘了,自己一對碩大妙乳還挺在

胸前,毫無遮擋。這會兒女帝身形一退,動作迅疾,那一對雪白美乳不由得上下

抖動,美艷不可方物,晃得人睜不開眼。就連對面氣息鎖定她的艷劍都難免心生

嫉妒,這一對妙物端地可人憐愛,如今卻兩只玉兔似的顫動不已,那乳峰之上俏

立的兩點紅梅更是嬌艷欲滴,動人心魄。

女帝是向後疾退,艷劍是沖鋒飛刺,畢竟速度不可同日而語。眼瞅著白玉劍

尖吐著劍芒就要點在女帝潔白嬌嫩的胸脯之上。姜亦君咬咬牙,也把護體玄氣運

到極致,那一雙雪白粉嫩的奶子上竟然一陣瑩光流轉。也就是白玉劍加身,否則

就算老聖親至,這時也難傷女帝玉乳分毫。

然而面對可斬天道的白玉劍,女帝並沒有把握用自己胸膛就能接下艷劍這瘋

婆娘這必殺的一劍。她自忖多少這一劍下來,自己也得受些傷害,心中不由得暗

暗後悔惹惱這位女煞星。

可是就在這時,艷劍持劍的手微微一抖,白玉劍變刺為擊。同樣是「啪!~」

的一聲震耳脆響,女帝高聳的雙峰上給艷劍狠狠抽了一記。這一劍脊,正抽打在

女帝乳尖之上,兩枚紅潤的乳頭瞬間就給外力刺激得挺立腫脹起來。加上一雙白

乳上那抹艷紅血痕,甭提有多驚艷動人了。這是小和尚不在當場,否則看了女帝

如此艷姿美態,非得大噴鼻血不可。

女帝胸口給艷劍抽了這一劍脊,雖然沒受什么傷,但心理上,卻比刺她一劍

還難受。雖然知道艷劍是手下留情,但是堂堂女帝臉面並非就不重要了,她柳眉

倒豎、杏眼圓睜地罵道:「你這小淫婦,哪個讓你留手了?莫非看不起妹子這身

玄體功法么……」話未說完,女帝身形一晃,蹂身而上,又試圖跟艷劍近身肉搏。

白艷劍這回學乖了,身形飄忽不定,心隨劍走,劍隨意動,再不給女帝近身

的機會,嘴里還不忘還擊道:「咯咯,妹妹莫怪,當日在後山廳內,艷劍不也是

如此招待你的么……君妹子當時叫得動人,艷劍不過想再聽聽罷了。」

艷劍這番話說得女帝也是俏臉一紅。雖然她講得是實情,但是當著辛安然,

艷劍這賤蹄子怎么什么話都說。兩人私密關系怎好就此公之於眾,今天不把她拿

下好好責罰,如何顯出女帝威風手段。

兩女天人氣息不斷上升,也不在廢話,在虛空中你來我往的大打出手。好在

兩人功力爐火純青,力道控制得精妙,不曾打出天人毀天滅地的威能,可是劍氣

掌風所及,室內的陳列擺設就都跟著遭了殃,連一旁觀戰的辛安然都不得不放出

靈域護住自身,免得殃及池魚。

就在艷劍和女帝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後山密室里的小和尚、白艷心二人卻

郎情妾意的剛剛雲散雨收。

白艷心媚眼如絲的伏在小和尚上下起伏的結實胸膛上不停嬌喘著。她白皙柔

滑的肉體上下布滿了給人掐擰扇打留下的青紫,在一雙玉峰上還殘留著幾處啃噬

吮咬的血色齒痕,特別是她引以自傲肉蛋般的大屁股上,排滿了一道道抽打扇擊

的紅腫,也不知道是給什么工具鞭撻得一副目不忍睹的慘狀。

不僅如此,艷心下身肥厚的肉穴和嬌小的後庭菊門都被蹂躪得充血紅腫,不

停的有股股乳白色液體悄然涌出。雖然給男人折騰得很慘,可是白艷心臉上卻毫

無不適之色,不但燦然微笑,還嗔怪的輕錘了小和尚一拳,口中媚然道:「你這

小冤家,恁地心狠,奴家這一身傷,痛到骨子里去了呢……不知你這作主子的許

不許人家運功恢復,若是不能,怕是白奴這幾日里都緩不過來,不能伺候了呢

……喏,奴的下身給爺插弄得針刺般的疼,你這根寶貝呀,哎~~真是女子要命

的克星。」

此刻小和尚手撫著艷心仙子的粉背,感受著她彈滑的肌膚,品味著體內艷心

的天道韻味和她的獨特行功法門。這熟婦修習功法博大精深,竟然是走得伴襲之

道,專入偏鋒,玄氣運行的也都是奇經八脈。難怪她很少正面對敵,都是伺敵左

右,尋機出手,一舉擒拿。莫非……小和尚心里一陣緊張。

抬眼看去雲床上,艷心這時正艱難的挪動著飽受征伐的嬌軀,低著頭用嘴巴

給白大人清理干凈了身子,也不管口內骯臟污濁,將小和尚陽物上連淫水帶精液

一體舔在嘴里含了,一仰脖吞了下去。

這會兒,熟女見小和尚呆呆的瞅著她,又柔蛇般得纏繞上來。一對飽受摧殘

的巨乳在小和尚腰腹間揉蹭著,雙手按住男人的上臂,粉紅的香舌從血紅雙唇間

吐出,在小和尚的胸口來回游弋著,刺激得白離忍俊不禁。

「我的爺,您的胯下這家伙也太厲害了,破了白奴的陰關不說,下面都給它

干腫了……哎呀呀,它怎么又挺起來了,

艷心真的吃不消了,主子爺前前後後的

已經弄了四次了,今夜放過白奴吧。」白艷心一邊挑逗著用柔滑的雙腿夾搓著那

根又有抬頭的小小和尚,一面魅惑著說。

「服了么?」小和尚細細的體味著白艷心的心法,嘗試著將內氣沿著功法的

經絡運行。一時間覺得晦澀深奧,恐怕自己一時半刻也無法參透其中的奧妙。

「服了,白奴都泄了六七次了,怎敢不服呢……行了,好人兒,別體會了。

奴家的功法本就不適合男人修習的。」艷心又把她的俏臉枕在小和尚胸口,痴痴

地說。

「嗯?~」

驀地小和尚驚嘆了一聲,他雖然和艷心縱享艷福,卻並沒有半點放松警惕,

「什么人,在此窺探?」

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小和尚開口探問時候,上一刻還在他胸口痴纏的艷心,

這一刻臉上魅色更濃,一下抬起臉來,喜上眉梢地說道:「可算是來了……」

173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