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2 / 2)

淡淡的紫色小花,花語為等待愛情,美的讓人心中開闊,恨不得立刻扎進愛河中去。再加上法國天生的浪漫,薰衣草給人的遐想,是無窮無盡的。等待是苦,可愛情是甜,搭配在了一起,形成了那種特有的,先苦後甜,這就是愛情的滋味。

薰衣草的香味清爽不膩,即使是這么大片的花海之中,也沒有讓人覺得刺鼻,沒有絲毫的不適。尺宿就是在這香味中醒來的,她聞到的這香味,還夾雜了一些淡淡的煙草氣息,混合的十分恰當。

「小懶蟲,醒了?」

尺宿抬頭正對上了姚夏似笑非笑的眸子,自己整躺在他的懷里,四周是看不到盡頭的紫色海洋。她記得,姚夏將她拉上了飛機,然後她困極了睡過去,醒來竟然在露天地里,竟然是躺在薰衣草上的,誰掐她一下,看看眼前這美景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怎么那么貪睡呢?昨晚又沒做什么,我這胳膊都被你給壓麻了,不過血了呢。快給我揉揉。」姚夏動了下手臂,確實是麻木了,沒有知覺。

尺宿注意到了他胸口的那一大片的濕漉,難道是她的口水?她什么時候有這個毛病的?

不情不願的去給他按胳膊,姚夏頗為享受的,總算也讓她服侍一回了,昨晚上可是折騰死個人了。

「這是普羅旺斯?」雖然看見那么多薰衣草,可尺宿還是忍不住想確定一下。

姚夏閑適的閉上眼睛,享受著陽光,花香,以及她的溫柔,點了點頭,「不然你以為呢?這么多薰衣草。」

「也可能是北海道呀!」

姚夏緩緩睜開了眼睛,「怎么你更喜歡北海道?那下次我們去。」

「誰要跟你去了!」

「是我要跟你去行不行?」

「可是我不想跟你去!」

「你這個小丫頭怎么回事兒啊?」

「我可不能耽誤了夏少泡妞啊,聽說日本妹妹身材都很好,是你喜歡的波霸類型。」「記仇了是不是?你呀,小心眼兒的,我不是都說了喜歡你這樣『『『『『『」姚夏頓了一下,視線定在了尺宿的酥胸上,「這樣凹進去的么。」

尺宿狠狠的瞪他,「姚夏,你再說我胸小一個試試!姑乃乃也不是好欺負的!」

姚夏嘆了口氣,委屈的跟個小媳婦一樣,「這個確實,誰敢欺負你?在飛機上那會兒,怎么叫都不醒,眼看著就要打人了,沒辦法我才抱你下來的,你以為我願意抱著你睡?瞧瞧我這襯衫,命運坎坷的。」

尺宿翻了翻白眼,「睡著了之後的事情誰還記得,當然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了,我又沒拍下來,怎么知道你撒謊與否?」

姚夏雖然面上是冷的,可眸子里已經含了笑意,按住了尺宿的肩膀問,大有歇斯底里的趨勢,「我幾時對你撒謊了?尺宿,鄙人對你可是字字真誠的!當年梵高在這里居住的時候,為自己喜歡的女孩割下了耳朵作為禮物,可見他的真誠。尺宿我比梵高還真,絕對不是贗品!」

尺宿吐了吐舌頭,看樣子很可愛,實際上她是想吐,「鬼才信你!」

姚夏不得不嘆息,挫敗的,「你看你這個人,就是喜歡將別人的真心踩在腳底下,若是有一天那人煩了,不再讓你踩著,你豈不是要後悔去?」

「可我的真心,也被人踩著呢。他為什么就不害怕我突然離開呢?」尺宿苦笑著,眼前竟然模糊了,看不清這個世界是樣子,無論是美好的,她都看不清楚了。只覺得隱藏好的疼痛,再次被人翻了出來,她的左胸包裹著的那顆心臟,撕裂一樣的疼。

「尺宿!」姚夏隱隱有些怒氣,可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生氣,只質問了她,「是誰?那男人是誰?」

「夏劫,你在哪里?」眼睛再大,也總有極限,她的淚水已經存不住,在叫出那個名字之後,滑然而下,起初是一顆接著一顆,後來就是流成行。

姚夏胸中莫名其妙聚集的怒氣,突然就消散了,她哭成個淚人兒,還怎么忍心去責備?一時之間,他似乎也跟著疼起來,他記得,他們第一次上床的時候,午夜夢回,這女孩也是一塌糊塗的,他知道,這之間必然是有故事的。他也總以為,不過是她年少輕狂而已,學生時代的愛情,最純真,最難忘,傷疤好的也會最快,也為年輕,太年輕。

可姚夏沒想到的是,她心底里藏著的人是夏劫。若是他沒有猜錯,是那夏氏集團的總裁,畢竟這名字起的悲戚,鮮少有人叫這樣的名字。那男人他是見過的,只有一個字形容,冷。能凍死幾只企鵝的那種!也確實是個好看的男人,無論是外表還是修養。可姚夏不待見他,連帶著他們這一圈八旗子弟也都不待見他,還是因為他冷。

怎么也不會想到,隨便遇上的一個女孩,引起他興趣的一個女孩,竟然會跟那男人有關,可是什么關系,能讓妖孽的尺宿哭成這樣?

問不出口,因為他確實在心疼。只抱緊了這柔軟的身體,輕聲的哄著,「哭什么呢,眼睛哭腫了可就不漂亮了。」

沒用,尺宿根本聽不進去,仍然在那里噼里啪啦的掉眼淚,都讓人擔心再這樣下去,那雙眼睛就枯竭了。

姚夏冷了臉,嚇她,「你要是再哭的話,我可就不要你了!」

更沒用了,尺宿哪里待見過他?

「尺宿!你再哭的話,我就強了你!就在這露天地里,上演一出精彩絕倫的情色電影!」

縱然是a片又能怎么樣?敵不過夏劫一個名字來的震撼。她是在發泄,距離他離開,一個半月了,沒有一個電話,沒有一封郵件,音信全無的。是真的生她的氣了,是真的再也不想理她了,是不想要她了吧?她會怎么樣?再被遣送回孤兒院嗎?不,那里也不會收留她,畢竟她成年了。那么真的就一無所有了,她的一切都是夏劫給的。可現在,她觸碰了夏劫的底線,讓他厭惡自己了。

姚夏湊近了她的唇,自己聽著,她若有似無的聲音,喃喃的叫著一個名字,夏劫夏劫『『『『『『

方才那股消散了的火氣,頓時聚集了,比之剛才還要大。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的溫暖,心里想著的,嘴上叫著的,竟然是另一個人的名字?夏劫有什么好?比他好看嗎?比他有錢嗎?比他年輕嗎?答案都是否,可她怎么就死心眼了?怎么就一根筋的?

姚夏猛然推開她,捏著她的肩膀,「尺宿我問你,你跟夏劫到底是什么關系?你給我說話!別總是哭哭啼啼的難看死了!」

尺宿被他捏的生疼,劇烈的搖晃,讓她有些頭暈,冷笑著說道:「r體關系,金錢關系,靈魂關系,什么都有,千絲萬縷的,誰都無法想象,誰都不會懂得地」

姚夏瞪大了雙眼看著她,死死地盯住這女孩,想要將她每一個表情都刻印進去,他的手更加用力,捏著她肩膀的手指已經泛白,那雙憤怒的眸子,幾乎可以噴火。讓人覺得,他下一刻就要打人了一樣,尺宿是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下賤!」姚夏咬牙切齒的,猛地放開了她,憤然離去,快步奔走在花海里。

還真就是那樣的女人?不就是錢!不就是為了錢?!至於嗎,至於嗎?要多少他可以給,怎么就咬著一個男人不放?他以為尺宿是有性格的,有自己的主見,偶爾跟他唱反調,捉弄別人。她的一顰一笑,都在他腦海里逐漸的清晰。那樣的一個女孩,確實吸引了他的目光,所以一直找她,所以一直惦記,所以專程飛到巴黎,看她比賽,所以帶她來普羅旺斯,想給她一個難忘的回憶。可他准備的城堡,准備的所有驚喜,已經不復存在。

她不稀罕,完全就不稀罕,她想著的是她的金主!

姚夏,你他媽算什么?連這樣的女孩,都沒把你放心上,你對她再好有什么用?養著一匹狼崽?等著感情日益的濃厚,你無法自拔的時候,讓這狼崽咬你一口,將你的心臟啃噬掉一半?

不如趁早結束,橋歸橋路歸路。

尺宿看著姚夏遠去的方向,並沒有動容。一個人坐了好久,眼淚哭的干了,太陽開始西斜的時候才起身,捶打著麻木的雙腿,緩慢的走出這花海。

第二十六章

足足兩個小時,尺宿才從這一片花海之中走出去,岔路倒是不多,只是路太過綿長。真不知道,姚夏抱她進來的時候,廢了多少力氣。

腳下的路並不崎嶇,可尺宿走的艱辛,她哪里走過這么多的路,簡直是要了她的命。總算是上了馬路,她正發悉,口袋里一毛錢都沒有,怎么回巴黎去?她再翻了一次口袋,褲袋里竟然有一塊手表,看樣式是男人戴的,顯然就不是她的東西,那是誰的?

剛巧一輛馬車經過,駕車的人是位中年的法國人。她法語是一句不會,英文不太靈光,蹩腳的跟人家交談,男人讓她上車。尺宿完全沒有想過,這里馬車是旅游觀光的一個項目,竟然讓她這么容易就坐上。

大概了解到,這馬車是要去古堡的,那里正好有一架私人飛機是要去巴黎。尺宿猶豫了一下,會不會是姚夏的呢?看他剛才的樣子,似乎有點生氣。男人太奇怪,他生哪門子氣?她不過是又顧影自憐一下,壓抑了太久想要發泄一樣,剛好這里又沒人,所以她哭的慘了點。姚夏至於生氣?簡直是莫名其妙了!

莫非是大少爺都有這樣的脾氣?怎么不見夏殤如此?只能說,姚夏這人,不怎么地!

反正先去了古堡再說,這么名勝的風景區,就不信沒有別的游客。就他姚夏一個人會雇飛機來,別人就不行?她好好跟人家商量,付錢也行,讓她去酒店拿錢。或者,就把口袋里這手表給人家。這歐米茄的珍藏紀念版金表,也值不少銀子了。

尺宿在馬車上念念叨叨的,想著待會兒怎么說服主人。

飛機的主人是一對年輕男女,最讓尺宿興奮的是,竟然是中國人,那么好就不怕語言障礙了。

尺宿微笑著上前跟女人打招呼,「您好,我跟同伴走散了,聽說你們要去巴黎,能不能順便帶我一起去?」

女人熱情的拉著尺宿的手,那神態像是巴結一樣,連忙說道:「夏小姐快請登機吧!我們馬上飛往巴黎。」

「夏姐?你怎么知道我姓夏?」尺宿狐疑的看著她。

男人拽了拽女人的袖子,女人自知失言,連忙笑了幾聲,說道:「原來您姓夏啊,我剛才是叫您小小姐的,看你的樣子年紀不大。」

尺宿淡淡的笑了,將口袋里的手表塞到女人手里,「我身上沒錢,就拿這個作為拙作。」

女人連忙失措,「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您不用給報酬的。」

「拿著吧,不然我心里不舒服。」

兩個人僵持了許久,女人才收下了。

尺宿平時是對周圍環境不怎么在意的人,當然,指的是優越的環境,對於惡劣的情況,她大多數只是皺眉頭。她有記憶以來,就是生活在蜜罐里的小公主,被夏家的那兩個男人寵溺的不成樣子,可以說這人,一直是順風順水的。

一上了這駕飛機,她就有種舒適的感覺,似乎有點熟悉。飛機里的油味兒並不嚴重,被淡淡的風信子的花香蓋住,這是她最喜歡的花之一。毯子也是毛茸茸的,蓋上去很舒服,周圍的一切,都那么舒服,那么自然而然,這就導致了尺宿再次睡過去。

等她醒來,已經在酒店的房間里,床邊守著的是季簡雨,他似乎有些累了,正趴在床沿上小憩。睡得極不安穩,尺宿動了幾下,他就醒了過來,眼睛紅紅的,聲音也是沙啞的,似乎很疲憊,「你醒了?餓不餓?」

尺宿搖搖頭,「我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剛回的。既然你醒了,那也沒我什么事兒了,我回房去。」他起身就要走。

尺宿忙叫住他,「季簡雨!」

季簡雨頓了下,扭頭看她,「有事?」

「你都不問我去哪里了?」

季簡雨淡淡的笑了,「這不是回來了么。明天早上的飛機,你准備一下吧,我們得回國了。」

尺宿突然心里煩悶,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國際機場的人算得上是人山人海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那么人。尺宿他們拿了行李從關口出來,老遠就見到一個年輕的男人,西裝筆挺的站著,見到尺宿之後,張開了懷抱。

尺宿丟下了行李,飛快的跑了過去,猛的一撲,扎進了夏殤的懷里。

夏殤穩穩的接住了她,在唇上狠狠的親了幾口,「歡迎回國,怎么樣,我的公主,這次玩的開心嗎?」

尺宿撇撇嘴,眸子里全是笑意,「還是中國好!」

夏殤將她攬在懷里,「那你以後別出去了,就在家陪著我。一走這些天的,想死我了知道么?」

尺宿嘿嘿的笑著中,「家里還好嗎?」

夏殤點了點頭,「嗯,我跟阿姨都很好。」

「哦。」尺宿有些黯然,就是說夏劫還沒有回來對吧。

跟教授道了別,司機將尺宿的行李拿上車,尺宿和夏殤一起走了季簡雨不跟著他們。

上車之後尺宿才發覺,夏殤有些不一樣了,打量許久之後才發覺,他的穿著打扮完全不同了,整個人的氣質也不太一樣,不過那股子妖孽的味道還是在的。

「嘖嘖,穿西裝了呢,蠻帥的啊!」尺宿一邊說,一邊擺弄著夏殤的領子。

夏殤翻了翻白眼,「好看個鬼!我那藝術家的氣質,被掩蓋的一點都沒有了。」

「你那是流氓的氣質,我倒是覺得這樣蠻好看。」

「我長得這么正派,擱哪部電影不都是男主角,你怎么好意思說我像流氓?尺宿,你這眼神兒是越來越差了啊!」

「可不是,要不怎么覺得你好看呢。」

「這小嘴吧,竟會胡說,你看我饒不饒你!」

夏殤說著就來咬她的唇,尺宿在他懷里直躲,嬌笑著,鬧著。可那雙唇,還是被夏殤咬住了,他並沒用力,只用了嘴唇夾著,舌尖舔吻著她的唇,撬開她的雙唇,吮吸住唇瓣,偶爾用牙齒磨著她的嘴唇,癢癢的,勾人的很。

漸漸的,她就從半推半就,變得配合,熱情的回應著夏殤的吻,火熱的唇舌糾纏著。她越吻越過分,竟然跨坐在了夏殤的大腿上,勾著他的肚子,狂熱的吻住他的唇,只讓人迷失了意志,互相吮吸著對方的甘甜。

夏殤頗為享受的,任由她吻著,抱緊了她的腰身,手自然而然的從衣服的下擺抻了進去,手指有意無意的在她光潔的背上打著圈,慢慢的滑到了胸口的位置,修長的手指,鑽入了她r白色的內衣下,扣住那渾圓的軟雪,輕輕的揉捏著。

尺宿嚶嚀一聲細細的呻吟起來,她突然在夏殤的嘴唇上咬了一下,稍微的有一些用力,像是在懲罰,他的突然襲擊。

夏殤輕笑了起來,手上的力道一點也沒減輕。

尺宿那好勝的心里又在作祟,放開了那雙殷紅的唇,漫游至夏殤的脖子,尋了那喉結,咬了一下,然後淺吻著,一下比一下輕淺,弄得人癢癢的。她吻了一下,將夏殤的襯衫解開了兩粒扣子,扒開襯衫,l露出他的半個肩膀,在他精致欲飛走的蝴蝶骨上,啃咬了起來。

車子駛進了市區,遇上紅燈,司機將車緩緩的停了下來,輕輕的咳了幾聲,「老板,先回公司嗎?」

夏殤正在系扣子,尺宿已經將他的西裝和襯衣弄得一塌糊塗了,胸口上,肩膀上也多了許多個她的咬痕,慢條斯理的整理。聽到司機問他,才抬頭看了司機一眼,他的司機是位四十多見歲的大叔,忠厚老實的,此刻臉已經紅的跟毛細血管出血一樣,夏殤戲謔的看向尺宿。

尺宿則是滿不在乎的,惡作劇一樣的再次撲過去,在夏殤的唇上吻了起來。夏殤將她按住,順溜系上了她的安全帶,「乖一點,不然真出事兒了!」

尺宿還是壞笑著看他,夏殤更是痞子一樣的看向了司機,「當然是回家了,瞧瞧我這樣子,衣衫不整的,怎么去公司?」

司機的臉更加紅了,說話有些吞吐,「可是,可是,今天不是要召開董事會?」

夏殤伸了個懶腰,將尺宿摟在懷里,「我又不是董事長,回家,我累了。」

尺宿推了他一下,「你去公司吧,我自己回家。」

「怎么了?不想見我?」

「才不是,董事會你得出席,去吧。」

「不去!這么久沒見了,我得陪著你,回家給你做飯吃,最近你不在,我學了幾道菜,你嘗嘗。」夏殤靦腆的笑著,這很不像他,都讓尺宿有一種錯覺了,這是夏殤嗎?他臉皮不是頂厚的么?

「行了,快回家吧。」夏殤極力掩飾著他眸子里的擔憂,這董事會,他不想去,也不願意去,寧可陪在尺宿的身邊。他預感到,能陪著她的時光,慢慢的會變少,像密室里的空氣一樣,越來越稀薄,因為,夏劫,回來了,還有他那個未來的大嫂。

第二十七章

走了一大圈,才發覺,還是家里好,就算她現在住的不是豪宅,就是個貧民區,那也好過外面,這就是窩,窩心的窩。

可再美好的夢,也得被打破,尺宿就是被一連串爆炸一樣的電話給吵醒的,是魏聆曦那小子打來的,激動的跟登上月球的人是他一樣,吵著要給她和季簡雨慶功。沒辦法尺宿只好應下了,匆忙起來洗漱。

夏殤留了字條,說是要去公司上班,他最近忙碌起來,即使暑假過了,他也沒回到學校去上課,夏氏集團在中國的分公司,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條,還真讓人刮目相看了。不過想想也是有理可循的,他爸爸、哥哥,哪個不是商界的精英?就從基因的角度出發,夏殤都不會差的。

確實這自獲獎之後,她的知名度提高了,許多記者過來采訪,還有那些個宴會,她嫌麻煩,季簡雨也是根本不會出席,所以拜托教授一一給阻隔了。這段時間倒也清閑了,沒想到,躲了這么多天,還是躲不過魏聆曦的追殺。

去玩玩也好,有些日子沒見了。地點定在凱越酒店,川菜是一流的,知道尺宿愛吃辣,魏聆曦特意選的,只是和往常一樣,他跟季簡雨的面前,擺著的,依舊是甜口的菜系。

三個人占了一間大包,並沒有特意的講究排場,可這三個妖孽往那里一坐,派頭就已經十足了,他們這樣的人,這樣的生長環境,不管是多落魄,那種氣質還是在的。

服務員上完菜一出去,魏聆曦就跑到尺宿身邊去了,抱住她狠狠的親了幾口,叭叭的響吻,親的尺宿嘴巴都有些疼了。

魏憐曦將自己的臉巾在尺宿的臉上,用力的蹭蹭,「可想死我了,這小沒良心的,連個電話都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