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幕後動向

「出來吧！我知道你躲在這里，衛宮切嗣。」冷漠生硬的聲音傳入衛宮切嗣的耳中，但是，他卻不敢做出任何回應，將身體的脈搏，心跳和呼吸都調整到了正常情況的一半以下，盡管手臂上流淌著鮮血，但他卻恍若未聞。他知道，只要露出哪怕一絲一毫的破綻，都會被地方發現，那個時候，也將是他最大的危機。在沒有英靈在身邊的前提下，他絕對不是追獵者的對手，那精通暗殺的英靈assassin，在周圍伺機而動，一旦暴露，他的身體就會被暗器刺成馬蜂窩。「我的目標並不是殺你，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追求聖杯的理由到底是什么。」這樣的問話，確實令衛宮切嗣驚疑，但是他卻不會這么簡單的暴露自己。而對方似乎也明白，問完之後，稍一頓便繼續開口道。「我調查過你全部的資料，作為魔術師的你卻自甘墮落成為殺手，接受各種形式的雇佣，奔走於戰亂之地，你的所有行為都讓人琢磨不透，接受雇佣的風險和回報也不成比例，所以我肯定，你絕不是為了金錢而成為殺手，沒有信仰的你，不同於教會的代行者，被你暗殺的人也各種各樣，不像是復仇。那么，你這樣不停的迫使自己戰斗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就像是被觸及心中隱藏的秘密，聽到這番話之後，衛宮切嗣心頭一跳，險些就暴露了自己，但最後他還是一咬自己的舌尖，讓劇痛暫時麻痹思考，抑制了內心的劇烈波動。「還有，九年前你本可以入贅愛因茲貝倫，以那個家族的條件，完全可以給你提供作為master最好的資源，可是你卻毅然叛離，甚至不惜被魔術協會除名和通緝都沒有半點悔意。是什么讓你如此決絕？你所追求聖杯的理由又是什么？」一個個直入衛宮切嗣本心的質問接踵而來，這個男人讓他不禁感到深深的忌憚。「或許，我們是同一類人，所以，我希望你能把心里的答案告訴我，從不斷的戰斗中你得到了什么，事到如今，還有什么驅使著你，讓你如此拼命的去贏得聖杯戰爭的勝利。」聲音終於到這里沉默了下去，整個街巷陷入了寂靜。固有時間對身體的消耗非常巨大，每一秒都給衛宮切嗣帶來巨大的痛苦，冷汗如雨般滲出，臉色也蒼白了很多，但是，他依然保持著這種高消耗的痛苦狀態，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這個狀態持續了足足半分鍾，終於，那個敵人語氣平靜的開口道。「逃走了嗎？」腳步聲隨之響起，並且逐漸的遠去。但衛宮切嗣仍然沒有松懈，他繼續忍受著痛苦，死死壓制著心跳和脈搏。這一等，足足過去了五分鍾，衛宮切嗣早已進入了極度的虛弱狀態，他的意識開始渙散，體內的魔力也近乎枯竭，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戴著骷髏面具的黑影出現在不遠處的地方，在仔仔細細查探一番後，這才化作黑氣消散。多年來積累的謹慎讓衛宮切嗣逃過了一劫。◇「太好了！caster被剿滅，就能得到報酬的令咒。」望著遠處那消散的夢幻之光，索拉薇·娜澤萊·索非亞欣喜而出神，那右手手背上已經消失了三分之一的血色咒印顯得無比醒目，這是她與心中那個人唯一的羈絆。「這樣一來，我和迪盧木多就能以完全的形式連接在一起了！」這是索拉薇的期盼，僅有的三枚咒印對她來說無比珍貴，她名義上的未婚夫用去了一枚，這讓她覺得非常遺憾，就像是完美的羈絆殘缺了一般。所以，她才允許心中的那個人參加了這次對caster的討伐，盡管最終解決caster並非他們，但這次討伐所有人都出了力，所以只要向教會的監督者申請，那么自然能得到作為報酬的令咒，彌補上缺少的那部分聯系。但她痴情的夢想終究不及現世的殘酷，就在索拉薇出神的之後，一到身影悄無聲息的潛到了她的身後，然後，冰冷的寒芒一閃而過，她那只刻有咒印的右手被齊根切斷。事情發生的太多突然，索拉薇甚至沒有感覺到疼痛，她只是覺得手臂一涼，緊接著就看到鮮血從斷臂中噴涌出來，那被斬斷的右手，依然還留在鐵絲網上。「我……我的右手——啊！！！！」身心同時傳來劇痛，索拉薇驚恐的尖叫起來。「右手！我的……右手！不能失去它！絕對不能！如果沒有它，就召喚不了迪盧木多，如果沒有它，迪盧木多就不會理我！右手！右手！右手！還我的……右手！」她甚至顧不得捂住斷臂的傷口，也沒有去管誰偷襲了她，她只是蹣跚地想要拿回她的那只最重要的右手，那是她與那個人的羈絆和聯系，無論如何都不能被搶走！但是，斬斷她右手之人，顯然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就在索拉薇靠近那只右手的時候，那人猛地扣住她，一擊將她打暈過去，緊接著，那人以最快的速度拿出手槍，將那只斷手的手背打爛，做完這一切後，那人又用准備好的紗布綁住了索拉薇的斷臂，給她簡單的止了血。隨後，昏死過去的索拉薇被靠在肩上，那人在臨走前深深看了一眼遠處的未遠川河，嘴中喃喃念叨兩個字：切嗣2320

第一百二十八章、告白

「master，那是你最強力量嗎？」「你覺得呢？」被葉這么反問，莉莉沉默了，答案很明顯，將caster召喚的那頭魔物斬殺的力量絕不是葉最強的底牌，這是莉莉的一種直覺，她現在之所以這么問，也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而已。一旁的愛麗見氣氛低沉下去，主動找了一個在意的話題開口道。「葉，那頭魔物雖然被你所殺，但caster和其master的死，都跟我們沒有直接關系，如果按照你之前的推斷，教會的監督者和遠坂家主有著密謀，那這次的令咒獎勵……」「不用這么在意，愛麗，令咒對我們來說只相當於一種契約的證明，雖然它的價值對於其他master和英靈來說確實很重要，但我想你應該不會用它強制性命令我做什么吧？」「當然不會了！」愛麗立刻搖頭，但是她還是有些不願意放棄。「可是令咒的作用不僅是束縛英靈而已啊，它還能增幅英靈的力量，也能讓master遇到危機的時候及時將從者召喚到身邊等等，如果善以利用的話，還是能幫到你和莉莉的。」「我也認同愛麗絲菲爾的觀點，master，如果能爭取的話，我覺得不能放棄。」莉莉竟然也難道的表示了自己的意見。「是嗎？聽你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想讓我強制性命令你做些不喜歡的事？比如讓我親眼驗證一下你的女性身體，或者說，強制性命令，讓你心甘情願做我王妃？」「master！」葉的調侃讓莉莉氣急，她現在是對葉這個master又敬又氣，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應對了，其實她也很多次想過，如果葉能夠正經一點，說不定她也會更多的接受騎士的身份，在這次聖杯戰爭中，甘願成為他的劍與盾，可葉總是喜歡戲弄她，讓莉莉如何能忍受。「不是這個原因？那么我問你，你會背叛我嗎？莉莉。」「這是對我的侮辱！master！」「那不就好了，令咒的作用愛麗剛才已經說了，束縛英靈，增幅和召喚。對於有著空間轉移能力的我來說，除非是被禁錮，不然隨時都能傳送到跟我有著契約相關的你們兩人身邊。至於增幅，如果莉莉你想要的話，下次提前向我諫言，雖然不能讓你的力量翻倍，但增幅幾層還是可以做到的，我想這絕對比令咒更有用吧？」如果是別人說這番話，愛麗和莉莉都很難相信，但是既然是葉說的，由不得她們懷疑，增幅幾層力量的概念已經非常恐怖了，就算一些強大的寶具，都未必能達到這樣的效果。面對這樣的master，莉莉有一種淡淡的挫敗感，世界上真有這么完美的存在？不但集七大職階於一身，寶具，能力，特性，心智，就連外表都讓人挑不出缺陷，除了那惡劣的性格之外，莉莉實在難以想象她的master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不論是身為從者，還是騎士，戰斗的事，理應由她來進行，可現在，最大的麻煩還得讓master出手，這無形中就是對她的一種打擊和諷刺，即便沒有人會在意這種事，但她自己卻有些難以接受，至少，在她倒下之前，她都不想讓葉插手，這也是騎士王的尊嚴問題。可現實是，她已經敗給了她的master一次，而且是在正規的決斗之中，盡管那次決斗中兩人都沒有釋放寶具，莉莉也總是以此來安慰自己。但事實上，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對決，寶具終究是外力，如果以寶具來決定勝負，那么贏的也只是寶具而已。當然，也有另外一種理解，作為英靈，寶具就是其存在的一部分，所以英靈之間的決斗把寶具考慮進去是理所當然的事，也正是有這樣的理解，莉莉才勉強保留著自尊心，要是在全力爆發下輸給她的master，那么她肯定會受到更沉痛的打擊。似乎是感受到了莉莉的低落情緒，葉故意調侃道。「其實，莉莉你也不用太在意，怎么說你也是我未來的愛妃之一，身為君主，如果連自己的愛妃都不如，那才是最大的恥辱，不然，我也不敢將你收入幕帳了。」「———」這話，頓時讓莉莉羞惱起來，那積壓在心底已久的怨氣和屈辱，一下子就沸騰起來。「master！如果你再說此等恬不知恥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對你拔劍了！」莉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番警告。但葉卻毫無顧忌。「又想跟我決斗嗎？這次要不要使用寶具？不如我們讓愛麗做見證，堂堂正正對決一場，我允許你所有的寶具和能力，只要你能打敗我，我可以特別答應你一個要求。無論你提什么我都會幫你做到，但如果你再次敗北，這次，你必須心甘情願侍奉我左右，如何？」「你就那么想要羞辱我嗎！master！」「羞辱？看來誤會的人是你才對，莉莉。你覺得任何一個女人能夠得到我的認可嗎？來到這個世界九年了，至今為止，我也只中意愛麗，還有你。如果我真的想要羞辱你，完全可以強迫你做任何事，雖然我平時偶爾會調侃兩句，但我也希望你認清楚一點，莉莉。如果把我對你的認可和中意當成是一種羞辱的話，那么，我此刻就解開契約，讓你回歸你的榮耀。」葉突然鄭重其事的宣告，讓莉莉臉色微白，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就在這時，車上的移動電話響了起來，那是來自於愛因茲貝倫別墅的座機號碼2321

第一百二十九章、可悲與可笑

「讓您久等了，實在是萬分抱歉，阿奇博爾德先生。」言峰璃正處理完未遠川河的事，已經是深夜時分，如果不是因為有不速之客久候，今晚或許都沒有時間抽空出來，但為了見這位客人，他不得不暫時把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哪里，畢竟是要緊事，隱蔽工作也不是那么輕松，更何況動靜那么大。」坐在輪椅上的客人，笑了笑之後客氣道。「這次的事情不方便聖堂教會出面，但是，光是以冬木市教會的力量又難以解決，所以只好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手段，讓你們幾位master和所屬的英靈聯合將caster討伐。」對方能夠理解，這讓言峰璃正松了口氣，畢竟這次的事情過失在於他這個監督者，如果把消息傳到聖堂教會，那么他這個監督者或許還要受到審判，萬幸的是，這次事件沒有波及到太多的普通人，那些圍觀者也全都進行了記憶處理，現在要應付的就是幾個master了。眼前這個坐在輪椅上的金發男子，就是幾個master之一，他是來自於魔術協會總部時鍾塔的天才講師，也是最讓其頭痛的人物，言峰璃正不得不抽空出來應付。「討伐caster的任務是神父你事先提出的，我身為master之一自然要盡力。那么，關於我提交的那個申請，不知道神父先生，你准備怎么判定？就是那個報酬問題。」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言峰璃正心里一嘆。「關於此事，不瞞你說，在討伐過程中，您的從者lancer，確實發揮了重要作用，監事人員的報告也可以證實這一點，但是，據說所知，肯尼斯·阿奇博爾德先生，我現在不知道是否還能將你當成七位master之一？」他把視線落向客人那綁著綳帶的右手，露出的手背上空無一物，作為master證明的咒印已經消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已經是被判定為失去資格的master，只不過言峰璃正心里有愧，對於這個來自魔術協會總部的『天才』，不得不做出讓步。「神父說笑了，lancer的契約本來就是以我和未婚妻索拉薇共同承擔的形式而結締的。」「可是，現在您的狀態……您既然已經將令咒轉讓給了未婚妻索拉薇女士，而且負責提供魔力的也是她，那么，作為監督者，我原本應該重新判定lancer的歸屬問題。」聽到這番話，那坐在輪椅上的客人眼中閃爍一抹怒意，但很快便隱藏了下去，他表面上保持著從容的笑意，對言峰璃正解釋道。「我確實把令咒交給了索拉薇，但那只是暫時的，因為我被奸佞的小人偷襲，正處於無法行動的狀態，這才讓她代勞，不過，自始至終，這份契約的主導權都在我的手上。更何況，向教會申請成為master，用的只是我個人的名義，我想這一點神父先生不會否認吧？」最後的話語中，很明顯帶上了一絲威脅之意，以言峰璃正多年的經驗，完全能夠聽出來，如果他無法滿足這位不速之客的要求，那么對方也將跟他徹底撕破臉皮，將這次發生的事上報給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那樣的話，他這個監督者會受到懲戒，聖杯戰爭也會被勒令停止。面對這樣的威脅，言峰璃正無法忽視，只有他個人受到懲戒並不算什么，他擔心的是自己的獨子言峰綺禮和盟友遠坂時臣也會受到牽連，而一旦教會和魔術協會兩方同時介入，將會帶來什么樣的爭端，根本難以預料，為此，他還不如滿足這個算不了什么的要求。對於一個『廢人』來說，就算得到一個咒印又能如何？想到這里，言峰璃正舉起了自己右手，在那手臂之上，留下的是歷屆聖杯戰爭殘留下來的令咒，他作為監督者將之繼承了下來，以備不時之需，現在正是用到它的時候。「好吧，那么肯尼斯先生，我就承認您具有獲取令咒的資格。」看到言峰璃正點頭，坐在輪椅上的不速之客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獰笑，他不顧疼痛舉起帶傷的右手，而言峰璃正走到他的身前撩起袖子，露出眾多血紅色的咒印。「願眾人滿飲此杯，這是為了救贖萬民的罪，我所流出的血液，即是契約之血！」在頌文念完之後，光芒閃爍，空無一物的手背上，一道血紅的咒印重新顯現出來。「令咒！哈哈哈哈！終於回來了！」肯尼斯·阿奇博爾德發出暢快的大笑，只是那笑聲卻顯得有些猙獰和瘋狂。言峰璃正看著這一幕，心中不屑，區區廢物的下場，完全能預料到，不久的將來，這個男人會死的很慘，明明在此退出的話，就能得到教會保護，撿回一條賤命，但他卻要自尋死路。心里這么想，但言峰璃正表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那么，請您繼續作為master以榮耀而戰，肯尼斯·阿奇博爾德先生。」說完，言峰璃正微微低頭，轉身就走。他根本不想在這種喪家犬面前久留，更不想對這種廢人低聲下氣。只不過，當他懷著這種想法邁出腳步之後，一聲冰冷的槍響傳入了他的意識中，他只感覺到背脊一痛，意識便渙散起來，他預料到了別人的結局，但致死也沒有想過自己會死在這里。「很遺憾神父，為了我的勝利，我不能再讓其他master得到新的令咒，所以，只能請你去死了。2322

第一百三十章、漠然

「久宇舞彌，衛宮……master他到底想干什么？」深夜的街道上，黑色車影掠過一個個路燈下的光暈，不留下任何的行跡，坐在車內的阿爾托莉雅一身干練的女士西裝，此刻，她正皺著眉，緊盯著身邊的短發女子，久宇舞彌。「這是切嗣的安排，身為從者的你，只需要執行便是，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面對這樣冷漠的回應，阿爾托莉雅不由捏緊雙手，但最後還是松了開來。她深吸一口氣，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辯駁道。「如果能提前進行准備，就可以做到有備無患，常勝者，必先知己知彼，料敵先機。」但是，對於這樣的辯駁，久宇舞彌沒有絲毫的反應，她依然目視前方，面無表情地開著車。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無視了，但阿爾托莉雅還是有所不甘，她無論如何都想弄清楚此行的目的，結束討伐caster的戰斗之後，本應回據點嚴守，可衛宮切嗣那個男人卻馬不停蹄的布置了新的任務，這不得不讓人心生疑慮，深夜出行，目的何在？「就算是master的安排，作為執行者的我也應該知道任務內容，而且，之前討伐caster消耗了不少的靈力，如果在這個時候進行高強度的戰斗，沒有提前准備的話，我並無把握。」「正因為你去討伐caster，切嗣他受傷了！」「什么！？」阿爾托莉雅一驚，她知道，身邊的女子絕不會開玩笑，而且從她的表情和眼神就能看出來這件事不會有假，衛宮切嗣，那個死神一樣的男人受傷了？就在討伐caster期間？「算了，這件事跟你沒關系，既然你想知道任務內容，那我就告訴你。切嗣讓你趁著今晚與lancer一決高下，這是他給你的最後機會，如果是今晚的話，不會有其他人打擾。我們此行的目的地也是切嗣調查到的lancer的master肯尼斯·阿奇博爾德的活動據點。」「和lancer一決高下！？」聞言，阿爾托莉雅眼神復雜地低下了頭。這並不是一個壞的消息，雖然在討伐caster過程中消耗不小，但對方也同樣，條件是等同的，在這種狀態下與lancer進行決斗她並不反對，只是有兩件事讓她比較在意，第一件就是為什么衛宮切嗣那個冷血的男人會突然這么開明？不但讓她參與討伐caster的戰斗，現在還給她機會與lancer堂堂正正的一決勝負，這明顯是不符合那個男人性格的決定。第二件在意的，那就是那個男人手上的問題，在討伐caster期間，他到底去做了什么？受傷的話，可以肯定是進行了戰斗，那么他的目標是其它master嗎？難道又有那個人遭到了他的暗算？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master？還是berserker莫德雷德的master？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這次呢？會不會又是他的什么預謀？阿爾托莉雅沉吟中，汽車駛入了一片廢棄的工廠區，這里已經能感覺到魔術結界的痕跡。◇遠坂家的宅邸，遠坂時臣和言峰綺禮這對師徒正相對而坐。「那個男人常年在黑暗中蟄伏，狡猾異常，被其逃離也沒有辦法。」「讓老師您受驚了，如果我早一點趕到……」言峰綺禮還沒把話說完，遠坂時臣就伸手打斷了他。「那個魔術界的恥辱，我會親自動手，身為遠坂家的當主，冬木市協會的負責人，我有這個義務和責任，將這種敗壞風氣，有辱魔道清譽的敗類制裁，所以綺禮你不用在意。」「是。」對此，言峰綺禮漠然點頭。「倒是間桐雁夜那個男人。」「當我趕到的時候，發現他使用令咒召喚了berserker，不過中了我的黑鍵，如果不及時治療，以他那種殘破的身體狀態，恐怕也撐不過今夜。」「我在意的並不是這個，讓我沒想到的是，間桐家竟然墮落到了這般地步，看來這次聖杯戰爭間桐家已經和那個衛宮切嗣達成了某種協議，等這次爭奪告一段落，我會當面對間桐硯臟那個老家伙質問一番，如果真的執迷不悟，那么我也只能一清冬木市的魔道之風了。」遠坂時臣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向窗口，他的眼中流轉著一絲真正地怒意。坐在位置上的言峰綺禮眼神一閃，瞳孔深處跳動起莫名的光彩。「至於這次聖杯戰爭，雖然很多事都出乎我的預料，但經過這次討伐caster一役，除了英雄王，其余所有的英靈都暴露了底牌，這對於我們來說是最大的優勢。接下來就好好研究一下他們所持有的寶具，屆時也好有所應對。」「我知道了，老師。」師徒間的暗謀直到深夜才結束，言峰綺禮並沒有在遠坂宅留宿，而是獨自一人回了教會。「本可以殺了間桐雁夜，卻故意放其離去，毋庸置疑，這絕對是對老師的背叛。按照本心行事，英雄王到底想表明什么？我的本心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決定？而且背叛老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