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17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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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13日

續·白玉道·第174章

玉劍閣的後山密室里,劇變驟起。

在還沒從與女人歡娛中緩醒過來小和尚的驚詫中,一個原本聲如黃鶯、清脆

悅耳女孩子的聲音在密室中響起,可是這時候這聲音出現在白離耳內,無異於索

命梵音。

「嘻嘻嘻……白大人莫慌,沒什么人。不過是屬下奉佛母差使,接白大人出

去走走,何必如此大驚小怪的。」

小和尚抬頭細看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昏暗的密室陰影里出現了一男一女

兩個高挑身影,泥胎雕塑般的站在那里。

身前說話的美貌女子小和尚認得,是一直跟隨著艷心十分低調的玉佛道下屬

佛女,似乎叫作李雪珠的一位年青麗人。身後的男子是一位長眉僧人,也看不出

多大年紀,與其說他是身材高大,不如說是身量細長。此僧又黑又瘦面色枯干,

四肢和軀干仿佛是由幾根竹竿支起來的。但是此人身上的氣息綿延悠長,深邃雄

厚,卻貨真價實的是一位天人中期的高僧。

「高麗神僧,朴政陀?」

這一刻,小和尚自然反應,分外緊張地想起身推開身上的女人,不料卻給艷

心手腿並用,美女蛇般痴纏了個結實。

小和尚頓時明白了一切,進而懊悔不已。

雖然此女在與其雙修過程中給他收入了御女道,功法上受白離本體御女功克

制,但畢竟為時尚短。白艷心的天道不比南宮,曹江寧等凝象境女子,天人境的

天道更為的精深奧妙,小和尚在徹底參悟她的天道之前,對她的功法施為影響其

實非常有限。偏偏他又是剛入天人境,在這一境界立足未穩,連邪佛的傳承也沒

有消化完成。若是白離肯按他母親預想,先收了艷劍掌門的天道,艷劍勢必不會

對他隱瞞,而且定然會將天道高深奧義向白離仔細闡釋傳授明白。那樣,他日後

再御收其她女子天道時,便可以事半功倍。

可惜白大人自持御女道功法神妙,又身處在玉劍閣主場之地。見白艷心表面

上看起來並不特別著緊那塊白玉令牌,所以他一時大意,便沒有將邪佛法器及時

煉化一體。如今大敵當前,白艷心和他裸呈相對,雖然此女對他的御女功法影響

不大,但是一時間,畢竟是天人境後期的渾厚功力,他也難以擺脫此女玄氣苦苦

的糾纏。

小和尚暗罵自己糊塗,此番邪佛歸天,幾位與之相關的天人都天涯海角的跑

來了。那么這位正道佛門的神僧,理論上乃是邪佛生死之敵,怎么可能不親自到

場呢。說到底,還是他自己太過大意了。

唯一讓小和尚奇怪的是,這里是玉劍閣,就算高麗和尚修為高深,母親女帝

等人也不可能沒有絲毫察覺的,怎么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呢。難道說她們已經被此

妖僧事先出手治住了?不可能,就算上界天君下界,想同時制住艷劍和女帝也是

痴心妄想。他哪里知道,母親和女帝雖然修為不低,但終究不是神仙,這會兒她

們正為了辛安然的事,彼此爭斗得不可開交。

眾人誰都沒有預料到的是,在高手環伺的玉劍閣,在數位可怕天人存在的環

境下,高麗神僧竟然敢深入虎穴、孤身犯險。

當然他也不算孤身一人,還有白艷心和她幾位手下作內應。

果不其然,小和尚身上死命對抗他行功,試圖阻止他真氣運行的白艷心,露

出一陣醉人心肺的魅笑。整個人騎跨在他身體上,低頭看著小和尚說:「小家伙,

沒將那塊白玉令牌煉化,現在後悔了吧?……今日艷心我再教你個乖,今後越是

主動勾引你的女人,越要小心提防,特別是長得好看的女人,往往吃人不吐骨頭。

咯咯……」

一時間小和尚推拒不開艷心的糾纏,這下都不需神僧朴政陀出手,那位凝像

境的佛女李雪珠就翩翩然走過來,連施數指,准確地點在小和尚周身要穴上。

白離就覺得一股與自己體內禪功截然相反的古怪玄氣,入侵到體內時雖然給

自己的邪佛禪功玄氣抵消了不少,但在艷心詭異真氣的干擾下,還是瞬間閃電般

的封住了他體內幾條主要經絡,讓他動彈不得。

小和尚的束手就擒,讓艷心總算松了口氣,她起身披上衣袍,掩住裸露出來

白花花的胴體,瞟了一眼黑瘦神僧,埋怨道:「師兄怎地才來?為了拖住這小畜

生,老娘給他干得精疲力盡,我還當你臨陣退縮了呢。」

那黑瘦干枯的長眉和尚開口,用一種磨破砂鍋的嘶啞嗓音說道:「路上碰見

了雷王爺,為了不走漏風聲,追殺了他一陣,所以耽擱些時辰……師妹身為佛母

也會怕挨操么,這小娃所為不正是你歡喜的么。」

小和尚眼看著高麗神僧走過來,出於謹慎不放心似的在他身上又補了兩指。

此人出手便是佛家絕學「大力金剛指力」,這回算是徹底封住了他周身竅穴,莫

說小和尚是初入天人,就算是天人巔峰也甭想自己能動彈分毫。

唯一讓小和尚有些許希望的是,身旁那位佛女李雪珠,當她看到小和尚赤裸

下體瞬間,流露出吃驚、傾慕、貪戀的神色。沒成想,啪~!的一聲,此女當即

便給白艷心一個響亮巴掌,扇得摔倒在地上。

佛母艷心嘴里惡毒地罵道:「不要臉的小騷貨,屄癢了是吧?……等你練成

老娘這套春功,再惦記他的這根可怕家伙吧。實話告訴你,天下能經得住這根東

西操干,還不當場臣服的女子,算上本座都絕不會超過三個人,就算是女帝艷劍

也承受不起……就憑你那些許三腳貓的媚術,給他弄過了,讓你去死你都不會有

二話的。」

佛女李雪珠聽完,面帶恐懼的看了艷心一眼,誠惶誠恐的跪伏在地,邊磕頭

邊請罪:「賤奴再也不敢了,請求佛母饒奴一回吧。」

「哼~!起來吧,你年輕眼皮淺,經得多了就知道了,男人沒一個信得過的,

全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艷心穿戴好衣飾,整理好妝容,正待跟神僧商量如何

撤走還不驚動別人。卻聽到密室外面艷劍掌門隱隱的孤傲悅耳傳音滲透進密室來。

「高麗神僧駕臨敝派,怎地也不知會艷劍一聲,容晚輩等人也好提前迎接一

二。江湖上若是傳揚出去,堂堂高麗國師,臉面往哪兒擱呢?……玉劍閣掌門,

白艷劍求見神僧。」小和尚心頭一震,娘親總算有所察覺,就是來得有點晚。他

正琢磨著怎么想法脫身出去,就聽娘親話音未落,女帝的聲音又斷斷續續接著傳

來。

「呸~!他算什么神僧,還國師,朕看神棍還差不多。不是惦記你家那位的

邪佛天道傳承,否則他這副冢中枯骨,會大老遠的跑你這玉劍閣做些偷雞摸狗的

營生?」女帝卻好似跟朴政陀打過交道,半點也不打算給這位高麗國師留臉面。

「不妙,我方才出手制住這小子,用力大了些,便給這倆天人境賤人察覺了。」

黑瘦僧人連忙揮手將小和尚點暈,回頭看了眼艷心,有些歉意的說。

「怕什么,聖醫閣那丫頭給毒道反噬,現在是二對二,她們還能留下我們不

成?……再說,我們有這臭小子作護身符,還不是說走就走。」艷心臉上神色傲

然,成竹在胸的吩咐:「女帝交給我,艷劍你來對付,撐不住就把她引開……雪

珠帶著小賊禿先返回高麗,我們擺脫了這倆烈貨的糾纏就趕上來匯合……玉劍閣

想留住我?別忘了,當年我能把這臭小子從邪佛眼皮底下送出去一次,就能送出

去第二次。」

黑瘦干枯老僧似乎對佛母艷心信心十足,點點頭朗聲傳音說道:「女檀越莫

要作口舌之利,貧僧朴政陀領教女帝、艷劍掌門絕學。」

說著,他枯瘦黑干的身上明黃袈裟一抖,便挺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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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再次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天光大亮。他發現自己已經身在一匹異

常神駿的馬匹上,在官道上疾馳著。也正是由於馬兒趕路時上下的顛簸,將他身

上的竅穴震松少許,他才得以清醒過來。

朴政陀佛功了得,封閉他血脈的指力雖然讓小和尚身不能動,他還是勉力的

抬眼看了下四周。數騎疾風般趕路的都是他從未見過的高麗族人,其中有僧有俗。

隨侍在他身邊的除了帶隊領頭的佛女李雪珠,還有幾位修為在凝域境以上的

高手,他們身上的服飾卻是地地道道的華龍本土裝束,說話口音也都是華龍當地

口音,可見這些接應人員都是長期潛伏的本地人。沒想到,高麗國的佛門不僅在

本國繁榮興盛,在鄰國華龍還潛藏有如此實力。

再往後趕路小和尚就更為驚詫了,每到一處縣鎮州郡大小城池,這一群人馬

隊伍都會安身在一處事先准備得十分隱秘的居所打尖,從不肯住什么客棧,酒樓。

這一處處的民居主人像是早有准備似的接來送往、打通各路關口。而這些據點身

份不一,有的是綢緞商鋪,有的是鐵匠葯館,還有一處竟然是一所規模不小的知

名銀庄當鋪分店。可以說,此間銀庄開出的銀票,在華龍全國都是通行通兌的。

這就有些可怕了,高麗國家版圖不大,歷史上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還是華龍

的屬國。如今脫離獨立出去,跟華龍帝國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並不奇怪。在

華龍興盛的玉佛道,本是高麗國的國教分支,從此宗教傳承就可看出高麗華龍兩

國的文化一脈相承。但是兩國畢竟是兩國,邊境也不斷有互相

侵擾,不時開戰犯

邊的消息戰報傳來。

如今看來,高麗佛門在華龍的隱藏勢力人手如此龐大,具體圖謀的什么,就

不是他白大人可以預知的了。小和尚一身神通被制,卻並沒有過於驚慌,因為他

發現自己雖然武功被禁與常人百姓無異,但是御女道變化身形的神通卻依然存在。

具體原因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可能是化形的手段不需要耗費外放玄氣,所以並不

受他經脈封閉的影響。

如此一來,只要他白大人找個機會逃脫出去,隨意變換個身份,就算是神僧

佛母聯袂親至也沒地兒抓捕他去。因此小和尚到並未急著逃走,他倒想看看,這

黑瘦賊禿打算把他帶到何處,作何處置。

一路行來,每到一處城鎮,小和尚都發現在佛女李雪珠的主持之下,總有幾

個人將一個普通人縛在馬上,從另一條岔路上逃走。可能是一來為了減小分散玉

劍閣弟子的追蹤目標,二來多路撤離,也讓追兵很難判斷哪一路才是帶著小和尚

這一「肉票」。小和尚看到對方組織安排的如此嚴密,也就意味著自己被娘親和

女帝營救的可能性是越來越低。

唯一讓他感覺欣慰的是,小和尚被綁架以來,全程衣食住行都由那位姿容不

錯的佛女李雪珠親自負責。雖然是敵對勢力人員,按說佛門正邪不兩立,但是面

對著年輕貌美的小佛女,總比整日里對著那些彪形大漢或是佛門護法強得多,最

少看上去也賞心悅目不是。

又走得數日,這對人馬漸漸接近華龍高麗兩國邊境。而隊伍不斷分散,最後

一次分道揚鑣,只剩下了小和尚和李雪珠二人四騎馬,單獨朝著一條岔路走下來。

這段日子,小和尚閑的無聊,除了默默運功沖擊被封閉的穴道,就是有一搭

無一搭的跟這名年輕佛女聊天。以小和尚臉皮之厚度,撩妹子之本性自然是不作

第二人想。加上二人都很年輕,小和尚又慣會插科打諢,往往幾句半葷不黃的段

子,就會逗得小佛女前仰後合。

如今只剩一男一女搭伙上路,小和尚白大人雖然受制於人,反而更加肆無忌

憚。他這會兒騎在馬上,偷偷端詳身旁的李雪珠,這丫頭生的確實不錯,圓圓的

鵝蛋臉,白白凈凈的,一頭烏亮長發隨意挽在身後。臉蛋上五官十分端正不說,

鼻口眼眉都掛著早熟的春情,兩抹彎眉、微翹的嘴角,無論面對誰似乎隨時都帶

著淺淺的笑意,加上她青春正好,自然而然形成一種迷人風姿,顯然這也是此女

在佛門內久歷男女之事造成的。雖然這位高麗小美女李雪珠的身量不高,但是小

和尚本身也不高大,兩人坐在馬上,倒也般配。

雖然李雪珠年方十八,但是這位高麗女孩身材出落得可不錯,該挺得挺,該

翹得翹。特別是細腰圓臀撐得那身衣裙下飽滿勾人的曲線,若不是小和尚身上氣

血被制,早就暗地里伸出魔掌,將此姝放倒在胯下了。小佛女似乎也對小和尚頗

有情意,畢竟這小妮子是連他胯下的可怕家伙都親眼見過的,所以每每小和尚葷

素不忌的挑逗,都會把人家高麗女孩子羞得滿面通紅。

最為讓小佛女李雪珠感興趣的是,小和尚的傳奇經歷,要說白大人這些年走

南闖北經歷,連大姜雷鳴都去過數次,見識的高人豪客自然不是佛門一個小小女

孩能比的。加上小和尚口若懸河的說起一些各國軼事,經常能夠讓小佛女悠然神

往的,特別是涉及男女之間秘戲的,小丫頭都會紅著臉蛋,悄聲追問其中細節。

小和尚看著美色當前,心中卻不糊塗,這李雪珠看似清純可人,善解人意,

但是人畜無害的美貌下面存著多少城府心機就不得而知了。最少,從一路上她指

揮佛門屬下泰然自若井井有條,就知道她在門派內身份不低。而且此姝頭腦清醒,

忠誠方面更無用多說,否則以白艷心的心機算計,怎么會把自己交在一個如此年

輕的姑娘手里帶回高麗。

不過話又說回來,人心都是肉長的,話是開心鎖,小和尚不求能在短短幾日

策反她,但是挑逗李雪珠一番,占些高麗美人的口頭便宜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小和尚這邊不著急上火,悠哉游哉的讓人服侍著趕路。玉劍閣里卻忙翻了天,

白艷劍再沒精力理會辛安然和南宮家主,紛紛調動各地屬下嚴密排查劫走小和尚

的人員行蹤,並且親自出馬追蹤高麗神僧未歸。女帝姜亦君則負責拷問玉劍閣拿

下的未及時隨艷心、神僧逃走的佛女和屬下。

此刻,玉劍閣的刑堂里,女帝正親自下場,用手里的一根被燒得火紅的烙鐵,

在一名雙手給高高懸吊起來的佛女,那細皮嫩肉的嬌軀上殘酷的施為著,空氣中

不時散發出嘶嘶……聲響和皮肉燒焦的可怕氣味。女帝

冷著俏臉,緩緩繞著哪名

姿容俏麗的赤裸佛女走動,手里的瘮人刑具沿著女體身上抽打得皮開肉綻的鞭痕,

一點一點的熨烙著,熾熱的鐵條每一次著肉,都使得可憐的高麗美人發出鬼哭狼

嚎般的慘叫。那聲音的尖厲凄慘,讓一旁侍立的玉劍閣弟子都渾身冰涼、不寒而

栗。

「你叫秀妍是吧?……來,告訴姐姐,你們的佛母把人弄到哪兒去了呀?」

嘶嘶……,女帝慢條斯理的將手里的烙鐵又按在受刑女子挺翹的白嫩乳房上,

那女孩兒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只能眼看著自己嬌嫩的乳房被酷刑折磨,嘴里發出

鷹啼般的慘嚎。

「嘖嘖,你看你多可憐呀,這么好的身子,糟蹋了太可惜了……說吧,說出

來,姐姐就給你停了刑,將來帶你回大姜去,沒人能夠找到妹子的。」女帝伸手

捻住佛女胸前一顆乳頭,看著它在手指間變得扁平充血,又取出一根寒光閃閃的

銀針,在那顆軟肉上比劃著。她眼睛里的冷芒直勾勾的瞅著那叫秀妍的佛女,嚇

得那女孩兒拼了命的往後躲。

「別……別扎我……我,我不知道呀……啊啊……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佛母把人帶到哪兒了……饒了我吧,嗚嗚嗚……」可憐的小佛女眼睜睜看著,女

帝手里冰冷的銀針刺入她敏感的乳頭。容貌妖嬈的女帝聽她說不知道,親切的對

秀妍佛女一笑,手里的銀針卻一轉,隨之送出一股螺旋的氣勁。女子哇啊……一

聲,接著嘩……一道水流從她的雙腿之間直線噴出。

「不說是吧,不要緊的,姐姐就喜歡倔強的……與你一起的那個叫什么珠的

佛女呢?她跑到哪兒去了呀?」女帝臉上笑得妖媚,手上可沒閑著,取過一只堅

硬的竹夾,拉著女孩兒另一只乳頭,就要夾上去。

叫秀妍的女孩兒嚇壞了,連忙告饒道:「李雪珠是佛母的親信,常年身邊伺

候的……我們跟她不熟。佛母神僧有什么機密也從不跟我們說的。」她看著貌美

如花的女帝,打死也想不明白這位大姐姐心腸為何如此狠如蛇蠍。

「那你還有什么存在下去的必要。」女帝臉上笑容一收,手里竹夾毫不客氣

的對著少女的乳頭夾了上去。秀妍又是一聲慘嚎,她感覺自己的乳頭像要被夾斷

了一樣,疼入骨髓。

「我知道,我知道神僧的總壇在哪里……還有,還有……我去過佛母的幾處

落腳宅院……」小佛女真的吃刑不過,老老實實的說出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女帝靜靜的聽完了佛女秀妍的招供,開心溫和的笑笑道:「早說了不就完事

兒了嘛,何必要吃這么多苦頭呢……莫非是小妹子你是喜歡這些刑罰的滋味么,

以後姐姐經常這么收拾你好不好?」她說著伏身在女孩兒秀氣的臉蛋兒上親了一

口,又伸手愛憐的撫摸著女孩兒身上的傷痕,疼得秀妍渾身直抖。

眼見女帝就要轉身離開,一旁的玉劍閣弟子連忙請示道:「女帝大人,這兩

位高麗女子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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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停下身,看了一眼見了她就唬得體似篩糠的秀妍,還有旁邊刑台上打得

遍體鱗傷的另一位佛女,冷冷的說了一句:「吊著這個送到我大姜皇宮去……那

個不開口的,哼~!便宜你們了,給朕,生生操死她。」

說完,女帝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玉劍閣刑堂。

再說小和尚這邊,這一日里因為鄰近邊境,白離雪珠二人趕路倒是不急,晌

午用過酒飯,又繼續登程。只是眼前的官道越走越偏,途徑的村鎮越來越少。小

和尚意識到此番高麗佛族回返,佛門必然是精心策劃過歸程的,不管路途多荒涼,

他只有跟著趕路,當然他說了也不算。但是小和尚心思多壞呀,早就盤算好如何

挑逗這位桃李年華的高麗美少女。

看看天色將晚,路途兩旁又是矮山加密林,小和尚借著馬兒顛簸,肩頭碰了

小佛女一下,嬉皮笑臉的開口道:「好姐姐,……呃,那個……我突然好想小解

呢,停一停,讓我方便一下行嗎。」

李雪珠奇怪的瞟他一眼,問道:「少主,怎么這么多事,晌午不是尿過了,

這會兒又要方便?」小和尚臉皮可是賽過城牆的,忙說:「我午飯酒多吃了幾杯,

所以尿自然特別多。」

小佛女李雪珠無奈,一邊埋怨著小和尚不應該貪杯,一邊拍出一道玄氣解開

了他腿上的穴道,然後停下馬來帶他到旁邊林中小解。其實小和尚邁入天人境,

早已可自行吸納天地間的元氣化為己用,不吃不喝也絲毫沒有問題,就更不要說

排泄什么穢物了。他故意如此,就是因為每每這樣行事都有便宜可占。

二名青年男女來到

一棵老樹下,李雪珠因為誓死不敢解開小和尚上身穴道,

身邊的隨從又都走光了,平日里趕路時這為難之事現在也只有她代勞了。這名高

麗女孩子紅著臉蛋,替白大人解開腰圍褲帶,又將小手伸進去把小和尚的家伙掏

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李雪珠總覺得小和尚的陽物比平常大了許多,

那粗壯的肉棒上面鱗片扎開著,下面根根肉刺展現了出來。

「雪珠姐,我噓噓時你得替我扶著,否則會撒到褲子上的。」小和尚嘴里說

著,更顯擺似讓胯下那根大肉棒不停上下晃動,仿佛他排泄真的會尿到褲子上一

般。

「你這小和尚,可真會耍無賴,好歹也是佛母大人的後裔,現在更是玉劍閣

副掌門,黑軍伺的指揮使大人,就知道這么欺負我這作下屬的么?哪有小便也要

人服侍的。」嘴里雖然是這么說,李雪珠還是聽話的用她的小手將小和尚的家伙

握住,因為少主他若真是尿在褲子上,晚上還是得勞煩她親手清洗。

小和尚見目的達到,暗自調動內息,調整體內水氣,入下身足少陰腎經,再

走足太陽膀胱經,最後通過陽物排出體外。李雪珠自然不是第一次見男人那話兒,

但是小和尚如此粗壯滾燙的家伙她還是憑生僅見,但是當日白艷心所說小和尚春

功了得,小佛女雖說只是將信將疑,卻堅決不敢違抗。如今見了小和尚故意顯露

本錢,自然聯想到他這么大一根家伙,若是真壓在自己身上,插弄進來,縱情馳

騁,會不會真要了她的性命啊。

想著,想著,小佛女覺得身體酥軟,扶著男人雞巴的手不由自主的微微哆嗦

起來。

小和尚這本就不是正常排泄,所以他故意尿得又慢又長。直到女孩子已經春

上面頰並開口埋怨道:「你怎么會尿這么久,還流了這么多出來。」小和尚沒臉

沒皮的,故意在她耳邊呵了口氣,輕聲說道:「小爺我辦那事的時候,放出得更

多,姐姐要不要試試?」

李雪珠自然明白小和尚是在調戲她,另一只手背掩著嘴笑道:「虧你還是泱

泱大國華龍朝堂的白大人呢,江湖上好歹也是入了天人境的。竟然如此不要臉皮,

就知道跟我們下屬調笑……你好了沒有,我們還要趕路呢。」

小和尚嘿嘿一笑,停了排泄放水,一副非情所願的無辜表情。小姑娘只好又

無奈的握著他肉棒抖了抖,替他將陽物重新放回去,提好褲子,系好腰帶。雖然

小佛女還是裝作對他不假顏色,但是從她春情泛濫的表情里,白大人還是敏銳的

看出這小丫頭的心動了。

兩人繼續上路,小和尚就發現李雪珠的臉蛋上紅暈就沒褪去過,他只是故意

不加點破。沒多久天色徹底暗下來,李雪珠領路來到野外林中,這里有一處三間

小木柴屋。小和尚不曾想到,這荒郊野外,高麗佛門竟然還事先預留准備了如此

一個偏僻住宿之處。

別看此處柴屋不大,里面鍋台床灶,一應俱全。夜宿於此,看來神僧門下並

不打算走正常關口過境,這荒山野嶺的想來更是無從追蹤了。

小和尚吃過他們身上帶的干糧,就開始又鬧出幺蛾子,吵嚷著要洗澡。李雪

珠扭不過他,只好點起柴火,挑來溪水,燒了滿滿一大木盆熱水。又給小和尚除

凈了身上衣褲,讓這位白少主舒舒服服的泡進熱水里。可是小和尚還沒安生多久,

又吵著要李雪珠給他搓背,添水,待到他洗得差不多,小丫頭也忙出了一身香汗。

李雪珠心知肚明,嬌笑地看著滿臉猥瑣像的小和尚,輕啐道:「白大人,少

主子,接下來你是不是又要嫌棄奴婢身上味道不潔,要奴家脫光了身子,下來跟

你一起洗呀?」

「咦……!」小和尚裝作十分奇怪的樣子道:「你莫不是本大人肚里的蛔蟲,

怎么知道我想說什么……雪珠姊姊,你也趕一天路了,又忙著服侍我沐浴,就一

起泡一下,洗洗一路風塵嘛,這山間水清,舒服得很呢。」

「想得美,就知道你個色和尚憋著壞心眼兒呢。」李雪珠嘴上不答應,行動

卻也不再扭捏,脫光了身上衣裙,果然走進半人高的木盆里,赤裸著和白大人相

對沐浴起來。

小和尚身上穴道被封,不能動彈,嘴里便說:「姐姐,你看我這胯下家伙好

像沒洗干凈,要不,你再幫我搓搓。」

小佛女臉上一紅,心領神會小和尚有什么心思,便也不再拒絕的靠了過來,

溫柔的纖細小手輕輕探出去,握住小和尚的雞巴,輕輕捋動。小和尚索性把身體

靠在女孩兒柔軟的身上,嗅著她獨特的幽蘭體香,享受著她溫存的服侍。

漸漸的,小和尚鼻息越來越重,他悄悄的對李雪珠說道:「姐姐,給我用嘴,

好么?」小

女子此時也已情動,含羞的點點頭,便將小和尚扶起坐在木盆邊,然

後自己跪在水盆里,張口將白大人胯下的小和尚含在小嘴里,賣力的吞吐起來。

白離御女功得天獨厚,又入天道滋養,陽氣本來就盛。此番經佛女品蕭,不

多久就一泄如注。李雪珠算是見識到了,小和尚嘴里所說「流出很多」是什么意

思。但她在佛門內追隨佛母艷心久經風月,吞精對她來說是必修功課。雖然小和

尚射得不少,她還是勉力的咕嘟咕嘟強咽了下去。畢竟這白少主是佛母後裔,又

眼見他在密室里和佛母什么都做過了,將來此子在教內什么身份地位還不好說。

得罪了他,李雪珠一個小小佛女也承擔不起。

兩人經過此番親熱,雖然小佛女不論小和尚如何勸說,最多只是應允夜間二

人在榻上相互口淫,無論如何再不肯越雷池半步。可是孤男寡女終究是同床共枕,

有過一段親密接觸,白離覺得兩人的關系更為的親近了。

然而,佛女李雪珠萬萬沒想到的是,雖然兩人未曾真個銷魂交媾,但是白離

御女道的神通非同小可,遠超出她的理解想象。就在二人這夜互相品蕭捧笙的過

程里,小和尚偷偷從小佛女的會陰穴,竊取來一股玄氣。雪主佛女思緒純凈,玄

氣凝厚,若是換做旁人,二人功法差異巨大,那股玄氣借來也無法驅使。但是李

雪珠修習的也是佛門正宗心法,小和尚體內是邪宗佛門禪功,畢竟同出一門。而

白離的御女道,其實最擅長陰陽調和,摒正棄邪,否則也不可能通過雙修反哺女

子。可憐這一切,小佛女在動情之際,竟然毫無察覺。

能達到凝象境,玄氣自然都不算弱。借著那股女陰竊取過來的玄氣,小和尚

運用御女道功法,一點點,一絲絲的將其轉化為自己可驅用的佛門邪功玄氣。他

身上主要經絡被封閉,只好參照從白艷心那里領悟來的奇門心法,將那股玄氣暗

暗隱藏在奇經八脈之中。如此一來,憑借著這股凝象境玄氣,沖開封閉穴道,也

只是片刻工夫的事。

小和尚有了脫困法門,心中有了倚仗,更不著急逃脫了。他倒想看看,白艷

心和朴政陀借著佛門的幌子,究竟打得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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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野外一段情誼,小和尚對控制著自己行動的佛女李雪珠不自覺得生出異

樣的感情,但是小姑娘畢竟機敏警覺。

次日,當他們入了高麗國境內之後,途徑一座大城,李雪珠就主動給小和尚

買了一名婢女,專職負責他的吃喝拉撒,讓小和尚再沒有借口一親芳澤。新買的

婢女只有十二三歲,身量形容還小,雖然同樣是殷勤伺候,但是白大人卻再也提

不起興趣。

這兩日入了高麗境內,佛女李雪珠熟門熟路,行程走得更加輕松。小和尚百

無聊賴,便開始默默閉關,頭腦中參悟起邪佛留給他的玄奧傳承。

說起來,小和尚自出世以來,很少願意主動下苦功閉關修煉。一來是他事多,

又懶得練功辛苦,二來是他的功法主修心境,一來二去,過猶不及,他反而只注

重心法,耽擱了不少水磨功法修行,幾位天人都點出他功力不夠純粹,少了很多

突破的積累沉淀。

這一次,小和尚受制於人,被逼無奈之下不由得他不閑下來靜心修煉。誰知

道,這一參悟不得了,他身上的功法皆為上乘玄功,其中奧妙無窮,引人入聖。

小和尚雖然體內玄氣無法動用,但是意識是沒法封閉的,他暗暗在腦海中演

練閉口禪玄氣運行經脈的情形,又將他從第一位收取的天人境女子白艷心那里取

得的天道功法,拿來相互對照推演。沒多久,就豁然開朗,不知不覺中修為突飛

猛進。

白離自己隱隱的感悟覺得,佛門正邪功法同源而異,互為兩極,但物極必反,

玄氣之間卻似乎應該有某種微妙聯系,是可以互相依存轉換的。只是轉換的方式

須由慢及快由表及里,需要他慢慢參悟。若是有朝一日他能瞬間將佛門正邪功法

轉換自如,莫不是意味著,他白離也可以運用金剛指力,獅子吼等正宗佛門神通?

畢竟這些對敵神通,不過是通過經脈運行,將苦修的玄氣釋放出去的一種形式方

法。

有了這種大膽想法,每日里白大人便一副混混僵僵的痴傻模樣,頭腦里一刻

不停的參悟著佛家法門。若有人用內視之術觀察,在小和尚的丹田處,已經由玄

氣凝練出現了一顆灰白色的舍利,雖然只有小指甲大小,但是上面晶光繚繞,若

隱若現的還透著道道微不可察的金色紋路。正宗佛門凝結出的舍利是金色,邪門

佛功修行出的舍利是灰白色,而小和尚腹內的這種奇異的舍利,身兼二家之長,

恐怕就算是邪佛本尊活過來見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又走了兩日,高麗國境內的官道附近日漸繁華,想來是鄰近了高麗國內土緣

故。

而這天,不知道什么緣故,李雪珠領著小和尚遠遠的繞了一大圈路,來到一

處名叫慶州府的大城。

小和尚很奇怪,按說佛教是高麗國教,總壇應該在國都開京,為何繞路來到

慶州府。幾番追問之下,佛女李雪珠才平靜的丟出一句,來這里的原故,竟然是

「收賬」。

天下武林門派,不算皇家官府勢力,除卻門內修為達到天人境的高人,也要

衣食住行,既然有吃穿用度,就離不開白花花的銀子。錢,永遠是這世上最犀利

難敵的破敵神器,這道理小和尚自然是懂的。所以一國的江湖勢力,門派人員武

力越高,勢力越大,影響的區域范圍也越廣,在圈定劃分好的地盤內,除了官面

的白道管轄,難免還有些地下法則,也就是所謂江湖規矩。每一條江湖規矩的制

定,都掌握在這些門派手里。掌握了規矩的制定,就掌握了錢財資源,反過來更

加擴展人手勢力。

沒錢誰會給你賣命?!就是天人境陸地神仙般的人物也要花銷用度的,像艷

劍女帝做事,同樣也少不了金山銀海,可況凡人。只是白大人卻發現高麗國這慶

州城里人口百萬,某一門派的勢力也太大了些。這種級數的大城,往往都有兩三

個或數個大小門派把持,一家獨大意味著沒有競爭,沒有競爭就意味著專橫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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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二人交過入城稅,從進城門小和尚就注意到當地大的票號商鋪,竟然

十有七八是一家所有。就算是招牌門面不同,哪怕在商戶十分不起眼的位置也要

掛一面三角紅邊白旗,一般人可能都察覺不到,小和尚可不是一般人,畢竟他現

在手里產業不少,不論是飛馬牧場、徽州茶商還是京城畫舫。統一的字號,說明

統一的管理,管理得多了,說明這一門派實力雄厚,勢力龐大。

然而慶州城一家獨大,並不是什么秘密,李雪珠引領著白大人穿街過府的很

快來到一處開宗建府的武林大派門口。這三開門樓的門閥正門著實氣派,兩邊合

抱的垂柳,中間四座石獅子鎮宅,門內一座數丈高的奇石,光滑抹面上龍飛鳳舞

三個大字「天都門」。門外,八個年輕子弟分立兩旁充當門衛,一個個肌肉膨脹,

氣息悠長,顯然是入了先天境的人物,可是在人家這里只能委屈看門。

白大人前後左右看了半天,覺得比他的黑軍伺氣派還要大三分。暗自琢磨不

行,回去得重新扒了裝修啊,最少黑軍伺的大門得敞敞亮亮的,不能叫高麗個地

方門派給比了下去。不過小丫頭說帶自己來收賬,不會就是這家吧?這么大氣派,

不會也是高麗佛門的下屬門派吧,小和尚看著笑笑,心中暗自嘀咕,這天都門倒

真有點意思。

一旁的李雪珠卻沒像小和尚這么沒見過世面,她面色如常的下得馬來。還沒

靠前,門衛子弟就過來答禮問話,佛女臉色一沉,高傲的丟了顆佛珠過去,開口

道:「叫你們家主出來說話」。

「這……」看門子弟臉色一變,都沒敢多說一句,扭頭展開身法,小跑著報

信去了。

「小姐姐,你蠻拽的嘛。我怎么從沒見你如此威風過。」小和尚發現自從到

了這門派府邸門前,李雪珠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高傲冷峻了許多,連渾身氣質都

提了上去。

李雪珠回頭白了他一眼,囑咐道:「一會兒你不許多嘴,看到什么也不要插

話,我自有道理。」

「裝深沉唄,這我長項啊~!」小和尚恬不知恥的往小女孩身後湊了湊,聞

著高麗女子特有的體香。

「你靠我這么近作什么?」小佛女白了他一眼,小和尚滿不在乎的回答:

「這不顯得咱倆關系親近鐵瓷嘛。」

「誰跟你關系親近,怎么總是一副無賴嘴臉,離本姑娘遠點。」「好好…

…小爺離你遠遠的。別說,雪珠姐你這突然板起臉來,還挺耐看的,冰霜美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