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第1162部分閱讀(2 / 2)

集合 未知 5890 字 2021-02-12

二十年前大武朝廷征戰關外,打下天山西去外數千里土地,滅國滅族無數。化為數十府,以顯碧為首府。設一天山道節度使鎮守顯碧,轄管這千里疆土對抗阿爾泰山以北的突厥鐵騎。但是對於賀希侫他卻是知道的不多,沒想到他竟是河吳夢玉扯上了關系。

「先生精通琴藝,那當真好啊晚輩也是喜歡彈琴作曲,不過那是鬧著玩,不能和先生比的。」賀浄羽來到蕭徑亭面前行禮招呼,蕭徑亭心里對顯碧那方神仙凈土十分向往,不由細看賀浄羽,想從他身上找到一絲顯碧國的氣息。只見那張極是秀氣俊美的臉上,肌膚泛著如玉石淡淡的光澤,清澈明亮的眸子真是如同桃花潭般幽靜深遂,隱隱可以看出一股自然寧靜的氣息,想來這是他斯文儒雅的根源吧。在女子眼中,真是一個越看越是迷人的美男子了。

賀浄羽被蕭徑亭看得微微有些驚訝,目中露出一絲溫雅笑意中頗有些不解。

蕭徑亭見之,笑道:「我心中對公子的家鄉顯碧極是向往,想從公子身上看出一些那兒的痕跡。我心中有些不解,公子所待之地,無論是天山還是顯碧都在關外干涸之地,為何公子看來比長在江南更是溫潤」

賀浄羽聽道蕭徑亭的問話,目中寧靜,蕭徑亭幾乎可以從中看出對顯碧的熱愛,而且望向蕭徑亭的眼光中也多了些親切。

「先生有所不知,晚輩所在的天山劍派是在以谷中,雖然山頂是萬年積雪,但是我們所住的地方卻是四季如春、鳥語花香。而顯碧更是在綿綿山脈包圍其中,花紅葉綠、水清天碧。比起江南只怕還要滋潤一些。」說完時候不由望任夜曉深深望了一眼,大概想以那里的仙境打動沉魚落雁、天仙化人的任夜曉吧。

任夜曉目中也是滿目異彩,也許在心中勾勒,顯碧的山水是怎么把那兒畫成了人間仙境。美目忽然閃過一道美麗微羞的光芒,目光望向蕭徑亭,道:「若是先生去了那里,便可以用筆讓那兒的美麗廣為流傳了。先生的那支神筆當真無所不能呢只怕人也能給畫活了」說道最後美目卻是綴滿狹色。

蕭徑亭目中一笑,露出一個不作蕭先生打扮時所有的眼神,心念一轉,清澈的目光朝任夜曉峰巒起伏的嬌軀,頓時浮起一個念頭。卻見到任夜曉目光朝池井月的方向一轉,讓蕭徑亭見到晶瑩粉頸上浮起的淡淡紅暈,卻聽她道:「妹妹我們進去吧呆會兒讓先生給我們彈琴聽。」最後一句卻是向蕭徑亭說的了。

任伐逸對乃妹行為頗有些不解,卻也不說什么。叫來一個在任府門口處等待吩咐的侍女,讓她招待趕車的那名女車夫,自己招呼賀浄羽和蕭徑亭進了錦綉大門。

進了府後,任夜曉卻沒有將蕭徑亭帶去責問,而是大大方方讓侍女在一處花園擺下了坐席,上了滿桌精美的點心,卻沒有擺上古琴。若蕭徑亭傻了些,當真會認為任夜曉尚未知道蕭先生便是蕭徑亭。但是,接下來幾個侍女擺好了桌席後,剛要離開卻被任夜曉叫住。讓她們喚來屏兒姑娘,末了還讓屏兒帶來一套茶具和一罐上好的碧蘿春,然後作若無其事淡淡掃過蕭徑亭一眼,目光不作任何停留。

蕭徑亭心中一樂,暗道:「好厲害的妮子。」當蕭徑亭以長者被任伐逸讓到桌上首席時候,任夜曉目中還是露出了一絲笑意,在蕭徑亭的左邊下首坐下。蕭徑亭目光不由瞄到她坐下時彎起的腰臀曲線,果然有在背後扎了一束粉色錦緞擋住了動人腰臀部分。

雖然蕭徑亭只是輕輕一瞥,但是任夜曉卻已頗是受不住。一縷紅暈從而下滲起,但是任夜曉倒是不凡,微微一笑中浮起令園中百花失色的醉人風姿,硬生生將那股暈紅控制在晶瑩的耳珠。讓蕭徑亭心中頗是驚訝,現在的任夜曉比起那晚真是要厲害上許多了。

第一章:異樣調戲

蕭徑亭微微一笑,把目光投向桌上的點心,發現不僅僅只有甜點,而且也有一顆顆顯編圓狀的貝肉。瞧著可愛信手拈來一個放在口中,酥軟而又韌性,極是鮮美。不由再伸手抓起一個,竟一發而不可收拾,那只修長的秀手飛快來回,嘴上也是不停。

那飛舞的手看在眾人的眼中輕巧無比,仿佛尚未觸到盛點心的盤子手便已經收回,看來好似蜻蜓點水般,有說不出的悅目好看。

蕭徑亭見眾人目光都投在他手上,把目光從貝肉上收回,手上和嘴上動作卻是未停,道:「我從小便只和我師傅一起生活,沒有人侍侯日常起居。吃得也極是隨便,所以嘴上饞的很,幾位莫要見笑。」聽得邊上的池井月抿嘴一笑,而任夜曉卻是飛快看了蕭徑亭一眼,未待人看出目中的意思便移開,向他遞來了一雙筷子。

賀浄羽笑道:「晚輩現在大概知道先生的琴藝如何了光看先生手上的拈起動作,常人便是一輩子也達不到那么簡單輕巧的地步。而高手彈琴,神韻便在撥琴和移指的那一瞬間。先生為人當真令晚輩羨慕剎了。」

其實蕭徑亭的這只手何止彈琴,便是暗器、劍術、彈指、作畫寫字都是絕絕之選。每次作畫時,蕭徑亭那雙美甚女子的修長玉手令那些女子看著羨慕壞了,不經意間都將手縮回袖中,不讓蕭徑亭畫進畫中。

任伐逸卻是道:「這些海瓜子還是連家二公子這次專門帶來的,他們好像依稀記得曉妹小的時候甚是喜歡吃這東西。」他的話倒讓任夜曉頗有些不好意思一笑,無論多么厲害的女孩,讓人提起小時嘴饞的事情總是有些羞赧的。

蕭徑亭望了任夜曉一眼道:「小姐也喜歡吃這個,那蕭某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口上說到,嘴上卻是一點沒有停下,聽任伐逸提起連易昶不由想起古靈精怪的連易奕,道:「早上連易奕那妮子來了,找不著任小姐正鬧著沒趣呢。」

蕭徑亭話音才落,一聲清脆的聲音符合響起,正是嬌小美麗的連易奕。見到了蕭徑亭,驚喜道:「先生你沒走太好了,剛才爹爹還說你已經走了呢害的人家想出去找你畫畫那。」

和蕭徑亭幽谷一面之緣的侍女屏兒手上果然端著一套茶具,後面還有幾個丫頭提著火爐、小水瓮等物事。連易奕手中拿著一直尺半短劍,不知是想做什么,輕快地穿過幾個侍女走進花園的亭子,朝後面嚷道:「二哥快點」

賀浄羽見到俊美瀟灑的連易昶從園外拱門走進時,目中光芒一盛。而連易昶踏著大方飄逸的步子走來的同時,也把目光投向了賀浄羽。二人相視一笑,一樣的自信,一樣的堅定,頗有其中意思盡在不言中的味道。兩人皆是人間龍鳳,且家世、武功、地位也都是一般卓越,自然對抱得美人歸有著相當的渴望和信心。但蕭徑亭卻發現作為當事人的任夜曉卻仿佛未見,與俏麗的連易奕和池井月二人輕聲說笑。

連易奕可不顧及什么輩分和主客之分,坐在了蕭徑亭的右邊下首,隔著蕭徑亭與任夜曉說話。但是蕭徑亭卻發現她的那雙精靈的眼睛卻是不經意瞥向在池井月邊上坐下的連易昶,頗有關注。不由心道:「這小丫頭也不是一味地愛玩耍,想來也是一個心思地想讓任夜曉成為自己的嫂子啊」

任伐逸事忙,只和眾人寒暄了幾句起身告辭離去,吩咐任夜曉好好招呼各位貴客。此時的任夜曉從容大方,淡笑自若。在幾人中卻應付游刃有余,對幾人不偏不依,絕美的小臉盪漾的醉人的輕笑讓在座中人如浴春風般、偶爾睿智的應答更是博幾人得喝彩。

蕭徑亭心中頗是嘀咕,任夜曉此時舉止間所表現出來的氣質高絕,頗顯得高貴典雅。乍一看來仿佛是正宗的正道心法,但是蕭徑亭還是從她的動人鶯語中聽出了一些靡靡之音,而時時掛在臉上的雅致笑容也微有惑心之效,看來她的那位女師傅不是一般正道高手。當然,任夜曉的這些行為並非有心下使出,而是下意識的自然舉動。若是她當真將心法運用至極致的話,配上她沉魚落雁的美麗,天下間能抵擋得住的只怕沒有幾人了。

「咦姐姐你看,那座小樓和我剛才進來看到的怎么不一樣啊哥哥你說是不是」連易奕目光不經意掃到一處地方,覺得驚奇,出口嚷道。

任府構造就是精妙,在不同的方位看四周的景致感覺都是不同的,甚至本來是同一幢建築,但由於所處視線的稍微偏差而覺得完全便了樣。連易奕睜著一雙美目四處張望目中異彩漣漣,想必也發現了任府的這一妙處,覺得好玩,不由扯著任夜曉問道原因。

任夜曉大概美目含著奇怪的神色望向蕭徑亭,道:「先生淵博如海,這些遁甲之術想必難不過先生法眼咯」這下便是在一邊的連易昶和賀浄羽兩位情敵也停下了滿腦的主意,目光齊齊望向蕭徑亭,因為任府建築是出了名的玄妙,都頗是想了解一番。

大概是那天夜里,蕭徑亭面對那些奇妙的陣勢不屑讓任夜曉心存惱意吧而且想借機詢問他對任府的事情知道多少。蕭徑亭訕訕一笑,道:「蕭某自小便好這些奇門遁甲之術,偏偏有位前輩在易學上頗有研究,便請教了許多,也算不上精通。」目光掃了四周景致一眼道:「府上的這些障目陣法頗妙,比起府內其他一些困人擒賊的陣勢,設計者顯然用心了許多。想來那人喜愛的是炫目好看,而不是想讓府上變得步步玄機讓外人望而卻步,小姐的先人真是仁慈。」話中意思再明白沒有,任府陣勢還是極妙的,只不過設計者偏愛把易學八卦術用在園林設計上,所以在奇門遁甲上便遜色了一些,而不是那人不夠聰明厲害。

蕭徑亭說完馬上觀了一眼任夜曉的臉色,卻見她在眾人不注意的時候瞪來一眼,仿道:「如此避重就輕地哄我一通,把我當作了小孩子嗎」

蕭徑亭本想再說上一些,卻聞到了一股茶香,想必是屏兒那幾個小丫頭已經煮好了水開始沏茶了。心中迫切,目光也望向在亭子一角幾個煮茶的侍女那兒,也不再說了。

連易奕有四周細細看了一眼,對蕭徑亭撅起本來的彎巧的小嘴,到:「先生還不是什么都沒說,我還是沒有看明白。」見哥哥瞪她一眼,使眼瞪還他道:「本來就是,難道你就看明白了嗎」

任夜曉朝她微微一笑,道:「先生其實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障目法便是用假山花草等物事將一些景致的重要特征擋住了一面,從正面看不到,從側面便就看到了。只不過常人設計園林運用的變化不多,計算不夠精確,便達不到各處看來都有不同的效果了。」

卻見連易奕恍然大悟,哦的一聲。忽然指向一處道:「那便是姐姐的曉園了。」

任夜曉暗暗贊嘆,道:「妹妹怎么知道」

連易奕伸伸小舌頭,不好意思笑得:「我才沒有那么厲害一下就看出來,我是看見了從那里方向流出來的水了,姐姐房間後面不是有個小湖嗎」說到中間忽然眼珠一轉,似笑非笑地望向蕭徑亭問道:「夜姐姐的曉園那兒有許多機關,先生闖不闖得進去」

蕭徑亭此時正把目光直直投向屏兒提著茶壺過來,望著她輕巧地將桌上的杯子填滿。聽到連易奕這一古怪問題,不由苦笑,他何止能闖,早已經進去過了。但是又不想睜著眼睛說不能,想了一會也似笑非笑道:「可惜現在是大白天,不然我倒可以帶上連小姐進去闖上一闖。看進不進得去。」卻見連易奕小臉興奮,頗有躍躍欲試的神色。

任夜曉玉臉轉來,朝蕭徑亭展顏一笑,仿若百花齊放讓席上諸人都看直了眼,但是那笑容看在蕭徑亭眼中卻是頗有文章。接著見她將已經沏好的茶端來一杯,放到面前,道:「先生哪用得著用闖,以後妾身還怕先生不去那。」說話時更是笑魘如花、嬌艷欲滴。

蕭徑亭見任夜曉話一出口,頓時有兩道目光向自己射來。只見賀浄羽、連易昶二人在任夜曉的絕美笑魘面前已經有些意亂神迷,面上竟是難掩羨慕。二人修為非凡,本是沉穩瀟灑,有如此反應,可見心神失守得厲害。

蕭徑亭一時不知任夜曉用意,道:「那當真是求之不得了,只是日後」話尚未說完只覺一股無聲無息的厲害勁道帶著刺骨的寒意襲來,接著一陣刺痛從腿上傳來。蕭徑亭本能躲開,卻見任夜曉正把纖手從桌底抬起,便硬生生受了一計,力道比起那晚卻是厲害了許多,打在腿上也疼得很。但他面上仍是笑意岸然,飲下任夜曉端來的那杯茶,接道:「只怕日後我會被天下的眾多風流俊傑恨之入骨,便是坐著喝茶也會被人暗算。」

話一說出,席上的連、賀二人面上便有些不自然了,勉強一笑。而任夜曉面上卻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仍是一幅聖潔淡雅的仙女模樣。蕭徑亭心道:「好嗎這一下便得罪了兩個厲害人物。」卻也不以為然,這兩人早晚都是會得罪的。

見到場上氣氛古怪,連易奕卻極是機靈,拿出那把尺半短劍道:「姐姐你看我這支劍。」一把抽將出來,一股寒氣頓時緲緲飄出,雖然不及任夜曉的雪劍那般幽寒,卻也極是冷冽。連易奕見眾人目光被吸引過來,道:「這劍和姐姐那支比起不知怎樣是一個和夜姐姐一樣漂亮的姐姐送給我的。」卻見連易昶目中微有責色,顯然怪她沒有事先和他這位兄長說過,皺起眉頭道:「那位姐姐不讓我說出她們,我自然不能違了。是我幫了她的家人打架她才送給我的,又不是我向人家討來的。」

一直不說話的池井月拿過短劍細看,道:「這是上好的寒鐵煅造成的,和夜姐姐的那支雪劍又不一樣。」她是上兵世家的千金小姐,在這上面自然知道許多,眾人不由聽她細道,「關於任姐姐的雪劍,我曾聽爹爹說:許多年前,一位武林前輩先去北方極寒之地挖得一塊萬年寒冰石,再到常年噴火的山腹中挖得一塊至熱融鐵。想根據上古傳下的鑄劍神譜造出傳說中的神兵火寒劍,但是最後失敗了。一支劍變成了兩支,一冷一熱,冷的的一支便是任姐姐的雪劍,應該還有另一支的,不過天下人都沒有見過。」頓了後,又道:「這只是我爹爹的推測而已,他曾拿過任姐姐的雪劍細細看過,發現那股厲害的寒氣不是從鐵上傳來的,而且那股寒氣好像是活的一般,會根據人運劍時內力的不同而發生變化。」

見到連易奕的小臉上微微有些沮喪,不由笑道:「寒鐵本就是稀有之物,而連妹妹手上的這支更是寒鐵中的精品,所以妹妹的這支劍也是罕見的寶刃,那位姐姐卻是大方的很,這樣的寶物也送與了連妹妹。」

連易奕頓時笑魘綻開,道:「我還想拿來與夜姐姐比比呢,如果池姐姐說的那支會發熱的劍在我手上就好了。」隨即又面容古怪道:「若是誰有了那支熱劍,說不定姐姐要嫁給他呢」

第二章:男女之戰

連易奕頓時笑魘綻開,道:「我還想拿來與夜姐姐比比呢,如果池姐姐說的那支會發熱的劍在我手上就好了。」隨即又面容古怪道:「若是誰有了那支熱劍,說不定姐姐要嫁給他呢」

任夜曉本來目光迷惘、若有所思,心里正浮現蕭徑亭的那支和她雪劍幾乎一摸一樣的長劍。聽到連易奕古怪口氣說出的羞人話語,芳心不由一酥,向她瞥了一眼,笑道:「那姐姐把雪劍送給你,讓你嫁給那個壞蛋好了。」

蕭徑亭聽到那聲仿佛千嬌百媚的那聲壞蛋時,心中一盪。卻覺腿上又是一痛,而且被擊中處又寒又麻。卻是被任夜曉打中了腿上的岤道,一股刁寒的勁氣透著肌膚滲入,頓時腿上仿佛沒有了知覺,忙運起真氣化掉那道勁氣卻是頗有些廢力。若是武功稍弱了些只怕當眾出丑了,心道:「怎么任夜曉有這般厲害的手段,想必那夜說的月圓之夜修為大減是真的了。」目光望向美麗的任夜曉,只見她目光放在端著茶杯的小手上,雖然沒有瞧向蕭徑亭,但是蕭徑亭還是看出了她目中的狡黠和得意,而且似乎小手又有了動作。不過蕭徑亭還發現她晶瑩如玉的小耳珠此時也已經是紅透,仿佛有無數的羞意從中滲透出來。但是賀浄羽的話將他的注意從任夜曉愈來愈紅的小耳朵上帶走了。

「聽井月小姐所說,我倒記起小的時候,聽那些上了年紀的老人說我們顯碧府中的浄羽湖本來是冰封千尺,連浄羽湖所在的那個山谷都是常年積雪、呵氣成霜。而谷外卻是溫暖如春。但是幾十年前,有一天早上,冰封了幾百年的浄羽湖在一夜之間解凍了,連山谷里面的積雪也很快就化了,化了的水流到的浄羽湖上,於是湖面大了十倍不止,成了今天的浄羽湖。」賀浄羽聽了池井月的話後,頗是思慮了一陣才說出來。他想說可能是湖底下的什么玄冰之類被挖了後,「浄羽湖」沒有了寒源一夜間全解凍了,但是終覺得太匪夷所思,沒有說出。至於他頗是思慮才說出的原因,是因為涉及到顯碧國流傳的一個傳說了,顯碧國人本來安居樂業過著神仙般的生活。但是,就在浄羽湖解凍後不久,便有大武朝廷的使臣向顯碧國主下詔,讓顯碧國成為大武的附屬國,免得受到突厥蠻夷的侵犯。至那以後,顯碧國便沒有安寧過,直到二十多年前的滅國。賀浄羽是朝廷派駐顯碧節度使的兒子,怕自己的話惹來當政者的猜疑,何況面前的連易昶更是自己的情敵。但是為了下面的話打動任夜曉的芳心,便作刪節講出這個傳說。

連易奕聽後卻是大發其想,道:「只要夜姐姐將雪劍埋在曉園後面的湖底,如果第二天湖水結冰了,那說明那位前輩挖的那塊玄冰石就是浄羽湖底的那塊。」

蕭徑亭聽後呵呵笑道:「只怕湖水還未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