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寧家慘亂倫,西樓獨憔悴(2 / 2)

莫道不相思 sezhongse3 8892 字 2021-01-04

秦牧生應道:「得咧,老規矩,肉管夠!」私底下又悄悄嘀咕緋腹一句:「敗家小娘……」

韻兒抬頭舒展懶腰,又喊道:「公子你方才說什么來著?韻兒沒聽清楚。」

秦牧生只好硬生生擠出一副笑臉道:「我問你要不要再多烤些牛肉?」

莫留行看著主仆二人精彩對戲,欣然一笑,這樣的江湖,似乎挺有意思?

一頓風卷殘雲,三人收拾妥當,各自入睡,莫留行恍然入眠,夢回故里,那個黯淡無色的未來……

春潮宮內,淫女殿外,教眾們黑壓壓的一片,將主殿重重包圍,嚴陣以待,如臨大敵,只因主殿之巔上站著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叫寧西樓的女人。

葯王谷,濟世山庄庄主,六境修行者,浩然天下醫道之執牛耳者,【生死針】寧西樓!

她就這么背負雙手,遺世獨立,三千青絲,隨意用一根淺綠絲帶扎成長辮,垂落腰身,隨風搖弋,一身淺黃窄腰長裙包裹玲瓏嬌軀,裙擺綉有朵朵睡蓮,輕盈飄逸,腰間掛落數枚葯囊,只是不知那喚作【心眉】的八枚仙兵長針藏匿何處,嫻靜處,眉如遠山,似有淡淡愁緒縈繞其中,除此之外,古井不波的俏臉上便再也看不見任何表情,杏眼流轉,漠然掃過四周,目光所及處,教眾紛紛不自覺地低頭退避,濟世山庄,正邪兩道中所享有的百年清譽,絕非一朝一夕所能抹去。

三道五境巔峰的強悍氣息呈合圍之勢分立,將這位傾國傾城的絕美少婦困於其中,今日乃寧家千金姐妹破身的日子,除卻還在養傷的趙青台,十位護法,只余下他們三人留守,明顯那位連他們也不知深淺的教主大人存了考究的心思,若是讓寧夫人救得愛女全身而退,他們在真欲教里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寧夫人朱唇輕啟,嘲弄道:「只有你們三個?你們教主呢?不敢出來見人么?」

「寧西樓,踏入這春潮宮的女子,就沒有能安然離去的,還是說,你自信身法比【舞妃】月雲裳更勝一籌?」其中一個肥碩身影笑著回應道。

寧夫人:「張屠戶,你當年好歹也曾是魔道刀霸,敗在李青藍劍下跌境後在魔窟中閉關二十余年,這剛重出江湖,就給邪教當看門狗來了?捫心自問,若不是月雲裳遭了暗算,就憑你們能留得住她?」

張屠戶:「嘻嘻,用不了多久我這只看門狗就會讓你們母女三人一一跪在身前,讓你們一道體驗一下母犬是如何交合的?」

寧夫人也不惱,淡淡說道:「一會兒你最好有多遠滾多遠,否則在我失手被擒之前,定要先廢了你一身修為,當年從六境跌落五境後眾叛親離的可悲境遇,這些年可曾忘卻?」

張屠戶默默無語,暗自盤算得失,寧家母女三人乃百年難見的極品不假,但再出色的母女花,也得有命才能享用,他可沒膽子將一位戰力未損的六境強者不當一回事。

寧夫人轉過頭去:「曹敘,當年你遭屍毒反噬,危在旦夕,我破例出手救你性命,是你師傅李青藍求的情。」

曹敘聞言,一陣愕然,將信將疑,顯然從來未想過這遭。

寧夫人:「你若不信,大可去問問他,當年他也在山庄中。」說著便指向最後一人:「對吧?寧雁回!」

綠瓦之上的第三位護法,竟是寧夫人的師兄,也是她離散多年的夫婿,寧雁回。

寧雁回目無表情,微微頷首,算是默認寧夫人所說。

曹敘心中五味雜陳,臉色晦暗不明,不知是何滋味,按在劍柄上的手指無形中卻松動了幾分。

寧夫人凝望曾經的夫君,縱有千言萬語,再多的話,最後也只是化成簡簡單單的三個字,為什么?

為什么當年忍心棄我而去?

為什么要為這邪教效命,助紂為虐?

為什么我們的一雙女兒,會深陷這春潮宮中?

寧雁回冷冷道:「為什么?寧西樓你問我為什么?為什么我苦修多年,始終六境無望?為什么江湖中提起我,只會說那是寧西樓的道侶?為什么師傅唯獨將那飛仙自在針法傳授與你,對我卻三緘其口?」

寧夫人恬淡的俏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悲戚,悵然道:「飛仙自在針法,修行秘訣的第一句便是,仙人自在,自有天命眷之,修行者欲窺天道,針落竅穴,氣海臨淵,以自身容天地,終為元氣所噬,修此法者,當慎之。爹當年不將此針法傳你,皆因此法每行針一次,輕則折損修為壽元,重則經脈盡斷而死,你雖入贅我寧家,想我寧家待你,多年來可曾有半分虧欠?想我寧西樓嫁你,多年來可曾有一絲逾越?你要恨我,便只管去恨好了,為什么要牽連蘭舟和思愁,她們是我的女兒,也是你的女兒啊……」

寧雁回久久不語,心中幾度掙扎,終是抬頭咬牙道:「事到如今,說什么都晚了,我與你,都沒了退路。」

寧夫人:「你我夫妻情分,今日恩斷義絕,即便拼上這條命,我也要把蘭舟與思愁帶走!」

寧夫人手指挑過腰間葯囊,粉末散出,白茫驟起,數十丈內,濃煙彌漫,伸手不見五指,寧雁回急呼:「她使的是醉仙煙,都屏住呼吸,以真氣覆體,驅散迷霧,留心她的針術!」

然而三位護法並未迎來想象中的突襲,一道曼妙身姿高高躍過屋檐,八枚光點於半空中綻放,明明是烈日當頭,晴空萬里,卻詭異地落下鋪天蓋地的鵝毛細雨,隨風飄絮般揚落,折射著虹色光影,一如那琉璃幻彩。

有那眼尖的教眾,終於察覺不妥,眯眼細看,怪叫一聲:「快跑,那是針,是寧夫人的【心眉】!」

清明未至,雨紛紛,邪教眾人,欲斷魂。

教眾們作鳥獸散,爭先恐後往外躍出,試圖逃離這漫天針雨,當初為了多瞧兩眼那位風姿綽約的傳奇少婦,個個不要命似的往前擠,如今逃起命來,哪還顧得上溫良恭儉,互相推搡踩踏著,雜亂無章,人人自危。

針雨所及之處,教眾成片癱倒,卻並未斷絕生機,只是哭爹喊娘般自顧自地哀嚎慘叫,寧夫人懶得多加理會,身形一轉,折向西北一間不起眼的小屋,路上教眾見狀,哪還有膽子多加阻攔,紛紛四散而逃,讓出一條大道,寧夫人長驅直入,玉掌震碎門簾,欺身而進,數息間,瓦礫崩裂,飛射四周,一襲黃衣摟著兩位嬌俏少女沖天而起,便要就此逸去。

真欲教三位駐守護法雖說慢上一線,終究還是及時趕至,數枚飛針激射,分取寧夫人各處行氣竅穴,黑劍徑直劈下,劃出一道筆直黑茫,另一把看似平平無奇的屠刀攔腰砍至,刀鋒所向卻是那兩位如花少女。

寧夫人冷哼一聲,雙手緊摟愛女腰身,眼中神采一閃而過,仙兵長針【心眉】回援護主,一陣脆響,擊落寧雁回所擲的歹毒銀針,抬頭檀口微張,舌尖吐出一枚細如牛毛的針茫,曹敘大驚失色,顧不得高手風范,轉劈為掃,將門戶守得密不透風,寧夫人玉腿順勢踩下,張屠戶眼珠一轉,並未躲閃,雙手封住要害,仗著一身肥肉硬扛一擊,圓滾肥碩的護法大人如流星墜地,遠遠撞出一個大坑,看上去狼狽不堪,神色震怒,眼底卻掠過一絲笑意,這拼命的活計,還是謙讓些好……

寧夫人正欲突圍離去,兩肋一酸,臉上現出難以置信之色,母女三人倉促墜地。

寧蘭舟,寧思愁姐妹二人勾起詭異笑容,胸前鎖骨下逐漸浮現一枚褐色圓形印記,寧夫人忍痛道:「你們對我女兒做了什么!」

張屠戶起身,拍了拍兩袖塵土,笑道:「終於來了,那便是【真欲烙印】,可不是隨便哪位女俠都有資格享用的,不過寧夫人你嘛,倒不用擔心落下,本教總不會怠慢了你,別想著自己一走了之,她們舍不得你,說不定就傷心欲絕了……」

寧夫人一咬牙關,切掌為刀,就要打暈兩位愛女強行帶走,寧蘭舟與寧思愁卻各自摸出一枚鋼刺,抵在自己咽喉上,已見絲絲滲血,笑容可掬的俏臉上卻看不到任何猶豫。

寧夫人設想過無數種解救愛女的法子,唯獨沒料到這般狀況,幾經思量,緩緩垂下玉掌,頹然嘆道:「你們贏了……」

淫女殿中,一把醇厚嗓音在每個人的耳邊響起:「真欲教恭迎葯王谷,濟世山庄寧家母女,入教為奴!三位護法盡忠職守,本座都看在眼里,自有重賞!」

寧雁回,曹敘,張屠戶三人心中一栗,連忙朝殿中跪下,不知該謝恩還是謝罪……

教主:「罷了,剩下的,你們好生料理吧,勿要教江湖同道們笑話本教不知規矩!」三位護法連聲謝恩。

寧雁回搜出仙兵【心眉】,小心禁錮封印,又掏出一盒黝黑長針,一根根渡入寧夫人全身行氣竅穴中,寧夫人冷笑道:「西樓謝過夫君厚愛!」

寧雁回不欲與青梅竹馬的嬌妻對視,別過臉去,小聲道:「入本教者,再無親眷,你以後不再是我妻子,蘭舟與思愁也不再是我女兒,你們只是……性奴。」

張屠戶朗聲道:「來人,為性奴寧西樓,寧蘭舟,寧思愁梳妝更衣。」幾位美婢在高台上豎起三面屏風,將母女三人分別帶入其中。

約莫半柱香後,兩位面容相似的絕色少女同時從屏風後轉出,方才還在叫罵療傷的教眾們頓時鴉雀無聲,似乎看見此情此景,之前受的皮肉之苦,也算不得什么了……

長發如瀑,寧家長女寧蘭舟嘴角含春,短發颯爽,寧家次女寧思愁憨態可掬。兩件款式一致,尺寸合身的淡黃色荷葉紋理輕紗長裙輕飄飄地覆在姐妹二人嬌軀上,前襟完全作開叉裁剪,玉腿根部,同樣綉著清爽綠荷的三角布料由兩根細繩系在腰肢上,私處隱隱可見茂密叢林,相傳此等款式褻褲由神聖大陸所創,流傳至此,專為淫媚女子承受憐愛歡愉縫制,名為【丁褲】如今已在真欲教中盛行,紗裙至蠻腰處,戛然而止,僅有兩條絲帶纏繞藕臂,上身酥胸,竟是完全赤裸示人,精致突出的鎖骨下方,【真欲烙印】紋理分明,兩對難分彼此的俏皮玉兔,爭先晃動出誘人的弧線,隨著主人步姿輕靈跳躍,乳肉頂峰那顆粉紅蓓蕾,已然悄悄充血挺立,薄紗下,渾圓玉臀高高翹起,正值花季,便有此等禍國殃民的迷人身段,兩個美人胚子,顯然都完美繼承了娘親的綽約多姿,儼然當年寧夫人初出江湖時的嬌俏模樣,便連身為生父的寧雁回,一時也看得有些痴了。

姐妹二人,斂身施了個萬福,柔聲道:「性奴寧蘭舟,寧思愁今日入教獻身,懇請諸位大俠為我們姐妹破瓜開苞,奪去我們清白的處子之身。」

台下教眾頓時淫笑不斷,哨聲四起。兩個女兒身段尚且如此妖嬈,那位傳聞胸襟波濤洶涌與沈傷春平分秋色,翹臀豐腴猶有過之的寧夫人又是怎樣一番壯麗風光?

教眾們並沒有等待太久,濟世山庄庄主寧西樓,玉手被反銬在後腰,赤足拖曳著腳鐐,低眉順眼,貝齒緊咬紅唇,一步一步緩緩走到台前。

又是一陣針落可聞的無言寂靜,此前只有丈夫與女兒欣賞過的優美畫卷,羞赧中,在邪教眾人前展露得纖毫畢現,那是一副教人忘卻世間煩憂的美人圖。

腰身以下與女兒們一般,為淡黃色薄紗開叉長裙,只是紋飾從青翠綠荷變為白里透紅的慵懶睡蓮,腰身之上,兩片形如怒放蓮花的粉色布料,緊貼在那對峰連疊嶂的豪乳上,無任何繩帶相連,一看便知布料上附著某種仙家神通,奢華之極,睡蓮花芯處為留白,兩顆紅梅從中傲然挺出,點綴著淫糜的色調,曲線畢露的豐滿臀兒,被【丁褲】細繩勒出兩片吹彈可破的雪白股肉,從秀美的容姿,到偉岸的巨乳,到細膩的蠻腰,到肥美的屁股,到修長的玉腿,豐滿之余又極為勻稱,氣質清冷偏是長著這般火爆身段的寧西樓,無疑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床上尤物,寧雁回看著從前愛妻的暴露裝束,臉上滿是緬懷之色,舍得讓自己這對譽滿江湖的絕色妻女淪為人盡可夫的性奴,教眾們佩服護法大人的狠心之余,胯下那一根根肉棒,難免支起帳篷,蠢蠢欲動。

寧夫人顧不得自己身上布料清涼,眼見兩個從小便如心肝寶貝般的掌上明珠,穿著這等淫緋的露乳裙裝,讓台下色狼們一飽眼福,評頭論足,心中悲切,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哭道:「蘭州,思愁,快醒醒……快把胸口捂起來……」

姐妹二人,笑對娘親,置若罔聞。

寧蘭舟:「請娘親和爹爹見證蘭舟破處落紅的一刻,娘,您含辛茹苦養育了蘭舟整整十六年,今天女兒這身子終於可以放心交給男人們糟蹋了呢。」

寧思愁:「姐姐,我們被叔叔們肏成女人後,還要被他們一起輪奸么?思愁……思愁怕疼……」

寧蘭舟:「思愁乖,姐姐和娘親都會一起陪著你挨肏呢,你若是覺得疼了,叫他們多奸我與娘親幾回便是……」

聽著女兒們這般下賤的言語,寧夫人淚如雨下,悲痛欲絕。

張屠戶饒有興致問道:「早聞蘭舟姑娘家學淵源,飽讀詩書,可只我真欲教中性奴劃分?」

寧蘭舟笑道:「修行分六境,淫道劃五品,一品娼奴,二品淫奴,三品欲奴,四品肉奴,五品畜奴,皆可統稱性奴,如今思愁妹妹為三品,小女子不才,為四品肉奴,至於娘親,毫無疑問是五品畜奴,亦稱之為肉畜,猶如母犬一般的存在。」

張屠戶:「不愧是寧家千金,果然學富五車,不知在場可有你們心儀的男子,不妨大膽說出,本護法自作主張,滿足你們這對小性奴破處前的最後心願。」

寧思愁雙頰泛紅,踮起腳尖,湊到姐姐耳邊悄聲細語,寧蘭舟先是微微點頭,繼而面紅耳赤,略帶羞惱擰了擰妹妹俏臉,寧思愁可愛地吐了吐香舌。

寧蘭舟羞澀道:「我們姐妹……想要……想要爹爹為我們破處……」

寧雁回心中一驚,正要出言回絕,淫女殿中漫出一陣陰冷氣息,只好把到口的話咽回肚子里去,有幸目睹寧家姐妹花與生父亂倫破處,教眾們心中亢奮,臉上卻絕不敢表露半分,生怕被護法記掛,以後日子便難熬了,只有張屠戶幸災樂禍地輕輕一笑。

寧夫人絕望地哀嚎道:「寧雁回,若你這當爹的敢對女兒們下手,我寧西樓不會放過你,我要把你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張屠戶笑道:「寧夫人,別急嘛,先別說你會不會放過雁回兄,莫非你覺得女兒當眾受辱之際,我們會放過身為娘親的你?」

寧夫人:「你待如何?」

張屠戶:「寧夫人一邊看著自己一對心肝寶貝與爹爹歡愛,自己下邊那個肉洞空落落的,豈不是羨慕得要死?不如就跪在女兒們面前讓在下奸辱,與愛女們共赴高潮,將來必是一段流傳江湖的香艷美談呢。」

寧夫人咬牙道:「我剛就該先殺了你!」

張屠戶嗤笑道:「晚啰,性奴寧西樓!」

寧蘭舟,寧思愁姐妹嬌怯地走到父親身側,熟練地為父親解開腰帶,一根肉棒凶器悍然彈出,猙獰處,將姐妹二人嚇了一跳,寧思愁閉上美眸,乖巧地為父親舔舐滿是荊棘的陰囊,寧蘭舟輕挑舌尖,自下而上,自棒根一直舔舐至傘尖,咻咻作響,寧雁回身在邪教,當然不缺女人侍奉,但讓自己一對粉雕玉琢的女兒為自己含蕭弄笛,卻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強烈的背德感時刻沖擊著他的敏感神經,本來絕不應該浮現的淫虐欲望慢慢攀上心頭,他絕不會想到,先前在殿前跪下之時,那神秘的教主便將一顆魔種植入他心湖中,此刻正展露獠牙,寧雁回急促地喘息著,再也按捺不下下體欲火,按住寧蘭舟臻首,肉棒頂入女兒檀口,粗暴地射出第一管陽精,寧蘭舟首度口交被射,眉頭緊蹙,痛苦地咽下精液,然仍有一絲余精從嘴角溢出,寧思愁連忙湊到姐姐臉側,為她舔舐流淌至下顎的白濁。

寧夫人親眼目睹丈夫在長女口中灌精,想死的心都有了,張屠戶拖出刑架,將她以俯身翹臀的姿勢拘住,將裙擺與丁褲逐一解開,胸前貼身睡蓮凋謝落地,酥胸豪乳,私處蜜穴,圓潤翹臀,各自在教眾面前展露真容。

寧夫人年屆三十,且育有兩女,但六境修為本身便有駐顏妙處,她修的又是【醫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她本身又是出眾的大美女,多年來保養得極好,瓊脂白玉般的肌膚完全不遜於自己的一對女兒,而那種瓜熟蒂落的成熟風韻,對一些個縱橫花叢多年的色魔而言,其魅力絕非青澀少女所能比擬,這樣的少婦束起嬌軀,任憑奸弄,有幾個男人能把持?有幾個男人願意把持?。

張屠戶:「寧夫人,你這淫穴,自雁回兄走後,怕就沒人光顧過了吧?此番再度開門迎客,怎的也不多泄些水兒,本護法那活兒可不比普通人,萬一撐痛了,遭罪不是?」

寧夫人咬牙道:「要奸便奸,說那么多廢話做甚!」話音剛落,一陣冷冽灌入私處,挑起難堪麻酥,熟知葯理的寧夫人頓時明白,這可惡的張胖子居然直接往自己小穴內下葯!

寧蘭舟,寧思愁姐妹各自含羞解下身上衣裙,與娘親一樣不著寸縷,任由台下教眾視奸,緊緊夾住的兩腿間淅淅瀝瀝,小穴已見濕意,第一次不要臉地在人前脫光自己,淫水泛出,縱然深受【真欲烙印】催淫,姐妹二人仍是雙頰染上紅潮,羞得恨不得鑽到地里去,寧思愁更是緊緊抱住姐姐纖腰,像個剛偷吃了糖果的小女孩一般,身段卻極其凶殘地勾引著教眾們的獸欲,而那些個遮遮掩掩前來觀禮的所謂正道弟子,胯下又何嘗安分過了?

美婢們搬來一張躺椅,寧蘭舟先是自覺地仰躺在椅上,繼而示意妹妹趴在自己嬌軀上,兩對遠比年齡成熟的秀挺奶子互相壓在一起,擠出兩道優美的弧形。兩個形狀幾近一致的粉紅玉戶,在眾目睽睽下,難分彼此地緊緊疊放在一處,濕意盎然,幽香彌漫,那是只屬於處女的芬芳。

女兒都這般公然作踐自己了,父親若是再禽獸不如,豈不是有如禽獸?

寧雁回任由心中淫欲肆虐,挺起肉棒,當先捅入幼女淫穴內,硬生生擠開花房,直搗黃龍,在那處女聖地粗暴攻伐,寧思愁全身綳緊,雙眉蹙起,眼神迷離,喉中發出一聲凄厲慘呼,一直因為懼怕交合疼痛而不願嫁人的小美女,終是嘗到了小穴被暴戾摧殘的可怖滋味,而這個全然不知憐香惜玉的男人,還是自己從小敬愛的爹爹。

肉棒一寸一寸地反復撞擊推進,攻城略地,寧思愁節節敗退,潰不成軍,寧蘭舟溫柔地安慰著慘遭奸入的妹妹,香舌撬開妹妹貝齒,輕輕一笑,與妹妹唇內滑舌糾纏在一起,哼出陣陣旖旎呻吟,寧思愁後有生父巨根,中又酥胸研磨,前有姐姐舌吻,青澀身子漸漸激起快感,一點一滴,墨染心湖,啊,思愁原來是個小盪婦?

寧思愁如夢中囈語:「啊,啊,啊,思愁被爹爹肏得好爽,姐姐,被爹爹肏過後,思愁怕是要和姐姐一樣,淪為欲奴了,思愁好開心,思愁要被更多的男人輪奸!啊,啊,要來了,爹爹要來了,爹爹要射在思愁里邊了!對,射在最里邊,啊,高潮,思愁高潮了,思愁當著娘親的面被爹爹肏到高潮了,思愁是個放盪的小性奴!」

寧雁回幾番掃盪,終於殺至宮頸,一股作氣,戳進子宮,雄腰猛然朝內一挺,又射出一管滾燙的白精,就此奪去幼女的貞潔。

「不,不,不要!嗚嗚嗚,思愁,不要啊……寧雁回,你這個畜生,竟然直接射在思愁里邊!啊,啊,啊,慢點,張屠戶,慢點,你給我慢點啊!」

寧夫人眼見小女兒慘遭破處內射,目眥盡裂,然而身後那個如小山般的肥碩身軀,挺著遠比丈夫粗壯的猙獰肉棒,正粗暴地來回犁過自己那塊久未耕耘的肥土,烈性春葯便如肥料,春水灌溉其中,老牛拖曳著犁耙,碾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輒痕,寧夫人向來潔身自愛,獨守空房多年,少有自慰,每每靠著葯物壓制欲火,如今卻是一朝破堤,覆水難收。

張屠戶:「寧西樓,你可知道?從我第一次看見你的那天起,我便想肏你了,長著如此淫盪的奶子和屁股,偏是一臉清純,我就連肏著其他女人,都想著你的模樣,你可知道,我明知不敵李青藍,仍是向他拔刀相向,乃至後來跌落六境,你問我後悔不?呵,我從來就不曾後悔,明明我連你的手都未曾摸過,那死老頭居然有膽子偷看你出浴!我不砍他,要這刀何用!唔,好爽,想不到都生了兩個女兒了,你的小穴還是這般緊致,夾得我好爽,我要肏你,我要肏你兩個女兒,我要把你們母女三人一起肏成母犬!」

寧雁回拔出陽具,寧思愁一陣痙攣,癱倒在姐姐身上,微微喘息,精液溢出,染白了寧蘭舟本已濕透的陰戶。

寧蘭舟媚聲道:「爹爹,可不能偏心,光顧把力氣都花在妹妹身上了,蘭舟的小穴兒也癢了,期盼著爹爹好好欺負它呢,不必憐惜女兒,女兒早已不是那濟世山庄的千金大小姐,如今只是聖教的肉奴,被肏是本分,亂倫是嘉獎。」

寧雁回巨根再度膨脹,扎入長女肉洞內,腰桿持續前後挺入,同時伸出手指挑逗陰唇內那顆敏感異常的陰核,寧家長女穴內一片泥濘,進退失據,顧此失彼。

寧蘭舟比妹妹年長兩歲,身子發育也更為成熟,蜜穴內雖然也同樣腫脹欲裂,總算沒像妹妹那般當眾慘叫,然則對性事已然熟稔,也曾有在被鋪下滿足自己這等羞於啟齒的行徑,忍住劇痛過後,一股銷魂蝕骨的奇妙快感開始自小穴中擴散,慢慢滲透至全身,春心萌動,欲斷難斷,一邊忍受著處女小穴被侵犯的痛楚,一邊享受著身子被爹爹奸淫的快感。

寧蘭舟忍不住大聲淫叫:「蘭舟……蘭舟也被爹爹肏過了,好羞恥,好快活,爹爹的那根……比蘭舟的手指爽多了,啊,啊,啊,啊,嗯,嗯,泄了,蘭舟的身子又泄了,想要,蘭舟還想要,爹爹,用力,用力肏女兒的騷屄,女兒想在爹爹的胯下高潮,嗚嗚嗚,蘭舟以前不是這么淫賤的,蘭舟明明要當個淑女的,但被男人肏著真的好舒服,啊,啊,啊,又來了,高……高潮了,爹爹,蘭舟要高潮了,射進來,像射妹妹那樣射進來,蘭舟要當性奴,要每天被叔叔們輪奸,啊,啊,啊,去了,去了呀!」

寧雁回一頂到底,把第三管熱精盡數灌入長女子宮,把長女也奸成了性奴。

寧夫人眼眸緊閉,淚痕滿面,苦苦承受著身後張屠戶的強奸,兩個女兒相繼在自己身前破處,四周所放置的留影石,已然將自己與女兒們公開交合的影像,傳至大陸的每一個角落,浩然天下,無分正邪,想必都看到了濟世山庄寧家母女失陷在春潮宮中的凄慘下場,即便之後自己母女三人僥幸逃脫,身為女子,失了名節,又如何去面對江湖中的風言風語?又如何去面對族人異樣的目光?即便他們什么也沒說,他們的眼神也會告訴你,看,那是寧家母女,在春潮宮中給真欲教當過性奴的寧家母女。

張屠戶用盡全身的力氣,不顧一切地抽插著胯下這位曾經朝思暮想的美貌少婦,寧夫人死死咬住牙關,守著神志一絲清明,快感排山倒海般洶涌而至,除卻偶爾呻吟,卻連半句淫語都不肯喊出,然而小穴極致地收縮著,死死吸住那根粗壯異常的巨根,啪的一聲脆響,張屠戶一巴掌拍在寧夫人翹臀上,豐腴白皙的股肉一陣彈動,又迅速恢復原來的形狀,只是留下一個狠辣的掌印,有了第一下,便有第二下,第三下,寧夫人那個引得江湖中無數男人遐想的屁股,就這么被暴戾的張屠戶左右開弓,留下一個又一個鮮紅的五指印記,寧夫人竅穴被制,後庭連番受虐,終究還是沒忍住,斷斷續續地呻吟著淫糜的調子。

張屠戶操弄已久,忍無可忍,只能放開精關,將粘稠白濁噴進胯下美婦久旱逢甘露的淫穴中,寧夫人凄然慘叫,在女兒與丈夫面前被自己所厭惡的張胖子奸污了身子……

寧蘭舟與寧思愁胸前所凝聚的【真欲烙印】逐漸黯淡消去,姐妹二人恢復神智,想起自己不但穿著那淫穢裝束,展露身子,更公然與爹爹亂倫,做那羞人之事,痛不欲生,一左一後抱緊剛被強奸的母親,母女三人,不著寸縷,肝腸寸斷。

又有兩架刑具擺出,寧蘭舟與寧思愁分別以娘親同樣的姿勢拘押四肢,教眾們互相笑罵著開始排起隊列,各自擼管,准備開始輪奸可憐的寧家母女。

寧思愁:「娘,我好害怕,我想回家……」

寧蘭舟:「你們這群惡賊,不得好死!唔……這是……這是春葯?」

寧西樓遙望那如同深淵般的淫女殿,一言不發。

隨著三道悶哼,第一輪肉棒,已然插入,葯王谷,濟世山庄寧家,六境修行者,【生死針】寧西樓,四境初境修行者,寧家長女寧蘭舟,二境初境修行者,寧家次女寧思愁,俯身翹臀,任人輪奸,母女三人就此淪為真欲教中性奴。

西樓憑欄曉風月,蘭舟過處別寒江,思愁難拾瀟湘雨,春潮宮內寧慘淫。

莫留行夢中驚醒,滿身冷汗,抬頭望去,天已泛白,心里默念道,曹敘,趙青台,寧雁回,張屠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