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流的逆襲(2)認命(2 / 2)

盲流的逆襲 queiq 7186 字 2021-01-08

恰好,車間的同事無意中說,她兒子的老板,一個香港商人要雇佣個鍾點工。

開始她沒怎么留心,也不懂什么叫鍾點工。

後來聽同事們聊天,說是香港那邊的詞,就是保姆,打掃衛生,拖地擦窗戶,

洗衣物,每個星期打掃一次,也就幾個小

時的時間,香港老板開價150元。

她當時就動了心。

150元?和她的工資差不多。而且還沒有時間限制,每個星期打掃一次就行。

正符合她的條件。

一群同事開玩笑說都想去。

她知道自己爭不過,也放下了這個念想。

幾天後,她好奇的多問了一句,誰去報名了?

同事們紛紛唾棄,又不是每吃的沒穿的,誰願意干那種下賤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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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動心,下班偷偷拜托同事,說她願意去試一試。

面試只用了幾分鍾時間,人家香港老板看了她幾眼,隨便問了幾句家庭情況,

便馬上拍板,讓她第二天就去他家試試。

干家務她是把好手,插秧種田放牛背谷子拉磚的重活她都干過。這點家務活

算什么,對她來說,是白撿錢。

所以,這段時間她的心情難得的好。

一開始她還有些擔心這個老板,但接觸過幾次後,她放下了心。

這個香港老板姓郭,和她年齡相仿,頂天四十出頭,人也生得秀氣,白白凈

凈,斯斯文文,說話慢條斯理,一看就是那種有修養的人,從來沒一句重語氣。

打掃衛生期間,如果他在家,還會偶爾和他閑聊幾句,幫她關心女兒的學習,

提出一些好的建議,有一次甚至說可以幫他把女兒推薦到香港讀大學。還說港大

和中文大學比內地好。

她很感激,但也知道不能相信,人家隨口一句話,當不得真。

今天是她第五次來郭總家里打掃衛生。

一般選擇這個點到來,郭總肯定在公司。她打掃起來也沒有什么拘束。

拿出配用鑰匙開門,入眼是寬敞豪華的客廳,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的真皮沙發,

精致的落地燈,飄紗窗簾,大彩電,組合音響……

她先去幾個卧室看了一遍,屋里沒人。

她換上工作服,挽起袖子,開始逐屋打掃。

兩個半小時後,三間卧室和衛生間都打掃得干干凈凈,再把客廳的家具擦拭

一遍,就可以回家了。今天出來前,只給安瑾留了兩碗菜,她回家熱熱就可以吃

了。

擦拭著博古架,眼睛看到窗外的路燈次第點亮。

她想到安瑾這會應該坐在教室上晚自習。晚上回去給她弄點吃的。

想到小女兒,她滿腦子都是辛福,剛拿起一只花瓶擦拭,門外忽然響起鑰匙

的開門聲。

也不知道是她手腕疲勞,還是被鑰匙扭門聲驚嚇,手中的花瓶一滑,「啪」

地在淺黃色的地磚上砸得粉碎。

隨著花瓶砸落的聲響,房門打開。

郭總盯著她,她木訥地盯著地板上的碎片。

半晌無聲。

安紅忽然清醒過來,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驚慌失措地蹲地去撿

那些瓷片,兩只手被瓷片割開了幾個血口,但她仍然徒勞地試圖把碎片拼合起來。

「別動。」郭總放下公文包,快步走進衛生間,拿出小葯箱,不由分說抓起

安紅的兩只手,溫聲安慰,「東西摔也摔了,別再把自己弄傷。」

如果是往常,被男人拉著手,安紅肯定不能接受。

但今天,她陷入憂愁和害怕,仍由郭總把她拖到沙發上坐下。

「小紅啊,你這手要學會保養,你看,你把自己這雙手,弄成什么樣子。」

郭總嘆息聲中,溫柔地替她擦拭消炎水,纏上邦迪。

「對不起……郭總……那瓶子值多少錢,我賠你……」雖然安紅很想掙脫雙

手,但她現在只祈盼著,這個花瓶不會太貴。

「其實小紅你的皮膚好好,又白又嫩,但這手卻……」郭總再次發出遺憾的

嘆息。

安紅羞愧得想把手藏起來。

說實話,她也覺得這雙手難看,色澤暗沉,皮膚粗糙,還有布滿的粗老繭。

想當年,她也是十指纖纖白嫩清秀。

如果在花瓶沒摔前,她會告訴他,這是勞動人民的手,不丟人。

「這花瓶……」郭總松開她的手,坐在她的身旁,目光看著瓷片,有些為難

地說:「這個花瓶是元代青花,燒制於景德鎮……」

說著,他嘆了口長氣,扶了扶眼鏡,口氣充滿遺憾,「盤折沿,16瓣菱花

口,盤心坦平,圈足。盤內、外施亮青釉,底素胎無釉。盤內外繪青花紋飾。

內沿面環繞錦紋。內壁飾串枝花一周,6朵仰覆牡丹相間綴於曲折的枝莖上……」

安紅緊張得雙手扣著沙發皮,屏住呼吸,靜等命運的判決。

「更重要的是它燒制不宜……」郭總面露悲痛,蹣跚起身,走到瓷片前,蹲

下,撿起一塊瓷片,痛心疾首,「它非常珍貴,它的紋飾構圖豐滿,層次多而不

亂。筆法以一筆點劃多

見,流暢有力;勾勒渲染則粗壯沉著……」

安紅的一顆心頓時沉到深淵。

接下來的一句話更是令人想馬上從這高樓大廈跳下去。

「這是我的心愛之物,不能拿金錢去衡量它。雖然我當初花了六十萬從榮雅

軒買下它。原本,我打算家父80大壽送他老人家的壽禮!可惜!可惜啊!」六十

萬?安紅一陣暈眩,失神的倒在沙發上。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聽到「小紅?小紅你沒事吧?別擔心,東西再

珍貴也只是個物件,小紅……」她感覺有人在拍她的臉頰,還抱起她的雙腿,把

她橫放在沙發上。

郭孝廉一對眸子在鏡片下閃著莫名光亮。作為「久經沙場」的粉脂悍將,他

見多識廣,對女人極有閱歷。

早在他第一次看到安紅時,就發現她是個藏在砂礫中的寶石。雖然她刻意打

扮得老成,但眉目間那股子嫵媚只有高手才能發現。

對這樣的女人,他有足夠的耐心,也值得他下功夫。

為此,他特別花錢給大廈保安,只要安紅進入大廈,就會給他打電話通風報

信。

所以,他才能在她前來打掃的時間,「碰巧」回家。

僅僅通過兩次接觸和觀察,他基本掌握了安紅的性格特征,柔弱而溫馴,膽

小怯懦,也許以前被男人傷害過甚,防范心極強,現在和男性時刻保持距離。語

氣稍稍過界,便警惕退縮,難以接近。

要想捕獲她,就像貓咬刺蝟。無法下口。

而作為他這種身份和地位的男人,自然不會也不屑采用暴力手段,肏她是低

層次的,征服和征服的過程才是享受。

發現她的警惕性後,接下來兩次衛生他沒有回來。

今天,他實在忍不住。

結果,中了大獎。

他把這歸結於老天眷屬有心人。

這只花瓶普通之極,幾十塊錢的工藝品罷了。

他進門剎那,就想大呼,破得好,摔得好。本來他無計可施,現在一下子扭

轉局面,甚至說全盤掌握了她的命運。

看著她寬敞工作服都掩飾不住的一對波濤洶涌的巨乳,還有相對普通女人來

說,寬大飽滿得誇張的髖部,他強壓浴火,告誡自己,不急,不要急,美肉已經

在鍋里,已經煮得熟透,隨時可以入碗品嘗。

明知道她已清醒,只不過她害怕面對現實,裝暈。他趁機拍打她的胸口,揉

搓她的小腹……

他的手法非常老練,觸及到的每一個部位,都不是女性的敏感區域,給人以

安全感又能激發情欲。

為學會這套手法,當年他在油麻地專門請教一個老資格按摩師,用這個按摩

師的話說,只要是正常女人,按摩就能產生反應。

安紅閉著眼,感覺他的手似乎有些不對勁,摸到什么部位,這個部位的肌肉

就條件反射地僵硬起來。同時她的心跳加快,面紅耳赤,呼吸急促。

不對。

她警惕地睜開眼。

看到這個男人臉上沒有任何貪婪的表情,反而是一副擔心著急的模樣。

「啊呀!不會是心臟病吧?」郭孝廉憂心忡忡地在她小腹處劃著圓圈。每一

圈劃完,都能帶起她的一聲細小嬌哼。

猶然如此,安紅依然保有警惕心。

當他的手掌越來越熱地接近她高聳的陰膏上方時,她一個機靈想掙扎,他的

手又規規矩矩上移到小腹上方。

她再不懷疑,開始想解決問題的辦法。

他的手忽然又觸及她的乳底,幾根手指戳在飽滿溢出的乳肉上,她不由發出

一道呻吟。

不等她有什么反應,他的手又回歸正常。

就這樣,他如貓戲老鼠一般,不時觸及她的敏感防區邊緣,但又不過界,而

且很快縮回。令她無法懷疑也無法產生警惕。

「嗯!呼吸正常,應該快醒來了,好累,我的手指都摁酸了……」郭孝廉的

手指第n次觸及她的乳房下沿。

這一次下指比較重。

安紅發出令她羞愧的哼哼聲。

她無法再裝暈,打算起來面對現實。

他卻喃喃自語,「再按按背部,小紅啊,你可千萬別有事,在我心里,你遠

遠超過60萬,錢算什么,就是幾張紙……」他特意用語言布下的局,她輕而易舉

中招。

安紅通過他的提示,他是香港人,他不缺錢,他害怕我出事……如果我裝病,

他是不是就不會要我賠償?

他會嗎?這可是60萬?她能值幾個錢?

她腦子里患得患失,賠錢,別說60萬,就是六千她都拿不出來。

她自己到無所謂,一條賤命,早就該死了。可是不能拖累孩子……安瑾不長

大成人,她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幫你

翻翻身。」郭孝廉說著,雙手插入她的臀部和腰部,搬起她的身體,

不等她發出驚呼,身體已經被他翻過去。

她不知道她的美臀對男人的誘惑力。

肥大飽滿如兩瓣圓月,和同齡女人相比,她的臀部一點都不松弛不下墜,常

年體力勞動使得臀肉結實保有彈性。

郭孝廉的呼吸加速,貪婪地盯著誇張且高翹的臀部,一雙手戰戰兢兢伸下去,

唯恐破壞這世間極美。

一番揉搓,臀肉翻滾。他再也顧不得什么過界和保守。手指不斷違規,髖部,

腰部,大腿內外側……

輕哼連連。

當他的手掌迷失在她的大腿內側並觸摸到她的陰部時。

兩個人都裝不下去了。

安紅其實早已失去了思考的本能。她發現越來越不對了,她輕喊一聲,翻身

坐起,面紅耳赤,身體微微顫抖,雙手惴惴不安抱著自己的胸。

「咳!你終於醒了。」郭孝廉結結巴巴道。

「謝謝你……我……」

「你沒事就好。」郭孝廉累得滿頭大汗,順勢坐在安紅身旁,抓起茶幾上的

餐巾紙擦拭著額頭和手掌,開口道:「安紅,雖然我很同情你,但這個瓷瓶的賠

償還是不能避免。」

安紅的臉色頓時由紅轉白,滿是恐懼和絕望,帶著變調的聲音,懇求,「郭

老板,我家沒錢,有錢我也不會干保姆……」

郭筱廉一臉為難,「我知道,但……我們香港人講得是有得有失,有付出有回

報。特別是我們生意人,講運道,我免了你的賠償事小,可為此我的生意虧大

錢就麻煩大了。」

「不會的,不會的,郭老板是好人,好人有好報。」安紅快要急哭了。

「你不是生意人,你不懂的。我平白無故虧了60萬,沒有任何回報和賠償,

這意味著走霉運,霉運將預示更大的災難。我賭不起,也不能賭。」

「我求求你,郭老板,真賠不了啊!把我的骨頭扯了都賠不起……」安紅捂臉

哭出聲來。豐潤的身子細微抽搐著。

郭孝廉唉聲嘆氣,「我也不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沒回報的事情我們是堅決

不能做的。」

他再三提到回報,終於激起了安紅的注意,她松開手,露出梨花雨點的臉,

忽然站起來,沖著他一膝蓋跪在地上,哭著給他磕頭,「求求你,我求你,我不

能出事……我還有兩個孩子要照顧……」

「噯噯!你這是干嘛,想折我的壽嗎?快起來……」郭孝廉正義凜然的呵斥,

快步走到她身後,伸手抓起她的一對肥奶,用力拖拽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正大光明抓捏到他夢寐以求的一對豪乳,手感真好啊!他神魂

顛倒的再次用力抓捏了幾下,拖拽她到沙發的幾步路,他的下體狠狠頂著她的臀

肉間,一頂肉一顫,隔著幾層布料,他都能體會到臀肉給他帶來的刺激和滿足感。

此時此刻,安紅的心完全沒涉及到男女方面。她滿是無助和悲催。她的天又

黑了。

這一次,順著拖拽她上沙發的借口,他直接挨著她而坐,她哭泣得顫抖的肉

身和好聞的熟女味道,使得郭孝廉再也沒有什么耐心,他等不及,一分鍾都不想

等。

這一刻,他像個小處男一樣,只想著肏她。

「看在你家庭的確困難的情況下,我給你一個機會。」

「啊……好!我謝謝您的寬容,您是好心人,我就知道您是好人……」

安紅喜不自欣的抬頭,顧不得擦拭臉頰的淚水,連聲道:「只要不要我賠錢,

我干什么都可以,我給您免費當十年……不,我當您一輩子保姆,我不要工錢,我

……」

郭孝廉的眼珠子大亮,溫和的笑了笑,「一輩子不可能,十年也太長了,不給

工錢也是不回報的惡習,我是堅決不會答應的,五年,你給我干五年。」

安紅哪聽得出他「干五年」的意淫詞語,再說她現在也完全沒能力作清醒的思

考,聽到不用賠償,她唯恐他反悔,遂忙不迭地點頭答應。

「我答應,我答應……我給您干五年。我保證您滿意。」說這話時,她臉上

帶著喜悅。

「你先去洗個澡。」

「嗯?您說的是……」安紅沒聽懂。

郭孝廉笑了笑,輕言細語道:「你剛才答應,給我干五年。」

安紅畢竟是過來人,在農村和粗俗男人接觸的時間不短,她終於聽出了話

外音,呆愣半晌,臉色再次慘白,勉強自己打起笑臉,「郭老板……我人老珠黃,

不值當。」

郭孝廉一點不著急,起身去酒櫃提了瓶紅酒和兩只高腳杯過來,動作優雅地

倒了兩杯紅酒,自己端起一杯,輕聲道:「實話實說,我這身份地位,圍著我轉

的小姑娘不要太多。我要不要你,是我的選擇,你願不願意,是你給不給回報的

問題。」

他品了口酒,翹起腿靠在沙發上,「安紅你的年齡是大了點,今年有三十九

了吧。我屬狗的,今年三十八。」

安紅強忍淚水,她不想在哭泣,以前哭的太多。哭光了她一輩子的淚水。本

以為返城後,她不會再哭……

她強迫自己堅強起來,顫聲道:「我是個老婦女,配不上您……」

「又不是結婚談戀愛,有什么配不配得上的干系?我只想去除霉運,找你要

點回報。好吧,除了這個,你還有什么能給予我回吧的?」

安紅脫口而出,「我可以免費給您當保姆。」

郭孝廉搖頭笑笑,「我不缺那點工錢。我本想做件好事,不想你為難。既然

你拒絕我的好意。好吧,我從不勉強別人,你走吧。」

「我走……您是說不再找我要賠償了?」安紅終於看到希望。

「你離開,我的律師明天會去起訴你。」郭孝廉起身離開,走進書房前,頭

也不回道:「麻煩離開前把鑰匙放在門櫃上。」

安紅如被雷擊,整個人呆愣著,

她馬上聯想到索賠的結局。60萬,自己只有死路一條。她不敢想象自己死後安

露安瑾……但她幾乎能想象她們的悲催下場。

眼淚頓時如雨般下淌,哭泣無聲。

她想不到一個能幫她的人,哪怕是能出出主意的人。

不經意間,雷剛的身影從腦際飄過。很快就湮沒無跡。他還是個沒長大的孩

子。

無路可走。

不就是給男人肏嗎?她以前沒少被男人肏,比肏更屈辱的事情都經歷過。不

知不覺間,她嚴防死守、發誓再也不會給任何男人碰的決心,動搖了。

堤壩一旦裂口,接下來就是大崩潰。

她伸手擦拭臉頰的淚水,站起身,整理幾下衣服,緩緩走進書房。對著坐在

台燈下的男人,用自己都幾乎聽不清楚的聲音說,「我願意。」

郭孝廉恢復了從容,毫不急迫,「安紅,你考慮清楚了嗎?」

他舉起五根手指,「給我干五年,賠償一筆勾銷。」

為了安撫她的心,不至於使得她清醒後狗急跳牆,他又加了一句:「或者不

需要五年那么久,我也不可能長時間呆在內地。」

安紅果然眼睛微亮。

「呵呵!如果你服務到位,時間也許更短,一年兩年,甚至幾個月,都有可

能。前提是你全身心的投入。千萬不要敷衍。」郭孝廉又送了一個希望給她。有

希望才有「干」勁嘛!

「我會……」全身心投入這幾個字她怎么也說不出口。

既然下了決心,安紅不再逃避,但現實擺在面前,她還得工作,還得照顧女

兒,剛平復的心情又惴惴不安,「如果五……年,可,我要工作,還要……」

仿佛能看清楚她的所想,郭孝廉打斷她的話,「我不是你們書中的惡霸地主

,我不吃人,也不逼人,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每周來一次,幫我打掃衛生,時間

由你選。還是那句話,不要勉強自己。我要看到你開心的樣子。」

安紅忽然感覺他也不是那么可惡可恨,心情稍安,「謝謝郭老板。」

「嗯!交易達成。」郭孝廉強忍喜悅,走到客廳,提著紅酒杯,遞給她,自己

拿起酒杯,做出慶祝的姿勢,「祝合作愉快!切爾斯!」

安紅有些扭捏難為情地舉杯,仰起臉,一飲而盡。仿若要飲盡人生的苦水。

郭孝廉走向她,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去洗澡,我在卧室等你。」心想一

會好好驗驗貨,看看她到底有多嫵媚,這熟透了的老肥屄是不是豐潤得沁出溪流?

還是江河大海……

他說著轉身,在卧室門口又補了一句,「別讓我久等。對了,進房前你的身

上不要穿任何衣服。」

「嗯……」安紅低下頭,徹底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