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2 / 2)

辦公室里有故事 未知 6118 字 2021-01-17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干一天也得爭取,否則你活不到太陽落山!」譚玉健老成地說。

「你們斗吧,我他媽是沒勁兒折騰了。」我說著,站了起來。

「不吃了?你干嗎去?」譚玉健見我要走,鼓著大r眼泡子問我。

「不吃了。」我說,「今天是李婷的生日,我約了人,讓他帶我去給李婷買個禮物。」

「哦,對了,你不說我差點兒就忘記了。」譚玉健說,「李婷給我打電話了,要我帶上家人,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

「李婷也是,年青人的事兒,請你這個老不老少不少的去干嗎?還帶著一家子,當是家庭聚會呢!」

「嘿,我不是你們的大媒人嗎?」譚玉健恬不知恥地笑著說。

「一碼是一碼。過生日和你做媒人有什么關系?我看李婷是糊塗了,太拿你當個人兒了!」我揶揄他。

「你小子真沒良心,認識你這么長時間竟然還不如李婷呢!」

「去就去吧。下班等我,咱們一起過去。」我說。

「得了吧。你還真以為我去呢!」譚玉健認真地說。

「呵,不願意聽了?吃勁了?」我瞪著譚玉健問他。

「吃什么勁,哥哥我的心眼兒大著呢。」譚玉健說,「李婷是個熱心人,好意我領了。可你說才是正理,我也正是這么想的。給你們一幫子小青年混在一塊,我還不自在呢!再說,鄧岩肯定會去,讓他瞅見到我們走得這么親近不好。走,我同你一起看看,也給李婷選份禮物,晚上你捎去得了,帶我祝她生日快樂。」譚玉健說著,也站了起來。

「那讓嫂子去吧,她倆也挺熟的。」我說。

「你嫂子還得在家給我做飯呢,更沒空兒了。」譚玉健嘻嘻笑著,走到櫃前去算賬。

第三卷一一二

(21)李婷的生日

當天晚上很熱鬧。李婷邀了很多姐妹,其中包括鄧岩。鄧岩很少參加宴會,今天能來,說明她與李婷的交情的確深厚。男士有我,還有兩個和我年紀相仿的青年人,是李婷的朋友,也是同行。這兩位是李婷有意安排的,避免就我一個男人顯得孤單。大家正互相寒暄介紹,紛紛送上為李婷精心准備的禮物時,杜冉和亞麗進來,也各自送了一份禮物向李婷表示祝賀,然後便匆忙出去招呼客人了。

我的禮物自然最受李婷的姊妹們重視,她們讓我最後一個獻上,搞得像定婚典禮,庄重熱烈。我送給李婷的是一條18k的黃金項鏈,並不貴重。杜冉攛掇我買24k來著;揚言說錢不夠他兜著。我也想買,但終因經濟拮據,囊中羞澀,堅持不用杜冉的錢,沒敢問津。杜冉很不高興,埋怨我讓他在朋在面前丟臉,嘟嘟囔囔地罵我摳門兒,說我根本不重視李婷,連個好點兒的項鏈也舍不得給人家買。我不言語,自有個人想法。以李婷的財力,24k的她也不見得稀罕,我想表達一份兒情誼才是最有意義最重要的。18k是憑我個人最大承受能力買的,雖然它只有75%的含金量,卻滿含著我100%的愛!我想李婷能夠體會得到它的份量。

果然,當我把禮物送到李婷手上時,李婷激動得不能自持,竟然當著許多姐妹撲到我的懷里,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臉上用力親了一口,然後,不能自制地淚流滿面。我忙著拿紙巾給她擦拭。這場景仿佛演戲,把她那幫子姐妹看得唏噓不已,一個個被感動得捏鼻抹眼兒,淚流成河,等平靜下來,才想起為我們熱烈鼓掌。

在她的這些姊妹中,鄧岩的地位最特殊,她既與我是同事,又與李婷交好。以她這樣的身份,本應該最活躍,可她卻有意讓人忽略似地默默坐在那里,恬淡且平靜地聽著別人說笑,不發一言。事實上,在這種紛亂的場合,沉靜地女孩兒偏偏最不會讓人忽略,尤其是對男人來說,恰恰容易被她吸引。那兩個青年人的目光幾乎沒有一點兒浪費,都落在了鄧岩身上,主動和鄧岩搭訕獻殷勤。鄧岩總是抱以恬然微笑,笑中既沒有過分熱情,也沒有過分冷淡,讓兩個人神醉魂迷,既無法親近又依依不舍,很受折磨。

實在說,此時此刻,我面對她,心里也幾分說不清的滋味,好像還有些許尷尬在里面,為了打破這點兒尷尬,我主動站起來,端著酒杯伸向鄧岩,笑著說:「來吧鄧部長,咱們認識的時間最長,在一起的時間最多,聚會的時間卻最少。今天難得,借這個機會我敬你一杯。」

鄧岩也站起來,端起面前的果汁,笑著說:「你還是別這樣稱呼,聽著怪別扭的,還是叫我的名字好了。」然後她瞅著李婷說,「一起來吧!我祝你生日快樂,同時祝你們將來幸福。」

「不。」我按住要起身的李婷對鄧岩說,「這杯酒有特別的意義,只代表我自己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不能認識李婷。」

鄧岩笑著說:「這是你們的緣分,我只是無心c柳,什么也沒有做,你這樣感謝我,到讓我覺得不好意思了。」

「我要感謝的正是你無心c柳之舉。是你的無心c柳,讓我愛上了她。」我一語雙關,另有所指,腦子里在想,如果不是你告訴鄭熠陽我和李婷去居龍峪,鄭熠陽借機整我,也許我還對你痴迷呢。

「我起了這么大作用嗎?你們相識可以算是我的功勞,可你愛上她好像和我沒有關系吧?自從你們相識以後,我什么也沒有為你們做過,甚至沒有給你們傳過一句。讓我領受你這份兒感謝,真是慚愧。我想你應該把這份感謝給李婷,完全是因為她的美麗和熱情讓你愛上了她!是這樣吧?李婷。」鄧岩說完,目視李婷莞爾一笑。

李婷笑看我,又看鄧岩說:「他願意感謝你就讓他感謝唄,你吃什么虧?」

「無功不受祿,我是覺著不好意思。」鄧岩不改恬然之色,笑著說。

「為什么就感謝她一個?」鄧岩還沒有接話,坐在她身旁的瘦弱女子忽然尖叫:「難道我們不是李婷的好姐妹?就沒有做一點兒貢獻嗎?我們可是沒少在她面前誇你。你要感謝,就得一個一個的挨次感謝,不能厚此薄彼!」

我心里明白,她這明著是想灌醉我。我根本沒有把這幫小女人放在眼里,便一口答應,挨個兒與她們碰杯。她們之中大多不喝白酒,有喝啤酒的,有喝果汁可樂的,我也不計較,仗著有些酒量,碰了一圈。其中包括那兩個青年小子。

慶祝會很晚才結束。酒色迷人,因此所有的男人都醉了——我和那兩個男青年。我還好些,還能搖晃著站立行走,那兩個青年卻失去了這項功能,退化返古,模仿著我們的祖先爬出了九州宴。

當我醒來的時候,卻發現不是我熟悉的環境,心里驟然生出一陣恐慌,腦海中又浮出與馮曉靜同床的一幕,趕忙四下環顧,發現自己的的確確躲在一張精致床上,身邊卻沒有任何人。我抖動被子,撩開一角,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不是光的,穿著內衣,忐忑的心才微微放下。我伸著懶腰打個哈欠,慢慢靜下心來,一股幽香鑽入鼻孔,s動鼻腔深處,癢癢的,十分溫柔,讓人忍不住想打噴嚏,卻又打不出來,像吸了不夠足量的鼻煙兒,受了麻醉,卻又清醒,憑你如何努力也形容不出這種滋味。

仔細看,這個房間里好像有我熟悉的東西,我確定這是李婷的閨房。雖然與李婷相識了這么長時間,我卻從來沒有進過她的閨房,這是第一次。李婷曾邀請我上來坐,我卻執意不肯,原因是這里面有鄧岩。在我追求鄧岩時,我擔心鄧岩見到我和李婷接觸過於親密,當我放棄追求她以後,愛上了李婷,卻仍然有這樣的擔心,然而說不清為什么。

我用雙臂抱頭,仰靠在床頭上,翻著眼皮呆滯地注視著天花板,聽著衛生間里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琢磨著不是鄧岩就是李婷正在里面洗漱,不禁忖度昨天晚上一定是李婷把醉倒睡在車上的我直接拉到了這里,她們倆把我架上了樓,放在了這張床上。後來,李婷給我脫去了外衣,然後就跑去鄧岩的屋里與她擠在一個床睡了。

第三卷一一三

(22)相同的女人,不同的命運

我正想著,李婷忽然進來,穿著一身寬松的睡衣,長發盤結,l露著白皙的脖子,上面掛著我昨天晚上才送給她的項鏈,剛剛洗過的臉,像胎質細膩釉子光潤的陶瓷,白白凈凈沒有一絲褶皺,煥發著青春的光彩。她見我發呆,莞爾一笑,說:「你醒啦?昨天晚上擔心你吐我一床呢!害得一夜沒睡安穩,起來幾次看你。」

「現在你不用擔心了吧?除了有點兒臭腳丫子味,還是干干凈凈的。」我拍拍身上的被子,腳丫子在里面撲騰兩下說。

「嘻嘻,早防著呢。昨天晚上用香皂給你洗了!」

「哦,」我真沒想到她給我洗了腳,有點兒驚訝,心里很過意不去,坐直身子,看著她說,「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我長這么大,除了我媽,還沒有女人碰過我的腳丫子,為我洗腳呢!」

「你就把我當你媽就行了。」李婷嘻嘻笑著說。

「我用不著那么多媽,一個媽就足夠了,你還是當我老婆吧!」我笑著說,忽然想起這屋外還有個鄧岩,忙著壓低聲音,向門口瞥一眼說,「喲,她聽見了吧?」

「誰聽見了吧?」李婷奇怪地問我,也不由得看了一眼門口。

「鄧岩。」

「呵呵,鄧岩早就搬走了,她從哪兒聽到去?」李婷說。

「她早搬走了?搬哪兒去了?」我大怪,忙著問。

「這和你有關系嗎?」李婷揶揄我。

「和我有什么關系!」我不禁臉上一紅,訕訕地說,「我一直以為她與你同住,忽然聽說,有點突然。」

「不只是這樣吧?是不是舊情難舍?」

「什么舊情難舍?」我忽然惱怒,瞪著李婷說,「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小心眼兒了?以前還出主意幫著我追她,現在卻說一說都不成了!」

李婷見我惱了,卻不慌張,笑吟吟地走到床邊,像愛撫嬰兒一樣拍拍我的臉頰輕輕說:「好寶寶,別生氣,給你開玩笑呢。」

「少來這套。」我拔開她的手,憤憤不平地說。

「真生氣啦?」李婷調皮眨著眼睛看我解釋說,「我變得小心眼兒是因為我妒嫉她,妒嫉她是因為我害怕失去你,害怕失去你是因為我愛你。明白嗎?」

「那你明白不明白你這個愛法兒讓我像掉進了醋壇里一樣無法忍受?」我絲毫不為所動。

「我真的是和你開玩笑呢!你不喜歡那我向你保證,以後不再這樣兒好嗎?」李婷一只腿跪在床沿上,俯身湊近我,晃著我的肩膀嗲聲嗲氣撒著嬌溫柔地對我說。

我被她晃得耳軟心活,徐徐轉頭看她,鼻子里早鑽進一股少女的幽香,有些迷醉了。

「好看嗎?」李婷見我看過來,嫣然一笑,歪著頭挺著脖子,扭一扭,讓我看帶在上的項鏈。

「嗯,好看。」我回答,目光卻只是輕掃了一眼,便順著項鏈沿著她那一抹酥胸,向下探尋去……「真的很好看!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而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我痴痴地看著,喃喃自語。

「啪」就聽一聲輕脆的響,臉上挨了李婷一記耳光,打醒了我的痴迷「讓你看什么呢?」李婷俏目圓睜,瞪視我喝問。

「不是看項鏈嗎?」我捂住臉,委屈地問。

「你是看項鏈嗎?」李婷故作嗔色,掩了掩胸前睡衣,「眼睛拐哪兒去了?」

「不讓拐干脆就剝了你,瞪眼看個夠!」我忽然躍起,一把抱住李婷的脖子,往床上一甩。「啊——」李婷尖叫一聲,猝不及防,仰摔在床上。我見她摔倒,乘機往她身上撲,李婷見我撲來,尖叫著手舞足蹈,欲阻止我進攻。我捉住她兩只纖巧的腳丫子,站起身一提,光滑寬松的睡衣褲管立即褪到了她的大腿根兒,修長白嫩的兩條大腿赤l地暴露出來,讓我忍不住想啃一口。

李婷無法反擊,尖叫著像蛇一樣在床上扭動一陣,終於不能擺脫,精疲力竭嬌喘吁吁地哀求:「別鬧了,別鬧了!你不去上班了?快要到點兒了!」

我也有些力乏,便放開她的兩只腳,坐在床上,看著她喘息。李婷坐起來,攏一攏被折騰得完全散開一團蓬亂的頭發,用手揉著腳丫子,翻我一眼,嗔怪說:「討厭,把我的腳丫子都捏痛了。」

「來,我給你揉揉。」我殷勤地說著,便在她的腳丫子上摸一把,李婷揚手把我的手打掉說,「色狼!不懷好意!」

「嘿嘿,誰叫你長這么漂亮呢。」我一臉猥褻地笑,看著她說,「我要知道鄧岩搬走了早就搬過來和你同住了。」

「結婚之前你別想!」李婷揚起緊綳的臉,很果斷地說。

「你老說我封建,我發現其實你比我還封建!遲早就這么回事兒唄,先同居然後結婚,緊跟時代的步伐,這不正是你所追求的生活嗎?」我反駁她說。

「這和封建沒關系!關系在你們男人的劣質本性!」李婷說,「你們這些臭男人,在得不到女人之時像得寶似的p顛p顛跟在p股後頭獻殷勤,可一但讓你們得逞了,就再也不稀罕了,想甩就甩掉!」

「那是他們,不是我。我可是海枯石爛,痴心不變。」

「花言巧語說得好聽!」

「你也就是自認為高明,防得了一進,防不了一輩子。哼,結了婚不還得讓我得到?」

「那不一樣,到時候你變心想甩我就沒那么容易了。最起碼得經過一道手續!」

「你這是不信任我。」

「你算說對了。在這個問題上,我的確不信任你。聽說過吧,男人是因為性才愛,我卻不希望你是這樣,我希望你愛我所有的一切,不是因為我漂亮,想和我做a才愛我;我也絕不因為愛你,就和你做a。」

第三卷一一四

「照你這么說,我們結不結婚都沒有什么意思了?」我沮喪地說,「你的愛情價值觀也太崇高了!忘了我們都是動物了吧?動物是有生理需求的!馬斯洛告訴我們,人類第一需求就是生理需求——衣食住行,包括性。」

「歪解我的意思!不和你說了,我要下去弄點兒吃的。」李婷瞪我說著,便要下床。

「等一下,咱們得把這個問題探討明白嘍,否則我擔心咱們結婚後你不讓我那什么,我豈不是比光g兒還慘?天天守著這么個尤物,卻不讓碰,誰受得了?」我薅住她的胳膊,不讓她下床。

「跟你說不明白。不過你放心,那時候我會讓你那什么,就是現在不行!」李婷沖我做個鬼臉,認真地說。

「到那時候你才會?難道你只是為了繁衍後代才打算和我做a嗎?如果是這樣,你的思想從崇高到卑微,變化也太迅速了點兒!」

「你愛怎么認為就怎么認為。不結婚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這是我的底線!」李婷挑著眉毛,擺出一副堅決的表情,對我說。

「唉,現在我才發現,我以前對你和鄧岩的解讀完全是顛倒的。」

「顛倒的?什么意思?」李婷奇怪地問我。

「我覺得你前衛時尚,厭棄世俗,鄧岩保守矜持,循規蹈矩。可實際上,你們正好是相反的。」

「聽你的口氣,對我很失望。」李婷噘起嘴巴對我說。

「不是對你失望,是對鄧岩失望。」我誠懇地說。

「哦,對她失望那就表明你對我滿意嘍?呵呵。」李婷高興地問我。

「可以這么說吧。但現在你很讓我失望,親熱一下都不可以。」

「有你親熱的時候。」李婷靦腆地說著,又為鄧岩開脫,「其實鄧岩也很難的。她這樣做也許同她的家庭有關系。」

「同她家庭有什么關系?」

「她老家是農村,很早就沒了父親,兄妹很多,她母親勞累得落了一身病,家境艱難,過得很苦。」

「哦!是嗎?」我驚訝地看著李婷,等她往下說。

「她在家排行老三,上面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下面有兩個弟弟。他大哥是個傻子,什么也做不了,還要人伺候;她二姐沒有上過學,在家里幫著她母親務農養家,去年出嫁了;她姐姐出嫁後,她的大弟弟就輟學了,小弟弟明年要升高中;她是家里唯一能掙的錢人。她畢業分配工作後在原單位掙不了幾個錢,所以才辭職進了你們公司。她每個月的工資幾乎都要寄回家去,償還為了供她上大學家里欠下的外債,供他弟弟上學,養活一家人,留給自己的也就所剩無幾了,僅一點兒生活費。」李婷早已經熟悉了鄧岩的困苦境遇,所以也就沒有了憂傷,敘述得非常平靜。

「原來是這樣。」我口里喃喃自語,恍然理解了掛在鄧岩臉上的那絲沉郁,心里忽然感到有些酸楚,真沒想到婉約麗質的她,背景竟然如此凄苦。

「鄭熠陽知道她的家庭情況後,時時給她幫助。也許這個原因,讓她愛上了鄭熠陽。」

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口像被什么東西堵住,憋悶得非常難受。我終於明白了鄧岩為什么會寄人籬下與李婷同住,也明白了她為什么會選擇愛上鄭熠陽。我想信她是真心愛他,但也想信在她真心里面,有幾分無奈。

「她從你這里搬出去,是不是鄭熠陽給她租了房子?」沉默一會兒,我問。

「是。但她不想讓人知道。」李婷說。

「那你覺得鄭熠陽真心愛她嗎?」

「我也這樣問過鄧岩,鄧岩說是,我覺得也是。」

「可鄭熠陽是一個結了婚的男人。將來怎么辦?」

「結婚可以離婚吶!這又有什么?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就一定會走到一起的!」李婷堅定地說。

第三卷一一五

(23)馮曉靜的愛情

市區市場部的專題制作完成後,我給高兵打電話,告訴他明天去他哪兒拍病例,讓他做准備。

高兵聽罷,沒好氣地在電話里嚷嚷:「這個時候了你才想起老子!早干嗎去了?別來,老子正忙呢,沒時間伺候你!」

我嘻嘻笑著,調侃他說:「高兵同志,要保持冷靜,不要義氣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