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自成B格(2 / 2)

完美人生 刀一耕 2755 字 2021-01-13

仍然沒有鼓,這一次,伴奏的主旋律換成了吉他。

j乎可以算是延續了自假行僧和一無所有而來的風格。

詩,搖滾,遠方。

還是那句話,揮灑自如間,自成格。

而事實上,這本來就是崔健崔大神的風格。

大家都紛紛地收起了驚訝,收起了震撼,短短兩首歌過後,這才第三首,事實上,要說「新歌」,這才第二首而已,但是,所有人卻都知道,這張專輯的根基,已經扎實了。

不管是假行僧,還是花房姑娘,都是絲毫不遜se於一無所有的作品。

而且,它們都是那種非常有內涵,值得你一遍又一遍去聽、去咂摸的好東西這樣的東西,別說當下這搖滾樂已經衰落,就連流行歌壇都已經被快歌的崛起所打亂的時候了,就算是擱到十j年前、搖滾樂鼎盛的那些年里去,也絕對是出類拔萃的大作。

甚至,四大美人樂隊單憑眼下已經拿出手的這四首作品,無地自容、一無所有、假行僧和花房姑娘,在很多內行眼里,即便是立身八十年代搖滾大c之中,也是絕對的中流砥柱了能不能跟飛翔樂隊叫板,不好說,但飛翔樂隊之下,他們只憑這四首作品,已經可以做到全無敵手了。

所以,感慨什么的,可以收起來了,支起耳朵,好好的享受就是了。

專輯的第四首歌,是來自曹霑作詞作曲的作品,叫咬狗的男孩。

歌聲一起,才唱了沒j句,不管是索尼唱p的謝銘遠,還是華歌唱p的杜曉明,都是忍不住面露微笑,扭頭拿起歌詞本來果然,詞曲作者都換人了,是老曹的作品。

十年磨劍,作品數十首,最終老曹選擇了拿出來的,卻只有這一首咬狗的男孩。或許這首歌並不能達到前面三首的那個水平,畢竟,不管一無所有、假行僧還是花房姑娘,都是來自另外一個時空的殿堂級大作。

代換到本時空的話。應該把這樣的三首作品理解為是飛翔樂隊這樣的殿堂級大神的代表作了曹霑雖然才華橫溢,但仍要稍遜半籌。

尤其是他似乎在民謠和流行上,表現得更有音樂才華,而他雖然最ai搖滾。但他的搖滾才華,卻並非頂級。

不過,這首歌絕對不差,即便是立身假行僧這張專輯中,也是絕對夠資格的。

說實話。也就是各大唱p公司里最頂尖的那批人,事實上也是整個國內歌壇最頂尖的那部分人,才能一耳朵就聽出了跟前面三首歌的風格不同、境界也稍有差異來,普通歌迷,大概要重復聽過許多次之後,才能感受到其中那細微的強弱之別。

然後,第五首歌,是l人情歌。

這個不消多說,雖是流行搖滾,其實風格上貼流行情歌這一塊兒更多一些。論起格,比一無所有和假行僧這個級別的,自然不同,但作為伍佰大神的代表作,作為另外那個時空都市搖滾和搖滾情歌的代表x作品之一,它的水准,絕對很高。

只是,這首歌跟前三首,甚至跟第四首咬狗的男孩,有著風格上的明顯的不統一。所以,前奏剛起,不少內行就已經下意識地皺起眉頭。

當聽到李謙開唱,隨著歌詞的遞進。不少人頓時又驚訝了起來。

於是,歌詞本又被下意識地拿了起來。

可是這一次,沒錯,詞,曲,都是李謙

風格跨度。相當的大

不少人為之咋舌。

只有周嫫,自始至終都笑眯眯的。

而這個時候,謝銘遠臉上的表情卻是突然就嚴肅了起來。

「果然,還是風格雜糅,力爭覆蓋所有受眾群t,以求最大限度的拉升銷量」他心里感慨著,不由得就嘆了口氣,心想:「要說到做專輯的水平,要論起用不同風格的作品保持專輯在藝術和商業之間的平衡,當今國內,恐怕沒有人能超過他了」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扭頭往周嫫那邊瞥了一眼。

周嫫面帶微笑,聽得很入神。

而坐在她身邊的鄒文槐,則是一副眉飛se舞的模樣。

謝銘遠下意識地抬手捏了捏緊皺的眉心。

l人情歌的後面,是長城。

這首歌,起的便極其的悲愴而遼闊。

吉他一起,節奏瞬間便拉了起來。

然後,鼓聲起來了。

沒有絲毫的猶豫,李謙當時開嗓,只短短j句歌詞,便頓時驚了無數人

「遙遠的東方,遼闊的邊疆,

還有遠古的破牆;

前世的滄桑,後世的風光,

萬里千山牢牢接壤。

圍著老去的國度,

多少事實的真相。

圍著浩翰的歲月,

圍著與理想。

刷的一下子,不少人寒mao聳立。

這歌詞,雄闊、悲壯,卻又充滿了歷史的拷問。

長城,作為華夏民族的象征,從古至今,或贊它或罵它的文藝作品,數不勝數,僅僅只是在國內流行歌壇興起之後的這二十多年里,寫它的歌,也不在少數。

但是,放眼這二十多年,寫長城的作品那么多,不要說給人以震撼了,能讓人聽過之後留下些印象的作品,已是罕見。

而這首歌,卻從一開始就帶出了一種令人咋舌的氣度

不知不覺間,便令人下意識地正襟危坐。

「迷信的村庄,神秘的中央,

還有昨天的戰場;

皇帝的新衣,熱血的櫻槍,

誰曾甘心流連塞上。

圍著老去的國度,

圍著事實的真相,

圍著浩瀚的歲月,

圍著與理想叫嚷」

近五分鍾長的長城,放完了。

不少人下意識地就緩緩松了口氣這首歌,有一種令人心生沉郁的感覺。

毫不誇張地說,這首歌一出,此前二十多年所有寫長城的歌,都可以徹底拋掉了。正如宋人評蘇東坡的水調歌頭一詞那般,此詞一出,「余詞盡廢」。

而這首歌的風格,雖說與此前的j首歌並不相同,但是它的格,卻絲毫都不遜se於一無所有和假行僧,甚至在厚重程度上,給人的感覺猶有過之

雖然它自身話題的沉重,使得它注定了不會成為最大眾的歌曲,但它的作品成se,卻是絕對不容置疑的

甚至可以說,這首歌一出,頓時就把此前由假行僧、一無所有和花房姑娘那三首作品所拉起來的格水准,又往上拔高了一層。

因為前者是小我,格再高,面對沉重的家國情懷,卻是肯定要吃虧的。

這無關作品藝術成就的高低,純粹就是所有人心底里下意識地評判標准有別而已。

專輯播放到這里,已經過半,接下來還剩四首。

但這個時候,謝銘遠已經控制不住,扭頭對坐在身邊的渡邊和一附耳道:「我好像是又看到了飛翔樂隊。好像是回到了當初第一次聽駕豬西去時候的感覺」

渡邊和一聞言點了點頭,趁著長城將完,下一首還沒有開始播放的時候,同樣湊過去,小聲道:「有高有低,有商業有藝術肯定會紅了」

謝銘遠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腦海里卻有各種念頭,不住地轉來轉去。

而這個時候,專輯的第七首歌,開始了。

是dont break my 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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