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1 / 2)

未知 6080 字 2021-01-17

開一間豪華總統套房,酒店管家全程陪同,名品專營店的服務生為這一對男女量體裁身,晚些時候會送來合適的夜禮服。

而他們,只需坐在套房中,等待,夜晚來臨。

穆翻開酒店免費取閱的指南手冊,花體英文寫著——來吧,把過去的一切都忘掉,讓我們來教你,怎么吃,怎么玩,怎樣活得痛快。

循循善誘,教人墮落。

管家恭敬地退下,雛趴在窗口看底下車流,穆自後將她攬入懷中,下巴墊在她肩上,「喜歡這里?」他問她。

「可惜這是最後一站。」她順從地靠後,貼緊他胸膛,喟然。

他沉默良久,說:「或許……」

話斷在這里,欲言又止,雛懶懶地不想追問,他將她抱起放在膝上,「或許,我們可以一直這樣下去。」

雛心口一窒,他也和她一樣,開始奢望了么?他的妻子,孩子,還有……他的王國,這些連她都無法拋之腦後。

「你要不要?」他竟又問了一遍。

「好啊。」

她答得快而歡樂,穆無奈地點她額頭,口是心非的女人。

白天只是序曲,入了夜,才是玩樂的開始。

賭場門口,一座巨大的活火山模型,每隔15分鍾自動噴爆一次,雛拉著他去看,興奮地眉眼在火光中熠熠生輝。

道路兩旁,燈紅酒綠,霓虹閃爍,一派升平。

人群之中,或觀光的客人,或躊躇滿志的賭徒,賭場懸掛著閃爍的標志牌。進門便是一排排老虎機,老虎機往里走,就是大轉盤。穿著低胸吊帶和網眼絲襪的女人轉著大圓盤,客人紛紛下注。

「我上一次贏了很多!」她躊躇滿志,可轉眼就輸掉大把美鈔。

穆將失意萬分的她拉出人群,他不肯走,搖他的手臂,「幫我贏回來!」

他坦承:「沒有玩過。」

他說實話,這樣正經的眉眼,偏偏這個女人不相信,他只得替她上場。

第一輪輸得比她還要慘。

這兩個美貌的東方人籌碼壓的最大,所有人都笑他們輸的顏面掃地,雛終於肯相信,缺失了興致,要將他拉出來。

他只說「等等」,繼續擺上籌碼。

圓盤上方是指針,盤面上有數字。不同的數字,出現幾率不同,賠率也不同。

技術含量並不高的游戲,掌握訣竅。輪盤再度轉動,他心中默算概率,下注,等待骰子定住……

這一回贏得很漂亮,雛睜大著眼睛看。

周圍人默默觀戰,運氣而已!他們一定這樣想。穆將她拉進人群中心,無起伏但是所有人都聽見的聲音,說:「我的女神,給我個幸運之吻。」

美貌的男女,可愛的游戲,客人紛紛起哄:givehiiss!

「givehiiss!」

「givehiiss!」

雛咬住手指想一想,大方彎下身去,捧起男人的臉,對著唇,吻下去。仿佛下午那一場親吻顛倒了角色,她輕啄,他不肯,固定住她的頭,深深糾纏著法式深吻。

第二輪,第三輪……穆越贏越多,所有人都開始跟著下注。雛眉眼彎彎,興奮尖叫,有金發碧眼的賭徒上前討要幸運之吻,被她輕松脫離開去。

賺的盆滿缽滿,雛弓著身拉著他溜下桌去。正值狂歡的節日,一撥撥的人錯身而過,兩人緊握的手不知怎么被沖散,雛回頭看時,一個個晃動的身形遮住她的視線。

重重人影中,就是不見他。

雛站在互相推搡的人群里,有些無措。好不容易擠出人群,挪步到角落,撥出號碼,對方沒有接聽。

她有些著急,攀爬到略高處看。

此刻的他,在哪里?

哪里?

在世界頂級殺手的眼中,沒有比此時此地更好的舞台:罪惡都市,混亂人群;自顧不暇的游客,以及,毫無防備的目標人物。

來來往往的中心,穆卻仿佛唯一一道靜止的風景,他停步於此,不能輕舉妄動。隱蔽的遠方高處,殺手的瞄准器在夜色下勾勒出一條隱秘的s線。s線末端,在穆的額心上印下一枚紅點。

對方身份不明,穆來不及思考其他,只希望她已走遠。

穆辨聽出,身後有人正在撥開人群,迅速欺近他。

他生平樹敵不多,想要他命的,區區幾個,猜都猜的出。

是子彈快還是他快?

答案已經揭曉——穆准確躲開來襲的子彈,倒下的是他身後一名無辜的路人。一切都在無聲無息間進行,那人倒下的同時,緊隨而來的殺手離穆已是近在咫尺。

穆猛然轉過身去。

殺手就在他眼前。

烏壓壓的人群頂端,「轟隆——」一聲,明亮的煙火炸響夜空。

煞那間天空耀眼明亮。

人潮洶涌中,殺手的槍口已經要抵上穆的身體——

雛視力那樣好,依舊沒能在人群中找到他,遠處的高樓頂層這時開始燃放煙火,熱鬧非凡的場面,煙花爆破的聲音充塞耳膜。

可就在這樣一派和樂融融的景象中,雛身後的巷子里,有人在毆斗。

揮拳嚯嚯的聲音,以及一聲又一聲痛苦地悶哼。暗無天日的巷子深處,幾個壯漢圍毆一人,雛從不多管閑事,更何況她此刻還焦急著找人,只當一切充耳未聞。

幾個壯漢不一會兒揍得盡了興,擄走了那倒霉人的皮夾,一身戾氣地從巷口走出來。

正走過雛身邊。

為首那人將皮夾中的錢盡數抽出,皮夾被扔到一旁,正滾到雛的腳下。

雛並未在意,余光瞥了眼那皮夾。正要轉移視線,剎那間卻是眼睛一瞪。

她不可思議地盯著皮夾中那張身份證件,一瞬不瞬。

好半天才晃過神來,她恍然搖搖頭,低眉想了想,卻耐不住心中翻涌,慢慢撿起那皮夾,轉身走進巷子里。

那個滿身血污的男人縮在牆根處,痛苦地低喘,沒有發現有人在靠近。雛站定在他面前,許久不能成言。

他這時才發現這個靠近的女人,但卻只是瞧了瞧女人華貴的鞋尖,便側身,撿起旁邊一包白粉,扶著牆壁站起來。

雛看到了那包白粉,她知道那是什么,而這個人的側臉,她也再熟悉不過。

他已經趔趄著快要走出巷口了,雛在身後猛地叫住他:「伊藤良一!」6

雛見他背脊明顯一頓。她心中忐忑,正要上前去,他卻突然快跑起來,轉眼間消失在拐角。

雛追過去時已經不見了他人影。

這個突然闖進她的世界、又突然消失的男人……

為什么見了她要逃?還有首領,他也和她走散了。如何是好?雛剛才看見那幾個壯漢進了家酒吧,只能試著循這一條線。

她再一次撥首領的電話,依舊沒有人接聽,她留了口信,進了酒吧。

雛只身進入,在地下酒吧找到那幾人。

她向他們詢問伊藤良一的下落,幾個男人不回答,只邪肆地笑,上下打量這個尤物,目光摻雜。

雛不願與這些人多費口舌,直接摸出槍來拍在吧台上。

她的手強勢地扣在槍身上:「知道下落的話,告訴一聲。」

「他賒了我們一大筆賬買白粉。」

雛萬萬無法把毒品與那樣一個純良的學生聯系在一起,可之前她也親眼所見他懷揣一包白粉。

雛把身上攜帶的現金全部翻出,倒在這些人面前。他們惡質地相識一笑,收好錢,派一人帶她去。

這人領著雛在暗巷中走了很久,來到一家有些簡陋的二層酒吧,一樓有人小賭,烏煙瘴氣,二樓分為小型隔間,住人。

房門沒鎖,雛一進去就看見一人窩在床尾,左臂曲起,右手中一支針管,針頭正壓在肘心。那樣的姿勢——雛當然知道他正在做什么。

雛快步沖過去,劈手奪過針管。

伊藤良一抬起頭來,來人的面目都不看,一心只要奪回針管。她卻看到了他的臉,他疲憊凹陷的雙眼,以及,渾濁的視線……

面前這個人,難道就是曾經那樣意氣風發、年輕俊秀、不可一世的男人?他空d無一物的目光刺痛雛,她拍他的臉,要他清醒,「伊藤良……」

身後突然伸過來一雙手,毛巾捂住雛的口鼻,阻斷她的話。

剎那間,乙醚的味道充斥而來。雛只覺渾身吃力,霎時視線有些震盪,最後一絲清醒被剝奪前的一瞬,雛看見帶她來的那個人將癱軟的她攙起,一臉得意的笑。

……

……

雛醒過來的時候,周圍昏暗一片。再好的視力此時也無用武之地,她渾身不存一絲力氣,但是手腳都沒有被縛住,身上衣物完好。

那些惡g把她綁到了什么地方?

有腳步聲傳來,很輕,像是踩在柔軟地毯上。雛苦於渾身沒有力氣,身邊也沒有武器,但她手腳自由,那些人都當她是手無縛j之力的女人?雛會要他們死得很慘。

雛伺機而動,但這個時候,腳步聲停了。

那一個人影就停在她旁邊,輪廓隱藏在黑暗中,晦暗不明,但是雛已看清,「首領?……」

他聞言而動,跨上她的腰身。雛這時看清他手臂上纏著的綳帶。

這是總統套房內柔軟寬大的床,垂掛的床幔華貴奢靡,承受住二人體重。她昏迷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么?沒人知道,他也不告訴她。

穆輕柔的指腹撫摸她的臉頰,像是要確定,懷疑什么?又想要確定些什么?

他的臉嚴肅,目光森森,動作卻和緩,拂過她的眼睛,鼻,唇,手繞到她背後,托起她,雛的胸因這一動作而挺起,他的手停在她胸口,掌心摩挲。

穆親吻她的眼睛,然後轉移到她的唇,繼而整個身體貼合在雛身體上,沒有一絲縫隙。雛的手按在他的腕上,抬起臉,不確定地看他。

他沉下眼,避開她的目光,閉目,盡情掠奪她口中植物的芬芳氣息。

誰的眼前,一片晦澀的白?

他解開她的衣物,制住雛的手,教會她解開他的衣物,教會她撫摸他的身體。

雛的手在這個男人身上游走,學習。他的臉,他的下頜輪廓,他的咽喉,胸膛,起伏的肌r,有力的雙臂,還有他溫冷的皮膚。她伏在他的腹下,吮。吸他的身體,要他為她陷入狂熱。

穆的手,提起她,順著她的脊椎滑落,熟練地托在她臀下,要她的身體於自己更加緊密貼合。

雛呻吟一聲,雙手緊緊扣著他的手腕。

濃烈情。欲氣味自交頸的吻中飄散,一切都毫無頭緒,可又讓她無法抗拒,只能盡己所能地包容。

穆把她彎折成妖嬈的姿態,自後深入,她張開腿,顫抖的說不出話。他的手滑入她雙腿間,婉轉地挑逗。

他的身體繾綣貼著她潤滑肌膚,蠻橫地控制住她。

雛下意識的想躲開那強勢的沖撞,可往前縮的臀被他用力向下頂住。她全身一酸,他已尋找到緊閉入口,強勢的破入。

她卻軟下來,無力支撐,被他牽著手抓住床頭晃盪的床幔,搖搖欲墜地任由他沖撞。

沒有關上的窗,沒有拉上的窗簾,窗外是閃爍的霓虹,窗內是她難耐的呻吟。

她自己的y體順著大腿內側不斷流下,身體即使疼痛,卻叫囂著想索要更多,想給予更多。

他進入的越發深,抽撤的越發快速,扭過她的臉,品嘗翻攪她的舌尖,掌心包裹住她胸前豐盈,揉搓得她連心臟隱隱發燙。

不……不要……

她自己在說些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他卻是一頓。

雛被他翻到正面,她看見他的臉,沒有表情的一張臉。

在他的平靜注視下,雛羞愧得無地自容。

他吮她的耳垂,親吻她的耳廓,停下動作,對她說:「那個孩子,不是我的。」

雛無意識地收縮,無論是被他侵略的甬道,或是被他霸占了的思考的能力。

他繼續:「那個女人,我從沒有碰過。」

雛急急地喘息,全身的感官只集中在被他占據的那一點,又酸又疼,沒有辦法思考。

他又說,「你明白我的意思?」

雛的聽覺神經一顫,他的眼睛迷人的如同黑色的漩渦,吸走她的魂魄。她的唇點在他額角,吃力地點了頭。

只有你……

深埋她體內的器官這時猛然一陣抽動,難耐的熱廝磨著她,細致的肌理困住他,花j不自禁地越發緊致。

他卻還要擴張、深入,要貫穿她。

進退不得,穆悶哼一聲,將她翻至身上,要她乖順地張著腿,騎乘在他腹上。他撈住她的腰身,上提,堅硬的器官抵住她。

稍微滑動後,再次強行推入。

她顫巍巍地抖,一口氣哽在喉嚨,呼吸窒住,可還是柔和地容納,包裹,甚至順從地蠕動自己,給予他快。感。

黑暗中情潮y。靡泛濫,她雙腿大張,纏著身下的男人。雛扭動著自己,感覺到體內的他更加堅硬,渾身一酥,再沒有半點力氣啊,趴在他胸膛上。

他在她的身體里,占有她,輾轉,沖擊,索取她的體溫和柔軟,看她在高。潮中迷失方向,吟哦伴隨哭泣。

而他,竟……

無比恐懼?

她的炙熱和美好,魅惑人心,他原來,早已沉淪。那是一種恐懼,要把他悉心鑄造的一切統統毀滅的、瘋狂的恐懼。

……

……

激情過後,雛沉沉入睡,穆只身穿一條長褲,走出房間,走向外接陽台。

觸目所及,整個熱鬧的不夜城,夜景很美,美得不真實了。

一個晚上而已,發生了這么多事……

穆在黑暗站立,看著遠處的燈火輝煌,有些迷失。

身邊沒有煙,也沒有酒,他從不依靠這些來麻痹自己。卻原來,總是清醒地活著的日子,也會有一天厭煩。

穆仿佛對著虛無處自言自語:「偷窺並不是好習慣。」

「……」

「出來。」

他的聲音聽起來細碎而遙遠,在幽幽的空氣中回響。

又等了等,隔壁陽台有了動靜。

深色的頭發,深色的眼睛,進而一個側臉。就這樣,黑暗中慢慢現出一個身形。

穆偏頭一看,輕笑:「你果然還活著。」

第59章

穆偏頭一看,輕笑:〃你果然還活著。〃

丹尼的身影如同夜色中吊在半空的鬼魅,面無表情,不言不語,沉默中,倏然拔槍相向。

穆不躲不避,絲毫不懼怕,只淡淡說:「如果你殺了我,她會恨你的,一輩子。」

「不要以為我不敢!」

「你可以試試。」

沒有硝煙卻暗潮洶涌的對峙,誰先落得下風?丹尼眼神y狠,緊咬牙關,最終收槍,「你這個魔鬼!」

此話出自丹尼·貝特爾蘭·瓦萊之口,媲美最高禮贊,穆欣然受之:「謝謝誇獎。」

「你賜給我的,總有一天我會十倍奉還!」

穆對此不置可否,嘴角牽起弧度:「剛才的表演可好看?想不想要再欣賞一遍?」

語畢穆已轉身,聽他在身後憤憤如爆發前的獸:「不准再碰她!」

他一派清和謙態:「她本就是我的。而你,從未真正得到過她。」

雛是被溫柔的目光喚醒的。穆斜躺在旁,支著頭注視她,她睜開了眼,他便靠近,親吻了她的額頭。

摟過她的肩,她赤。l的腿交疊在他腿間。

他的手,撫摸她每一處敏感,滿握住她軟嫩的r,仍不夠,進而手探向下,撥開她的花瓣,尋找嵌藏其中的花芽,按住,震盪。

雛被他揉捏、擺弄地氣若游絲:「嗚,我怎么……回到的這里?」

穆的指尖沉入她的花心中,在濕滑的褶皺中抽弄,復又輕攏慢捻,挑逗著,有些心不在焉:「你去救誰?著了人家的道。」

雛一聲一聲嬌喘,死守牙關,沒有回答。

穆翻到她身上,掌心殘忍呵護她生命的核心,整根手指沒入她身體,盡情攪弄,聽她體。y;橫流的聲音。

「伊藤良一是誰?」

雛搖頭,貝齒咬唇。

「你越來越不乖。」

雛看見他眼中閃過的厲色,壓下心中惶恐,卻壓不住快。感中顫抖的欲望。穆像是要懲罰她,手指突然頂到深處,指節磨過她薄脆的點,殘酷地振動。

雛在他身下「啊」地一聲驚呼,慌張按住他的手腕。

卻阻止不了他的動作。

她動情地濕了他的掌心,穆抽出手指,粘膩的y體晶亮地沾在指間,穆的手指伸進她口中,卷著她的舌:「從前你從來不瞞我,任何事。」

如此悲切,被不屑一顧,那個女人願意?雛跪坐起:「伊藤良一他,救過我。求首領你救他。」

穆冷眼相對,眼光翕動,突然將她扶起,取過她的衣物為她穿上,動作已和緩,撫摸她微長的發,目光卻森然:「我帶你去見他。」

雛看著這個男人,不是不驚訝,快速穿衣停當,她隨他而去。

穆帶她去的是那家酒吧,卻已不見那些施毒手的壯漢,也沒有了客人,黑頭發黃皮膚的年輕孩子正在沖洗地上的血跡。

血流成河。

血的腥氣混著酒香,飄散在這昏暗的空間。

想來那些壯漢已是凶多吉少。

這些亞裔的年輕孩子雛都不認得,但她早依稀從沙瑪那里聽聞,首領正培養另一批頂級門徒,想來這幾個都是這類身份。

早先首領手中握著的最得意的兩個武器,一個是如今退步到需要人援救的她,另一個則是千賴。千賴此刻應該身處南美,沙瑪此次南下便是去做千賴的助手。

穆問到:「人呢?」

孩子放下手頭的活計,低眉順眼的恭敬,說泰語:「地下室。」

踏過一片血水,雛來到地下室。空氣陡然清新許多,她一眼便瞧見吊在鋼架上的伊藤良一。

伊藤良一幾近昏厥,周身都有施刑痕跡。

穆在她身側,她每一個表情他都不曾錯過,頓一頓,命令下屬:「放他下來。」

轉眼就有人替伊藤良一松了繩索,伊藤身體如柔軟的蛇體,癱軟在地。

「弄醒他。」

首領一聲令下,有人潑鹽水,「嘩啦」一聲,水跡中的伊藤良一呻吟著,緩慢睜開眼。

穆緩慢走近,一腳踢在伊藤肩上,令伊藤由側身蜷縮變為仰躺。

伊藤良一視線緩慢聚焦,看清了,猛地啐一口:「你們這些毒梟遲早下地獄!」

穆不再多言,朝後微一揚手,就有人要替他整治伊藤,雛沖過去擋在伊藤身前,攔住來人:「別動他!」

穆聞言,眉一頓,還不可置信:「你再說一遍?」

雛快步來到首領面前,緊攥穆的胳膊,「首領,我欠他一條命,我不能……」

「所以?」

「……」

「所以,你為了他,違抗我。」

穆異常平靜而波瀾不驚地說完一句話。雛仰頭望著他,覺得這個男人此時近在眼前,卻異常遙遠。這個片刻前才與她溫存過的男人……

雛來不及細想,憑借本能要去奪一旁首領助手的槍,穆卻比這個女人更快,她指尖觸及槍柄的一瞬間被他捉住手腕。

穆禁錮著這個女人的手腕,險些捏碎它,他將她拉至一旁,隱忍但野蠻的力道成為唯一主導,他動作靈敏,指動腕轉,猛然抽出她腰間的皮帶,縛住她一雙手腕,另一端死死綁在鋼架上。

整個過程不出三秒,穆口吻y森恐怖猶如鬼魅,示意下屬:「繼續。」

瞬間,酷刑降臨在伊藤良一殘破不堪的身體上。

他們是最訓練有素的門徒,一拳的重量與落點拿捏的極其精准,只聽嚯嚯拳聲,不聞伊藤良一的痛呼。

不出聲,好,換成鐵g。

血r模糊,骨骼碎裂的聲音接踵而至,雛不忍看,扭過臉去,被穆捏著下巴扳回。他溫柔的親吻這個女人的眉間:「你不為他求情,他還罪不至死。好好看著,記住,是你害了他。」

這樣著她,是要她瘋了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