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174)(2 / 2)

……

兩個人正斗嘴著,小和尚就看到好家伙。天都門三座大門齊開,前面十名弟

子開路,後面呼呼啦啦男男女女出來幾十號人。這是什么陣勢,就是打架,也不

用出來這么多啊。

為首的是一位三十許歲的美婦,身上一襲江湖女子劍袖長袍打扮,頗有幾分

英姿颯爽。左右兩邊跟隨的,一面是一位虯髯壯漢,走路都虎虎生風,身旁陪伴

他的是一窈窕婦人;另一面是一個白發老頭,身後跟著一對年輕的姑娘,從面相

看像是姐妹;落

在最後面的,竟然是一名粉面道姑,手里拿著拂塵,身後跟著兩

名女弟子。在後面是一群門內屬下弟子,年紀有老有少,但是從功力看,沒有一

個是凝玄境以下的。這是門派迎賓么,不知道的還以為參加哪次武林聚會呢。

一眾江湖豪傑見了小佛女李雪珠,竟然轟然拜倒,為首的那位英姿美婦口稱:

「恭迎國教上使駕臨我天都門,屬下金昭賢參見上使大人。」說完,竟然一個頭

磕了下去。

小和尚旁邊都瞅傻了,這一路上給自己鞍前馬後、遞水喂飯,沐浴更衣的小

丫頭,什么時候成為「上使大人了」?呦嗬,再說你個小丫頭片子才多大年紀,

就這么大刺刺的安然受人家幾十人的叩拜,也不怕折了福壽。

小佛女李雪珠卻不以為然,頭都沒低,傲然開口問道:「我是佛母座下三佛

女李雪珠……你就是天都門二房的李掌事么,你們家主崔政熙呢,怎地不來見我?」

李雪珠口氣傲慢,沒讓起身,那喚作金昭賢的女掌事都沒敢起來回話,就那

么叩拜在地的回道:「家主和正房安姐姐,因有一批重要貨物急需護送到法爾公

國,要幾日,月末前後才能回歸門內,請上使多多見諒。」

「哼……」李雪珠滿臉的不快,看也不看身前伏倒眾人,抬腳就往里進大堂

走去。小和尚有點手足無措,只好在她身後跟著。

一路上,天都門眾人,見李雪珠從面前經過,都紛紛叩下頭去,就連帶著小

和尚走過,也紛紛叩拜不已。小和尚素來不喜歡繁文縟節,但是今天也跟著小丫

頭風光了一把,不知道這算不算狐假虎威。兩個人都快走到大堂門口了,小和尚

才聽李雪珠隨口說了句,「都進來說話吧。」眾人才敢呼啦啦的起身魚貫而入。

進了天都門大廳,小姑娘李雪珠也不客氣,大模大樣的在庭中上首一坐。先

後進入的眾人竟然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個老老實實的恭立在兩廂。早有侍女奉上

香茶,等佛女和小和尚飲之後,又是兩方溫熱的白帕遞上來,供二人凈臉。小和

尚暗自贊嘆,瞧瞧人家高麗佛門這氣勢,簡直比女帝的作派還大,自己在華龍自

覺得不錯,現在看來還差得遠呢。

「都坐吧。」李雪珠臉色高冷,也不墨跡,開門見山的對眾人介紹道:「這

位是華龍黑軍伺白大人,佛母的後輩和本使此次前來只為佛門供奉一事。」

眾人聽了,都面面相覷,面露難色。一旁剛入座的虯髯大漢連忙站起,先是

恭身一禮,然後回話道:「回上使的話,佛門其他供奉早一個月就准備好了,只

是佛母親點的海外幾種天材地寶,實在難得,屬下人等費勁心力也只尋到了兩樣

……這個……呃……想來門主他老人家回返之時,就可齊備。」

「哼!!……你這鬼話只好哄哄旁人。崔政熙夫婦去得是法爾,在內陸上,

能尋到什么海外珍品?……恐怕你們天都的財力物力花費,都用在海外左半府那

兒,買了仙島了吧。」李雪珠面似寒霜,一語點破天都門的內情,讓在座的眾人

都倒吸口涼氣。

這時,一位下人偷偷過來給下首金昭賢送上一份清單,這位二房金掌事女子

連忙起身,在佛門上使面前拜倒,雙手將清單呈上道:「這是天都門今年的供奉

清單,請上使過目……夫君大人確實是聽說法爾市面上最近有一批寶物進項,才

去采辦的,還請上使寬限幾日。」

旁邊聽得雲里霧里的小和尚,見到美婦金昭賢畢恭畢敬跪在那兒,雙手奉上

清單的樣子,李雪珠身旁伺候的又沒別人,看來只有他頂上了。沒辦法,小和尚

只好硬著頭皮過去將金掌事手中清單接了,轉遞給高高在上的李雪珠。途中他偷

偷掀開清單一角,前面寫得就是高麗老參百株、甘紅露二百壇、大城玉石八十顆

……我去,這些東西隨便弄到華龍,都值百萬兩銀子。這么厚一份清單,得多大

價值。

可是二房夫人金昭賢卑躬屈膝的作派,絲毫沒換來佛女的同情。李雪珠看過

清單,將之往案上一拍,冷冷的責問道:「寬限時日??……給佛門供奉三月就

該交齊,拖到今日。現在跟我說寬限,你們早干什么去了?……上月,平海道無

涯寰閣的供奉遲了十幾日,國師神僧派人廢了他們閣主一條手臂,耽擱誤事的三

堂主至今還囚在宮牢里受火煉之苦……你們天都門誤了多久,該如何責罰,自己

說吧,我也好轉呈佛母大人。」

在座眾人一聽李雪珠提起誤事責罰,當即有些亂了神兒,一個個交頭接耳的

議論嘀咕起來。過了半晌,四名各房為首的掌事虯髯壯漢、白發老者、粉面道姑

和金昭賢一並出列,拜倒在地,響頭磕得砰砰有聲,你一言我一語的哀告懇求佛

李雪珠,無論如何在國師佛母面前多進美言,務必要寬限時日,待家主回返再

定奪。

佛女李雪珠聽他們亂糟糟的嫌煩,才打斷四人命令道:「好吧,本使就在你

天都門逗留幾日……但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們家主不在,這幾天我就找

他四房妻妾算賬。其余人等,都給我滾吧。」

轟~廳內數十人紛紛作鳥獸散,本來門中大小事務就是家主頂缸。這次聽佛

女不找他們麻煩,眾人自然是樂得躲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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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天都門深宅後院的一處閣樓內。

降級為小跟班的白大人早陪著李雪珠休息梳洗完畢,在閣里享用門派排擺的

珍饈美味,他小和尚雖然無須再進食,但是滿足口舌之欲,也是他白大人一大愛

好。

陪席的自然就是天都門家主的四房內眷,小和尚才知道這位崔政熙家主作為

慶州城第一大派掌門人,自然艷福不淺。白日里迎接的美婦金昭賢,加上另一位

位窈窕少婦也就是虯髯大漢的妹妹,還有那粉面道姑,都是崔家主的幾房侍妾,

也分別統領著天都門幾個堂口。因為平日稱呼習慣了,門內依然是以正房,二房,

三房相稱。至於那老者身後的一對姐妹,卻是崔門主和安孝貞夫婦的女兒。

這頓飯小和尚吃得是大快朵頤,但是在座眾女卻都是小心翼翼,略微動動筷

子就停箸不食了。也是,門派任務沒完成,上使李雪珠聲稱要找她們麻煩,她們

一個個都戰戰兢兢,哪里還吃得下去。

宴罷,小和尚陪著李雪珠回到二樓閣內休息。天都門幾名侍妾都期期艾艾的

在後面跟隨著伺候。

上得樓梯來,走廊上就見幾名家人推著一架平板雙輪木車在門口等候,那平

板上面光禿禿的,只鑲有幾個鐵箍,用細鎖鏈相連。幾位佳人見了那物事,就是

紛紛的一皺眉,無不臉帶驚慌,現出深深懼色。

佛女李雪珠倒是笑逐顏開,回頭咯咯對著小和尚一笑道:「少主,今夜奴家

要修理她們幾個……你看上誰了,歸你先用就是。我命她們伺候你快活,省得給

我打壞了,你用著心疼。」

小和尚聽得一愣,他倒是不拒美色,但是現在是穴道被封狀態。即便美女當

前,又如何能放得開。

李雪珠抿嘴一笑,也不等小和尚挑選,就沖著身後諸女吩咐道:「都跟我進

來吧,今晚誰能先拔少主的頭籌,本上使就免了她的鞭責。」

不久之後,渾身赤裸的小和尚依然手足僵硬,木然的靠卧在一架八步床榻上。

他胯下一只圓滿肥厚的雪臀正在上下不停的套弄著他的家伙。身上這只圓滑彈潤

的屁股卻是那位姿色不俗的清秀道姑的,這女子連身上的道袍都沒脫,只將袍襟

挽在細腰上,裸露著兩條粉嫩的大腿,雙手扶住小和尚的雙膝,搖著蜜桃般的美

臀,背身倒騎在小和尚身上不斷起伏聳動。這種倒澆蠟燭姿勢的侍奉,也算這位

粉面道姑盡力巴結了。

小佛女李雪珠還是老規矩,只給白大人品蕭,待吹含得他一柱擎天之後,就

撒手不管了。小和尚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給女子主動的與他交合。雖然這道姑

生的委婉清秀,大腿纖長有力,下身的蜜穴套弄吞吐間,也頗緊致濕潤。但是小

和尚還是覺得十分別扭,看著身上的道姑努力向後挺出的大白屁股,臀縫間因為

用力夾弄不斷一下緊縮一下放松的小屁眼兒,舒服歸舒服,總還是有一種給女人

強上了的感覺。

一旁平車木板上,那位美婦金昭賢早脫光了身上衣袍,乖乖的趴伏在車板上,

又給李雪珠用鐵箍鎖鏈綁了四肢脖頸,束縛了個結實。小佛女手持一根七星蛇鞭,

一鞭一鞭的狠狠抽打著金昭賢的身體……在美婦一聲聲慘叫中,李雪珠咯咯咯的

越來越笑得妖媚,時不時得還回頭看看小和尚,一副酥胸氣喘躍躍欲試的模樣。

小和尚無心品味身上不停聳動,冒出一身香汗的美人道姑賣力的侍奉,他只

目不轉睛的看著李雪珠恣意的鞭撻著被捆綁的美婦。他有些難以置信,這還是那

個陪伴他一路東來的那位清純少女嗎?那位入得天都門來,驕橫跋扈的上使?萬

沒想到私下里雪主這小丫頭還有如此狂野暴虐的一面,下手之狠口味之重,連小

和尚都自嘆不如,也只有白艷心那妖婦能調教出如此怪胎艷女。

金昭賢是個看上去性格果敢的女子,功力雖然剛入凝域境,但是身子保養的

不錯,成熟的胸臀細皮嫩肉的,如今給李雪珠鞭打得傷痕累累、血跡斑斑。小丫

頭像是著了魔一樣,手里的鞭子越抽越激動,下手也越來越狠辣。自己也沁出了

一身細汗不說,還不時的過去騎上美婦身子,用

香艷的小舌尖舔舐金昭賢玉體鞭

痕上滲出的血滴……

旁邊的另一四房窈窕少婦和一對姐妹花都滿面恐懼的低著頭,跪在一旁看都

不敢望上一眼。

過了多時,小魔女好像抽累了,丟了鞭子,走過榻邊來,觀瞧粉面道姑跟小

和尚交媾。那道姑見了,趕忙身形大起大落,用她緊湊屄穴內的嫩肉深深纏繞著

小和尚的雞巴,不住地研磨,生怕引起李雪珠的絲毫不滿。

「哈哈哈……怎么樣,少主,沒玩過女道姑吧?……這位姐姐可是高麗平安

道最大道門正一派的內門大弟子,還是佛母作主交換給崔掌門作妾的。床上功夫

可還過得去么?」小佛女俯身就在白大人的嘴上香了一口。兩瓣櫻唇火熱柔滑,

口感極好,但是小和尚現在是徹底看不透這個年方桃李的女孩兒,只好靦腆的笑

笑。

「你怎么還不射,可是她服侍得不夠好么?」李雪珠突然板起臉來,一把掐

住道姑纖長的脖子,指著刑車上的金昭賢冷冷的罵道:「再給你半柱香時間,要

是還弄不出來,你就去替她挨鞭子。」

「賤妾不敢,賤妾一定努力伺候少主子……妹妹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女道

姑話沒說完,就被李雪珠啪~的迎頭一記耳光打斷:「……誰是你妹妹,你也配

嗎?……叫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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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那道姑受不住佛女的淫威,只好改了口。李雪珠晃了晃她胸口的

嫩乳,又伏在小和尚耳邊嘀咕道:「少主,這浪貨後門有內媚的,你一會兒試試

好不好用……佛母不准我跟你雙修,否則讓你也嘗嘗我的小屁眼,未見得就比她

差呢……沒關系,以後盡有機會呢。」

說完,小魔女又在白大人胸上嘬了一口,咯咯咯的轉身對著旁邊跪坐著的三

名女人吼道:「本上使讓你們過來看戲的是么?……都給本使去案上拿一支陽具

過來,自己捅下面,誰最後泄身,下一個我就修理誰。」

那一對姐妹花扭頭看了眼身旁的四娘,立刻飛身形向一旁的桌案撲去,那一

副爭先恐後的樣子,又引起佛女李雪珠一陣訕笑……

小和尚就這么窩窩囊囊的在閣樓里委屈了一夜,到最後,他也不記得有幾個

女子在他身上縱情馳騁過。雖然每次李雪珠都會殷勤的給他口交品蕭、清潔干凈,

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是給高麗天都門的幾位侍妾輪番奸用了。再怎么說,自己這

可是天下第一屌物,就這么被這幾個江湖女子分享了?小和尚覺得冤吶,某一刻,

他甚至都想要調動體內隱藏的玄氣將穴道沖開,讓這幾個女人知道知道天下第一

陽物加持御女道之後的厲害。

可是當第二天清晨一睜眼時,小和尚又慶幸他沒有這么做。因為就在他和佛

女李雪珠相擁而眠的卧榻前不遠的牆下,朴政陀那干枯黑瘦的身影正悄無聲息的

坐在那里,身上涌著陣陣白氣,丹田處透著淡淡的金光,不知道他禪坐在那里已

經調息入定許久了。

這老賊禿什么時候到的慶州,是否看到了他和李雪珠一夜的荒淫,小和尚也

不知道。但是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一舉一動恐怕不只是佛女李雪珠一個人在

監視。讓他更為吃驚的是,朴政陀的臉色十分難看,本來就又黑又干的臉上泛著

一股蠟黃,遠遠看去更像一具干屍了。而且,他的右腿部,自膝以下不翼而飛,

雖然止住了血,但是露骨的傷口泛著黑黃色的血肉,看了還是讓人心驚肉跳。

這時,小和尚懷中的李雪珠也轉醒了過來。當她發現卧室內的國師神僧時,

驚得臉色煞白,急忙爬起身來,在朴政陀面前跪倒,問安拜見。

朴政陀仿佛沒精力理她,只顧著自己運功調理傷勢,不多時枯瘦的身形就被

一層淡淡的白氣籠罩。佛女見神僧傷勢不輕,連忙走過去,在他身前盤膝坐好,

伸手抵住朴的前胸,助他療傷。

過了許久,朴政陀猛哼一聲,張嘴噴出一口淡金色的血水,然後挺身站起,

一身白氣開始匯聚在他傷殘的右腿下方……在小和尚疑惑的目光里,干瘦僧人臉

上一對長眉飄飄而起,然後他那只受傷的腿一陣抖動,接著金光耀眼的佛門功法

行過,白氣散去,一條嶄新粉白的腿腳重生在了枯僧身下。

這是佛門「金蟬脫殼」的功法,小和尚嘆服這位妖僧功力深湛,已經達到斷

肢重生的境界。那條新生的下肢,卻在空氣中慢慢的變黑變瘦變枯,看來是朴政

陀功法已經運行開來,恢復了斷腿的經脈。這時助他療傷的李雪珠也是渾身氤氳,

可以斷肢重生,並非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此時兩人身上的氣息已經弱了一多半

下去。

又調息了半晌,國師朴政陀采睜開眼睛,眸內金光閃過,一邊活動著手腳,

一邊憤憤的用他特有的金屬摩擦般難聽的音調罵道:「白艷劍這個賤人,仗著至

尊劍法的霸道,竟然敢斬傷佛爺的金剛之體。」

小和尚噗嗤一聲輕笑出聲來,原來這枯骨一樣的妖僧是傷在娘親的劍下,還

有臉裝模做樣的運功療傷。

「你這小娃娃在笑些什么?……你以為艷劍那淫貨能好到哪兒去,她那天下

第一大奶,還不是吃了佛爺一掌,咳咳……」朴政陀好似突然氣息不順,忍不住

咳了起來。小和尚心里難受,原來娘親也吃了不小的虧,說來說去還都是因為自

己。

其實白離是關心則亂,朴政陀也是信口亂吹,他當日給艷劍仙子攆在屁股後

面狂追,幾次交手都落了下風。最後老僧露了凶性,轉身放手跟白艷劍一搏,天

人對拼中只是給他掌風略微在艷劍掌門胸前刮了一下,接著就給鋒銳無擋的白玉

劍斬了一條腿下來。雖然佛門功法高深,但是畢竟一個天人中期,一個後期,境

界差距在那放著,朴政陀雖然枯瘦黑干,但臉面還是要的。若是白艷心在,定然

當場拆穿他的謊言。

「神僧大人,您背地如此說艷劍掌門不妥吧……她畢竟是白家當代家主,又

是佛母的親生骨血……」一旁的佛女李雪珠也調息已畢,她可是白艷心的心腹之

人,此時撅著小嘴的低聲抱怨。

「嗯??……連你也敢跟本座頂嘴了,就算她白艷劍可斬天人又如何……她

娘親還不是得乖乖在貧僧面前叫一聲師兄。總有一日,我要將她母女收在胯下,

讓她們跪著求佛爺臨幸。哈哈哈。」妖僧朴政陀氣血恢復的很快,臉上的枯黃已

經逐漸消散,於是他轉過頭看著滿臉不屑神色的李雪珠,凶惡的說道:「你不信

就瞧著好了……不過佛爺眼下真元虧損的厲害,急需恢復,你身為本教佛女,是

不是……嘿嘿。」

李雪珠臉上顏色大變,驚恐的說:「國師大人,不要啊……使不得的……佛

母她老人家吩咐過,不許你碰我們的身子。」

黑瘦老僧抹了抹額上長眉,不耐的說:「那是平常,現在大敵當前,光是女

帝就夠她白艷心喝一壺的……等我把這小子帶到佛院總壇,取了他體內邪宗禪功,

還看不上丫頭你這點子真元玄力呢……怎么,你敢不從?」

「奴婢不敢……」小佛女李雪珠嘴上說著不敢,可腳下卻不慢,扭身形就朝

房門外飛去。

「嘎嘎……想跑,今日佛母不在,你還能逃出佛爺的手掌心去不成?」神僧

獰笑一聲,抬掌朝著女孩身後脖頸抓去。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這老僧手臂突然

真的加長了,小和尚就覺得朴政陀身形一晃,手臂突然一個前探,就拎住了女孩

的脖子,抓小雞般的拉扯了回來。

「不要啊,國師大人,不要……!……您放過雪珠吧。」佛女急忙揮臂格擋,

卻像碰在了一截枯木上相似,急得手腳亂蹬,卻也於事無補。

黑瘦枯僧嘎嘎獰笑著,一掌將李雪珠從後推到,懷里取出一根金繩,將她的

雙腕捆在閣樓回廊的欄桿上。然後按住李雪珠的細腰,抓住她下身衣裙,只一扯

……刺啦一聲,女孩粉白的大腿,挺翹的小屁股就都暴露了出來。

朴政陀一把按住面前佛女雪白的屁股,一手撩起身上袈裟,將胯下那一根又

黑又粗的佛棍往李雪珠股縫里一塞,然後猛的一個挺身。

「哇啊……!國師大人,你饒了我吧……教內除了佛母沒人能承受住您金剛

佛棍鞭撻的……」李雪珠凄慘的拼命扭動腰肢,蹬踹雙腿,但是依然無法阻擋住

神僧的黑長陽物侵入她的身子。此時慘被蹂躪的小佛女,與昨日趾高氣揚凌虐天

都門諸女的上使,簡直是判若兩人。

「啪啪……!」朴政陀舉起枯瘦的巴掌就在女孩兒粉臀上拍了兩下重的,一

邊挺動著下身猛力抽插奸淫,一邊說道:「你這元陰滋味不壞……哈哈,平日里

有佛母那騷婊子護著,你這小小佛女也幾次敢對佛爺不敬。今天,你還敢反抗,

佛爺就給你點厲害瞧瞧。」

說著,不但下身狠抽猛插,還連續下重手抽打李雪珠的屁股蛋。打得小姑娘

哭嚎不已,她抗不住暴力吃打不過,只好雙手牢牢抓住欄桿,伏下身去就奸,嘴

里哀求道:「國師大人,求您輕些,留小奴一命,佛母座下雪珠日後必有用到的

時候……啊……!」

李雪珠如此一說,朴政陀才收斂了些許,他死死按住女孩的蠻腰,胯下那根

黑枯肉棍蠻橫地整根拔出捅入,不但把女人兩片粉嫩陰唇戳得陷入翻出,還操得

女孩兒嫩屄啪啪作響。

小佛女給身後神僧暴奸得

淚如雨下,她盡力試圖躲閃著每一記有力的撞擊,

但是終究無濟於事。激烈粗暴的強行奸淫中,李雪珠就感到自己苦修得來的真元,

流水般的被吸納出去。她知道高麗國師朴政陀的采補之道最為惡毒凶險,教內不

少佛奴都是生生的給他奸淫采補致死。想到那些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弟子,一個

個給他摧殘蹂躪死後屍體的慘狀,李雪珠就恐懼得渾身汗毛孔都縮緊了……

哭僧和少女激烈的交媾了不多時,李雪珠結實的臀股之間,就隱隱的有血絲

掛落下來,沿著她圓滑的大腿緩緩滑落。

李雪珠嘴里不僅再次哀求道:「佛爺,雪珠不行了……賤奴實在抗不住神僧

大人的采補,再干下去,小奴就要給您操死了……嗚嗚嗚。」

「沒用的東西,你倒是繼續跟佛爺裝清高啊,再自持有人護著拒絕佛爺呀。

這么幾下就吃不住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違抗本佛爺的法旨……算了,貧僧元氣

也恢復了七八,念你修行不易,再給佛爺挨住十下,就放你回去療傷。」朴政陀

似乎對艷心屬下的佛女也有些忌憚,不敢下死手采補,他將胯下肉棍整根拔出,

直到黝黑的龜頭脫離了屄孔,才猛得一捅而入,發出噗唧的一聲。一股淡淡的血

水給他從李雪珠的陰內擠壓而出。

「佛爺大人,小奴再不敢了,今後一定乖乖聽話,給佛爺操……哇……!噢

……噢……疼啊……!」小佛女又接連慘叫著,苦忍了十下,完事時整個身體虛

脫得癱倒在回廊下。妖僧朴政陀傑傑一陣怪笑,迄今為止,除了佛母艷心,還沒

哪個女人能在他的金剛佛棍下撐過一時半刻,這小小佛女的慘狀早在他意料之中。

不過取了李雪珠濃厚的真元,他也受益匪淺,這家伙到也不挑地方,就那么

在閣樓門口緩緩坐倒,煉化起來。

屋內的小和尚依舊是一動沒動,他有心出手相救小佛女,那是考慮到即便是

自己恢復了修為,也未必是這妖僧的對手。到頭來怕是,送羊入虎口,再白白饒

一個。現在看來不論行到哪里,修為境界手下功力才是硬道理。在這殺人如草芥

的世界里,弱者就沒有存活的資本,盡快提升自己的功力,才是保命之道。

同時,小和尚也感覺到,雖然白艷心勾結了高麗神僧,兩人居身佛門,沆瀣

一氣。但是似乎也不是鐵打一塊,如果自己能夠妥善利用他們兩廂勢力的矛盾,

說不定可以有機會渾水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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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神僧的到來,讓天都門上下徹底的沒有了脾氣。要知道朴政陀可不僅僅

代表了高麗國江湖勢力,他本人還是高麗王朝的國師,在官面上也是極位高權重

的。高麗大君都要在他面前敬畏三分。

總而言之,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算計都是徒勞的。

兩日後,天都門家主崔政熙夫婦提前返回門派,可惜他雖然收集得幾樣有助

於練功修行的異寶,但是距離佛母白艷心要求供奉的數量還差得遠。

好在崔門主能走到今天這位置,也並非是靠的運氣,如何應對高麗幾大天人

的勒索,他也摸索出些門道。對於這位國師朴神僧,自然沒有比送上功底深厚的

美女更合適的手段了。因為這老妖僧身上還帶著內傷,急需真元補充,所以其對

天都門供奉不足的事也大筆一揮,不予追究了。

不管怎么說,天都門這次也算渡過了一劫,為了招待國師駕臨,整個慶州府

都歡騰慶賀起來。

遠近各方勢力紛紛前來討好這位權傾一時的天人國師,天都門作為主場自然

不敢怠慢,於是朴政陀以療傷等候佛母為名,在天都門里夜夜笙歌,過得簡直太

上皇般的日子。

這日傍晚,小和尚也受邀參加慶州府郡守出面邀請的晚宴,畢竟他白大人身

上還掛著華龍官員的身份名號。

朴政陀費勁手段將他擄來,也只是圖謀小和尚身上邪宗傳承,並不敢真取了

小和尚性命,否則艷劍那母老虎勢必會追殺他到海角天邊。近兩日,這國師見小

和尚還算老實,也就沒有反對他出席,只是出手封住了他身上血脈,讓他無法動

用先天玄氣。他若是知道小和尚暗地里不停的參悟著佛宗正邪融合轉換的法門,

怕是早就擔心的寢食難安了。

酒宴上,小和尚身邊陪侍的依然是那位粉面道姑,這女道姑性格內向,不善

應酬,知道白大人身份不凡,兩人又有過合體之緣,所以只是乖巧的陪侍在他身

邊,並不疏遠。

主桌上朴政陀就要放浪形骸得多了,他這國師倒是葷腥不戒,不管是牛羊海

鮮還是山中走獸,不但來者不拒,就是崔門主和郡守等江湖名宿向他敬酒,老家

伙也是酒到杯干,毫不做作。

漸漸的宴席上酒氣行開,男人們的本色就暴露出來。

天都門自然是不缺美貌的女弟子,一些江湖上的名手掌門身邊都有年輕的女子陪

酒。

朴政陀身邊陪酒的除了那位打扮得花枝招展金昭賢之外,還有一位容貌更在

她之上的端庄艷婦。小和尚問過身邊道姑,才知道她便是崔門主的正房妻子安泫

雅,這女人修為深湛,比她丈夫崔門主還明顯高一階,一身化骨功已經是達到凝

象境後期。別看她今夜宴席上一副恭順賢良模樣,那是在天人面前。平日里,這

女家主在慶州府就是黑道魁首般的存在,不但說一不二,光明磊落,連天都門主

崔政熙都要看她臉色行事。

只是今日天都門身後佛門勢力天人大佬到來,她也不敢違拗朴政陀國師的興

致,在黑瘦和尚身旁,給他摟在懷里上下其手的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去。這女家

主應酬著飲了不少酒,而且當著慶州府官員、遠近門派眾目睽睽之下,公然給國

師非禮,也讓她慢慢的面帶慍色,只是不敢過於表露出來。

小和尚倒是氣色平穩的吃吃喝喝,他暗自好笑,朴政陀這個淫僧桌面下已經

把大手探在女門主安泫雅的大腿間,不住的摳弄把玩。身旁的崔門主自然是看見

了,卻敢怒不敢言;另一側的郡守大人也發覺了,但也只裝作沒瞧見。其他各房

掌事統領有的酒入半酣,有的默不作聲,真是形形色色,各有千秋。看來天下武

林,不僅僅是華龍,無論各國也都是如此。

小和尚忍不住低聲問身旁的女道姑,「你們高麗這位國師神僧也不注意形象,

每次來你們慶州天都門都是如此大膽妄為么?」那粉面道姑低著頭,悄聲回答說:

「高麗不比華龍,女人地位本來就低,佛爺本性又向來如此……這還不是最嚴重

的時候,上次來時,就在席上當著滿堂賓客,將金二當家剝光了衣裙,當場按趴

在席上,淫弄了大半個時辰,又有誰敢管他……在高麗,只有佛母能止住他的放

肆行為。」

「哦?佛母就這么放任他如此敗壞佛門清規么?」小和尚十分好奇的問。

「佛母一代天人,神秘得很,都傳說她本人就是高麗王妃。但卻沒有幾個人

真正見過她的本貌如何,也就更沒人能確認。所以除了朝堂上的大君,國師就是

這里最高的存在了。」女道姑說著說著,竟然有些黯然神傷,小和尚沒追問,但

是也看得出顯然身旁這位道家女修道姑也沒少吃國師的苦頭。

不過想起佛母白艷心,小和尚不禁嗤之以鼻,什么神秘佛母,故作高深,還

不是在玉劍閣密室里給他操得哇哇大叫……想到這里,小和尚伸手就撫上身旁俏

道姑的豐滿隆臀。

沒料到,身旁的粉面道姑俏臉一紅,不但未曾躲閃,反而把身子往他這邊靠

了靠,獻出大半個屁股,供小和尚把玩撫弄。然後,又斟了一杯酒,遞在小和尚

嘴邊,趁身旁眾人不在意,在他耳邊輕聲道:「白爺,您……您能找機會帶裴秀

兒離開高麗嗎?」

「什么?」小和尚一驚,差點把口里的美酒噴將出來,追問道:「你在天都

門內三房也算權勢不弱,為何還要離開高麗。」

女道姑裴秀兒聽白離說起權勢二字,面露凄涼之色道:「我本來也就是佛母

許給崔門主的小老婆,在高麗,每當貴客臨門,侍妾按例是要送給人家陪寢的

……所以表面上妾身也是天都門長老級的人物,在外界看來吃珍穿貴,不可一世,

其實私底下不過是大爺們泄欲的玩物罷了。」

小和尚看著俏道姑清秀的面龐,念在她和自己有一番露水情分,又可憐她的

身份低下,感嘆道:「即便到了華龍,你又作何打算?」

女道姑本來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這位白大人似乎真的有相助之意,連忙把

香噴噴的嬌軀貼了過來,身下半個嬌臀幾乎就坐在白大人手上,嘴里嬌滴滴的求

道:「小女子生性淡泊,又一心修道。去了華龍,只求山中清靜一道觀,安心悟

道習武……當然,大人可以隨時過來玩我,小女子必然掃榻相迎。」然後又瞟了

小和尚千嬌百媚的一眼,繼續說:「白爺若是有心,明日就可以跟門主說,指名

要我,以您高貴的身份,門主必會答應……在高麗國,侍妾其實算不得什么的。

即便是尋常人家,一旦形勢所迫,身為侍妾的還要賣身養家呢。」

小和尚聽得簡直無話可說,這高麗國雖然繁華,怎么國風比起雷鳴更為不堪。

女道姑裴秀兒見白大人似乎是肯了,感激得將身子貼得更近了,一對挺翹的奶子

干脆就挨在小和尚肩上,盡現殷勤之意。小和尚正色銷魂授,享受著身旁佳人的

賄賂,就聽裴秀兒以目示意,輕聲道:「您看,這就是高麗的江湖官場。」

小和尚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主桌上黑瘦的神僧正面帶怒色,盯著身旁的女門

主安泫雅,也不知道這個平日的慶州女霸因何開罪了他。另一邊的崔門主和郡守

大人正不停的勸解,還不斷慫恿讓安泫雅要識大體,向國師賠罪。

「女施主天賦不錯,練就後天功法也屬上乘,是天都門第一高手,號稱「寶

檀華菩薩」。貧僧向來知道高麗國內,也沒哪股勢力敢招惹你女菩薩的……只是

不知道,若沒有我佛門背後的支持,安施主的天都門在慶州府還能支撐多久?」

面如枯槁的朴政陀臉上一股傲色,看著一臉不安倔強的美人安泫雅,冷冷一笑,

只是他喪屍般的臉上笑起來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這位安泫雅女門主,既然給人稱作菩薩,性格其實直爽大方,若不是國師今

日欺人太甚,她也斷不敢得罪對方。神僧朴政陀見都天門女門主依然不肯就范,

干黑的手掌便隨意揚起,對著廳內的金柱揮出一掌。無聲無息間,那柱子上赫然

多了一個紋路清晰的掌印,深有半寸。

在座各位都是武林名宿,行家一出手就知道高下。那廳內柱子是金包木的,

極為堅固,以在座眾人功力摧毀其不難,但是若舉重若輕,打得立柱不動,掌紋

如嵌其上,卻是自問無人能做到。就連遠處的小和尚也暗暗咋舌,這般功力他勉

為其難可以辦到,但是如此若無其事揮手而就,卻是萬萬不能。

如今寶華菩薩安泫雅騎虎難下,以她眼力也看出,朴政陀露這一手,恐怕僅

僅是動用了其三成功力都不到。自己凝象後期修為,連人家三成功力都達不到,

雙方實力差距就太遠了,神僧若想取她性命也只在頃刻之間。自己再做掙扎也沒

有什么意義,終歸難逃此淫僧魔掌。

朴正陀見天都女門主終於怕了,傑傑一陣怪笑,探手一把攏住家主夫人的後

頸,向自己胯下按去,嘴里得意道:「嘎嘎……希望夫人還沒忘記如何服侍佛爺

這桿老槍。」

天都門女門主,一代家主夫人安泫雅抬手撫了一把自己的秀發,一對美眸中

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可惜她一身修為皆在人手里掌握。萬般無奈之下,只好俯

身低下頭去,將黑僧袈裟下挺露出來的那支黑硬肉棍張嘴含了下去……朴正陀惱

她違拗自己興致,故意薅住桌案下女人的秀發,不斷的用力按壓下去去,逼得掌

門夫人不斷的給他吞咽深喉。

不管女門安泫雅主如何扛不住國師壓制,跪倒在八仙桌案之下當場給黑枯神

僧吹蕭,明面席宴上緊張氣氛終究是一天雲彩滿散。在座眾位天都門及江湖上的

人物、官員郡守都紛紛舉杯遙敬國師,一時間平日里高高在上,江湖中名門大派,

一代世外高人身份的武林名宿,對國師阿諛奉承不絕於耳,諂媚拍馬的大有人在。

根本沒有人當那位他們平日里,對其皆俯首帖耳的寶華菩薩安泫雅是否存在,承

受著怎樣非人待遇。就連天都門此代家主崔敏熙都似乎一副不知道自己結發妻子

正在忍受他人胯下之辱的樣子,連番面不改色、興致勃勃的不停勸酒。

遠處另一偏席上的小和尚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原本以為自己的臉皮厚度已經

天下無敵,沒想到如今算見識到人外有人。這高麗江湖已經墮落到如此地步,絕

非厚顏無恥四個字可以形容的,弄得白大人連侵犯身邊美女的興致都沒有了。

就在整個酒宴氣氛逐漸達到高潮時,一位門外弟子高聲通報:「高麗國大君

欽差,內廷老公兒趙總管駕到。」

174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