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挑燈初解衣,留行破六境(2 / 2)

莫道不相思 sezhongse3 6731 字 2021-01-04

殿外明明艷陽高照,殿內卻是出奇的幽深,左右兩排各列五張墨色高椅,紋飾栩栩如生,雕工各有不同,質地古朴,隱有靈氣外溢,一看便是難得一見的仙家器物,如此矜貴的材料,千金難求,尋常江湖門派所用法器,也不過如此,然而這些真欲教徒,卻是用之制作家具,當真是暴殄天物,或者說,揮霍無度。十張椅子,共坐八人,左側第四張與右側最末一張卻是懸空無人。大殿正中是一張透著黑煙的玉座,通體晶瑩,不知材質為何物,反正教主所用,總不會比教眾的更廉價就是。

殿中眾人均身披款式一致的長袍,覆有兜帽,看不出面容,教主更是被朦膿黑煙所縈繞,無法看破其中,像是某種神通。力士解開鐵鎖,將李挑燈帶出,四位壯漢無論如何使力,怎么也無法將看似嬌弱,卻傲立如劍的女子按下,左首一人伸出手指凌空一彈,李挑燈悶哼一聲,雙膝一軟,終是跪在了殿前。

玉座上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李閣主,我們終於見面了,上回你乘興而來,敗興而去,蔽教未能一盡地主之誼,好生招待於你,本座深表歉意,如今邀得你再次大駕光臨,定要好好住上幾天,興許幾天後,被蔽教熱情款待過後,李閣主樂在其中,便舍不得走了呢?」

「放屁,裝神弄鬼,若我恢復如初,你可敢與我一戰?」說著李挑燈又不屑地看了看殿中眾人「或者你們一起上吧,我還能趕在酒館打烊前去喝一杯。」

教主:「李閣主劍術修為冠絕天下,大可不必出言挑釁,我會讓他們一起上的,畢竟他們加入本教的條件之一,就是能親手調教李閣主呢。」

李挑燈:「哼!恬不知恥,你們把雲裳她們幾個帶到哪去了?」

教主:「沈傷春與上官左月兩位姑娘此前受驚,我真欲教的醫師正在給她們用葯調理身子,為她們量身定做的新衣裳亦在縫制,都是身段絕佳的美人兒,穿得那般保守,敝帚自珍,豈不可惜?至於李閣主的好姐妹雲裳姑娘嘛……她作為本教首位肉畜,正在履行自己的義務與教眾們群交合歡呢,哎?他們……搞了她多久了?」

左首一人起身彎腰,恭敬答道:「啟稟教主,肉畜月雲裳,已經在舞奴宮中被持續輪奸超過六個時辰了。」

教主:「派人著他們憐惜些,休得玩壞了,寒了那些正派仙子們的心。」

李挑燈怒道:「你們這群人渣,快放了裳兒,否則我把你們一個個剁碎了喂狗!」

殿外一個聲音響起:「李挑燈,若是三天前你說這話,天下無人敢當兒戲,但這會兒嘛……便如娼妓罵客人一句【死相】無異了。」殿中頓時傳出一陣曖昧的低笑。

李挑燈轉身,咬牙切齒道:「曹敘!若我李挑燈功力盡復,第一個必取你狗命!」

曹敘信步踏入殿中,右手提著一個尚在滴血,不知內里為何物的裹布,笑容玩味:「好師妹,我給你帶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想先聽哪個?」

李挑燈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曹敘笑道:「好吧,先說好消息,莫留行失蹤了,但會不會再現身,可難說得緊了,至於壞消息嘛,來,你自己瞧瞧?」說著便把裹布遞到李挑燈手上。

李挑燈狐疑著打開層層裹布,雙眼一紅,不禁失聲痛哭,裹布內,正是師叔厲若寒的項上人頭……

「挑燈丫頭,你那為老不尊的師傅再敢輕薄於你,摸你屁股,盡管告訴師叔,師叔替你罵死他,什么?為什么不是砍死?你道你師傅那六境修為是假的不成?他修的可是臉皮,忒厚了,尋常兵刃,難損其分毫呀……」

「挑燈丫頭,下月你生辰,想要什么?五淑齋的胭脂?好,好,師叔就出趟遠門,替你買回來就是……」

「我家挑燈丫頭出落成大姑娘了唉,不知將來就便宜了哪家小子呢,說好了,許給人家前,可得讓師叔掌掌眼,若是五境以下的,就免談了吧?省得師叔一個不順眼就把他砍死了!」

「挑燈丫頭,這壇三十年的陳釀,我偷偷從你師傅那順過來的,今晚師叔親自下廚做兩只叫花雞,咱倆到崖邊美美地喝上幾杯可好?」

「挑燈丫頭,我瞧著留行那小子好像對你有點意思呀,那孩子,劍術是稀爛了點,心思還是很純良的,最緊要的,境界夠,不至於將來讓師叔拉偏架時一個不慎就砍死了……好,好,依你,師叔不砍他就是,哎,女生外向……」

「挑燈,別哭,你師傅走了,將來師叔也會走的,人嘛,總有去的那天,都賴著不走,豈不都成了妖怪?喝過美酒,吃過美食,賞過美月,便是不枉此生了!」

「挑燈丫頭……」

李挑燈黯然將厲若寒的頭顱抱在胸前,淚如雨下:「師叔,挑燈對不起您,是挑燈害了您……」

曹敘輕輕問道:「師妹,沒錯,就是你將師叔害死的,來,乖乖告訴我,莫留行去找師叔,到底所為何事?」

李挑燈精致鎖骨下逐漸浮起一枚模糊的印記,心湖愈發渾濁,兩眼逐漸呆滯,喃喃說道:「我……我也不知……是……是師傅留下的遺囑。」

曹敘懊惱地一跺腳,啐道:「原來是李青藍布下的棋子,那死老頭,陰魂不散!」說著一把挨在屬於自己的那張椅子上。

身旁一人問道:「哎?曹敘,趙老呢?你們不是一起的么?怎的就你回來了?」

曹敘沒好氣道:「他被厲若寒割了蛋蛋,這會兒在養傷呢。」

又有一人幸災樂禍地笑道:「老趙這輩子就惦記著李挑燈的淫穴,這會兒佳人在前,正是一償宿願之時,那里卻不行了?那還不如叫他去死?哈哈。」

曹敘:「嘖,真不曉得他那份執念從何而來,我還替李挑燈洗過澡呢,我有到處炫耀么?」

身旁黑影道:「哦?有這等事?啥時候?」

曹敘:「她五歲的時候……」

殿中又是一陣笑罵聲。

教主:「李挑燈不愧為【劍聖】,心志之堅,遠超預期,此前夢中已被本座催淫多回,泄身如潮,如今劍心崩碎,心防千倉百孔,然而今日見其胸前【真欲烙印】僅是灰白,每日【完墮】持續怕是不超過半個時辰,諸位護法還需多用心才是。」

殿中眾魔:「謹遵教主教誨,我等定當盡心盡力。」

教主笑道:「時辰雖短,莫要浪費了,李挑燈,脫了吧,把奶子,屁股,小穴都露出來,讓本教品鑒品鑒【劍聖】的身段,不知比起你那位【舞妃】妹妹如何。」

李挑燈雙目無神,緩緩說道:「遵命……挑燈這就剝光自己,供主人們玩賞,挑燈的身段,婀娜之處,可半點不輸雲裳妹妹呢……」

劍釵【小醉】被奪,李挑燈此刻只剩一根尋常木簪綰起秀發,巧手不知如何動作,木簪解下,三千青絲垂落香肩,灑落嬌臀,翩然飄動,雲端上漫步的白衣仙子,誤入凡塵,流連忘返,驚鴻一蹩。

殿上眾魔皆是一呆,連曹敘這個與之相熟已久的師兄亦難免俗,昨晚交手,生死懸於一線,爾後又追蹤莫留行而去,未及細看,當年這丫頭還是未曾長開的美人胚子,如今竟是出落得這般美絕人寰,曹敘開始有些同情趙青台了,難怪那個無品好色的老頭,總是碎碎念嘮叨著江湖出八美,挑燈照夜色。

一襲白衣,素顏長裙,裁剪古朴簡潔,一身清冷無暇,恰到好處顯出腰身玲瓏線條,除卻衣領袖口裙擺處綉有雅致花邊,再難尋半分雕琢,天生麗質,不染纖塵,唯有這冰清玉潔,方襯得起這出塵絕色,若說月雲裳的美是濃到極致的【媚】,那李挑燈的美則是淡到極致的【純】,她只是安安靜靜地站在那,小嘴微揚笑桃花,人間春風最得意。珠簾卷起不語悲,直教夏雨多憐惜。三千煩憂蹙蛾眉,掃盡秋意葬花愁。寒月顧影寂夜深,獨飲冬雪難排遣。春夏流轉,秋去冬來,一顰一笑,一悲一喜,哪會有李挑燈不美的時候?哪會有覺得李挑燈不美的男人?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奸?

胸前扣子解開三顆,任由香肩上布料翻落,胸前一片雪色,素白肚兜上峰巒迭起,初見崢嶸,首次在眾人前寬衣解帶的李挑燈,雙頰泛紅,輕咬朱唇,蔥蔥玉指挑起肚兜繞過後頸的繩帶,卻遲遲不肯落下,冷艷女子略顯羞意,瓜子雙頰白里透紅,另有一番風情,教人迷醉。

教主:「怎的?奶子矜貴,舍不得拿出來見人?你那肉畜雲裳妹妹可是二話不說就脫得干凈呢,你這做姐姐的,扭扭捏捏,不像話呀。」

李挑燈羞道:「挑燈知錯,請主人們責罰,奴家這賤奶藏了十幾年,便連師傅都沒摸過,今日便獻與主人們蹂躪……」

繩帶挑落,一雙白皙玉兔掙脫束縛,悍然蹦出,一如主人的傲骨,挺立於眾魔淫穢的目光中,瓊脂凝玉,盈盈一握,洋溢著青蔥少女獨有的活潑氣息,論豐腴,絕比不上寧夫人與沈傷春那般驚心動魄,惹人遐想,但這幾近完美的乳形,竟是連閱女無數的邪教護法們,都不得不盛贊一句生平僅見,雪峰穹頂上紅梅綻放,粉色乳暈上,奶頭嫣紅突起,頓時便有人站不住了,欲往前去細細把玩,玉座上傳來兩聲干咳,眾魔連忙收斂獸欲,然而胯下那根怒挺的老二,卻是無論如何再也壓不下去了,無妨,殿上眾人,除了身影模糊的教主,皆是如此,沒什么見不得人的。

挑燈姑娘一聲呻吟,玉手扯著腰身布料往外一撕,素衣連同肚兜化成滿地碎布,小腹平坦,蠻腰纖細,讓人不得不想象玉臀的嬌美。

曹敘眉頭一皺,想道:「怎的不見了那枚自小絕不離身的貼身玉佩?李青藍曾於無意中透露,師妹那枚靈玉,實乃一件世所罕見的法器,到底有何神通,老頭子卻是沒有細講。」

少女低頭,玉指拉動腰間繩結,長裙失陷,輕盈落下,秋葉般散了一圈,仙子俯身,巧手解布鞋,裸足踏風塵,泛紅嬌軀,僅剩一條素色褻褲作著毫無意義的抗爭,守護少女最後兩大禁地,那是所有男子向往處,又豈容布料遮掩?

挑燈蹙眉,又是一陣掙扎……

教主沉聲道:「李挑燈,本座命你,褪褲,露穴,獻臀,你只是本教區區一頭肉畜,以後天天叫人插穴玩奶的貨色,也敢妄自矜持?速速脫了,否則你這處女,怕是留不到明日了!」

李挑燈眼中隱有淚花,嘴上卻是溫婉應承道:「教主息怒,盪婦挑燈,這就把這礙事的褻褲扒了,求主人們鑒賞挑燈淫穴,能否比得過雲裳妹妹……」

褻褲終告失守,碎成兩片破布,遠遠地扔在一旁,雙腿緊夾,不留一絲縫隙,盡顯處子風姿,浩然天下,江湖八美之一,【劍聖】李挑燈,在一眾死敵面前,親手把自己脫得干凈……

眾魔微微一怔,李挑燈那被天下無數男人幻想過的私處,竟是天生的白虎名穴?細想下又合情合理,如此清麗脫俗的女子,一身冰清玉潔,出水芙蓉,與白虎淫穴,確為絕配。

光潔粉嫩的花房外,已見晶瑩,少女首度裸體示眾,身子自然而然地記起在春夢中是何等的不知廉恥,私穴不自覺地分泌蜜汁,潤澤陰道,雙指緩緩撐開肉縫,穴內稚嫩肉豆顫顫巍巍,羞於見人,眾魔凝神聚氣,目力所及,那道仿佛一觸即破的處子薄膜,嬌弱處,依稀可見,兩片挺翹圓潤的股肉出乎意料的肥美,如那最上等的桂花糕般吹彈可破,細膩處猶勝那人間王朝之貢品絨布,腰身曲線扭過蜜桃嬌臀,無絲毫淫糜之氣的清麗女子,卻引得一眾定力過人的邪教護法蠢蠢欲動,若非礙於教主威嚴,此刻就該有人不顧一切地撲上前去,有了第一位,便會有第二位,第三位,最終一起毫無風范地輪奸這個可憐的絕色美人兒……

莫留行眼見師姐受辱,體內多年所修真氣流轉全身,沖破一道道竅穴關隘,長年苦修,此刻水到渠成,丹田內海納百川,浩瀚真氣匯聚其中,心湖間泛起陣陣漣漪,夜空中隱有異像。

一陣嘈雜的敲門聲將莫留行從夢中喚醒,好不容易撐開眼簾,忍著全身酸痛掙扎著爬起床來,伸手往懷中一探,返生丹與師姐所贈玉佩猶在,長舒了一口氣,眯眼掃了一下周遭,眉頭緊蹙,又使勁擦了擦雙眼,把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小。

他當然認得此處,這張床他不知睡過了多少個年頭,桌上還擺放著他制作的手弩,門後掛著那陳舊的蓑衣,梁上藏著給那個人解饞的佳釀,這室內每一處擺放,他閉著眼都能尋到,包括壓在床底下的那本《江湖八美圖》。

此處為劍閣,吾心所歸處,他回家了……

莫留行疑惑地拔開門鎖,看到門外那個矮小滑稽的身影,熱淚盈眶,一把抱向對方,說道:「國安?原來你沒死,太好了,你還活著……」

門外矮小漢子卻一手撐住莫留行胸膛,嫌棄地說道:「得,咱倆可不是那種關系,只不過借了你那艷情話本一個月未曾歸還嘛,犯得著又是咒我死,又是這般撲過來惡心人?對了,後廚吳姨蒸了酸菜肉包子,見你今晚沒去食堂打尖,我特意多要了幾個,來,分你五個,這酸菜餡兒,香!」

矮小漢子姓牛名國安,西梁南安人氏,雖入劍閣修行,資質就劍閣這種門派而言,只能算中下,卡在三境的門檻上多年,同為難兄難弟,跟莫留行格外投緣,須知莫留行輩分境界雖高,劍術卻是慘不忍睹,雖得李挑燈照拂,大家明面上不敢多言,背地里也難免會有嚼舌根的傳出些風言風語,有一回,恰巧教兩人聽去,瘦弱如猴的牛國安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拳,結果……自然是兩人一起被揍得口腫鼻青地回來,當晚兩個苦命漢子便燒了香,結拜為兄弟,就連莫留行偷窺李挑燈佳人沐浴,都是牛國安在外望的風,要知道這種事,被閣主發現了可不是吃幾頓板子就能了事的,搞不好那是要掉腦袋的勾當!什么是兄弟?這就是兄弟!

莫留行微微一怔,顫聲問道:「國安,今年是哪年,今天是什么日子?」

牛國安:「天寶六十二年,九月初二呀,你睡覺睡糊塗了吧?還是……那事兒做多了?說著往莫留行床上瞄了瞄,卻失望地沒看到包成一團的手紙。」

莫留行顫抖著收下用紙袋包裹的酸菜肉包,說道:「今兒時辰不早了,我把弩箭收拾一下就睡去了,這包子謝了啊,對了,你拿的那十個包子別一次吃完,不然得拉肚子。」隨後就關上了門。

牛國安摸了摸腦袋,喃喃道:「奇了怪了,我又沒說,他如何得知我拿了十個包子?」

莫留行回到房中,嘴邊揚起弧度,興奮想道:一年,雖然不知祖師爺動用了何種神妙手段,自己確確實實回到了事發的一年前,這份機緣,著實不輕了,自己罵得太狠,此刻竟有些愧疚,只是那夢中場景,巨細無遺,怕就是一年後的真實……師叔已然仙逝,師姐慘遭凌辱……想到此處,莫留行心中一痛,真氣就此破體而出,夜空中黑雲欲壓,異象頻生。

西梁上京,霓裳宮內,【舞妃】月雲裳臉色一變,沉吟半晌,喃喃說道:「說來就來?而且……好像還是個男人?」

北燕長安,軍機重地,【武神】燕不歸雙手負背,沒來由地轉頭望向殿外,久久不語,眾將愕然,不明所以。

東吳洛陽,孤城宅院,【天槍】冷煙花身披銀甲,舉杯邀月,短嘆長嗟,挑眉,又自斟一杯,婢女小翠急道:「小姐,再喝便醉了……」

花瘦樓上,奢華閨房,【十丈紅塵】沈傷春手執煙桿【桃李】,嘴角含笑:「呵,有意思……」

城中夜市,張燈結彩,【琴痴】上官左月臉覆面紗,背七弦瑤琴【忘川】,盤桓於一處食肆前,飄香四溢,摸了摸袋中銀子,悵然若失,忽有所感,抬頭遠望,咬了咬牙,嚷道:「老板,來只烤羊腿!」

城外破廟,遍地屍首,【影殺】莫縵纓取下面具,冷冷道:「惡賊,就怪你們沒長眼睛吧……」身形一閃,正欲離去,忽然頓住腳步,不知所想。

葯王谷內,濟世山庄,【生死針】寧西樓倚窗夜瀆,不時於案上落筆標注,清風至,書頁翻過,一陣詫異,隨後又笑道:「蘭舟也該出去歷練了……」

雲來客棧,天字號房,【劍聖】李挑燈懊惱看著被單盡濕,開門朝樓下櫃台喊道:「小二,要兩壺熱水沐浴更衣,嗯?這是……?」

浩然天下,劍閣,莫留行,一念起,破六境!

莫留行想起數年前在劍丘上與師姐的一番對話。

「師姐,破六境是個什么感覺?」

「沒什么大不了的,想破就破,又沒人攔著。」

「師姐……旁人若是敢這么說,是要挨揍的……」

又回到多年前,劍閣,書房,棋盤邊,李青藍與厲若寒各執一子,黑白分明。

厲若寒:「師兄,你就別摸挑燈丫頭屁股了行不?若是傳了出去,還能嫁人么?」

李青藍:「你懂個錘子,女孩子多摸幾回,身段才顯好,又不是母老虎,如何就摸不得了?」

厲若寒:「劍釵【小醉】昨晚認主了……」

李青藍一呆:「那往後盡量少摸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