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2 / 2)

沖撞 曉春 未知 6294 字 2021-01-19

一陣低沈的笑聲傳入我耳膜,他還隨手摸了摸我的後腦,我伸手壓了壓自己不服貼的頭發,洗過頭睡過覺一定有會幾根翹起來。

突然感覺到阿明朝這兒投過來的驚異眼神,我立即意識到鄭耀揚和我的舉動有些不成熟,於是站起來走開。

突然,一個溫熱的身體撞進我懷里:「陳碩陳碩,你讓我好找!」

「會不會怪我?」我笑著擁抱秀芳。

「不不,你重現江湖就好,我就是擔心你出什麽事,如今看你完好無損,自然不再追究你的責任。」她對我左看右看,「耀揚剛跟我說過你回來了,我正等著你呢。」

「你整整通緝我一個多禮拜哪。」

她輕撫我的臉:「小意思小意思。你好像瘦了,在哪兒受苦受難哪?」她豪爽地拍拍我的胸膛,「不過身材還是這麽棒,正好,做伴郎最合適,物盡其用。宙風大批未婚女想要結識你,陳碩,你會因此成為萬眾矚目的黃金單身漢。」

「多謝抬舉。」

我回頭,正好與鄭耀揚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隨即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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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要開車的緣故,擋住了宣稱要罰我酒的秀芳。

她看我的確長途跋涉精神不濟,也只好作罷,笑著問我:「現在住哪兒呢?」

「麗月宮的套房。」我沒有說就是鄭耀揚那個專用套間。

「不如搬回來仍舊住海景別墅吧?」秀芳提議。

「暫時這樣就好,住哪兒不都一樣。」

「怎麽一樣?怎麽會一樣!我現在住海景,你是不想跟我碰著面還是怎麽著?」看來秀芳已經正式入住,成為女主人。

我苦笑:「我考慮一下。」

「這還像句話。」她坐下來突然對我眨眨眼,「耀揚一回來,你也失蹤了,沒有必然聯系吧?」

我平靜地看了看她:「沒有。」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和耀揚有什麽矛盾了呢。看你們兩個不爽快,我多憋氣呀。」

「我跟他……只是有時候意見不合,能有什麽矛盾。」

「所以你才肯回來宙風!我就知道你這個人,嘴巴硬得要死,心是挺軟的。」

我對她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了解我啦?」

她很有女人味地說了句:「你們這些男人,誰搞得懂!一個比一個麻煩。」

等我回頭看,鄭耀揚已經不在視線范圍內了。進門沒有打招呼,離開也就沒有必要道別,趁著月色當空,我也決定回去補眠。

第二天醒來已經不早了,時差倒來倒去真是折磨人。九點整有人敲門,門外居然站著服務生,我說:「我沒有叫客房服務。」

「噢,是鄭先生替您預訂的早餐。」服務生後還有一個舉著托盤的。

我就這樣享用了配制合理的早餐,一杯咖啡後,神清氣爽地去宙風報到,首先是去見鄭耀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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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在落地玻璃邊,一身深灰,有一股凜凜之威,回頭看到我他疲倦地笑笑,很明顯,他昨晚沒有睡好。

一副公事化的口吻道:「辦公室騰出來了,張冀雲在那兒守著,你看看還有什麽需要的,到時候讓秘書去辦。」

「喬安娜?」老實說,對她的熱情奔放我印象深刻,但現在我是故意這麽問的,也不知為什麽,就是不想讓鄭耀揚覺得我萬事服貼。

鄭耀揚冷笑:「如你所願,下午我就會派她過去你那邊。」

「多謝。」我轉身去開門,突然又回頭問,「我還是董事局成員嗎?」

「那得視你對宙風的貢獻程度再作決定。」

「好,我知道了。」

「陳碩。」他又叫住我,「中午跟我去見銀盾的馮鵬飛。」

銀盾計劃已經正式啟動,馮鵬是銀盾的董事長,在運行當中,雙方領頭人也需要有幾次當面的會晤,更好地討論一下細節問題,但像我這種凳子都沒坐熱的員工,立即重新獲得重要項目的參與權,不禁也有些疑惑。他解釋道:「你比較清楚這個項目,到時可以提些建議。」

我沈默地點了一下頭,走出他的辦公室。下樓去,張冀雲正忙著指揮,我靠在門上戲笑:「我一來你就要搬上搬下,真是罪過。」

「知道就好。」他把一個文件盒子枕到我手臂上,整個人往我肩膀上掛,「老兄,你來無影去無蹤,我則跟在你p股後頭轉,狼狽得可以你明不明白?你讓兄弟我很難堪啊。」

「又重回主樓,哪來那麽多牢s!又不是發配邊疆。」

「別臭我了,還不是某人不要呆,老板好歹也退而求其次,讓我張某再獲新生上前湊湊趣,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口氣酸得掉份。」我笑。

「陳碩,我早說過我們不是敵人。」

「你不但有自知之明還有先見之明,絕對是能人,坐樓下真是委屈你了。」

「切,又拿我開心。」他晃盪晃盪捧著盒子出去了。

中午會見時候一到,就和鄭耀揚一前一後開車去目的地。到餐廳門口,他才問:「吃得慣日本菜嗎?」

「還行。」

隔了會兒又冒出一句:「晚上我過來。」

「干嘛?」

他瞥了我一眼說:「沒干嘛。」

新鮮肥美的鯛魚片,色澤鮮透明的煙熏三文魚,以及精致誘人的刺身拼盆,佐以口感醇和的清酒,日式料理餐廳也鋪陳著各類壽司精選。被鄭耀揚說重了,這種東西我並不喜歡,但馮鵬飛喜歡,他有一半的日本血統。

鄭耀揚在生意場上牽就人的次數並不多,但吃飯這種小事,他不會跟人家爭,該哪兒就哪兒,吃墨西哥菜也無所謂。

馮鵬飛先到,他也是精准無誤的商人,但因為出身美術世家,所以有些藝術細胞,不愛太過正式隆重的場面,比其他商人少些市儈氣,年輕有為、坦盪守信,所以鄭耀揚也不討厭他。馮鵬飛迎上來,一眼看到我,眼神有些意外:「這位是──」

「計劃草擬人之一,我的助理陳碩。」

我與他握手,眾人入坐榻榻米開始正式討論合同,協調各環節,我也只是適時提一些疑問,他們兩人都不是主觀的人,分析力極強。到下午三點,鄭耀揚接到電話要趕回宙風先走一步,會談結束。

我獨自到停車場取車,這時一輛白色跑車兜到我旁邊停下,車窗下搖,正是馮鵬飛。他一貫冷峻的臉此時卻流露著淡淡的笑意:「我看出你不喜歡日本料理,晚上請你吃法國大餐作為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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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作答,先把車子倒出來,然後探出車窗對馮鵬飛說:「我也不喜歡法國菜,改天請你吃印度手抓飯好了。」

他也聽出我的嘲諷,笑得有些不自在,大概很少被人拒絕,而且是用這樣的言辭拒絕,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可我陳碩是個男人,沒余地供他老兄發揮魅力。剛才這小子看著我的眼神,一開始我就知道不對頭,只是鄭耀揚在這方面比較遲鈍,他一直以為自己跟別人那種性取向不是一碼事。

他跨下車來,把名片遞進來,這么高傲的人做到這一步,我也不大好意思明著挑釁他了,不曉得我陳碩什么時候給過他暗示,他居然有膽子上來搭腔。不過嘴上已經客氣點,畢竟是合作伙伴:「馮先生,這頓飯先欠著,有時間再還。」

「周末如果方便,一起去打高爾夫?」並不死心,語氣也保持溫和,這類商人一般修養功夫練到家,「還是──你更喜歡網球?」

「周末再說吧。」踩油門就走,這種權勢在握的人都不簡單,一向自覺無往不利,所以能不應付就不應付。

秀芳突然打電話給我,說要我去接她一下。其實秀芳手頭打雜的一大幫,她卻偏偏叫我去接,心里也沒什么底,調轉方向盤去了市內一家有名的攝影樓。

她正在試婚紗,上來拉著我滿臉幸福洋溢,左右側側身讓我欣賞:「jpg的新款婚紗,靚不靚?」

這話她應該留著對鄭耀揚說,不過說實話,的確光彩照人。我挺捧場地點了點頭:「看起來不錯。」

「你這人著衣品味雖好,怎么用詞這么浮淺?」秀芳嬌嗔。

「好好,簡直──如虎添翼。」

「喂!」她哭笑不得地上前來警告我,「你會不會用成語?不會用就別亂用好不好?誇獎人都不會,存心氣我?」

我笑說:「美是一種感覺,怎么形容得出來。」

「這話說得倒還有幾分意思,算了,原諒你剛才的失言。」秀芳大人有大量的樣子拍拍我的肩,幾位小姐又上前幫她張羅婚紗,「你看,這邊是不是可以再收一些……」

等搞完這些事已經六點多,秀芳有些歉意:「讓你陪著我瞎耗時間,真不好意思。」

「沒事,讓宙風給我計上加時費。」

她笑不可抑,之後才說:「你也知道,婚紗款式要保密才能給大家驚喜,給那幫姐妹知道,還不大嘴巴?所以沒讓別人來陪我試身。對了,我那雜志社的時尚版,緊缺本港陌生的英俊面孔上月刊c頁,千萬幫幫忙。」

「你跟我說?我!」

「不是你是誰?」她故意左看右看,「這方圓五百里還有哪個齊整得有資格上本小姐的時尚版?你找得出一個來,我立即放你走。」

原來這就是她叫我來的真實目的,呵,再拐彎抹角一個晚上,也知道我不會干脆答應。幾個月前在大街上就碰見過兩三次,總有瘋子上來塞給我名片說是演藝公司的星探,跟足我十條街,我一一打發,可怎么也沒想到,身邊居然還有這么大個隱患。

感覺我悶聲不響,秀芳打算改變方式方法,不再窮追猛打。

「ok,ok,我不強迫,你考慮一下,做生不如做熟,你遲早會被星探s擾,不如便宜我徐秀芳,給個獨家,賺點外快嘛,有什么不好,你說是不是?」她好像人口販子。

「我只答應考慮一下。」轉身去把車子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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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轉移秀芳注意力,瞪大眼睛盯牢車身看:「耀揚把車給你啦?」

「怎么?」有些擔心秀芳多想。

「原來耀揚也懂得那句: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我為她開車門,輪到我苦笑:「不會用諺語就不要亂用。」

「哇,還知道是諺語,國文功底不差啊。你不是野性不羈的狼嗎?不是?不承認沒關系,我看著像。」她嘻皮笑臉地打趣我,「不過是王子級的狼。」

「你真以為一輛跑車就能套著一匹狼?」

「不,當然不。」

我和秀芳的對話有些怪異,秀芳畢竟也不是普通女人。

晚上被張冀雲拉去鬧了幾個鍾頭,回到麗月宮十樓已經不早了,等我洗完澡圍著浴巾回到房間才發現鄭耀揚已經在陽台上,他也好像剛發現我似地回頭問道:「怎么弄得這么晚?」

我走過去奪過他的煙吸了口,然後扔出去:「現在每個地方都在禁煙。」

「但每個地方都不禁欲吧?」說著把頭靠過來,在我肩膀上輕咬了一下,手爬上我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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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牢他的手阻止他的進攻:「鄭耀揚,我們不是要保持距離麽?昨天說好──」

「你想我怎麽演出才滿意?你不喜歡這樣?」他停下動作,「我不過想要你,可不碰你,我做不到。」

我皺眉怒起來:「你就可以不擔責任胡來?」

「責任?你跟我提他媽責任?」他突然氣急敗壞,他很少爆發得那麽快,「你給我聽好,我第一次跟你上床就早顧不得這些了!責任,宙風還是徐秀芳?我做得還不夠?陳碩,你少在這兒假惺惺充聖人。你到底要我擔什麽?我還想對你陳碩負責呢,可怎麽負?你倒告訴我,讓我也明白明白!」

「你沖我發火算個p啊!」已經矛盾得嘔血,他還這樣激我,一把無明火就這麽燒上頭,一下子蓋過理智,「你以為我好受?你以為我喜歡在夾縫里隨你身後那幫人擺布?我也沒想到會跟個男人糾纏不休,我他媽根本就不該回來!」

「別當我面說這種混帳話!我現在有多束手縛腳你知道嗎你?跟背後有根刺似的,就沒安寧過!你成日里在那兒變著戲法整我,我忍著你,你以為我是自虐狂還是精神病?你認為我巴巴趕到美國幫你掃尾是純粹吃飽了撐著沒事干?」

「你忍我?我有讓你忍我嗎?張守輝隨時會取我的命,你會猜不到?」我吼過去。

「他答應過我不會對你出手。」鄭耀揚的目光炯炯地鎖住我,「你就這麽不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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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哈,是啊,我當然信任,但你認為我是因為信任你所以專程從巴黎飛香港,只為在你婚禮上添瓶酒討個喜?你也把我陳碩看得太扁了。你不是總贏嗎?啊?勝利地把我支配來支配去,勝利地把我從紐約差遣到香港,現在還把我當你以前那些情婦似地養起來,我只是不跟你挑明,你倒充起大佬來,現在到底是誰忍誰?」

「好,你把所有賬全算我頭上了!你要了結是吧?要了我就跟你了。你嫌我煩?我鄭耀揚還沒私生子、情人上門來鬧呢,你嫌我煩?」他也跟我翻老賬、揭舊瘡,兩個人都紅了眼。

「你不嫌煩?總有一天你會厭煩,厭煩我,厭煩這段莫明其妙的關系。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已經他媽煩透頂啦!」

「你給我閉嘴!你沒這資格你知道嗎,現在連遠在美國的老頭子都有空在這事兒上c一腳,你說,還有誰不能在這上面搗是非!從前在什麽事情上我鄭耀揚有這麽窩囊過?為什麽結婚?我他媽為什麽結婚!」

看得出他想動手給我來一拳解恨,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兩人凶狠地對視了片刻,同時泄氣沈默下來,他煩躁地來回走了一圈,又倚到欄桿上,然後靜下來說:「上個月,我媽的代理律師來找我,因為聽說我加入成業,成為新股東,所以希望我盡早接收我媽的遺產,也就是成業的另外百分之十五的家族股份,但這筆股份要我結婚後才能繼承,這是我媽給我下得套,她知道我這個人風流慣了,沒個數,說不准會一輩子單身,所以使了這一招。」原來結婚還另有隱情。

過大概有三分鍾,也許更久,大家都熄了火,我悠悠問他:「難道你不喜歡秀芳?」眼睛看向遠處。

他沈著聲音郁悶地回答:「那是在沒遇見你之前──我現在喜歡的是你。」

他並沒有朝我看,但我整顆心因為這句話而猛烈地抖了一下,我沒想到他有一天會說這句話,而且說得那麽自然,那麽隨便,好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我撲在欄桿上,把頭深深深深埋入手臂。

「本來,我也不打算要這批股份,後來想,惟有在成業加大勢力,才能順利脫離老頭子的掌控,也能牽制住他的行動,不至於對你下狠手,我不希望有人對你造成威脅……」他聲音輕下來,「陳碩,我一直想問你,你是怎麽看我的?」

我抬起頭,發現他已經到我旁邊,回視他疲憊的但也火燙的眼神,我說:「一個辣手的堅決的男人。」

他語氣中夾雜著些許失落:「拜你所賜,我這兩大特質並沒有機會在你身上得以發揮。」

「我們就不能和平點嗎?一談准崩盤,不是罵就是動手。」我嘆口氣。

「你以為我想?還不是被你的,我說你好像不惹毛我就渾身不爽似的。」

「哼,彼此彼此。」

我抬起一只手拉過他的後頸,用力摟住他,他的嘴唇碰著我的肩膀,在那兒輕輕地徘徊吮吻,移到我耳朵喃喃道:「陳碩,陳碩……要我拿你怎麽辦?你永遠在給我出難題。」

「出難題的人是你吧?我陳碩本來可以很瀟灑。」

「是,也許。」他將嘴唇轉到我鼻尖,我們的呼吸溶在一起,「費斯特,或是別的什麽家族,你都能瀟灑自在──就除了在我鄭耀揚身邊。

「這樣諷刺我……你覺得很舒服?」我的氣息漸漸粗重。

「我要你說,只有我能讓你興奮,能讓你失去理智。」他情色意味十足地刺激我的神經,突然,語調又轉冷,「我看你就從來沒有尊重過我,也沒有真真正正在乎過我的感受,是不是這樣?」

「你的缺點是太自以為是,什麽都妄下定論。」說完,猛地扯住他激吻起來,他的舌靈活地挑逗著我,我也給予他最強烈的反應,他愉悅地輕哼出聲,我低笑,「你也會有判斷出錯的時候,而且已經出錯了……」

他扯開我的腰上的浴巾,當火熱敏感的部位被他一把握住時,快感如電擊般迅速隨脊椎直達大腦,我綳緊了全身,氣更粗,抬起眼迷亂地注視著對方,在他眼里我看到了激情迸發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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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內容,嗯──大家知道。今天我是下決心讓他們談一次(態度雖然欠佳,但絕對是一次卓有成效、非常有建樹性的、能推動歷史進程的會談),大家表再怪他們老是含糊不清了,我也拼了老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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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開始有節奏地愛撫,我再也撐不住了,拖著他往房里去,一路拉扯吮吻,腦袋也瞬間空了。我要他,我要他,我要他!

可他的手指已經先探入我股縫,在那私秘處周圍來回磨擦,輕柔而又莽撞,企圖誘引手指進入。太久沒做,我根本不適應,但濕熱緊閉的窄x卻身不由主地吸入強行進犯的手指,把它帶到身體深處。

鄭耀揚整個人壓上我,邊揉按著柔軟的部位,邊俯下身體將我下t含入,我有些吃不住這種前後夾攻的刺激,猛地抬起身子企圖推拒,可他極有技巧的一記的吮吸使我呻吟著倒回床上。我享受地胡亂抓著他的頭發,給予他暗示和鼓勵。情欲吞噬了最後的理智,我們擁吻著,摩擦著,在彼此身上制造罪惡的痕跡,逐漸擴大征服范圍,巡視每一片領地,yj漲得快要爆炸,前端已經滲出y體,我看他也到了極限,再也受不了似地一把拉起我的腿,猛一挺身,鐵器長驅直入,直撞到最深處。啊!

不知是痛苦更多還是快樂更多,我低吼出來。被壓仰住的性欲一旦被釋放,強烈的快感直涌上頭,我反s性地夾緊他,他竭力忍耐才不至於狼狽退出,有點懊悔地拍我的臀側以示警告,早有心理准備,可他進來時,還是有股始料未及的頓痛,我閉著眼感受著體內瘋涌而出的熱潮和激痛,等到欲望漸漸恢復,氤氳的情欲氛圍卻更濃郁了幾分,鄭耀揚開始抽動起自己的硬挺。

從緩慢的抽c漸漸到失控地宣泄,他極度的焦躁也影響了我。他律動的力量很驚人,完全地抽離,再全力地撞入,當他整個闖入體內時的那股激顫,使我不由得調整姿態配合他,性a是雙方的愉悅,我堅守這個原則。我天性中的不服輸,使這場性a游戲變得有作戰味道,鄭耀揚壓抑的嘶吼,引誘得我欲火高漲,更加進入狀況。

從後方抽c磨擦帶來的刺激太過直接,不可言表的快感得我強壓住激情的低叫,身體的最敏感處被循環往復地貫穿,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我坐起來用上身抵著他變換體位,他的氣息紊亂得不行,脖頸往後仰,性感的喉結劇烈地上下移動,我撫摸他汗濕的身體。他托著我的腰繼續擺動,由上往上,他舔著我的胸口,又作勢要咬斷我的咽喉。

瘋狂的交歡,沒有一點喘息的機會,潤濕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