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2 / 2)

沖撞 曉春 未知 6287 字 2021-01-19

我甩了聽筒,拔掉電話線。其實我極少動怒,現在被鄭耀揚弄得很心煩。以後遇上打劫可以說:「別傷我,我值三千萬美元。」鄭耀揚遲早會害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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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個澡換了身衣服,去林肯中心的大都會歌劇院消磨時間,等出來後逛到噴泉廣場東側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剛要拐彎,就被人猛地拖住手臂,本能地去擋,從後面又上來兩個壯漢,一接招就知道是高手,他們一共大概有七八個,這樣的身手絕對不是普通打劫,我跑出廣場,他們一直追,追得很凶。

直到無路可退,我停下來,試著跟他們談判:「嘿老兄,我得罪你們了?這還是藝術會場轄區范圍,火氣可別那麽大。」

「現在說什麽都沒用啦,小子。都堵你一個月了,再不出現,老子腳底板都要生蛆了。」一個c澳大利亞口音的大漢對我y笑。

原來不是張守輝要滅我,我突然笑了:「你們是費斯特家族派來的人吧?」

「腦子倒不笨。」有一個掏出槍來,靠過來抵住我的腰。

「想我怎麽合作?」我微笑著表態,希望他那把槍不要走火。

「去見先生。」他簡短地回答。

然後我上了他們的車,像待宰的豬一樣一路被運到曼哈頓島上東區的費斯特家族豪宅。

保鏢終於松開了手,蘭迪默.費斯特從容地向我走來,玻璃珠似的綠眼珠閃著不善的光:「本傑明陳,恭候你多時了。」

「莉蒂亞好嗎?」我淡定地笑。

「看來,你還真不是普通的絕情哪,枉費我妹妹對你的一片痴心。」他遞過來一杯威士忌,示意我坐下,然後問,「你打不打算娶我妹妹?」

「費斯特家不是一向看不起黃種人嗎?怎麽,現在開通了。」

「這你要感謝莉蒂亞,她的反抗精神令我們吃驚。」

「你們妥協了?」

「不是向莉蒂亞妥協也不是向你,而是向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站起來:「你說什麽?!」

「當然,如果你有辦法說服她不要這個孩子,我們也絕對不會反對,因為費斯特家對於不高貴的血統總是排斥的,可我們同時也反對暴力和謀殺,所以,我們不會親手扼殺任何家族成員的骨r,即使是個雜種。」蘭迪默用那雙沒有感情的眼睛透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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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慮一下。」這個時候也不免有些亂。

「考慮結婚還是考慮要不要這個孩子?」蘭迪默犀利地問,「本傑明,別以為你還有很大的余地考慮,我們費斯特家可不會等到莉蒂亞的肚子鼓出來再來要求孩子的父親承認,這事不可能發生在費斯特,明白嗎你?」

我說:「好,我娶她。」

蘭迪默挑起眉毛:「什麽時候?」

「隨你們。」¤自由¤自在¤整理¤

他嘲諷道:「一個有色人種想通過征服女人來進駐費斯特,這可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有話在先,婚後,你沒有資格享有這里的任何東西,當然,如果莉蒂亞不介意將她的那份送給你,我們是不會干涉你家事的。」

「這里的東西的確不適合我,畢竟裝模作樣不是我的本質。」

蘭迪默狠狠警告:「說話小心點兒先生,你得看看自己在哪兒,在對誰說話!」

「我非常清楚。」我瞪著他,「非常。」

「好好好,這樣沒教養的妹夫還真讓人不敢領教。」他故作勢態地搖搖頭,「想見莉蒂亞嗎?馬上可以滿足你,斯汀,帶他去見未婚妻。」

我見到了美麗的莉蒂亞,她坐在窗台邊看月亮,我輕輕叫了她一聲,她回過頭來,熱淚盈眶。

「本傑明,你來啦?」莉蒂亞向我慢慢走過來,我看不出她體形有什麽變化,但她穿著寬大的裙子,唯一的變化是她褐色的長發剪短了。她跟秀芳是完全不一樣的女人。「還好嗎?」我抱住莉蒂亞豐腴且具曲線美的身體,輕吻了她的臉。

「我不想追問你為什麽不辭而別,我也不想知道你現在又為什麽主動來找我,總之,你回來了,這比什麽都好。」不知是哭還是笑,「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的家族,但你還是回來了。」

「是啊,我回來了……」我不知道這是說給她聽,還是在說給自己聽。

費斯特不會挽留我作客,既然他們目的已達,我也順利回到自己的公寓,但一般情況下,出行會遭監視。

這一夜一直失眠,很不安穩。早上十點鍾電話又響起來,我的心不知道為什麽因為這鈴聲突然急速地律動:「喂。」

「陳碩,謝天謝地,你在家。我以為你一回紐約老家,肯定夜不歸宿,想不到那麽老實。」一陣歡笑。

「秀芳?!」

「耀揚告訴我電話號碼的,你還好吧?」鄭耀揚真有辦法,居然想得到讓秀芳撥。

「還行。你呢?」

「最近臉上老出疹子,大概是想你想的。」

再心煩也不禁笑出來:「有事?」

「沒事,我能有什麽事。不喜歡我打來?」

「我不會那麽說。」放松下來,坐倒在床上。

「現在我這兒是晚上九點鍾,剛和耀揚參加完一個宴會,今天那雙鞋根太高了,差點兒出事……哈哈哈。」似乎一切正常。

「秀芳──」¤自由¤自在¤整理¤

「嗯?怎麽了?」其實她也很敏感。

想了一會兒我說:「秀芳,我要結婚了。」

「what?!噢天哪!天哪天哪。」她大聲叫,「耀揚!咦福伯,耀揚呢?他在樓上?噢算了算了。」又對著聽筒笑,「陳碩!在嗎在嗎?」

「你大小姐別太激動。」

「我夢中情人又少一個,不是激動是致命打擊好不好!」她聲音充滿活力,「你的保密工作別太到位噢,給你騙個半死。上星期問你有沒有女朋友都裝傻,現在居然要結婚。你好啊。什麽日子?」

「還沒定。最近吧。」

「喂喂,你老兄好像有些無精打采,不像是個待婚幸福美男子啊?是不是未來老婆沒我漂亮,有點兒失落?」她繼續開玩笑。

「是啊,失落到睡不好覺。」

「要不要我飛過來參加你的婚禮?」

我嘆笑:「不用麻煩。寄十克拉鑽的對戒來就行了。」

「我早說過你是壞男人。」突然她對旁邊喊了一下,「耀揚!過來過來,是陳碩,他要結婚,有沒有聽到?要結婚!我去給他當伴娘。」

想掛掉已經來不及了:「喂,陳碩?」

我的心跳得更急了,好像做了什麽虧心事一樣,暗罵自己一聲。

「你什麽?再說一次。」看我不出聲,他說,「你搞什麽鬼,是不是出事了?」似乎還挺了解我的。

「沒什麽好說的。」

「對方是誰?」語氣很冷靜。

「費斯特。」

「全美汽車工業的龍頭家族?」我無須說多,商界人士對他們都很熟知,鄭耀揚這時候開始發火了,「你為什麽不干脆把電話號碼換掉!」!一聲掛了電話。

半小時後,電話又來,這回我肯定鄭耀揚身邊沒有秀芳在。

「他們婚?」

「我沒有打算逃避責任。」我苦笑,「我答應他們是因為莉蒂亞有了我的種。」我覺得這麽傷個女人不磊落,在幾個月前才得知莉蒂亞的背景,就有些刻意疏遠她了,但對她的熱情並沒有嚴辭拒絕,所以還是出了這樣的問題。我承認我愛她還不到可以為她放棄尊嚴的地步,她的家族扼殺了我對她原有的感覺。

「見鬼的風流債!什麽人不好惹,去動費斯特家的娘們兒!」他這個天下風流債欠得最多的人終於逮到機會教訓人了,「那幫他媽什麽人不用我告訴你了吧?這回你要是卷進去,他們不把你宰了你來問我!」

「鄭耀揚,你打個越洋電話過來就為罵人過癮?你他媽有病啊!我的事我自己會解決,不干你事。」越說越煩躁。

他也暴發:「是啊,干我p事!又不是犯賤,我犯得著來管你這檔鳥事!我告訴你,再這樣下去,你有得苦吃!」

這回是我先甩了電話,盛怒之下的人會如何口不擇言我是有點體會到了,我呼呼喘著氣,不知是氣他還是氣自己。

可就在第二天大清早,我的門鈴就響了,我想可能是費斯特家派人上門來拖我直接去婚禮現場了。可打開房門時,我完全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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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有那麽驚訝嗎?」他略有些疲倦和憔悴的樣子顯得很不一樣,像《風尚》的封面男,性感的危險。

我緩過神來:「宙風要倒閉了嗎?有這種閑工夫大老遠飛美國來。」

「你還是那麽沒口德,不過我現在很累,沒力氣跟你爭,讓我進去洗個澡。」

側身讓開道:「為什麽不去住五星酒店?」

他訕訕笑著走進來:「都快要為你破產了,還住什麽酒店。」

雖是戲言,但聽在耳朵里覺得不是個滋味,我沒搭腔,靜靜看著他極自然地脫下外套、襯衣。

「你的行李呢?」

「嗯?」他看了我一眼,「沒帶。」

「服了你。」我搖頭。

直到他從浴室出來,我還是維持著原來的姿勢靠在牆上。他用干毛巾擦著濕發,穿著浴袍走出來:「你那熱水太燙了點,不怕脫層皮?」

「為什麽要來?」我答非所問。

他丟開毛巾看著我:「你為什麽要告訴我要結婚的事?」

「我告訴的人是秀芳。」

「不,你想告訴我。」他很肯定。

我走到旁邊去倒酒:「這算什麽?看穿我了?還是早料到我陳碩會有徒勞掙扎的一天?」

「你的嘴不會改好了。」他向我走過來,我一把抱住他,他緩緩堵上我的嘴,直吻到頭暈目眩、天旋地轉才放開彼此。

他的胸口微微起伏:「你卧室是哪間?我要休息一下。」

我去推開卧室門,倚在門框上伸手作個「請」的動作,他笑著走過來,進門時隨手拉了我一把:「來,陪我睡會兒。」

我驚詫:「你倒還有精力搞?」

「你別搞我就好。」他用力攬住我的肩,然後卸下一切防備倒在床上,手臂執意壓著我的胸口,結果這個戒心十足的男人在我陳碩的床上睡得像個嬰兒一般。這期間,我沒動,一直盯著天花板,心里有一陣茫然。

直到中午的時候,他還沒有醒,看來真的累壞了。我出門透透氣,回來時竟發現他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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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接到張守輝的電話:「耀揚來美國了,你知道嗎?」

「嗯……」我沒有正面回答,靜待他的下文。

「他今天居然答應收購成業的部分股權,本來我應該很高興的,這畢竟是我長久以來的目的,但他突然干脆起來卻也顯得很反常不是嗎?在屢次拒絕我之後,在你回來之後──這令我很驚訝啊陳碩。耀揚的這步妥協我不能理解,直到他提了那個附加條件,你猜是什麽?我是想都想不到哪。」張守輝的臉我已經可以想象,烏雲密布,「他要我以成業的名義替你陳碩去跟費斯特家談判,之前,他也向我提出三千萬將你這人才轉讓給宙風,我說換美金,他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應了。我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張董,你話中有話,直說好了。」

「好,我就欣賞你的爽快。」他的語氣到這時,已經沒有一點溫度了,「你說他憑什麽要為一個曾經算計過他的人出頭?你有什麽地方這麽吸引他了?現在又肯為你做這種犧牲?據我對耀揚的了解,這絕對不是他的本性。」

「那你又是為什麽要派我去香港調查他?為什麽是我?」我冷笑了一下,「不就是覺得我可以為你拿到情報嗎?」

「可我沒叫你上他的床!陳碩,耀揚是我親外孫。」他濁氣上涌一吐為快,「你小子什麽時候搞雙性關系的?你一向沒那癖好啊?」

我硬生生說:「我們之間根本沒什麽,是你想太多了。如果有疑問,你應該去問你外孫。何必質問我?」

「好,沒什麽是吧?他今天沒頭沒腦直沖美國──這個萬把年都沒能請動他的地方,就是為了特地來告訴我一聲:別讓陳碩結婚。你說沒什麽,我怎麽相信?你叫我怎麽相信!陳碩,你給我小心點兒,這件事了了之後,別再給我接近耀揚,出了丑聞我可擋不住,到時你想要自保都來不及了。」

「說完了吧?說完我收線。」既然大家撒破臉,也沒必要假客氣了。

「你有種!記著我以前教過你的話,別不識抬舉。」

我甩了電話,坐在沙發上整整一個多小時沒動,一想到張守輝的心狠手辣也知道問題棘手了。不禁懊惱萬分,那個鄭耀揚到底在想什麽?非得攪個天翻地覆不可嗎?!

夜里九點,他回來了。一進門,我就沖過去糾住他領口:「為什麽要替我去求張守輝?為什麽!」

「老頭子可真不講信用,說好不跟你講的。」他滿臉不在乎,看著我一會兒說,「只有他有這個實力救你脫險,你以為我喜歡求他,這種事換作以前,我才不會管。」

「那你現在為什麽要管?為什麽不干脆堅守你的原則到底?」我整個人激動起來,「你以為這是幫我?你憑什麽這麽以為!」

「你敢說你不知道?到現在你還敢說不知道?」他的臉不大好看。

我放開他,回避他犀利的眼光。他忍不住嘲諷:「費斯特,多大的門面家底,多高貴的牌場!為什麽不去?你自己說!」

「我不希望被一幫自以為是的鬼佬踩在腳底!我不想被一幫冠上費斯特名頭的家夥耀武揚威,我是陳碩!」

「不喜歡受束縛,你不是自負到極點就是自私到極點,你真以為自己可以自主自由?」他拉住我的手,殷切地盯著我,「不是費斯特,不是任何顯赫但脅迫人的家族,你就會高高興興把對方娶進門?」

「別問我,我不知道。」

他靠過來,在我身後用手臂抱住我,扯下我的衣領,沿著我的後頸吻下去,溫熱的手掌探入我的胸口,急切地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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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我本想推拒:「別搞,我現在沒這心情……」

「是嗎?」他突然發出磁性的低笑,「可你馬上就會有的──」

他耐心地引燃導火線,雙手都來到我胸前,轉而在腹肌留戀,唇舌沿著頸背一路向下,不疾不徐地褪下彼此的衣服,手仍在繼續到處放火。我身體內部的欲焰被激起,他的唇重新回到我耳下,他的呼吸也渾濁起來,需索更加激烈無度,左手解開我的皮帶,右手滑進我底褲,「呃……」我仰起頭沈醉於這種攻勢,視線漸漸有些模糊,下t迅速膨脹,理性迅速化為灰燼。他說得對,我很快就會有做a的心情。

他胡亂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捉住我的一只手引入,當我的指腹在他堅挺的部位摩擦時,仿佛有回應似的,灼燙滾熱的yj地在我手心跳動,我們賣力地為對方手y,甚至可以聽見彼此激烈的心跳。他溫熱的氣息在耳邊吐納,惹得我s癢難安情欲澎湃,像突然決堤般,我們享受地呻吟出來。

他似乎還不滿現狀,不斷地貼上來,散發著高溫的r體相互吸收著熱量,他的陽具不安分地掙脫出我的手掌。鄭耀揚接著使勁拉我進了房間,每次都像野獸一樣發情後就地解決,這次他決定轉移到正規戰場。

再次壓上我,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飢渴表情,然後我們像瘋了一般地糾纏在一起,沒有顧忌、沒有底線、沒有步驟,只有失控地交流,情潮不停沖刷僅存的理智,他撲過來激動地吮吻我的唇舌,好像從來沒有試過這麽濃烈的前戲,再怎麽沖動也不會吻得像這樣天昏地暗,那熟悉的快感席卷全身細胞,感官的強烈刺激使我們更加肆無忌憚。

在這場沒有結果的游戲里,我也抑制不住沈迷其中。他滑下身體舔吮我的r尖,我微微一顫,他的手指仍在敏感區徘徊不定,時而在股間時而在前端挑逗,無所不用其極。「啊……很爽……」我由衷地說出來,他受了鼓舞,突然整個人埋入我胯部用嘴代替手,我反s性地撐起上半身興奮地看著他,顫抖著手指扯住他的黑發,他的舌頭靈活地進攻,把我的魂都吸走了,我將身子向前挺了挺,使自己更加深入他的口腔,那種觸感令我逐步攀上頂峰。

「啊──嗯……你真行,啊!」我狂吼著,等退出來,還是有點晚了,一半留在了他嘴里,他吐出來不甚介意的樣子,又笑著趴到我身上,用硬挺的下身不斷地在我腹部惡意表達著自己的意圖:「該輪到我舒服了吧?」他俯下頭來與我激吻,將食指中指探入我嘴唇濡濕,當感覺異物入侵時我已經有了些心理准備,但那熱辣辣的痛感還是清晰地傳達到腦部,排斥力令我不由往後縮了縮,借故伸手從床頭取安全套,遞到他面前。

「你要我戴這個?」他的表情很耐人尋味。

「基本常識,難道你跟別人做的時候都不用?」

「你上我的時候怎麽沒想到有這個常識?」他一把搶過安全套扔出老遠,「別在床上給我說教,陳碩。」邪氣地笑著,猛地又頂了進來,已經有些難耐和迫切,在我還來不及反應時,他開始狂野地挺身律動,「嗯……」他發出陶醉似的嘆息。我劇烈地喘著,循著前次的經驗盡量放松身體,在一個重重的沖擊之後,我大叫出聲,混合著麻痹的痛覺和凌虐般的快意,逐步進入狀況,他彎下身體追逐我的唇,下t也更加深入。

他在我耳朵輕語:「陳碩,你動一下,來!啊……好。」我迎合他的需要,從中找出完美的結合方式和快感區域,這絕對是種享受。

他也失控地吼出來:「啊,你他媽太勁了,啊──叫我的名字,叫我……」

「耀揚,哈!你真猛……慢──」

我們斷斷續續用言語刺激著對方,他問我:「喜歡讓我干嗎?喜歡嗎,呼……」電流飛竄,我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麽。

直到邁進高c,我們相擁著噴s出來,「啊!」同時嘶吼出聲,濁y弄得渾身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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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床墊上看我:「我喜歡c你,感覺太好了。」

「你今天……太猛了點。」我緩過氣疲倦地躺著。

「這樣就不行了?你這方面不是一向很強的嗎?不過下回,我會注意。」他戲笑,俯身在我身上星星點點地吻著。

「行了吧你。」我推了他一把起身,「我先去洗個澡。」

他倒在床上用色情的眼光別有用意地盯著我,表情像只偷腥成功的野貓。突然間,我的心頭浮上一陣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