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2 / 2)

我的多情玩伴 未知 6226 字 2021-01-19

89、趙德發因為毛毛跟歐陽產生了爭執

趙德發對毛毛的態度變得異常惡劣起來。為此,他跟歐陽產生了爭執。風波乍起

這真是一個要命的問題。太可怕了。在隆重的婚禮上,所有人都是樂呵呵的,每人一副新婚喜慶的幸福模樣。唯獨趙德發面色如土,痛苦萬狀。前妻跟男友結婚的日子,就是跟前夫結仇的日子。周雪冰挽著任毛毛遠遠地看了趙德發一眼,沖他嫵媚地一笑。這一笑太傷人了,有些邈視,有些炫耀,也有些無恥。趙德發憤怒得滿身都在燃燒。他看著任毛毛和周雪冰,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了。他想走過去一刀劈了這對狗男女。不過他還是克制住了,他覺得他是老板,他應當是個有修養的人。修養的第一要務就是制怒。為了防止脾氣的暴發,他趕緊離開了,逃離了那個燈火輝煌的地方。趙德發趕緊對周雪梅說:「我出去一下。」就走了。

任何時候都昂首闊步的趙德發竟是貓著腰出來的。他心里憋著一股氣,氣撐起了肚子,卻沒有撐起腰身。出來後就坐在車子里,一個勁地抽煙。軍人出身的趙德發是非常講衛生的,平時根本不會把煙灰撣在車子里。現在變了,他把煙灰到處亂撣。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注意把煙灰撣在了什么地方。他把整個車子都當成煙灰缸了,他就坐在煙灰缸里抽煙,弄得全身上下都是煙灰。

周雪梅發現趙德發出來後就沒進去,追趕出來了。她猜到趙德發就在車子里,使勁拍打車門。趙德發把門開了,周雪梅坐上去。周雪梅說:「你怎么不進去了?」

趙德發說:「不想進去了。想靜靜。」

周雪梅說:「我姐姐怎么會跟他結婚?那個男人好象叫任毛毛?我多次見過的。你們是朋友吧?」

趙德發說:「既然你認識他,你還問我干什么?」

周雪梅說:「你就是生他的氣?」

趙德發說:「我不知道。你進去吧。我一個人坐坐。然後回家。」

周雪梅嘆口氣,關切地看看趙德發,下車了,又進入了婚禮現場。

趙德發沒有回家,他不想回家,不想見到毛毛。假如毛毛是雜種的話,那他就枉費了一番心血。愛了幾年,結果替人家養的兒子,自己成了戴著綠帽子的飼養員。他不敢面對這種可怕的現實。

趙德發去酒巴了。裝了一肚子悶酒。然後橫行霸道地開車回到歐陽一虹那里。一進門,毛毛就撲上來,說:「爸爸回來了!」

趙德發沒有理他,給他了一張黑臉。毛毛從這張臉上看出了些什么,掉頭跑到歐陽一虹身邊去了。歐陽一虹抬頭看了看趙德發,發現有些不對勁,說:「你怎么了?」

趙德發把一串鑰匙往桌上一扔,說:「沒怎么。」

歐陽一虹說:「喝酒了?滿身酒氣。」

趙德發說:「喝了一點。」

這時,不識好歹的毛毛說:「媽媽說過,不許酒後開車的。」

這下真是激怒了趙德發,他拉起嗓子吼起來:「什么媽媽媽媽,你媽媽早就死了!從此以後不許你再提媽媽!」

趙德發第一次在兒子面前這么凶惡。毛毛嚇壞了,毛毛看看父親,又看看歐陽一虹,感覺發生了什么事。他走到了歐陽一虹身邊,似乎在尋求保護。歐陽一虹把毛毛拽過去,對趙德發說:「你怎么了?大人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說,他還是個孩子。他懂什么,你沖他發什么火?」

毛毛有了歐陽一虹的支持,委曲地流淚了。他看了看趙德發,想說什么,又不敢張聲。趙德發看見毛毛就想到任毛毛,此時火氣更大了。趙德發說:「你他媽的再哭,老子把你從窗口上扔出去!」

眼看父親變成了凶神惡煞,毛毛不敢哭了,他被威風凜凜的父親鎮住了。他連忙從桌上揪下一把衛生紙擦淚。歐陽一虹趕快把他拉到懷里,他在這里獲得了一些安全感。

趙德發的反常舉動使歐陽一虹感到非常驚詫。她就怕遇到父子倆都不開心的這種情況。她要盡一個准母親的職責,還要盡一個准妻子的職責。要兩頭哄,哄得兩頭開心。對於夾在中間的她來講,必須首先把自己的不快隱藏起來,保持一副笑臉,一副近乎超脫的愉快心情,去溫暖兩個人的心。所采取的方式方法又不一樣,對大人要講小道理,因為他們大道理都懂,小道理里面常常隱藏著一些很深遂的東西;對小人要講大道理,因為大道理最簡單,容易聽進去。歐陽一虹就雙管齊下,先安撫了毛毛,讓毛毛愉快起來後,再去跟趙德發交談。她想弄清趙德發為啥一反常態,參加前妻的婚禮回來,使整個人都變了。

歐陽一虹見趙德發回家後一直站著,便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下了,和顏悅色地說:「怎么不高興?是不是看到了你不願看到的?她的婚禮出現了匪夷所思的情況?」

趙德發說:「你太聰明了!你知道嗎,跟她結婚的那個男人,是我以前的手下,比我小八歲,他經常在我們家吃吃喝喝,他一直叫她嫂子,叫我大哥的。他們在若干年前就好上了。可我一直非常相信他們。」

歐陽一虹嘻嘻笑起來:「就為這?其實你們在本質上是一樣的。你們各自在外面愛了一個,都是互相欺騙對方。只是時間上不一致罷了。你比他晚一些。假如你早找一個情人,你心里就不會不平衡了。」

趙德發說:「問題是這小子是我的手下。我一直待他如弟弟的。他們合起來欺騙我。」

歐陽一虹說:「這有什么好氣的?不就是兩個人在欺騙你嗎?你沒見有的領導,那才可悲,下面的人團結一致欺騙他,報假帳,說假話,做假事,哄得他團團轉。他還照樣樂呵呵的。這個世界上,誰不受欺騙?也許我們天天都在受人欺騙,只是不知道罷了。」

趙德發的惡劣情緒持續延伸,他指著毛毛說:「這個小東西,也許就是他們制造的——野種!」

歐陽一虹說:「這個問題你不要亂猜疑。即使是他的,也要當作你自己的兒子對待。再說,你不能僅憑名字來妄下判斷。世界上同名同姓的太多。你懷疑毛毛,就是在懷疑你自己,否定你自己。這樣會把你以前與前妻的一切感情都否定了,包括你自己的選擇。你應當堅信,毛毛就是你的骨r。」

這個解釋不能使趙德發信服。他的疑慮依然存在。他站起來說:「算了,我們不說這事了,說起來煩。」

趙德發說完就往外走,歐陽一虹問:「哪兒去?」趙德發說:「去洗車。弄了一車煙灰!」

90、趙德發把私房錢全部交給了歐陽

趙德發把他的私房錢全部交給了歐陽。歐陽說:「我都讓你們父子倆瓜分了。上半身交給了你兒子,下半身交給了你。你要是對我不好,天打雷劈!」

趙德發真是洗車去了。可洗車之後並沒回家,而是來到了我家里。他要給我傾訴他的苦處,訴說他在周雪冰婚禮現場的親眼所見。趙德發痛苦地看著我說:「張大哥,我當了十多年老板,第一次覺得我做人做得窩囊啊!老婆跟我最信任的人搞在一起,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反正是離了婚的,氣憤也就是那么回事。再氣也是人家的老婆了。問題在於,周雪冰結婚時,給他亮了最後一張情感底牌。表明她對丈夫的背叛由來已久。愈是這樣,趙德發愈是覺得自己早在前些隱瞞收入的做法是合理的,正當的,屬於自我保護的正義之舉。跟周雪冰結婚八年,她在他的事業上沒有提供任何幫助。只是給他帶來了一次又一次的煩惱。而離婚時,她卻分到了一處住房和三百萬元資金,夠她用一輩子了。他對得起她了。愈是這樣,趙德發愈是覺得歐陽一虹是個好女孩。歐陽一虹愛他是專一的,執著的,死心塌地的。值得稱道的是,在趙德發和周雪冰離婚的過程中,歐陽一虹從不過問他能得到多少財產,他有多少財產。顯示出一種難得的超脫。趙德發也沒告訴她,就看她問不問。那時,趙德發還給自己留了一點余地,害怕又遇到見異思遷的女人,愛他幾天就不愛了,或者說弄到幾個錢就不愛了。看來,歐陽一虹不是這樣的人。她到底是有知識的人,情感和思想都比較成熟。趙德發認定了,可以放心她了,可以向她交底了。

趙德發把他的想法跟我談了。趙德發要把寄存在我這里的保險櫃抬回去了。我把藏得很隱蔽的鑰匙找出來,交給他。他一人搬不動櫃子,要我給他幫忙抬。

我們倆呼哧呼哧地把保險櫃抬到了他的樓上。歐陽一虹開門後,問:「這是個什么東西?」我說:「你們的百寶箱。」

歐陽一虹說:「好象是保險櫃嘛。」

趙德發把門關上了。趙德發把保險櫃打開了。趙德發從櫃子里取出兩個袋子,全部抖落出來,倒在床鋪上。趙德發嚴肅認真地說:「一虹,今天張大哥在這里,做個見證人。我要移交財產了。全部移交給你。」

歐陽一虹臉色一沉,說:「你管著吧。我就不管了。」

趙德發象舉行某種儀式一樣,分門別類地說:「這是我離婚後分得的財產。幾個存折加起來,四百萬元。此外就是一輛破車和一個公司。另一袋子,是我以前的私房錢,大約有三百來萬元。我們買房子還要花去一百來萬。就這些,全部交給你。」說著把床鋪上的那一堆推過去,連同鑰匙交給了歐陽一虹。

趙德發說:「本來,這是我們的家庭隱私,外人不便知道的。張大哥我絕對放心。讓他知道了也沒關系。保險櫃也一直由他替我保存著。之所以要交給你,此舉旨在說明:我一百個信任你。」

我說:「謝謝你的信任。我絕不會讓第三者知道。」

歐陽一虹興奮而激動。她看著這些口袋和存折,說:「這么多存折,象個腐敗分子嘛。」

「你管著,他就沒法腐敗了。」我算是看到了趙德發身上最真誠的一幕。我的使命完成了,我也該走了。有朋友信任我,走起路來兩腿生風。

我離開之後,歐陽一虹就開始清點財產。毛毛在幼兒園,沒人打擾,這是家里唯一清靜的寶貴時間。她把那兩包東西都抱到電腦桌前,一一登記起來。細到開戶銀行,銀行帳號,存款金額,存款日期,貨幣種類等等。全部加起來,一共七百五十多萬元。

趙德發說:「你怎么這樣細致呀?」

歐陽一虹說:「既然你讓我管著,我就要搞得明明白白。不能做糊塗帳。你說是吧?今後每次開支多少,我也會記下來的。」

趙德發說:「你們家房子怎么樣?給你爸媽買套房子吧?」

歐陽一虹說:「他們去年才買了新房子。按揭貸款買的。」

趙德發說:「欠了多少?」

歐陽一虹說:「十五萬吧。」

趙德發說:「你明天帶二十萬回去吧。讓他們隨便用。我公司還是能賺錢的。」

趙德發並沒有細看到底有多少錢,歐陽一虹問他:「你知道你究竟有多少錢嗎?」

趙德發說:「七百來萬吧。」

歐陽一虹說:「那我還可以貪污五十萬。到底是錢多,你也搞不清了。」

趙德發說:「我們家的錢好大一部分都是以周雪冰的名義存著,我估計,她也不止貪污一百萬。這種事說不清,也就算了。」

歐陽一虹出身於普通職工家庭,窮慣了。她父親經常背著他們在燃氣表和電表上做點手腳。晚間,廁所水龍頭下面放著水桶,把水開到打吊針的程度,滴滴嗒嗒往下滴,水表不會轉動,次日早晨起來就是滿滿一桶水。都是為了節省開支。歐陽一虹當經濟記者後,也采訪過不少成功的億萬富翁,他們家財萬貫,可那都是嘴上說的,紙上寫的數字。再富都是人家的。她從未見過今天這么多錢。這錢屬於自己的。支配權在她手上。目前除了買房子要用去一百多萬,她真還不知道該怎么花。對於趙德發今天的舉動,深知他用心良苦。無非就是為了用他的真誠換取她的真誠。對於兩個相愛的人來講,除了感情的分配,其次就財產的分配了。處處都涉及到權利、義務與責任。沒有比這兩樣東西更重要的了。歐陽一虹很感慨,也很激動,她從電腦桌旁站起來,深情地看著趙德發,說:「德發,我們結了婚,就給你生個孩子。我一定把孩子給你帶好。」

趙德發抱住她,說:「我現在就要你給我生個孩子!」

歐陽一虹說:「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趙德發說:「只要是你生的,只要是我們共同的血脈,我都喜歡。」

兩人就站著抱緊了。親了親,趙德發有些沖動,把她抱到床上。兩人平躺著。趙德發發現,歐陽一虹真的很美,躺著的樣子更美,眼若秋水,面若桃花。他伸手過去摟住了她的腰。歐陽一虹沒有動彈。趙德發看看毛毛的小床,暗示道:「毛毛不在家。」歐陽一虹瞥了他一眼,猜測著他的心思,說:「又打壞主意了。」趙德發笑笑,解開她的睡衣,全去掉了,堆在床鋪里面。然後,雙手象兩個流浪者在她身上游歷著。歐陽一虹吹氣如蘭,呼吸加重了,徐徐閉上了眼睛。趙德發就喜歡她這個睡眼迷離的樣子,劇烈地動作起來。玩過一款,他想到毛毛不在家難得這樣盡興,索性放開算了。他讓歐陽一虹到他身上去。他們還沒這樣玩過。交換了姿勢,歐陽一虹就上去了,騎在他身上,一蹲一坐,一起一落,做得很吃力。c得很深很透,有些疼痛,但卻舒暢。趙德發見她這樣,便抱著她的臀部往上沖頂,歐陽一虹搖搖晃晃地進入了高c。噢噢叫了兩聲,肌r收縮了幾下,就絕望地趴在趙德發身上一動不動了。許久,歐陽一虹翻下來打掃衛生,臉上紅暈未退,她說:「我都讓你們父子倆瓜分了。上半身交給了你兒子,下半身交給了你。你要是對我不好,天打雷劈!」

說畢,把一團衛生紙扔到了床下。

91、趙德發懷疑兒子是任毛毛的種

趙德發懷疑兒子是任毛毛的種,對毛毛愈加粗暴,毛毛想媽媽,就到周雪冰那里去住幾天。毛毛走了,他感覺掃除了一堆垃圾

歐陽一虹盡心竭力地承擔著一個後媽的角色,不能說是無怨無悔,但她確實是盡職盡責的,沒有發過牢s。她是個很有生活信念的人。既然做出了放棄職業的決定,攬上了這種事,她就得擔當。我和我的玩伴們都知道,她已經做得很不錯了。我們也都很佩服她。有天

我對她說:「作為一個未婚的女孩,做到這樣是不容易的。」歐陽一虹說:「那是你誇獎。小胖子養活別人的母親都能默默無聞地堅持下來,何況我呢?我帶的是趙德發的兒子,又不是外人。」趙德發的脾氣一天不如一天。他懷疑毛毛不是自己的親生骨r,他對毛毛是越來越差了。毛毛畢竟是孩子,使他不懂得大人的心,每回跟父親套近乎,都會碰壁。趙德發的喝斥使他常常莫名其妙,也使他更加貼近了歐陽一虹。此外,他就是沒完沒了地念叨媽媽,他對媽媽的思念會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來。他念媽媽也不敢當著趙德發的面念,只能在趙德發不在家時,對歐陽一虹念。一邊念,一邊撥弄母親的電話。而母親的電話一直是空號。毛毛一臉茫然。可明知是空號,毛毛也把它看成一種慰藉,依然不停地打。或許他希望總有一天會打通的。這時候,歐陽一虹總是安慰毛毛,然後用千奇百怪的小兒故事把他的注意力岔開。有天晚上,毛毛入睡之後,趙德發問歐陽一虹:「他現在還念他媽嗎?」歐陽一虹說:「他是母親的兒子,哪能不想媽媽。你一走,他就念。」趙德發說:「我看這樣吧,明天我把毛毛給她送去。這個周雪冰也真怪,她怎么不問問兒子的情況呢?」第二天早晨,趙德發就把毛毛的隨身衣服准備好,打了一個大包,塞進車子里,然後把毛毛叫上車了。毛毛說:「到什么地方去?」趙德發說:「去見你媽。你不是想你媽嗎?」毛毛就笑了。趙德發趁機從毛毛嘴里套話。他問:「你知不知道有個叫任毛毛的叔叔?」毛毛說:「知道。他經常有電話找媽媽,媽媽一接到電話就笑。他在我們家來過,我認識。」趙德發說:「你怎么不早告訴我?」毛毛說:「你沒問。」趙德發又問:「你喜歡任叔叔嗎?」毛毛說:「他喜歡我,我不太喜歡他。他總是把媽媽叫走。」毛毛的回答使趙德發再次證明了自己的觀點,毛毛是任毛毛的兒子,而不是他趙德發的兒子。替別人養活這么長時間的兒子,自己還蒙在鼓里,他覺得很可笑,也很可悲。這么想著,車就進小區了,他直接開到家門前停下來。然後拎著毛毛的大包,帶著毛毛去敲門。出來的是周雪冰,她還穿著睡衣,顯然剛從床上起來。周雪冰看見兒子,先把兒子抱著親了親,放到屋子里。對趙德發說:「你也進來坐坐吧?」趙德發看著前妻臉上睡意未醒的樣子,說:「不坐了。我有事。」周雪冰說:「那我就不留你了。他還在床上睡覺呢。」趙德發一聽又是一頭火氣,他,他媽的他是誰?不就是那個任毛毛嗎?趙德發說:「你不要在我面前提他。」周雪冰一笑,說:「什么時候了,你還吃醋。」趙德發說:「就這樣吧,我走了。」說罷轉身,周雪冰向前走一步,說:「你如果不願意帶毛毛,就讓他長期跟我住吧。」趙德發本來想走,可他還是被這個復雜的問題纏住了,他想搞清。趙德發說:「我想問問,毛毛到底是誰的?我的,還是他的?」周雪冰說:「你胡說些什么?他是我們的兒子。」趙德發似乎從周雪冰的眼神中看出,周雪冰的目光有些發虛,目光是混亂的,且不敢直視他。這又使他加重了對兒子來歷的懷疑。趙德發看看毛毛,覺得不該當著孩子的面說這些話,就不再說了。然後扭頭就走。他耳朵往後聽著,毛毛沒跟他說再見。這小子有了娘就不認爹了。把毛毛送到周雪冰那里去了,趙德發感到一身輕松。毛毛總使他產生聯想,看見毛毛就想到周雪冰和任毛毛的苟且之事。現在好了,走了干凈了。眼不見心不煩。他甚至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毛毛一走,就好象把屋里的垃圾袋扔出去了。回到歐陽一虹的住處,屋子里又只有兩個大人了,屋里再次歸於平靜。毛毛在家時,他們沒有大大方方做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