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七星拱北日(2 / 2)

狡猾的風水相師 焚摩 2810 字 2021-01-04

「以後有機會再說吧……老鄧……我們走吧……」邵爵士傷感說了後,便走出去。

「師傅,我和邵爵士先走一步,你會沒事的,放心。」鄧爵士臨走的時候說。

「嗯……」我拖著沉重的心情走進浴室。

這時候,獄警阿差下班,特地給我送來了剃刀和發油,因為扣留罪犯的病房,所有的利器是不允許帶進來,就算喝的湯也不能有骨頭。

對於獄警阿差這份心意,我心里很感激,算是我患難之交吧!

換上整齊的紅色西裝,剃掉胡須、梳起頭發,變成精神煥發的龍生。

其實,我心里頭除了憂慮胡法官所說的話之外,邵爵士所留下的疑問,更不停浮現在腦海里,讓我無法集中精神,踏上這條司法之路。

此刻,擅長戴假面具的我,也無法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最可恨是陰險的庄警長,親自過來押送,從醫院送往法院途中,我為了避免記者們的相機,要求戴上頭套,但他偏偏不讓我戴,甚至將手銬扣到最緊的位置,要我在途中受盡折磨。

果然不出我所料,記者好像收到消息,知道我從哪條通道出來似,重重包圍著我,閃光燈不停的閃。

我原想走快兩步,但庄警長卻停下接聽電話,命令我蹲在地上,無形中變成游街示眾似的,我想他是故意要我在記者面前受辱。

幾名警員站在我前面,阻攔記者們碰我,而我也擔心剛梳好的頭發會被弄亂,畢竟法官看見我散亂的頭發,印象就會不好,很容易成為保釋的阻礙。

明天的報紙,相信是我一份恐怖的早餐。

我終於被押上囚車,記者們仍是追纏不休,我不明白他們到底想追些什么?

不過有一點卻很意外,眾記者當中,唯獨不見小剛的影子。

囚車就是囚車,所有窗口都有兩層鐵絲網護著,我不知道玻璃是否也有防彈的功能,要是真的是防彈玻璃,那政府對罪犯可不錯,沿途用警察和防彈車護送,相反受害者或原告,便要冒生命危險到法庭當證人,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過,嚴格來說,罪犯對社會也算是一種貢獻,要不然法官、律師、警察就會加入失業率表中,那對經濟影響可大,難怪政府要保護罪犯。

囚車走了一段時間後,進入法院的特別通道,這條通道機關重重,可惜車上只有我一個囚犯,若是有多幾個囚犯同車的話,可以輕易分別出那些是初犯,因為他們心驚、好奇、恐懼、沉默的表情,全都會聚在臉上。

囚車進入另一個門後便停下來,庄警長替我解開手銬,接著把我帶到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可真熱鬧,里面起碼有百多個罪犯候著,當然律師也不少,看來這間法庭的風水倒不錯,生意好得忙不過來。

等了一段時間,終於看到冷艷的謝芳琪大律師走進來。

芳琪可算是律師之花,在場眾多位女律師,沒一個比得上她,單看她走路,胸前搖晃的乳景,纖細的小腰,便輕易分出勝負。加上天使的臉孔和冷艷的目光,簡直像模特兒進行律師服裝的表演般。

而我最高興是看見芳琪的指甲,塗上紅色的指甲油,這點可開心死我了。

「快!梳好頭發,就快到你了。」芳琪走過來遞了一把梳子給我。

「痛!」我接過芳琪的梳子,但手腕剛才被手銬弄傷,不禁喊了一聲痛。

「你的手怎么又弄傷了,讓我幫你吧……」芳琪拿回梳子替我整理頭發。

「還不是那個庄警長……」我說到一半,突然說不出話,整個人愣住了。

我嗅到芳琪身上傳來的清香味,這股香味很熟悉,肯定是催情香薰,然而她站著替坐著的我梳頭,角度上變成我的臉,無意中貼在她的胸脯上。

近距離面對她兩座拔挺的乳峰,從鈕扣之間,還窺見少許的紅色蕾絲乳罩,她再一次要我承受欲火的煎熬。

芳琪今天穿上的紅色乳罩,她是否相信我說,紅色會給她帶來幸運呢?還是純粹巧合?只可惜,我不敢問她原因,但內心感覺到,她給我的支持是真的。

「嗯……梳好了……你的西裝顏色……」芳琪望著我身上的紅色西裝。

「我說過今天紅色是我的幸運顏色。」我用手掩著勃起的小帳蓬說。

「迷信。」芳琪搖頭嘆氣的說。

「謝大狀,你應該有聽到邵爵士和胡法官的談話內容,現在你認為能保釋的機會有幾成呢?」我問說。

「哎!極度不樂觀,因為主審法官告病假,現在由蔣清玉法官當主審,她可是出了名討厭審強奸案件,所以能保釋的機會等於零。現在我倒希望你說的那套什么術能有效,要不然可要花腳力,到老遠的收押所探你了。」芳琪嘆氣說。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早上聽到邵爵士那番話,心里頭已冷了半載,現在芳琪這句話,差不多把我余剩的自信心都毀了,難道上天要我命喪在女人手里?

「不怕!謝大狀,你塗上了紅色指甲油,我又穿上有箭圖案的領帶,加上今天是【七星拱北日】,剛巧我命格屬水,只要有七個知心友支持我,這七道意念會影響法庭的磁場,直接影響法官的思緒,到時候法官會感到無比的寒冷,當她看見我紅色的西裝,必定感到溫暖而對我產生好感,說不定就會判保釋。」我說。

「是嗎?」芳琪以嘲笑的語氣說。

「目前最重要是有七個人能支持我。」我說。

「七個?我和李律師加上鄧和邵爵士,還有誰會來支持你呢?」芳琪問。

「可能陳老板、靜雯、靜宜,小剛等人。」我說。

「若他們不來呢?」芳琪問。

對呀!這是生死關頭,我怎么沒想到,目前別管場面尷尬不尷尬的問題了,還是先湊足數為上策。

「謝大狀,為了安全一點,我馬上叫巧蓮和碧蓮過來,起碼有六個。」

「不行!你差不多要上庭了,怎會來個及呢?」芳琪望了表說。

「那只好聽天由命,看陳老板、靜雯、靜宜,小剛能不能出現了。」我說。

「龍師傅,今天只是過堂不用答辯,所以你不用接受盤問,我盡力爭取為你保釋,心情放輕松一點,我先出去准備。」芳琪說。

「好吧……」我無奈的說。

我怪自己太大意,為何之前不叫碧蓮和巧蓮兩人前來湊數呢!

沒多久,庭警把我帶上犯人欄里,嚴肅的法庭有嚴肅的官,寂靜的場合有寂靜的好友。他們都坐在公眾席上。

我不敢明目張膽的四處望,偷偷用眼角環繞一場,發現鄧、邵爵士,陳老板、靜雯都來了,靜宜卻不見她到場,還有今天小剛也不見影子,合指一算加上兩名律師,只有六個人,不禁開始心慌起來。

要是不能保釋,那我不是要回去那個,不是人住的收押所嗎?

我開始心急、尿也急,望向女法官的方向,可是她一直低著頭寫文件,根本無法看見她的面相。

雖然聽不懂她們到底說什么,但從語氣聽來,這個女法官實在冷傲,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官威吧!

芳琪終於站起來,念了一大堆話,而我只聽懂她念檔案的編號,其余的就聽不懂了。

這時候,法庭的門口突然打開,我緊張望向走進來的人,心想會不會是救我的第七個人出現。結果,不是支持我的知心友來,而是有心害我的人到了,他們就是我預想不到的師傅和陷害我的師母。

這回慘了,迎救我的第七個人沒來,竟來了兩個陷害我的人,難道天要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