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青衫入江湖,白衣落魔窟(2 / 2)

莫道不相思 sezhongse3 6851 字 2021-01-04

教主:「本教主今日便允你在眾護法面前演練一遍,呵,在座都是行家里手,就看你作踐自己的本事了……」

李挑燈:「謹遵主人法旨,挑燈賤奴這就叫大家瞧瞧我們這些正道女俠的閨房秘事……何等的不堪……」

一身清麗的絕色女子,微微分開自己那雙迷醉天下男人的修長玉腿,蔥蔥玉指劃向少女禁地,左手食指與中指輕輕撐開粉嫩的白虎肉穴,翻出兩瓣柔滑如細絨的陰唇,愛液如潺潺細小黏糊涓流,緩緩溢穴而出,拉出一道輕柔絲線,再沿著大腿內側滑落,直至腳踝,晶瑩通透,聞之竟有淡淡處子異香,暗自挑逗著魔頭們的嗅覺。

右手攀上自己那對完美無瑕的玉峰,細細扭捏,先是五指交錯,搓揉左邊一團軟肉,指腹陷入白皙棉絨中,來回輕柔按壓,把左乳擠成一個個淫糜的形狀,拇指與食指鉗制住玉峰上嫣紅裴蕾,掐成一朵挺立的紅梅,檀口中已是不自覺的細喘,那是貞潔女子們羞澀的快活。

右乳又豈能放過,玉手自下而上托起二兩豐腴,先是隨意拋弄,忽然掌心一收,盈盈一握的椒乳困守五指山下,四道乳肉從指縫間往外凸顯,楚楚可憐,明顯充血僵立的乳頭暴露在掌外,袒露在魔頭們的視野中,全然丟棄了少女的矜持,鼻中哼出嬌吟,那是浪盪賤婦們淫穢的求歡。

李挑燈木然說道:「無論是名門正派的女俠,還是勾欄妓寨的娼婦,干起這種羞人的勾當,其實都是相去不遠的呢,只要上了床,誰也不比誰高貴……」

右手輪番玩弄自己那對堪稱極品的奶子,良久,終於依依不舍地離開雙峰,食指與中指微屈並攏,聶指成劍,一點點緩緩挖向白虎淫穴中,劍指花芯,卻巍然不動,眉頭緊蹙,香汗淋漓,似在作那徒勞的掙扎。

教主沉聲道:「李挑燈,還在猶豫什么呢,在床上摳過都不是一回兩回了,想必捻熟得很,試問一個當眾玩過自家奶子的盪婦,這貞潔牌坊,立給誰看呢?」

李挑燈俏臉上開出兩片艷紅桃花,眉宇舒展,陽春化雪,嬌怯說道:「挑燈不識好歹,險些擾了主人雅興,請……請諸位看官指點賤奴一二。」

雙指如劍,摳入小穴,劍意如綿里藏針,一絲一絲挑過陰蒂,稚嫩蠶豆如同置身驚濤駭浪中,潮欲涌起千尺巨浪,洶涌拍打在李挑燈那本就八面漏風,搖搖欲墜的心防上,春水破堤而出,濺射出一道絕妙弧線,觀其去勢,玄妙之處,竟暗合劍道至理,連潮吹都噴得這般高明,眾魔無不嘆服,尤以曹敘為甚,同為劍閣一脈,感悟最深,這等收獲,倒算是一樁意外之喜。

柔弱陰蒂慘遭凌厲劍勢摧殘,嬌艷欲滴,雨過天晴,劍意卸下鋒芒,化作繞指柔,深入淺出,溫柔磨研肉壁內那層層皺褶,少女懷春,最是明白淫穴內那一道道關隘要害藏匿何方,劍意匯成指尖一點,逆流而上,細細劃過溫熱肉穴中各處敏感脆弱之處,落指之精細,猶如米上雕花,出劍之綿柔,猶如春風撫慰,細水長流,連綿不斷,陣陣瘙癢挑起那原始的情欲。

雙指摳弄半柱香有余,李挑燈終是忍不住高聲呻吟出靡靡之音,如同天籟,不著寸縷的絕美女子,羞澀轉過身子,俯身前屈,翹起圓滾玉臀,曲線畢露,白虎美鮑浮現眼前,迎合那淫緋的叫春,一對俏皮豐滿的肉球晃動著誘人的拍子,指劍再無拘束,縱橫穴內,舞出一招招聞所未聞的劍式,嘆為觀止,此等自褻淫技,古往今來,怕也只有眼前這位天分容姿俱是天下無雙的美人兒,方能掌控自如。

「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啊!」隨著一聲聲高昂的淫叫,【劍聖】李挑燈在眾魔熱切的目光中,顫抖著,痙攣著,終歸難逃人前自慰,高潮泄身的悲慘命運。

時辰已過,【真欲烙印】逐漸消去,李挑燈頹然癱倒在自己泄下的淫液中,呢喃細語:「高潮了……我在他們面前……可恥地高潮了……再也……回不去了……留行……師姐我……回不去了……」

冰雪仙子墮紅塵,春宮解盡千絲結。一身清白惹人憐,來日豈知幾人騎。

跪坐在愛液中的李挑燈,一手環胸,一手捂住潮潤蜜穴,貝齒輕輕咬住朱唇,漸漸恢復神智,回想起方才自己在眾魔圍觀下,解衣自慰,說著那不知廉恥的淫語,親身上演一幕幕不為人知的活春宮,羞憤不已,凌厲眼神一個個掃過周遭魔頭,個中殺意有如實質,只惜體內竅穴盡數被封,調不起一星半點真氣,以往足以讓任何人膽寒的警示眼光,此刻卻只是讓這些邪教護法們覺得別有一番風味,饒是你劍道至尊又如何,饒是你俯瞰天下須眉又如何,進這春潮宮的女子,無論什么身份,只會有一種結局,入教為奴,哪怕貴為母儀天下的一國皇後,也只能含淚脫下那身華麗的鳳袍,淪為這真欲教中諸多性奴的一員,乖乖挨肏。

曹敘上前蹲下,伸出食指撩起李挑燈下顎,嗤笑道:「師妹,我最喜歡看到你一臉憤恨,卻又對我無可奈何的可愛模樣了,哈哈,自從李青藍那老頭子去世後,不知師妹的小屁股可曾寂寞?沒關系,從今天起,我們會替李青藍好好疼愛它的。」

李挑燈顧不得再度暴露酥胸,一手拍開曹敘的指頭,咬牙道:「曹敘,你最好趁現在殺了我,否則我早晚會拿你的人頭去祭奠師傅與師叔!」

曹敘搖了搖手指,說道:「嘖嘖,師妹有所不知,現在你的命可比我們這些護法還金貴呢,本教已經放出消息,過些天,那些貪戀你身子的江湖豪客們,怕是會蜂擁而至,說不定,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還會帶著嬌妻愛女一道前來入教呢,殺你?你瞧他們答應不?」

李挑燈一陣黯然,江湖八美,六境高手,半數陷落,曹敘所言,並非空穴來風。

玉座上的黑影拍了兩下手掌,兩位美婢從幕後轉出,雖是丫鬟著裝,單看容貌走姿,此前皆是大家閨秀無疑,兩人各自手持托盤,一是薄紗長裙與貼身衣物,一是梳妝用具,款款行至李挑燈跟前,柔聲道:「奴婢春霞,春瀾,特來伺候挑燈姐姐更衣。」

李挑燈皺眉道:「你們就是此庭院原來家主的孫女?」

春霞:「回姐姐的話,曾經是的,但爺爺已經把全部家產獻與聖教,包括這座庭院和我們姐妹二人……」

春瀾:「爺爺入教當天就親自為我們破了處,故而我們曾經是他的孫女,如今和母親一樣,只是供爺爺泄欲的性奴。」

春霞取出貼身衣物,為李挑燈穿戴,裹胸只有細繩拉著兩小片橢圓布料繞過後頸與胸部,堪堪蓋住乳暈,褻褲更是只有兩根細線系著一塊素色三角布料遮掩私處,其中一條細線嵌入後庭股縫間,凸顯翹臀,薄紗長裙,白衣飄逸,猶抱琵琶半遮面,透出動人曲線,只是薄紗再暴露,總比赤身裸體強。

春瀾巧手,拿出古朴紫檀木釵,仔細為李挑燈重新綰起發髻,長裙內貼身衣物隱隱可見,李挑燈雙頰緋紅,如佳人微醺,她想起月雲裳閨房秘話中提起過來自神聖大陸的衣裳樣式,便如此刻自己身上所穿一般。

莫非雲裳妹妹在那霓裳宮中,就是穿成這樣與梁王行房?

教主笑道:「敝教可不如劍閣那般家大業大,衣裳簡陋,布料少了些,李閣主勿要嫌棄才好,本教主已吩咐下去,為姑娘量身訂做【欲衣】,定能趕在武林群豪一睹芳顏前做好,教天下男人知曉閣主的容姿身段,斷不會辱沒了江湖八美的名聲。」

李挑燈氣極,冷冷說道:「本姑娘穿慣了粗布麻衣,當不起貴教厚待。」

教主:「李閣主風韻娉婷,劍道再高,到底是女孩子,穿得暴露漂亮些,又有何妨?常言道,女為奸己者容嘛!哈哈哈。」

悅字被邪教教主改為奸字,殿中眾魔,附和淫笑。

李挑燈:「那教主大人可否以真面目一見,好教挑燈知道將要被誰奸污了身子?」

教主淡淡說道:「不急,你早晚會知道的。」

教主命四位壯漢教眾為李挑燈戴上木枷,由曹敘親自押往監牢中關押,途徑一處水榭回廊,廊中木柱橫梁上,浮雕栩栩如生,雕工精致,古韻內斂,布局遠不是尋常暴發戶可比,便是王侯將相所住,也不過如此了,由此可見庭院原主人身家之豐厚,遠處傳來陣陣嗚咽,李挑燈聞聲,臉色一變,轉頭死死盯住曹敘。

曹敘聳了聳肩膀,無所謂地說道:「你若忍心看,就當多繞些路好了。」

湖邊一處空地上,數位略為年長的劍閣門下女性弟子,玉腿被鏈條鎖住膝蓋,分兩邊吊起,雙手高舉拘在木枷下,臀部整整齊齊壓在同一條長椅上,椅中設有小洞,一根根形似龜頭,粗壯不一的木棍從洞中來回捅出,女俠們衣不蔽體,僅余腰間一條短裙遮掩,但玉腿高掛的她們,一條小裙子又能遮得住什么風光?純粹是教眾們羞辱她們的消遣罷了,木棍機括由靈符驅動,進進出出,上下抽插,毫無憐惜之意,女俠們香汗淋漓,眼淚,唾液,淫水流了一地,哀嚎不斷,生不如死。長椅後還有數十位少女鎖在一處,與受虐的師姐們一般著裝,互相依偎著,瑟瑟發抖,輕聲哽咽,劍閣弟子行走江湖歷練,多有師長護佑,哪見識過這等手段,自己的私處,真經得住那木棍蹂躪?

李挑燈顫聲道:「停手!放過她們,曹敘,你把我怎么樣都可以,求你放過她們吧,我替她們受刑!」

當中女子緩緩睜開雙目,勉強擠出一個慘淡的笑容,說道:「閣……閣主,別……別向他們討饒,想我劍閣數百年來,何曾有過貪生怕死之輩!」

話畢,一根長鞭毫無征兆地狠狠抽在女子乳房上,激起一聲慘叫,留下一道辛辣的艷痕,滿臉刀疤的刑官痛罵道:「叫你這婊子多嘴,要不要給你換根再粗點的?老子這臉當初就是叫你們這些名門正派弄成這樣的,呵,就因為老子那次下山,與一位所謂的正道弟子在青樓上起了爭執,讓他丟了臉面,那桐山派的小畜牲第二天就伙同門中供奉,將我抓起,一刀一刀往我臉上刻下這疤痕,還在江湖上宣揚我是那采花淫賊,不殺已是開恩,既然你們讓我當這淫賊,老子就當給你們看!老子遲早要把那畜牲的老娘,姐妹都抓起來,叫上教中弟兄,慢慢一個一個地在他面前輪奸!婊子們都聽仔細了,只要你們肯招出自己身子那敏感之處,今晚就可以睡個安穩覺,別想著糊弄,我有的是勘驗的法子!」

左首邊上一受刑弟子顫抖著細聲說道:「我……我願意招……」

當中女子橫眉道:「王師妹,身為劍閣弟子,怎可向這惡徒屈服!」

女子哭道:「對……對不起,閣主,對不起,陳師姐,他們在這棍上抹了葯,我……我泄了好多回,再也受……受不了了……」

刀疤刑官嗤笑道:「好,來人,將那娘子解下來,勘驗過就讓她休息去,先跟你們這些婊子們說好了,若是一個時辰內還是冥頑不化的,就不必招了,玩到天亮吧!」

李挑燈閉上美眸,不再多言,任由曹敘拖拽著木枷緩緩離去,背影蕭索,說不盡的凄然,然暮日餘暉下襯托著婀娜身段,薄紗裙擺中隱約撐開翹臀輪廓,刀疤刑官挽起衣袖擦了擦嘴邊唾沫,狠聲說道:「她就是李挑燈啊,若是能干上她一晚,這輩子都值了……」

「師姐!」莫留行一聲驚呼,從夢中驚醒,一身冷汗,衣衫盡濕,起身挨向床頭,緊握李挑燈所贈玉佩,神情落寞,悄然低聲說道:「我不要你遭那樣的罪,我不要……我不要……」

青衣男子,靜坐至拂曉,未曾哭泣,只是悲傷,比歲月流觴,更悲傷……

一夜無言,莫留行收拾行裝,下樓與掌櫃閑聊幾句,待小二從馬廄中牽來白駒,結清余款,踏出客棧,並未上馬,遙望朝霞,就這么拖著修長背影,一人一馬,一步一步,朝鎮口而去。

鎮外牌坊下,秦牧生已備好馬車,早早在此等候,朝莫留行揚手高呼,莫留行會意一笑,陰霾盡去,領白駒快步向前走去,身後霞光萬丈!

吾有一刀,付相思,不斬情絲,斬邪道!

秦牧生將莫留行所領白駒與馬車前駿馬並往一處,笑道:「看莫兄這眼圈,怕是昨夜未曾睡踏實吧?這趟就先由我驅車,待過了晌午,再由莫兄接上,如何?」

莫留行感激道:「如此甚好,勞煩秦兄了。」說著便翻身上車,與韻兒打過招呼,看著滿車的吃食微微一愣。

秦牧生:「莫兄休要見怪,這丫頭能吃,就怕路上誤了時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尋不到地兒打尖,她鬧起來,你我都不得安寧。」

韻兒撇過頭,鼓起腮幫,冷哼一聲,身子稍微往旁挪了挪,算是給莫留行留出位置,忽然瞧見座上略有濕氣,忙掏出手帕拭擦干凈,小聲說道:「剛不慎打翻了茶水,公子莫怪。」

莫留行也不揭穿,安然坐下,不忘從行囊中掏出掌櫃所贈的早點,與韻兒分吃,小姑娘笑逐顏開,大口啃著燒麥,一副心滿意足的幸福模樣。

少女,遮臉,背琴,濕意,莫留行毫無來由地把這幾個詞串在一起,靈光一閃,心中一陣驚駭,轉頭瞧著正在與食盒奮戰的韻兒,默默無語。

韻兒迎著莫留行意味不明的目光,把食盒往自己懷中收了收,皺眉道:「公子,說好給韻兒的,可不許反悔!」

莫留行頓時哭笑不得,小姑娘這護食的習慣到底是怎么養出來的。

秦牧生綁好韁繩,剛要揚鞭出發,輕嘆一聲,說道:「這陰魂不散的,還讓不讓人安生了……」

周圍十幾位家丁手持長棒,慢慢合圍過來,狐裘綠衣女子梅若蘭,好整以暇,輕聲笑道:「秦公子,說好了陪我吃酒,不辭而別,這是急著上哪呀?」

秦牧生苦笑著拱手道:「秦某有要事在身,還望梅姑娘海涵,放在下離去,待過些時日,辦完了差事,再向姑娘敬酒賠罪。」

梅若蘭:「秦牧生,我梅若蘭就這么招你厭惡么?我的容姿,家世,才學,哪點配不上你?」情急下,胸口起伏,波濤洶涌。

秦牧生嘆道:「姑娘自然是極好的,是在下配不上姑娘才對……」

梅若蘭:「你……你……你騙人!」說著忍不住卷起珠簾。

年邁管家,緩步而出,走至馬車前,拱手道:「秦公子,老夫知道,我家小姐不占理,但老夫身受梅家重恩,見不得小姐落淚,只好得罪了……」

管家挑眉,右腳往前一踏,踩出一圈塵土漣漪,右手切掌,當空劈下,掌勢封住四周退路,竟是正宗以力破巧的大劈棺功架,分明吃准了秦公子不但是修行者,還以招式飄逸見長,一掌便逼得對方只能硬拼。

梅若蘭瞪大雙眼,仿佛第一天認識這位自小看著自己長大的管家老人。

掌勢輪到一半,便再難寸進,兩根秀氣的手指,悠悠夾住勢如風雷的單掌,似乎沒有花費一點力氣。莫留行與韻兒同時眯了眯眼。

秦牧生:「前輩言重了,秦某生性風流,漂泊無定,實在不願連累你家小姐,承蒙梅姑娘錯愛,在下愧不敢當,還望見諒。」

管家收掌,撫須笑道:「後生可畏,秦公子請便吧。」

秦牧生抱拳拱手,一揚韁繩,就此離去。

梅若蘭痴痴望著那個灑脫的身影遠去,雙手拽著衣角,戀戀不舍,他毫無道理地闖進了她的心中,留下情傷,又形同陌路般離去,了無痕跡。

眼眶又被淚水浸濕,梅家小姐,一身愁懷,望穿秋水,他還會回來么?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心中永遠有他……

年老管家憐愛地摸了摸小姐秀發,嘆息道:「小姐,罷了,他是個浪子,他不屬於這里。」

梅若蘭哭著問道:「那他屬於哪兒?」

管家:「他屬於江湖……」

馬車中,莫留行好奇問道:「秦兄,你喜歡梅家姑娘么?」

「喜歡呀,不喜歡怎么會陪她同游三日?而且你看她那胸脯喲,迷死人了。」秦牧生爽快地回答道。

韻兒依舊與食盒較勁,似乎覺得這個問題很白痴。

莫留行:「那為什么不帶她一起走?」

秦牧生:「我怕見多了,就不那么喜歡了……」

「多情種。」韻兒一邊啃著燒麥,一邊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句……

林間路上,腥氣彌漫,十幾位平常耀武揚威的家丁惡仆,此刻七零八落躺在路上,已然氣絕身亡,少有全屍,一個個神情可怖,仿佛看見那陰間惡鬼。

管家匍匐在地,掙扎著艱難向前攀爬,拖出一條長長的血跡,布滿皺紋的臉上寫滿了絕望,他伸出干枯的右手,想再往自家小姐那邊爬上一步,口中斷斷續續呻吟道:「小姐……小姐快跑……快跑……」

梅家小姐眼見家丁們不知怎的,身子如瓜果般切落,老管家也不過支持了數招,便不敵倒地,當場呆若木雞,僵直的雙腿硬是無法邁開一步,更別提逃亡了。

一道黑影從後制住梅若蘭,順勢扯開她那飽滿的胸襟,隨手抓起一對酥胸把玩道:「喲,想不到這奶子成色挺不錯的,看起來還是個尚未破身的雛兒,便宜咱們了。」

眼看小姐受辱,管家憤然喊道:「惡賊,放開我家小姐,老夫跟你拼了!」

一柄長劍貫穿管家頭顱,管家眼神渙散,漸漸沒了聲息。

持劍者冷冷道:「別玩得太過分,還要逼問姓秦的下落。」

梅若蘭身後黑影笑道:「得咧,反正也得等人過來處理屍首,兄弟我先泄泄火,來呀,美人兒,我們去那邊快活快活。」

隨著一陣嬌呼,梅家小姐,梅若蘭,身上狐裘綠衣被盡數撕落,青澀少女,終究要成長為少婦,然後……淪為性奴……

秦郎,你在哪……秦郎,救我……救救我……

私處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梅若蘭慘哼一聲,別過臉去,認命地閉上美眸,林間響起肥美田地慘遭耕耘的嬌喘……

一滴嫣紅,從小穴中,徐徐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