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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里有故事 未知 6218 字 2021-01-17

洗完澡,我們一起上街吃飯。找了一個曹斌常去的小吃店,菜叫了幾樣,要了兩瓶啤酒,吃著喝著,我想找些話來說,好對他多了解一些,摸摸脾氣,以後工作起來方便溝通。可惜,曹斌似乎不善言談,臉一直嚴肅而深沉的板著,像皮影戲里的皮影沒有變化;那張嘴除了喝酒便是嚼菜,就是沒空說話。

不開口說話的人,最難讓人琢磨。看看那些搞心理咨詢的專家們,你說他們怕過誰?不管你是什么身份的患者,他們總能侃侃而談,說得讓你心服口服。可是,一見啞巴他們就蒙了!就像狗見了刺蝟,不知從哪兒下嘴!因此,面對不善言談的曹斌,我不敢冒失開口,惴惴不安地陪著小心,本來蠕動力就不高的胃,這樣一來又降低不少。

吃過飯,叫服務員買單。本來是曹斌自己說這頓他請,一為我接風,二表示讓我久等的歉意。但此時此刻,他只顧張著大嘴喝茶了。我借機大獻殷勤,把錢交到服務員的手里。

第一卷四

(4)群鵝亂舞

曹斌給我分配了任務,讓我負責抓宣傳投遞。為了讓我盡快熟悉工作,親自帶我下了兩天市場,並為我配備了交通工具——一輛除了鈴當不響,哪兒都叫的大二八自行車(從旅館旁邊修自行車鋪里花錢租的)。

大二八自行車粗笨得像頭犟驢,非常難控制;車座子比板磚還硬,加上鄉村路面坑坑窪窪凹凸不平,騎起來連顛帶晃,硌得p股生疼,還時不時掉鏈子,讓人難以忍受。但它對我的折磨與市場上那些宣傳員對我的折磨比起來顯得微不足道了。

市場上的宣傳員是臨時招的農村婦女,有七八個,外加一個邋遢老光g,差不多夠一個班的編制。這些人年齡差不太多,模樣比著勁的難看,個個都慘不忍睹。她們在一起說笑起來毫無顧忌,不管多么臟的話,只要上嘴皮兒一離下嘴唇兒,都會像拉稀一樣脫g而出!常常聽得我膽顫心驚,不敢正視。

曹主任看樣子是經過了千錘百煉,充耳不聞,視若無睹,甚至會在適當的機會c上一句,跟著起哄。他的表現讓我倍感意外,真沒想到平日里一臉判官相的曹斌,同這些人竟能說笑得來!曹斌感覺出了我的詫異,對我解釋說,他也是被無奈。一開始,他聽到她們互相取笑說的那些話也接受不了,可沒有辦法,臨時業務員不好招,年青的有點素質的誰也不願干這個,想把手里的宣傳單發出去,完成公司定的銷售任務,只能將就著用她們。他警告我,別看她們人粗皮厚素質低,可個個都有小聰明,你一放松警戒,他們就敢把傳單藏了、扔了,甚至拿回家去當擦p股紙給糟蹋了!所以不能掉以輕心,小覷她們,一定要看嚴了,盯緊嘍!

聽罷曹斌的警告,我對這些婦人不禁刮目,想想以後要天天與她們在一起,不覺心生寒意。曹斌見我神色,語氣越加老成執重地諄諄教導,「所以,對他們不能太苛刻,也不能太縱容,要學著用她們的方式和她們溝通,該和她們開開玩笑就開開玩笑,該訓兩句就訓兩句,但別太拿腔拿調。最管用的招是拿勞務費說事,她們最怕這個,少給他們一分勞務費,就像掐她的心尖一樣,比摔死她們的孩子還讓她們難受!但也不能老用,什么招用多了也不好使。」我連連點頭,銘記於心,深以為曹主任的宏論高深。

兩天後,曹主任便放心的把這付重擔交給了我,讓我獨自帶隊。他騎的那輛二八退役了,我騎的大二八還要繼續折磨我。幾次我找到修車鋪老板,強烈表示我對大二八的不滿,要求他換給我一輛輕便二六。車鋪老板當真是鐵石心腸,對我的不滿無動於衷,「沒有!」兩字便果斷地拒絕了我的要求。我指著停在一旁,放著的一輛不知用幾輛破自行車拆卸下來的零件拼湊成的「二六」對他進行「抗議」。他不屑地翻我一眼說:「那是賣的,不是租的!要不你就掏錢買了它!」

工作要繼續,二八還得騎。其實這不是我最痛苦的事,讓我最痛苦的是這些宣傳員。雖然我早有心理准備,雖然曹主任給了我不少錦囊妙計,但她們還是讓我痛苦不堪,頭疼不止。曹斌不在,她們變得肆無忌憚,甚至公然拿我開涮。一個長得像還沒有熟透便掉了須齜了牙的「老玉米」的婦人一本正經的問我多大,結沒有結婚。我如實回答說「沒有」。「老玉米」便指著一個長歪了的「水蘿卜」樣兒的婦女說,「她還沒主兒,你看怎么樣?我給你說說唄?!」她話音未落,眾人便「嘎嘎嘎」地大笑起來,像一群剛剛趕下河亂叫成團的鴨子。

我聽了氣惱得差點當場死過去,又不好發作,窘得面紅耳赤,渾身亂顫。更可惡那「水蘿卜」乘機向我拋來一個飛眼,搔首弄姿,呲著沾滿韭菜葉的黃牙調笑:「你要同意今晚就跟我回家,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咯咯……」

我惡心得差點把盲腸吐出來,喉嚨里像堵了j毛,憋得難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旁蹲著的光g老張乘勢而起,面目猙獰地先打量我一眼,轉眼飽含y光地盯著「水蘿卜」湊上兩步,咧開正流著一灘口涎的大嘴說,「人家嫩得跟小蔥似的哪兒禁得住你擺弄?!嘿嘿,還是今晚我跟你回家吧,你伺候伺候我得了!」說著話,霍地便張開了兩只臟兮兮的粗胳膊,用一招餓虎撲食,直向「水蘿卜」抱過去。

「水蘿卜」猝不及防,忙往後逃,尖聲笑罵:「你個老流氓!也不看你那德性!憋得慌找你媽去!哈哈……」

光g老張聽了不但不退,反受到了鼓勵,像頭來了性勁的叫驢,急追上去,一把抓住了「水蘿卜」的胳膊,嘴里嘟囔:「你就是我媽,我就找你!」說罷,便卯勁兒將「水蘿卜」往懷里帶。「水蘿卜」無力抵擋,一頭便撞在了老張懷里,她一邊掙著笑罵,一邊用手亂抓老張頭面,兩個人扭在一起。眾人見了哄然大笑。

鬧了一會兒,「老玉米」見水蘿卜漸漸力竭,真要吃虧,忙招呼眾人圍住老張又拽又抓。她先照著老張後腦勺「啪」地拍了一巴掌,嘴里罵:「你個老不要臉的東西!鬧夠了吧!松手!快松手!不願找你媽自個兒找個牆根兒去……哈哈……」

「哈哈……」老玉米的話又引來了更大一片笑聲。老張不能招架,被眾人連拉帶拽松了手。看來他是真賣了力氣,累得蹲在地上一邊呼呼喘氣,一邊整衣服,忽然發現本來已經漏d百出的背心上又多出兩個新d,沖著眾人咧著大嘴嚷,「這是誰弄的?誰弄的?今晚我找你家去給我補啊!」

「給你補?補你個蛋!」老玉米又在他光腦袋瓜子上拍了一掌,笑著大聲訓罵,「沒扒了你的皮算你便宜!」

第一卷五

(5)她在床上

這里的生活單調泛味,也許是我還沒適應環境的緣故。

曹斌話很少,除了分配任務,對我進行指導外,幾乎不多說一句話,那張臉整天像站軍姿一樣總是板著。晚上,我們兩個活人在屋子里,和沒有人一樣,老鼠出來遛彎兒在地上散步的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為了打發這種無聊的生活,工作之余,我總是跑下樓來找魏燕聊天看電視。我屬於隨意帶點小幽默類型的人,聊起天來總能逗得魏燕笑不停。而魏燕純真的性情,也頗讓我有些好感。我喜歡她一邊聽著我說話,一邊忽閃著大眼睛看我帶點懵懂的神態,很可愛,很單純。

我們會說起曹斌,我想從她嘴里多了解點兒曹斌的信息。可是,她好像不願意多談曹斌的事,與我剛來的時候聽她說起曹斌的神色形成了很大的反差。我和曹斌從市場回來常遇到魏燕,曹斌對她表現得也的確很冷淡,似乎兩個人根本不像魏燕說得那般熟悉。這讓我有點納悶。

我的生活本來就極單調無聊了,好容易快樂一會兒,真沒必要再讓曹斌添堵,給自己、魏燕找不痛快。所以,我們很少再談他,他的名字甚至成了我們在一起聊天時避諱的字眼兒。

這天晚上,我吃過飯順便在街上小店買了些瓜子,准備與魏燕聊天的時候磕著玩兒。回到旅館,魏燕還沒有下樓,我打開電視獨自坐在長椅上等她。電視很老舊,節目比較清晰的台就那么五六個,別的都是模模糊糊,雪花一片,一播台就刺啦刺啦地叫。我播了個遍,沒有可看的節目,停了手,不管它放什么,反正也不打算好好看。

別的時候,不會有很長時間,魏燕便會下來,就像每次我們都約好了一樣。可今天不知她在做什么,過了有一個鍾頭都不見影子。我又坐了一刻鍾,終沒有見她下來,便覺得很無聊,沒有意思,關了電視上樓,向辦事處走,走到二樓樓梯口,看著通往辦事處的樓道,實在不情願這么就早進「活人墓」,琢磨著不如去三樓去找魏燕,看看她在做什么。

三樓是魏燕她表姐家居之地,雖有空房間,但不招待客人,對客人屬於禁地。因此,我從來沒有上去過。

我上了三樓,里面的格局與二樓沒有什么區別,中間樓道,兩側是房間,只是樓道燈顯得比較昏暗。我順著樓道向東走,心里判斷著哪間會是魏燕住的房間,希望她沒有同她表姐的婆婆住在一起,那樣的話,說起話來就別扭了。

我想著,已經走到5號房門邊,見從門上窗口s出一束燈光便停下來,心里一邊琢磨這是魏燕的房間還是老婆婆的房間,一邊躡手躡腳地走近窗口,踮起腳尖仰著脖子向里窺看。映入眼簾的一幕立時讓我呆在了當地。

魏燕半仰在床頭疊起的被子上,上衣扣完全解開,撇在兩側,內衣高高撩起,裹在肩部,雪白細嫩的肚皮,纖細柔弱的腰肢,堅挺圓潤的雙r完全暴露在外,在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此情此景觸目驚心,我一下子呆住,就見一雙大手正在上面貪婪地來回游動摩挲。嬌嫩的茹房在這雙大手的揉捏下,微微地戰栗著,變得越加溫順堅挺。那個撫摸她的男人粗重地喘著氣,俯身低頭去吸吮她蓬勃兀立的粉紅色茹頭。魏燕「咿呀」一聲,情不自禁地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極為舒暢地輕吟,胸脯微微上挺,震顫著,放在床上的一只手臂抬起來緊緊地抱住了伏在她茹房上男人的頭,長長地睫毛無力地低垂下來,「芭比娃娃」一般可愛的大眼睛眯縫成了一條醉人的線,迷醉的神態無法形容,盡情地享受著人世間極致的快感。

我的眼睛無法再從窗口移開,心跳突然加速,血管瞬間膨脹,體內一股滾燙地熱流像聚積在火山下等待暴發的岩漿,從小腹一下子沖上了頂門,迅速地漫延至了身體各個角落,因無處突破,又反沖回去,那條命根子便亢奮地咆哮起來。

男人的,那只被嘴巴占去茹房的手慢慢移開,沿著r溝,滑過小腹,像蛇一樣迅速向下游動,鑽進了魏燕的褲子里,遛進入了那片荒蕪多年的草地。

「啊!」魏燕又發出了一聲短促,滿含渴望、暢快與恐懼的呻吟,大腿像被電擊中一樣,猛地並攏在一起,全身都在強烈地震顫,抱著男人頭的那只手,突然松開,向伸進自己褲子里的那只男人的大手抓去,口鼻中粗重地嬌喘,恐懼而急切地說:「不行!!別動……出來!!」

「讓我摸摸!」男人含混地說著,嘴沒有離開她的茹頭,手沒離開她的處女禁地,反而吸吮、蠕動、搓揉得更加猛烈,更加肆無忌憚。

魏燕的身體由震顫變成了扭動,開始用力地推身上的男人,她還不想過早的失去這片凈地。「起來!起來!!」她急切地輕聲叫著,由順從變成了反抗,推著身上的男人,雖然顯得那么無力,那么牽強。

男人絲毫沒有因為她的舉動而停止肢體上的動作,反而變本加厲,嘴巴咬住了她的茹頭,幾乎整個身體都壓在了她的身上,那只手在她緊緊夾在一起的兩腿間,薄薄的褲子下用力地蠕動。

魏燕的身體用力蜷縮,喉間不斷地發出急促的輕吟,床上的褥單被她搓成了一團,男人的身體隨著她的扭動更加有力地擠壓下來,使她無法翻起。魏燕,終於在牽強地反抗中變得軟弱無力了,蜷縮的身子又慢慢地舒展在床上,喉間的呻吟聲變得細小輕微,最後只剩下了喘息。她徹底被身上的男人征服,准備好了接受將要發生的所有的一切!

男人伸在她褲子里的那只手抽了出來,開始解她的褲帶扣。魏燕一動不動地躺著,等待著。此時我已經看不到她的表情,她的臉面完全被伏在她茹房上男人的大腦袋擋住了。

我木然呆立,看著男人解她褲扣動作笨拙的手指,忽然一陣沮喪,那股在身體里的欲火,莫名其妙地化成了一腔怨憤。那個我一直以為純潔無瑕的姑娘,此時此刻正心甘情願地遭受著他的蹂躪。而他,是我在這個縣城里唯一既熟悉又忌諱,既尊敬又畏懼的男人。這讓我不知所措,此時此刻,不知該不該挽救我心目以為的那份純潔。

第一卷六

(6)我又為了什么

我坐在床上,呆呆地發愣。魏燕那雪白的小腹,堅挺的茹房,扭動的身體不停地在我眼前晃,直晃得我心慌氣短,焦躁不安。

魏燕給我的印象的確很不錯,但不是因為她的美麗,是她的純真與帶有矜持的言談舉止,讓我覺得她在我們年青這一代越來越缺失道德標准的群體里,顯得與眾不同,像一朵聖潔的蓮花,出淤泥而不染。

可現在,我心里的這朵聖潔的蓮花完全被停留在她茹房上的那雙大手揉碎了,碎屑,正隨著她舒暢、陶醉的呻吟聲一點一點地在我腦海中消失。在過一會兒,當該發生的都發生過後,這朵聖潔的蓮花將完全在我心中枯萎,盪然無存。

如果她是被強迫的、如果她繼續努力掙扎的、如果她的呻吟聲再痛苦一點!我將都會毫無顧忌地沖進去,把那個爬在她身體上蹂躪她的男人打下床。那怕我會因此離開這里,失去工作。

可是,一切都事與願違。

魏燕在青春的季節中迷失了,貞節的堤壩再也抵擋不住欲望地猛烈沖擊,決堤的洪流淹沒道德與理智。

曹斌,一臉君子滿心齷齪的小人!他不可能對魏燕有真的感情,不管是從年齡、身份、學歷、素質哪個角度分析,他都不可能選擇魏燕作為一生伴侶。他對魏燕的所作所為,只是為了發泄獸性的欲火;讓心在這個寂寞的城市里不再寂寞。

腦海中,魏燕纖弱、雪白的身體仍像蛇一樣在不停地扭動,曹斌的手仍貪婪地在她的茹房上來回揉捏著。我的身體突然一顫,那雙骯臟的大手,好像正在撫弄我的茹房,讓我感到惡心,壓抑,慌亂!一股憎惡的激流竄上來,在大腦里強烈地震盪,產生的巨大沖動讓我無法自控,騰地站了起來,沖出門外。

「魏燕,魏燕!」我站在樓梯口,沖著樓上大聲地喊:「你在上面干嗎呢?怎么沒下來?」我一邊喊著,一邊「咚咚咚」用力地踏著樓梯板向上走,故意讓他們聽到我上樓的腳步聲。「你在哪個屋呢?」我走到三樓樓道口,腳步加重,但並沒有再向前去,只是原地踏著步,制造動靜而已。

「不能讓曹斌這小子得逞!」我怨憤地想,卻搞不清楚為了什么。魏燕不是被他強迫的,我沒有理由英雄救美,何況我本來也沒有那么高尚。因為我愛她?我自己都感覺這個理由出奇的荒誕!

這就是男人,總覺得天下所有漂亮女人都應該屬於自己!這是男人的嫉妒,這種嫉妒經過幾千年的禮德教化而被壓制,雖然沒有人願意承認它還在自己身上存在,可它的的確確存在,並有意無意地在用某一種方式表現著。就像現在的我。

我制造出來的動靜,使屋里的兩個人驚惶失措。曹斌的手像摸到刺蝟一樣,忽然從魏燕的身體上彈開,一翻身便下了床。魏燕猛地坐了起來,慌忙提上已被曹斌扒下大腿團到膝蓋部位的褲子,顧不得整理r罩,便一把將內衣扯了下來,掩住了胸上兩個「受驚」的乖乖,顫抖的手抓著衣扣,卻無法准確地系在一起。

「他上來了!怎么辦呀!」魏燕看著一手提著褲子滿地找鞋的曹斌惶恐急切地問,聲音里已經帶有哭腔。

曹斌終於找到了不知怎么鑽進床鋪底下的那只鞋,慌忙貓腰伸手去拿。他恨不得也一同鑽進去,可惜,床鋪太低。

「你就說你在洗澡,讓他下去!」還是曹斌老j巨猾反映快。

魏燕恍然,沖著門著急地說,「我在洗澡,你別上來!」

我站在樓道口拐角處,聽到她的聲音,停止了跺腳,故意輕松地說,「我說呢!洗完了嗎?我找你有話說。」

「這就完了!你先下去在廳里等我吧!我這就下去!」她的聲音在樓道里顫抖著傳來,雖然她已經盡最大的努力保持鎮定了。

「噢,」我答應著,探頭向樓道里斜睨一眼,「你快點啊!我等你。」我又用力地踏著樓梯板「咚咚」下了樓,停在二樓樓梯口,等著她下來。我盼著她馬上出現在我的面前,她在上面多呆一會兒,好像都成了對漫長地折磨。

「下來了嗎?!」我又對著上面大叫,我覺得此時只有不停地叫才能徹底湮滅他們身上的欲火,使他們沒有機會拿正在洗澡打掩護繼續往下進行。

「下來了!」聲音就在三樓樓梯口。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在嘴里放了一粒瓜子磕著,讓表情更自然一些。魏燕出現在我的面前,神色里帶著難以掩盡的慌張,看到我,大眼睛連連眨動,眼光閃爍不定。她仍沒有從驚窘中平靜下來。

「我還以為你不下來了呢!我的瓜子就白買了。」我口氣里帶著埋怨,晃了晃手里提著的瓜子說。

「我洗、洗澡來著。」她免強地說,下意識地摸了摸胸前的紐扣。

「呵呵,幸好我上樓喊了一嗓子,要不後果不堪設想!」我嬉皮笑臉地開玩笑,故意不在意她的神色。

「你敢!」她似乎感覺到我絲毫沒有看出她的破綻,放松了許多,眨著大眼笑了笑,故作嗔狀。

「你說得沒錯,公司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我可不敢犯!被曹主任逮住我就完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