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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901 字 2021-02-12

齊心遠明知道她問的是什么,卻裝起糊塗來了。

「那你說是什么葯啊」

「你是說偉哥吧我可從來不用那東西,據說那東西能讓人產生依賴性,再說了,我有必要吃那東西嗎」

「那回怎么不這樣啊」

白樺自然是指在車里那一回了。

「第一回你不是也沒有經驗不是而我也是從來沒有做過,只是看過了幾回毛片,跑過幾回馬而已,我可記得,你那時還緊並著兩腿呢,要不是我家伙長,還真的插不進去呢」

「你沒經驗都讓人家一下就給你懷了要是有經驗還不得一下子生出仨來呀」

白樺覺得自己像躲避一個強jian犯一樣的把身子綣在那里怕傷了齊心遠的心,於是又靠了過來,把那雪白的酥胸貼在了齊心遠的身上。但她還是擔心齊心遠服了什么葯之類的東西,她可是真的很關心起他的身體來了,她已經無法說服自己了,此時,她已經覺得齊心遠就是她生命的一半兒了「上一次在車里的時候,你可沒有這么狠的」

「在車里多不方便呀,我能施展得開嗎再說當時不是有些激動嗎,沒噴在你的風衣上就不錯了」

「去你的貧嘴」

白樺嬌嗔的在齊心遠胸脯上擂了一粉拳。

「這一回有什么感覺了嗎」

齊心遠用嘴拱著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幽谷附近逡巡著。

「快要把人家的腸子都翻過來了,也不知道你哪來的那么大的勁兒人都讓你頂散架了」

「還要嗎」

「不敢了,快洗洗睡吧」

白樺看來是真的心有余悸,她推著齊心遠趕緊去清洗,齊心遠本想在她身上再過一回癮,但想起剛才她那副痛苦的樣子,也不再堅持。

「那我可要你來給我洗,這可是你給我弄的,粘乎乎的」

齊心遠無賴一樣的又把頭拱在了白樺那兩座玉峰之間。

「真是個賴皮」

白樺只得下了床與齊心遠一起進了浴室。她很細心的替齊心遠擦洗起來,而且還塗了香皂,待洗凈之後,齊心遠卻又提出了新的要求來。他把一個手指抿在了白樺的紅唇上,意味深長的說道:「我的白雪公主上大學時他專門為她起的一個昵稱你的唇真動人」

白樺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之後,還是把嘴靠了上去,輕輕的含了進去。

從上面看下去,齊心遠覺得他的白雪公主那睫毛更長更好看,當她的頭一前一後擺動的時候,那胸前一對玉兔兒也隨之跳躍著,再次勾得齊心遠想入非非起來,他好想在她的小嘴里完成那一系列的動作包括最後的瘋狂,但他想起了今晚住在姐姐這里還有另一個任務。他捧著白樺的臉,快速挺動了一陣屁股,終於忍住。

他不能辜負了姐

第019章只畫了半截身子

春天很容易讓人躁動。齊心語躺在自己的床上很長時間也沒能入睡,那薄薄的被子蓋在身上都嫌捂得慌,她干脆用腳蹬到了一邊,將兩條修長的極有誘惑力的玉腿亮在了外面,四仰八叉的,她沒有穿睡衣,身上卻戴著胸罩與短小的內褲,精致的蕾絲胸罩緊綳綳的勒著那兩座豐滿的玉峰,有些呼之欲出的樣子,小內褲只蓋住了那最隱秘的部位與上面那一片倒三角的黑色叢林,因為內褲極薄,隱隱約約的還能顯露著叢林的顏色與一點蓬松,這才讓人覺得她不是一塊玉器而是一個活生生的美女。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覺竟兩個小時過去了。現在,她開始對齊心遠這個弟弟有點兒抱怨起來了,心想,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初戀情人來了,還是我給提供的場所呢,現在竟然只顧了她的小情人兒卻把姐姐撂在這里了真是可惡。她想盡量不去想他們兩個的事情,早一些睡覺,因為睡覺是美容的根本,要是失眠了的話,第二天一准精神不佳,面容憔悴。可是,她卻怎么也睡不著了,身上越來越燥熱起來,她氣急敗壞的脫掉了胸罩,將那一對飽挺的玉峰亮了出來,可還是燥熱,她又脫掉了僅剩下的那條小內褲,她盡量裸露著每一個部位,讓它們透一透氣,她再次將兩條腿叉開,兩只藕臂也平展開,整個胴體在那一張大床上展開後成了一個「大」字形狀,更加誘人了。

她的門只是虛掩著,隔壁房間里不時傳來白樺那有些滛盪的浪叫刺激著她的聽覺神經。從那一陣陣的浪叫里,齊心語自然而然的想像到了兩人趴在一起回味初戀的情景,她甚至仿佛看到了齊心遠撅著屁股將身子騎在白樺兩腿之間不住的挺動的樣子。聽著那讓人想入非非的滛叫,齊心語的手不由的在身上搓了起來。她的兩座玉峰在她那纖細的玉指間滾動起來,暗紅的乳頭在指縫里別來別去,漸漸的,她已經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於齊心遠的身下了。她仿佛感覺到齊心遠那健碩的胴體壓到了她的身上來,並用手撫摸揉捏著自己的ru房,親吻著她的乳溝。

現在,又一個情景再次浮現在了齊心語的腦海里。她的思緒又回到了十五年前也是春天的那個夜晚。「你別太擔心,媽媽正為你的事在找人呢,放心吧,憑媽媽的關系,這事兒一定會化解的」

齊心語把弟弟叫到了自己的閨房里,因為在學校里與女同學在畫室里的事情他沒少被父親奚落,而姐姐卻來給他安慰了。姐弟兩個的感情一直很好,他們直到十歲之後才真正的分了床。即使分床之後,姐弟兩人的房間也是緊挨著的。有時候不是調皮的弟弟偷偷跑到姐的屋里去,就是姐姐偷偷跑到弟弟的床上去,而天亮之前兩人又偷偷的分開,所以大人並不知道。但那時還小,只是兩人不舍得分開,雖然一直睡在一張床上也沒有出什么事情,只是到了後來弟弟在一次春夢中竟摟著姐姐親起來,而且撒了姐姐身上一種粘乎乎的東西之後,齊心語才不敢讓弟弟跟她合床了。不巧的是,齊心遠竟也第一個進入了姐姐的春夢。

「我擔心的是白樺可能會上不成學了她太要面子,即使學校不處分,她也不會在學校里呆下去了她的前程也毀了,都怨我」

那時,齊心遠一心想著的是白樺。

「別多想了,我可以跟媽商量,多給她家里一點兒錢,總能幫她一把的。」

「姐你真好」

齊心遠感激的望著姐姐那漂亮的臉蛋,其實姐姐一點也不遜色於白樺的,甚至姐的胸脯都要比白樺的更惹火,她總是在弟弟面前有意無意的炫耀著她那作為女性的驕傲。只因為她是自己的姐姐,不可能成為戀人,齊心遠只能移情別戀了。

「誰讓我是你姐的」

雖然只是比齊心遠大了不到半個小時。可齊心語卻始終在齊心遠面前顯示出姐姐的身份來,並施以照顧。她覺得這樣才能保證姐弟的這種親情永不割舍。現在齊心語對那個奪了弟弟童子身的白樺有些嫉妒了,要是那個白樺不能跟弟弟一個學校讀書對她來說倒是件好事兒,因此在心里她不免有些幸災樂禍起來。但要拴住弟弟的心這並不是唯一的辦法。她想,得讓弟弟知道姐姐不比任何一個女孩兒差的。於是她笑了笑問齊心遠道,「姐只是不明白,你們怎么會在畫室里做起來了」

對於一個十八歲情竇初開的女孩子來說,對弟弟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已經夠大膽的了。

「是她非讓我給她畫一幅肖像。」

齊心遠低著頭說道。

「不就是畫一幅肖像嘛,那怎么就畫到一塊兒去了」

「畫室是老師專門留給我的,里面只有我們兩個,又是上課時間,別人不會來,後來她就央求著我給她畫一幅捰體的。她並不是那種很隨便的女孩的,她說只是想借著我的筆把她的青春留下來」

齊心遠趕緊為白樺辯解起來,他不想讓姐姐覺得自己喜歡的女孩兒是一個不正經的女孩。

「畫捰體」

齊心語立即感覺到了那個叫白樺的女孩的心計來了。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還畫什么捰體,那不是明擺著勾引嗎「那……你能給姐也畫一幅不姐也想把自己的青春留在紙上」

齊心語大膽的看著剛剛抬起臉來的弟弟的臉,那眼睛火辣辣的,「怎么,能給別人畫就不能給姐畫了」

「姐,這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兒呀」

齊心遠為難起來,是呀,給別人都畫了,姐姐既然提出來要是拒絕了她的話,豈不是會惹姐姐一個大紅臉了但他很害怕自己又會在畫著的過程里再犯錯誤。他對自己的姐姐早有在心里圖謀不規了,一旦見了姐姐的玉體,自己一定會把持不住的。

「怕什么,爸媽都在外面演出呢,家里又沒有別人,一個晚上還不夠你畫的嗎」

齊心語的話讓弟弟再也沒有退路了。他只好拿出了家里的畫具來,讓姐姐就在她自己的閨房里擺了個姿勢。當齊心遠轉過身子來時,差一點噴了鼻血,姐姐齊心語像一尊女神一樣側卧在床上,兩只玉兔微微側挺著,頂著兩顆紅葡萄,兩腿交疊著,卻有那萋萋的芳草從私處冒了出來,引人遐想,她的頭發全都披散開,一部分垂在枕上,一部分從她的肩上蓋過來半遮著一只玉峰,欲蓋彌彰。

「這樣行嗎」

齊心遠沒有想到姐姐卻是那么大方,仿佛經過專門培訓過的模特兒似的,大膽的用她那火辣辣的眼睛看著她,姐的目光把齊心遠燒得臉上身子都瞬間熱了起來,連下面的穢根都很不規矩的挺了起來。

齊心遠很怕讓姐嘲笑自己的畫家身份,他極力克制著自己,但那穢根就是穢根,很不聽話的昂揚著,姐姐看了卻只是吃吃的笑起來,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貝齒來。

「要是哪兒不合適,你再給姐擺一下」

齊心語又將遮在她乳子上的一縷秀發理了理,故意顯露出那嬌挺的輪廓來。

齊心遠鎮定了一下自己,以畫家的眼光審視起姐姐的卧姿來,他走上前來,把齊心語的一只手支在她的頭下,另一胳膊貼著她的ru房彎下來,自然的放在床上。姐姐身上的芳香讓他有些暈,像是喝醉了一般。

畫了好長的時間之後,齊心遠才算淡定下來。齊心語一直用那火辣辣的目光看著他,讓他無法正視她的眼神。畫到一半兒的時候,齊心語卻突然說累了。齊心遠再也不敢面對姐姐那充滿誘惑的胴體,想趁姐姐休息的時候自己到外面去看會兒電視。可齊心語卻讓他留下來陪她聊天。而且還讓他坐到了她的跟前。距離那么近,聞著姐姐身上的香,剛剛淡定下來的情緒又沸騰起來。

「給姐畫的時候,是不是跟給別的女孩兒畫不一樣」

姐姐看著他。他卻只是搓手,無語。

「姐不好看嗎」

「好看。姐比誰都好看」

齊心遠說的可是心里話。

「那是不是給姐畫的時候不產生那樣的想法兒」

齊心語的臉突然間泛上了紅潮。齊心遠的臉更紅。

「不知道。」

齊心遠囁嚅著。

「你還不是畫家呢,就是畫家也是人,我才不信那些給女孩子畫畫兒的畫家們心里就沒有一點兒雜念呢你敢說,現在心里沒有嗎」

「有。」

「那為啥還要裝」

「你是我姐」

齊心遠的頭一直不敢抬起來。他盡可能的不去看姐姐那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優美胴體,那絕對是上帝造出來的精品沒有人能經受住那胴體的誘惑在別的女孩兒面前也許他能鎮得住自己的邪念,可在姐姐面前他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他坐在那兒,襠里已經支起了小帳篷。

「可姐喜歡你,你要是也喜歡姐,今天晚上姐就是你的了」

雖然齊心語已經在弟弟面前一絲不掛,但能說出這句話來卻還需要相當大的勇氣。受了姐姐的鼓舞,齊心遠突然之間像一只餓狼撲到了姐的身上。他早已兩眼通紅了,眼前的美肉讓他無法放棄。而此時的心語卻如一只羔羊,乖乖的投進了餓狼的懷抱。齊心遠慌亂的扒著自己的衣服,與一絲不掛的姐姐滾在了一起。沒有任何前奏,齊心遠的堅挺單刀直入的闖進了姐姐的禁區當姐姐發出了那一聲撕心裂肺的呻吟時,他已經洞穿了姐姐的貞操,將那穢根深深的植入了姐姐那充滿誘惑的胴體到了現在,那幅畫兒還是只畫了姐姐的半個身子但齊心語一直將那畫兒珍藏在自己的房間里,時不時的拿出來看看,它會讓她時刻想起那個美好的夜晚。

「心遠」

齊心語躺在那里夢囈般的呻吟著。而此時,正有一個身影輕輕的推開門閃了進來。

第020章姐更香艷

齊心語在神情恍惚中已經看到了齊心遠的影子,淡淡的天光從半拉著的窗簾間透了進來,灑在齊心語那豐滿的胴體上,她那雪白的肌膚反射著天光,如同黑暗中的一塊藍寶石。齊心遠的目標很明確,照著床上那塊藍寶石就撲了過去。

「她睡著了沒有」

「睡了」

同樣一絲不掛的齊心遠憋著自己的強大躺在姐姐的身邊,將頭枕在了姐姐的藕臂上。

「洗了沒有」

一只柔軟的纖手從齊心遠的肚子上摸了下來,撫在了那根硬硬的柱子上。

「沒洗。是舔的」

齊心遠壞壞的笑道。同時一只大手撫上了姐的玉峰,飽滿的乳頭硬硬的峭立著,像沒有熟透的桑葚,被夾在了齊心遠的手指間。

「姐的乳真棒」

齊心遠的手指在姐姐那硬硬的乳頭上用力一夾,大手同時在那飽滿的乳子上一抓,軟軟的又極有彈性,當手一松,那乳子再彈起來的時候,齊心遠的心也膨脹了起來。那心肌一縮,將里面的血一下子壓到了他的頭頂

「我看她的也不小嘛沒把她的給揉破了吧」

「可姐的更香」

齊心遠的嘴一下子就噙住了另一顆,用舌尖撩撥起來,滛盪的信息從那顆乳頭上立即傳遍了齊心語的全身。

「又沒有水,香個屁屁」

「姐是說有水的地方才香嘍」

齊心遠壞壞的把按在她乳子上的那只手撫到了下面,越過了那一片茂密的叢林,手指從萋萋的芳草間穿過,直奔幽谷。雖然不是溪水淙淙,卻也已經很是濕滑,這種輕易不見陽光的地方似乎是長滿了苔蘚的河岸,一不小心身子就會滑下去,掉入泥水之中。

「小饞鬼就會欺負姐」

齊心語嬌笑著,卻是綣起了雙腿並向兩邊打開,齊心遠的一個手指果然滑了進去

「嘿嘿,姐跟別人不一個味兒」

「姐是什么味兒」

「姐是蠱惑人心的女人香」

「去你的,我還不知道你,在白樺面前一定說她香了還不知道用了什么詞兒了呢」

「真的,我沒有騙姐」

「啊別用手指,姐要軟的」

齊心語又夾緊了雙腿,因為齊心遠在用手指摳了起來,他那長指甲弄疼了她。齊心遠抽出了手來,趴到了下面。只一嗅,便聞到了從那腿叉里散發出來的幽香。齊心語指定抹了香水不過是淡淡的。齊心遠兩手捧了她的翹臀,嘴俯在了芳草掩蓋的洞口之下,唇舌用力的舔了起來。

「哦」

齊心語挺起了胯來,滿意的呻吟了一聲,那豐滿的兩瓣臀隨即在齊心遠的手掌里扭了起來。齊心遠的唇在那滑滑的洞口上轉悠著,舌信在姐姐的唇間靈巧的撩撥著。當他的舌尖爬上來,抵在了齊心語那已經峭立的豆豆上時,齊心語的身子不禁一顫。齊心遠越發加快了速度,一下接一下的挑了起來。齊心語的身子就不停的顫抖著。

「啊哦」

那呻吟越來越撩人起來。齊心遠抬起眼來看見姐姐的小腹在不停的起伏著。她兩手緊緊的抓住了兩側的床單。

「啊姐要了快給姐吧」

齊心語的頭已經從枕頭上移了下來,滿臉的醉意。齊心遠舔著她的肌膚爬了上來,將帶著那種特別香味的嘴壓在了齊心語的唇上,輕舔著姐姐伸出來的香舌。他故意支著身子不給她,讓她不得不伸過手來扶了他的柱子送進那飢渴的洞中。齊心語兩條盤立即如蛇一樣的盤在了齊心遠的腰上,那臀高高的翹起來,在兩人熱吻的同時,齊心遠的身子也壓了下來,長槍搠了進去

「喔」

齊心語滿足的再次扭動起蛇身,兩座玉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