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劫殺

「saber一個人在家不知道怎么樣了，雖然臨走前准備了午餐，也說了微波爐的使用方法，但身為過去的英靈，對於現代化的電器能不能正確使用，真是讓人在意啊。」夕陽染紅的街道上，離開學校的衛宮士郎提著從超市購買的食材，一邊快步走著，一邊凝視著左手手背上的血色印記嘮嘮叨叨的念著什么。「說起來，除了戰斗的時候，saber跟普通的女孩子完全沒有差別啊，一點都看不出來是過去有名的英雄，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是什么，明明跟我差不多年紀，竟然背負這么多。」說到這里，士郎又搖了搖頭。「算了，還是不想這些了，雖然很想知道關於saber更多的事，但我好像被討厭著，如果問太多的話，說不定連基本關系都無法保證了。只是，saber為什么會那么討厭我呢？」關於這點，士郎完全沒有半點頭緒，從了解聖杯戰爭開始，到saber被意外的召喚出來，貌似他沒有做過什么特別的事啊？難道是因為他做master的水平太低了？如果真是這樣，這倒也無可厚非，畢竟saber的實力和身份擺在那里，像他這種菜鳥魔術師當然不夠格了。不過士郎感覺，saber絕非那種會對御主挑三揀四的英靈，她的恪盡職守足以表明她的耿直秉性，所以，她表現出抵觸和生冷的態度，肯定是有更深層次的原因。「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希望在聖杯戰爭過程中，能夠跟saber坦誠的交流，如果能幫到她，那么我也會不遺余力，雖然比起英靈和其他master，我可能沒什么用，但是……」自言自語截然而止，突然之間，周圍變得一片寂靜，雖然街道上本就沒什么人，但總也有一些雜音，可現在，所有的雜音都消失了，夕陽依然通紅如火，卻不知為何，竟有些違和。這種感覺，士郎並不陌生，多年的魔術學習，讓他很快就判斷出了眼前的情況。「結界？」沒錯，如果沒有猜錯，他無意中進入了別人布置的結界。而且這個結界很可能就是針對他的，因為這個街道上，還在行走的就只有他一人。「雖然是個菜鳥，但多少還有些魔術基礎啊。」讓人感覺到一陣陰冷的中年聲音傳入士郎耳中，緊接著，在他的視線中，一只黑貓邁著無聲無息的腳步，正朝著他迎面走來，聲音的來源就是這只黑貓，這種超出常識的事，士郎並不驚訝，使魔操控他還是知道的，只不過他還是警惕了起來，對方明顯是沖著他來的。「那么，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克里斯·貝爾維多，是來自於魔術協會的總部，英國時鍾塔的貴族，是一位資深的魔術師。我跟少年你一樣，是這次聖杯戰爭的master之一。」黑貓口吐人言，道出了自己的身份。「master？」士郎心中一突，他從老爺子口中得知，聖杯戰爭的一些情況，每個master之間的角逐是賭上性命的，稍有不慎就會被殺，為了得到『萬能的許願機』誰都不會對敵人手軟。不過警惕歸警惕，對方既然自報家門，那么他也不能失禮。「我叫衛宮士郎，不知道前輩找我有什么事。」「既然我們都是聖杯戰爭的master，當然是為了合作而來，少年，你雖然有些魔術底子，但和其他master相比，還是差了很多。如果給你幾年時間，憑你的資質或許能夠成為一個合格的master，但顯然，你沒有這個時間。所以，身為魔術先輩的我，打算給你一個機會。」碧綠的貓眼緊緊盯著士郎，那豎狀的瞳孔微微擴散著，如同兩顆黑洞，令人望而生寒。「跟我合作吧，少年。我可以跟你平分勝利後的碩果，你不用懷疑我的誠意，我可以跟你簽下強制契文，如果你跟我聯手，等我們取得勝利，我可以把向聖杯許願的機會讓給你。」這個提議無比誘人，但士郎並不是傻子，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魔術協會的貴族，資深的魔術師為什么會找上他這樣一個菜鳥？如果要合作的話，大可以尋求更厲害的master，跟他們聯手獲勝的機會才會更大，這個大的餡餅，不會落在他的身上，士郎自認為從小就沒有什么好運，所以可以肯定，對方絕對是不懷好意的。「很抱歉，前輩，我不能答應。」「哦？」黑貓的瞳孔一瞬間收縮成針狀，淡淡的殺氣從中閃過。「說說你的理由吧，少年，這樣的條件我想沒有人會拒絕。」「前輩給出的條件確實很讓人心動，但是，我卻沒有權利答應。如果您真的想要尋求聯手，我可以把您引薦給我爺爺，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家老爺子商量，只要老爺子同意，那么我也願意跟您合作。」為了暫時脫離危險，士郎利用了間桐老爺子的身份，可他卻不知道，這番話反而堅定了對方動手的決心，對方不會允許他把自己的蹤跡和目的暴露出去，既然他的背後還有人，那么只有在這里把他解決掉，才是最好的時機，一旦放虎歸山，想要再次動手，將會更加困難。「不用跟你家老爺子商量，我想他一定會同意的，要問為什么……」嗖！話音還沒落下，士郎耳中傳來一個急促的空破聲。白光一閃，他只來得及避開要害，白光凝成的箭矢已經從他的肩膀貫穿而過2492

第一百零四章、遭遇戰

「這個攻擊是……！？」士郎強忍著肩膀傳來的劇痛，驚疑不定地凝視著箭矢射來的方向。對方雖然沒有露面，但是這種箭矢攻擊士郎不會記錯，絕對是上一次被saber擊退的那個長發英靈，如此一來，所有的疑問都瞬間明了，那只黑貓找上他的不良用心也可以斷定了。「你是……那個英靈的master，是為了我的身體而來？」「沒錯，我雖然提出跟你合作，甚至可以把向聖杯許願的機會讓給你，但前提是在聖杯戰爭期間，我需要借你身體一用。你可以放心，我只是單純的寄宿幾日，等取得聖杯戰爭的勝利，就會把身體還給你。到時候你不但能得到許願機會，魔術水平也能大幅度提升，一下子脫離菜鳥的范疇，這種一舉兩得的好事，我想你不會拒絕的吧？少年。」不知何時，黑貓已經來到士郎面前，碧綠的妖瞳冰冷而殘忍的緊盯著他，溫順的家寵，此刻卻如同太古猛獸，正向著士郎展露猙獰的獠牙。「抱歉，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想合作，可以找我家老爺子商量，至於我的身體，很遺憾也沒辦法借給你，因為我還需要它做很多事。」士郎一邊警惕著，一邊用魔術進行簡單治療，對方或許是為了這具身體的完整，所以剛才的攻擊很明顯手下留情了，這是他的機會，如果能把握住這點，說不定能順利脫身。「切，不過是個小鬼，竟然這么不識抬舉。」仿佛是失去了耐性，聽到士郎再次拒絕，黑貓狠狠咂了咂舌，眼露凶光。「小子，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沒有把握，既然如此，我只能用點強硬手段了，你是不是在想我不敢對你的身體下重手？」那雙碧綠的貓眼似乎能洞穿別人的想法，這番話一出頓時讓士郎的心提了起來。「你的沒錯，為了得到完好無損的軀殼，我確實不會破壞你的身體。不過，剛才忘了介紹，我不僅是時鍾塔的貴族，還是一名自身的精神系魔術師，或許你還不知道精神系魔術師代表什么吧，小子。不用擔心，你馬上就能親身體會了。」黑貓的聲音突然變得縹緲起來，被那碧綠的獸瞳盯著，士郎只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重，意識也變得遲鈍起來，就如同自己的靈魂要被關進小黑屋一般，他雖然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必然是黑貓的手段，而且與精神系魔術脫不了干系。「不用掙扎了，小子，憑你的靈魂強度，是不可能在我精神魔術面前反抗的，你還是乖乖把身體交出來吧，答應的事我還是會做到的，等你一覺醒來就會發現，自己有多么幸運。」恍如惡魔的蠱惑之音，在士郎的靈魂回盪，隨著聲音越來越飄忽，他的意識也越來越沉重，雙眼逐漸支撐不住閉了起來，呼吸也變得更加緩慢，要是換做普通人，早就已經陷入昏迷了吧，但黑貓太小覷了他眼中這個|乳|臭未干的小鬼。從小就經歷地獄般生活的士郎，對於這種程度的精神沖擊早已有了免疫力，他一咬舌尖，刺痛頓時讓他清醒了幾分。手中的書包猛地向黑貓砸去，自己的魔術竟然會失敗，這讓黑貓大為吃驚，所以猝不及防之下，飛來的書包讓它不得不縱身跳開，而士郎正是趁著這個機會抬起了刻有令咒的左手。「saber！！！」離家之前，他的契約英靈曾囑咐過他，如果遇到危險就立刻動用令咒進行召喚。士郎雖然很想憑自己的能力脫身，但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以他這點魔術水平根本就不可能逃離，神秘的精神系魔術師，還有一個在暗中掠陣的強大英靈，這樣的敵人只能動用令咒。也幸虧對方布置的結界，沒有隔離契約聯系的效果，不然他就真的只能被奪走身體了。寂靜的結界中，吹起清爽的蔚藍之風，毫無雜質的斗氣渦旋拔地而起。威風凜凜的戎裝少女受到召喚而來，藍銀的裙甲，金色的盤發，碧玉的雙眸，凌厲的氣場，她的到來，瞬間鎮住了場面，那強大的存在感顯示著她的不凡身份。「為什么不早點使用令咒召喚？」澄澈的雙眸直視前方，背對著士郎的少女開口質問。「master，希望你有身為御主的自覺，如果你被殺害，我也會受到影響。」「我、我知道了。」面對少女嚴肅的提醒，士郎根本無法反駁。而她也似乎沒有多費口舌的意思，說完之後，她就一步上前，抬起手中隱形的武器，指著那黑貓冷冷道。「用這種卑鄙手段偷襲，看來是多說無用之輩，既然如此，我就不用客氣了。」無形的氣流切開空氣，少女猛地掠出，朝著黑貓斬去。嗖嗖嗖！幾道箭矢突然破空而來。少女不閃不避，手中的無形武器快速揮動，輕松的就將肉眼難以捕捉軌跡的箭矢斬落。「你的對手是我。」身著皮甲的長發英靈終於現身，他微笑著與少女對視，抬起雙手擺出拉弓之狀。「雖然不知道你是哪個時代的英雄，但那清澈流暢的斗氣，足以證明你的武技過人。既然如此，就讓我來會會你吧，用我的箭術，前來領教一番。」「archer嗎？身為英靈竟然助紂為虐，我不管你是自願，還是被強迫，既然主動露出敵意，那么我也不會手下留情，已經做好被我擊潰的准備了嗎？」少女的氣勢瞬間攀升，進入了真正的臨戰狀態2493

第一百零五章、試探

嗖嗖嗖嗖！急促的破空聲不斷在空中響起，英靈喀戎每一次拉動弓弦，都能射出威力巨大的光之矢，憑借他敏捷的移動能力，箭矢幾乎從四面八方射向同一個目標。面對如此密密度和強度的箭雨，換做其它英靈或許早已陷入危境，但阿爾托莉雅卻冷靜地一次次揮動著手中的無形之劍，將所有的箭矢盡數斬落，這需要的不僅僅是高超的劍術，更重要的還是准確的預判能力。不過這對於阿爾托莉雅來說並算什么，擁有『直感』的她，完全能夠提前捕捉到箭矢的軌跡，除非對方的箭術已經超越了她的直感，可這樣的對手，迄今為止也未曾碰到。「原來如此，你的武器是劍吧。」英靈喀戎放下手中的弓，突然微笑著如此斷言到。「那可未必，也許是刀，也許是槍，也可能是跟你一樣的弓。」「是嗎？不過在我的眼中，它的輪廓卻是一把劍，雖然我無法看穿到它的本體，但經過剛才的試探，已經可以確定，它是一把長約三尺，寬約四寸的雙手劍。」聽到這番話，阿爾托莉雅臉色如常，但心里卻忍不住一懍，原來剛才的攻擊只是試探所用，僅憑箭矢的射擊，就能掌握excalibur的長度和寬度，眼前這個英靈絕不簡單。「想要驗證你的猜測，不妨自己來試試。」「不錯，我正有此意。」說著，喀戎手中的長弓閃爍起白光，下一刻，一把看似普通的鋼劍出現在他手中。「正如你隱瞞自己身份和職階一樣，如果僅憑我剛才的箭術，就認定我是archer，那未免也想的太簡單了，所以，我現在就使用劍術來領教一番，同時也驗證一下剛才的推測。」微微擺開姿勢，喀戎輕輕揮動手中的鋼劍，身上的氣勢出現了明顯變化。「我能從你身上感受到一種騎士精神，所以我想你一定很難接受易主之事，不過還請你諒解，事後我會向主君進言尊重你的自主選擇，不會使用令咒強迫於你。那么接下來，在我的主君借走你master身體之前，就讓我們酣暢淋漓的一戰，這也是我對你的敬意和一點補償。」「會說出這樣的話，那就表明你的秉性不壞，看來一切都是你的master在搞鬼。」阿爾托莉雅並沒有因為喀戎的話而產生動搖，凌厲的眼神稍稍緩和一些，至少，與她交手的敵人並非奸邪之輩，值得一敬。至於她的契約者衛宮士郎的安危，她又怎么會讓那只黑貓輕易得逞，她雖然對這個契約者存在一絲偏見，但既然完成了契約，那么她就必須盡到自己的職責，保護契約者的生命安全，協助其獲得聖杯戰爭勝利，這就是從者的使命所在。無形之劍橫於身前，龐大的風之氣場從劍身上爆發出來，鬢角的金發在風中飛舞，那碧澈的雙眸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那是如利劍一般的執著，嚴於律己的態度，一絲不苟的作風。那就是名為阿爾托莉雅的少女，忠勇果敢，高尚大義。「想要讓我蒙辱，那就先問過我手中的武器！」夾帶著劍刃之風的斬擊，毫不留情朝著不遠處的黑貓揮下，清澈無垢的劍氣爆發出猛烈一擊，喀戎面色一滯，身影立刻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他已經抱著黑貓從原地避開，而那淡金色的風王一擊輕松貫穿了黑貓所在方向的結界，這才是阿爾托莉雅的真正目的。結界被破壞，一直保持的夕陽景象徹底崩潰，取而代之的點點星光，以及一輪初升的明月，原來，不知不覺天色已暗，被困在結界中的士郎根本就沒有察覺。「該死！結界被破壞了！你這個廢物！竟然連一個女人都攔不住！我命令你立刻把她解決掉！這次我就特別允許你動用寶具，聽好了！在我奪舍成功之前，如果再讓她來妨礙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你應該清楚我的脾氣，我可不需要沒用的廢物。」被打斷好事的黑貓憤怒的咆哮起來，結界一旦被破壞，如果動靜太大就會引起其它master的注意，這絕不是它想要的結果，所以它必須在其它master趕到之前，把那個小鬼的身體奪過來，不然以它現在的狀態，要是遭遇其它master，反而會將自己置於險境。「是我失算了，請主君息怒，這次，我一定會全力攔下她。」喀戎面露自責，但那雙瞳孔中卻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輕松，或許，這恰恰是他所希望的結果，但面對主君的命令，他又無法違背，對於從者來說，忠誠是高於一切的。「哼！我已經給你很多次機會了，如果這次再讓我失望，就別怪我使用令咒了。」「是。」深深低下頭顱，喀戎放下懷里的黑貓，強大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這次，他是動真格了，既然沒辦法阻止這一切，那就只能堂堂正正的將對方擊敗，就如他剛才所說，這也是對敵人的一種敬意，他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抱歉，這次我要認真了，我也希望你能全力以赴。」古朴的弓箭顯現在他手上，微笑從喀戎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臨戰前的嚴肅。「這正是我要說的台詞，來吧！」雙手緊握劍柄，護在士郎身前的阿爾托莉雅同樣面色鄭重，戰意懍然。「退後一些master，自己小心那只貓，如果遇到危險，不要猶豫，立刻使用令咒。還有，請允許我按情況自由解放寶具，這次的敵人不容小覷。2494

第一百零六章、神的惡作劇

「笨蛋！那里有結界，你們難道想這么莽撞的闖進去嗎？」玉藻前毫不留情地連帶她的master露維亞一起訓斥進去了，當她意識過來，這才連忙傻笑著抱住露維亞的胳膊，像只寵物一樣搖頭擺尾地撒嬌道。「當然了，我說的是她們，master的話，肯定早就發現結界了吧？」面對小狐狸的奉承，露維亞頓時面露尷尬，有些心虛起來，但愛面子的她，當然不會主動承認沒發現，於是乎，她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奉承，順便還趁機諷刺起同行的凜。「那、那是當然了。我只是想看看某個笨蛋的反應罷了，遠坂凜，你果然什么都沒發現吧，這次，你可是輸給我了，啊哈哈哈哈……！」「白痴。」看著主仆倆一個勁的傻笑，凜很是鄙夷的吐出了心里話。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頓時就讓露維亞氣的眉頭跳動，她雙手一叉腰，氣勢洶洶的質問道。「你說誰白痴！？」「啊啦，剛才不是有個白痴在說別人笨蛋嗎？不是知道是誰呢。」「你這是嫉妒！連這么明顯的結界都發現不了，不是笨蛋是什么？難道我有說錯嗎？」「啊，是啊，我是發現不了，但總比某個死撐的白痴要強。」凜當然知道露維亞的水平，身為死對頭的同時，她們也是最了解對方的，所以露維亞的死撐早就暴露了。至於小狐狸能提前發現結界卻是很正常，她的職階是caster，若是連人類魔術師都比不了，那她這個英靈也不用做了，所以凜絲毫沒有因此受打擊。當場被揭穿，露維亞惱羞成怒，她漲紅了臉，死瞪著凜。「你竟然說我死撐！？我堂堂艾德費爾特家的下任當主會死撐？你這下等母豬知道什么！」「你說什么！？死卷毛！不就是頭胸大無腦的奶牛，你在那里得意個什么勁！」被罵母豬，凜當然也淡定不了，她不甘示弱的回敬過去。嘭！兩個人的腦袋不知何時又狠狠撞在了一起，兩張美麗的臉龐都被擠得扁平扭曲了。兩位master的戰場打得激烈，這邊兩個英靈也沒那么融洽。「這種時候就應該華麗的登場，像汝這樣畏首畏尾，只是鼠輩之舉。」尼祿最看不慣就是有失華麗和體面的事，所以對於小狐狸的建議，她立刻就表示了不滿。而小狐狸卻一臉不屑，反口辯駁道。「哼！對你這種只知道蠻干的女人說不清楚，反正你的智商也差不多為零，浪費我口舌。」「真是荒謬，朕曾經乃是統領千軍萬馬，統治百萬臣民的偉大皇帝，比起智慧，汝這小小妖狐又算得了什么，不過是會點小奸小詐，不自量力也要有個限度。」「皇帝了不起啊！不就是個被人謾罵的暴君！你要是有腦子也不會臣子背叛了！而且要比身份的話，本公主遠在你之上，我可是在很多國家，很多神話傳說中都鼎鼎大名的九尾妖狐。甚至還被奉為神明供奉過，你一個凡人國度的君王又怎么能跟我相比！」戰火一下子升級，兩人都觸到了對方的痛處，視線交匯處火花四濺，半空中，一頭赤紅的火龍與一只金色的九尾妖狐狠狠碰撞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