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不會醉的。」
雲風無奈,看著啤酒被她一口口喝進,她的小臉開始逐漸緋紅,然後蔓延至耳際,然後,染上粉頸。
兩個小時後,默默醉倒。
雲風把她抱回房間。
默默的全身都似乎散發著熱度,啤酒的力量也許很大,但或許最讓她醉的東西不是那些被她飲進的y體。
「默默?醒一醒?」雲風將她抱回床上,搖著她的肩膀,她醉得一塌糊塗,卻還沒有洗澡,這樣睡過去的話難免明天會頭疼的厲害。
雲風試圖叫她清醒,但是,沒有用。
他只好自己動手,伸手解開她的紐扣,隨著她呼吸的起伏,默默胸前小巧的渾圓輕微震顫,她潔白的肌膚掩映著粉紅的臉頰,唇微張,一副嫵媚的風情。
雲風的手指漸漸減慢速度,他迷惑了,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就算她是他的妻子,但是現在她醉了,他卻…
「嗯…風…」默默的醉言醉語,輕微的溢出,挑動了雲風最為敏感的神經。
雲風不再保持理智的低頭吻住她,她口里的甘甜混合著啤酒的香氣,讓他迷醉。
許是他的動作太激烈了,默默感到呼吸困難,緩緩睜開眼,看見他的俊顏在自己眼前放大,驚異的放大瞳孔。
「風?」
雲風聽見她的呼喚,抬起頭,臉色潮紅。
33、激情
雲風顯得很尷尬,他深深呼吸,然後控制住自己的情欲,輕輕起身放開她,「默默,你該洗澡了,我去給你放水。」
默默的醉意好像忽然間消失了,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她沒有看錯,剛剛她看見了他眼里的氣息,很熱烈,很激情,那是她不曾感受到的,那是一個男人最原始的。
雲風對她一直很溫柔,但是她從沒有感受到他對自己那么強烈的渴望,剛才那一瞬間她竟然看到了。
默默伸出手,借著醉酒的勇氣,緩緩開口,「風…不要走。」
雲風的理智崩塌,回到床上,將她緊緊覆在身下。
然後再度吻住她,直接而且熱情,讓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顫抖的癱在他身下。
她的柔軟、溫熱與緊窒讓他差點呻吟出聲,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的自制力崩潰,直到快感聚積到兩人再也承受不了,忘情的發出最甜蜜的贊嘆。
事後,他沉甸甸的靠在她身上,感覺兩人的呼吸又快又急,心跳也一樣。
默默用被子蒙住臉,「天啊,我真不敢相信。」
雲風也一樣,看著身邊隆起的一團,「我也一樣。」
他翻開被角,「默默…」
她想不說話,但是,「干嗎?」
「默默,我有沒有弄疼你?」
默默羞得白他一眼,不敢回答。
雲風卻誤會了,真糟糕。「我弄疼你了?」
「沒有。」她不得不回答。
雲風這次才放心,不可思議,他居然會這樣失控。
許是白天奔波的勞累,許是剛才激情的虛耗,許是這樣甜美溫馨的氛圍使然。這一晚,他們甜蜜的相擁,一夜好眠。
待他們再次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他們今日准備繼續暢游布拉格,默默在浴室換衣服,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好像有一點不同了,她的臉上多了一份美麗的色彩,她一直知道自己不漂亮,但是現在她好像有一點點自信了。
默默的唇邊一直飄盪著微笑,換好衣服,欲推開門,卻聽見雲風小聲的說話聲。
他在打電話?
「我知道你給我的時間期限是十天,但是,我現在不能回去。默默玩的正盡興,我不想讓她掃興。」
「我會給你答案的,我回去後見面再談。」
「等一下,秦眷…」
他是在打電話,和秦眷打電話。
默默唇邊的笑容頓時凝結,原來他還是忘不了她,即使遠在布拉格。
回去見面再談?談什么?談他決定離婚跟她在一起?
默默的心口恍若窒息,她還是留不住他嗎?她到底該怎么辦?
再次對著鏡子,剛剛染上的光輝色彩又消失不見,她痛苦的咬下嘴唇,推門走出。
34、城堡
雲風早已掛斷電話,看著默默換好衣服了,「默默,我們今天去哪里逛好呢?」
「去布拉格城堡好不好?」
「好啊。很著名的。」
布拉格城堡的真名是赫拉德卡尼,位於福爾塔瓦河西側的制高點。關於這個城堡,第一位出場人物是善良的國王文塞斯拉斯一世。據說他為人善良並且建立了premyslid王朝,修建了這個城堡,那是公元九世紀的事情了。
時間流逝,十四世紀,第二個人物出場,查理四世。著名的查理大橋就產生於他的時代。
歷經千年,現在這里成了「總統府」。歷屆總統辦公室均設在堡內,因為又稱「總統府」。
雲風和默默進入布拉格城堡畫廊,欣賞著最早從16世紀開始,而以16到18世紀繪畫為主,涵括了義大利、德國、荷蘭等各國藝術家的作品,共有4000餘幅。
「風,你看這些畫作,都很古老,沉淀著歷史的滄桑。」
「不錯,每一幅都散發著古老而神秘的色彩,只有在這里,只有在總統府才能看到這么完整的收藏。」
「去別的地方就看不到了,對嗎?」
雲風眼神里閃耀著光芒,「對,只有站在最高的地方,站在最神聖的地方,才能擁有最好的東西,就如那邊的教堂,哥德式的聖維塔大教堂,大門上的拱柱和飛扶壁,都裝飾的相當華麗。」
默默看著他,語氣婉轉。「皇朝的統治還有宗教的權威形成了這一切,其實在很久遠的歷史上,那些貴族們擁有統治一切的權利,我只是想不到…」
「想不到什么?」
默默近乎自嘲的口氣,「想不到到了現在的今天,雖然統治階級改變了,但是很多內涵並沒有改變。」
雲風懂了,「你是說商場?雖然商界的領導者沒有過去皇帝那樣的名義,但是其實他們手里掌握著同樣呼風喚雨的力量?」
默默微微一笑,「商場上的事情你不是比我懂得多嗎?」
雲風的思緒輾轉,商場?蔣家?董事會?他?
他又看著默默,「默默,其實你生在蔣家很不喜歡吧?你太善良了,不適合那些爾虞我詐。」
「我以前真的不喜歡,我雖然擁有蔣家的血y,卻沒有蔣家人該有的優秀,我自卑,從小就失去了很多快樂。」默默說的黯淡。
但是,隨即,默默的眼神一亮,「但是現在我不會那么想了。」她轉過身,緩緩開口,「其實,我從蔣家得到的比我失去的多得多。」
雲風不懂她的話,默默也沒有再解釋。
「風,你喜歡這里嗎?」
「喜歡。」
「嘻嘻,不要騙我了,我知道你只是喜歡這里的華麗和恢宏,喜歡總統府的權勢,才不是真正熱愛那些藝術呢!」
「華麗和恢宏,金碧輝煌、氣宇軒昂有什么不好嗎?」
默默笑著,她在心里呢喃。你喜歡就好,你就是有著這樣的鴻鵠之志,這就是你的夢想,你要想站在商場的頂端,憑借蔣家才是最便捷的道路,所以,千萬不要忘記你所追求的夢想。
默默垂下眼眸,內心苦澀。
她真是卑鄙啊,故意引起這樣的話題,提醒著他,千萬不要做傻事,離開了她,他以後的路就艱難了。千萬要忘記秦眷,她只會讓他身敗名裂。
雲風,你知道該怎么做的,對嗎?
35、照相
這是雲風和默默在布拉格旅行的尾聲,他們來到了霍拉肖維采古老村落。
這里是完美無缺地保留下來的歐洲中部傳統村落的一個罕見標本,它擁有自18和19世紀以來以聞名的南波斯米亞民間巴洛克風格建起的大批質量上乘的本土建築,是一張始自中世紀的珍藏本藍圖。
時間在這里不露聲色地緩慢流逝,也許這才是霍拉肖維采的魅力所在。
正因如此,這個村庄的中世紀的形狀得以延存至今,並且在這個寬闊的綠色村庄的周圍,凝聚著唯一的一座建於19世紀下半葉中期的建築群,同樣保持了最初的建造模樣,未有任何變動。
許多人認為,霍拉肖維采是一個位於南波希米亞森林和池塘的中部、鮮為人知的小村庄;
還有人認為,它不過是一個歷史性的紀念地和部分世界文化遺產的發源地而已;
可是,默默認為這里是她快樂的最後地點,那天她聽到了雲風和秦眷的電話,她不知道自己後來的提醒對雲風有沒有作用,他們就要回國了,他又要見到秦眷了,他就要做出選擇了…
默默告訴自己,無論如何,她要好好把握住這一天,至少現在他還是屬於她的。
默默拿著手中的數碼相機不停的拍照,她想留下他們最後的身影和快樂。
「風,快點,你站在那邊,我給你拍照。」
「默默,我已經照了很多了,換我給你拍好嗎?」
「不要,我喜歡給你拍,我又不漂亮,我不喜歡照相…」默默的聲音越來越小。
但是雲風還是聽到了,「默默,誰說你不漂亮了?」
「我自己說的。」默默低下頭。
「別胡說了,我覺得你很漂亮,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也要相信我啊。」
默默咬著嘴唇,我也想對自己有信心,我也想相信你,可是…真的可以嗎?可以嗎?
雲風拿過她手里的相機,帶她來到山牆邊,「站在這里,手扶住牆面,眼睛看著鏡頭,好…微笑,好的…」
閃光燈頻頻閃爍,他為她拍下記憶的照片。
旁邊有三三兩兩的游人經過,雲風跑過去,說著流利的外語,讓游人幫他和默默拍照。
然後,他小跑回來,摟住默默的肩膀,焦距對准他們,瞬間永恆。
雲風感覺到了,他這個再平常不過的舉動竟然感動了默默,她剛才還黯淡的眼神盈滿了光彩,她的嘴角抿出微笑的弧度。
她很敏感,也很脆弱,她很容易受傷,雲風想到這里,心里的一根弦斷裂,他怎么可以再傷害她?
他很蠢,為什么會以為他舍得離開她呢?默默只要一個眼神,就足以讓他整個人崩潰啊!
36、選擇
雲風回國了,他來見秦眷,告訴她他的選擇。
「秦眷,我不會離婚。」
秦眷紅唇一抿,似乎不意外他的答案。
「你的答案不會變了嗎?」
「決不變。」
秦眷笑了起來,「雲風,你太低估我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你說了就算的。」
「什么意思?」
「你不記得我們那次的約會嗎?」
雲風不以為然,「那又如何,我可是沒有對你怎樣。」
雲風說著眼神沉重,他真慶幸自己沒有犯下更嚴重的錯誤。
秦眷卻不這么認為,「你錯了,游戲規則由我決定,我不是輕易可以打發的女人。」
雲風諷刺一笑,「那你想怎么樣?」
秦眷的眼神還是流轉了一下,她得相出更好的辦法,「雲風,你真的不肯離婚嗎?」
「是。」
「你可以忍受不再見我,想著我嗎?」
「可以。」
秦眷的眼神流露出不相信,雲風深深呼吸,然後緩緩告訴她,「秦眷,我承認你的出現在我的人生里掀起了一場風暴,你聰明美麗,你有讓男人心動的資本,但是現在,那些男人中不包括我了,你的出現並不是個錯誤,是對我的提醒和警示,要不是你,我永遠不會真正懂得自己的心。」
「你的心?不要告訴我是你愛默默的心?」秦眷顯然不相信。
雲風深深的注視著她的雙眸,「我不怕承認,我是愛上默默了。」
「是愛上默默了,還是愛上董事會的權利了?那天在家里,義父可是給了你暗示,年終的董事會之後,你就要真正的步入蔣家的最高權利層了,你舍不得這樣的誘惑吧?」
「隨你怎么想吧。」他不介意秦眷的指控。
秦眷又看著他,「雲風,知道我為什么找上你嗎?因為我知道你不是一個清高的男人,我以為自己有把握。」
「秦眷,你太聰明了,你看人也很准確,我就是這樣的人。我敢作敢當。可是,我想告訴你,一個人不要太聰明了,尤其是一個女人。」
「你在同情我?」
「我這么寡情的人哪里懂得同情呢?」
秦眷氣急了,她厭惡他流露出的同情的目光,她只好使出最後一招,「好吧,就讓你這個寡情的男人無情到底吧。」
雲風的感覺很差,他有預感要有什么事情發生了。
他冷眼看著秦眷從皮包里拿出一個信封,很厚,在她的眼神示意下,他緩緩打開,里面是一疊照片,他的手指顫抖,神色憤怒。
照片是那天他們在飯店的情形,她穿著睡袍,手臂穿過他的腰,曖昧的貼在他的後背…
他懂了,卻覺得自己活該。「說吧,你想怎樣?」
「你覺得呢?」
雲風輕笑,有自嘲,也有嘲笑。
37、冰冷
秦眷冷眼看著他,「我把這些相片寄給董事們,你說他們還會不會在年終的時候投票給你呢?你還難能進入最高領導層嗎?或者…如果我把這些相片寄給默默,你說她會怎么樣?」
秦眷說的很囂張,雲風此時真的害怕了。
四年了,默默對他從來都很信任,這次以後就不會了,在布拉格的那種甜蜜微笑再也不會對他展露了,她會怎么樣?會提出離婚嗎?
蔣家又會掀起一場風暴吧?
蔣彥昭會氣得殺了他,蔣晗會用冰冷的眼神看著他,然後她那個蔣家真正的黑羊不知道會做出什么舉動,而他的岳父會怎么樣,壓住所有的消息痛罵他,剝奪他在公司的所有權利?
不,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默默。
默默以後再也不會愛他了,因為他讓她絕望的死心了,就算不離婚,他也等於失去她。不行,他會失去默默,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他現在什么也不怕了,失去權勢地位算什么,失去董事資格算什么,就算被蔣家的其他人打罵都不算什么,他只是害怕默默從此以後看他的冰冷眼神…那會凍結他!
雲風面如死灰,手心里滲出冷汗,他真的怕失去她!
他很久不說話,秦眷就這么無聲的看著他:
雲風啊雲風,一個讓一輩子不輕易誇獎人的蔣家老太爺親口稱贊的男人,一個讓蔣力行因為他的才華橫溢而回頭看著自己一直忽略的女兒的男人,一個在毫無背景的情況下就進入了江南證券的男人,一個進入蔣家財團後長袖善舞的男人,一個在她穿著浴袍有心勾引而坐懷不亂的男人,現在居然害怕失去他一直以為不愛的妻子而冷汗直流?
秦眷的手悄悄攥緊,他不愛她的妻子嗎?當然愛,愛得無以復加,愛得甚至讓她動容。
雲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司的,他的冷汗一直都在滲出,現在他不能再猶豫了,他的選擇只有一個。
他顫抖的手指輕輕撫摸過高檔辦公桌,還有高級旋轉椅,他環顧著整間辦公室,透過玻璃窗,他幾乎站在最高處,僅有一步之遙。
如此接近頂峰,他從童年就有的夢想,他還記得很小的時候他赤腳走在泥濘的水里,忍著刺骨的冰涼只是為了去學校;他記得他不和班上的任何一個同學去游戲,只是為了多點時間百~萬\小!說,為了日後飛黃騰達;他更記得大學的時候他因為沒有錢去選修第二專業,只好偷偷的在前一個晚上躲在教室的最後一排桌子下辛苦的等待一整夜,只為了多學一門課程…
他辛辛苦苦的這些年,他受盡了辛酸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出人頭地嗎?
雲風抹去眼角的酸澀,按下秘書的專線,「我要立即召開記者招待會,另外通知其他股東到場。」
38、離開
記者招待會上,閃光燈密布,所有的股東也雲集,雲風坐在中間,神情嚴肅。
蔣彥昭坐在他的右邊,眉頭深鎖,他也不知道雲風要干什么,問他他也不說。蔣晗坐在哥哥的一旁,明眸閃爍,她隱隱感到不安,或許她該給默默打個電話。
秦眷悄悄坐在記者的人群里,她臆測著,她也不懂。
雲風看了下時間,環顧了下周圍,該來的人都來了。
他緩緩站起身,聲音低沉而嚴肅,「我在此宣布一個重要決定,即刻退出蔣家財團,我辭去在蔣家財團擔任的所有職務,更不會參加年終董事會。對於這個決定,我純粹是私人原因,請大家不要隨便臆測,希望不會給蔣家財團帶來不利影響。我要說的就這么多。」
話音剛落,雲風轉身,長腿邁開,走出現場。剩下一片嘩然。
蔣彥昭眉頭緊皺,應付著其他股東和記者的提問;蔣晗拿起電話,打給默默;秦眷震驚的站在原地,她想不到雲風會做的這么絕,他肯定是想這樣一來,她就不會再糾纏他了吧。
秦眷想,她應該告訴雲風,那些照片她已經燒掉了,連同底片,早已一起化為灰燼。
可是,現在說又有什么意義呢?秦眷悄悄離開。
雲風很不負責的走出會場,他走出蔣家財團的摩天大樓,回頭仰望了一眼,真高,再低頭地上自己的影子,苦笑。
但是,好輕松,他的身體似乎都輕的會飄盪起來,他離開的時候沒有收拾辦公室的任何東西,只除了辦公桌上和默默的合照。
他看著手里的相框,手指撫摸著相片上默默的臉,默默,我這么做,你能原諒我嗎?
他走到街道的拐角,愕然愣住,「默默…」
她望著他,不說話,渾身散發著冷氣。
他上前想握著她的手,卻被她閃開,他瞪大眼,默默從來沒有拒絕過他,這是第一次。
默默開口,語氣急切,「為什么不告訴我你要做出這個決定?為什么不說?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忘記進入董事會的最高管理層是你的夢想嗎?你辛辛苦苦這么多年不就是為了這一天嗎?你娶我不就是為了有這么一天嗎?!」
雲風身體僵硬,他聽得很清楚她最後一句說了什么。他的心恍若窒息,不敢相信這是他同床共枕了四年的默默,這一點也不像她。
「…默默…你聽我說…」
她不停,蒼白的臉色對著他。
「默默,你不要這樣,你這樣讓我陌生…」
「陌生?因為我不像以前那么溫順了?因為我不再聽你說什么信什么了?因為我不再對著你的謊言裝傻了?」
默默不可自制的眼淚滑下,低落在他的心間,那y體好涼,好冰冷。
39、假裝
「雲風,我一直都知道的,你娶我不是因為愛,只是因為我是蔣家的女兒,我們的第一次相遇是你的故意,第二次相遇是你的蓄意,第三次,第四次…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你一直在騙我,雲風,你以為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可是,我不傻,一個女人該有的敏銳我還是有的,我有判斷自己的丈夫是不是愛自己的能力,四年來,我默不作聲,我不是不懂真相…我只是在假裝看不出來,活在虛偽里。」
「你說什么?」雲風的身體晃動,一陣天昏地暗襲來,讓他幾乎站不住,「默默,你懂得假裝?」
「對。你在演戲,我也會。我什么都知道,甚至知道你喜歡秦眷。」
「不…」
默默的語調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