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2 / 2)

悍匪 未知 6003 字 2021-02-13

咱三爺爺臉蛋子上那皮膚多嫩,多細乎,誰像羅老二那皮糙r厚的,哪受得了酒精香蕉水之類東西?

他從廚房拿了兩根黃瓜,切成極薄的黃瓜片,在監看室里對著鏡子,給自己敷了一臉小黃瓜片……

邵鈞本質上還是s包,臭美,特在意自己的外表、身材,平時買護膚品,買衣服,上健身房。

更何況三爺現在心里有人了,有自個兒喜歡的人,這張俊臉要是真的不好看了,對一個爺們兒的人格、自尊、自信、士氣,絕對是毀滅x打擊。

他勉強撐了幾天,還是忍痛把那一腦袋漿糊頭發剃掉了,羅強給他洗得仔細,可畢竟無法恢復原狀。

於是這一天,全一大隊的犯人們從牢號小窗戶望出來,看到的就是邵三爺穿著制服,系著皮帶,警帽兒故意壓得很低。那帽子底下……頂得是個囚犯頭的光溜發型,甭提多委屈了!

48、第四十八章偷窺的眼

邵鈞是在監區新設的小理發室剃的頭。新監區實行自產自銷、自給自足政策;鼓勵犯人從事各種勞動技能;保留將來重新融入社會的能力;因此理發室員工也都是犯人。

給邵三爺剃頭的師傅;就是他們七班的胡岩。

小胡入獄前是理發師;頗有兩把刷子;在京城一家叫做「亮麗魅影」之類的高檔發廊上班,首席發型師。

能來理發店上工允許動剃刀剪子的犯人;至少二級寬管待遇。胡岩屬於平時表現不錯的;像羅老二和譚大少那種人,絕對不能來g這個。

可惜;胡總發型師在這種地方給人剃頭;純屬大材小用;殺個j上牛刀。進了這條門檻的所有犯人,按監規要求千篇一律,直接上推子,推成鋥光瓦良的光頭,胡總這一雙能掐絲綉花的巧手,毫無炫技發揮的余地。

這天是休息r,羅老二趁著空閑時間,晃悠著邁進理發室。

胡岩正給另個犯人推著頭,一眼瞅見羅強,眼珠子就墜到羅強身上了。

「強哥來了?稍坐一會兒!」

「馬上就好,就好了。」

「強哥你別著急啊,別走,等我一會兒!」

胡岩手底下正推著頭的倒霉犯人一聲一聲地叫喚:「哎呦,耳朵!小胡,我的耳朵!」

邵三爺那窈窕的身影,從羅強山一樣寬闊的身形後面晃盪出來,胡岩一看邵鈞竟然也來了,眼神頓時黯淡下去。

理發室里有一名管教和一名協管監督著,邵三爺根本不用來,可是他哪放心?他小氣著呢,身邊的人,得時時刻刻盯住了,護好了。

胡岩兩手從後方溫柔地捧住羅強的頭,左看右看,心里稀罕得不得了,覺著羅老二這副魁梧身板,這顆豹子一樣的好頭顱,真是越看越勾人。

胡岩興致勃勃地問:「強哥,想弄個什么發型?」

羅強毫不上心:「這地兒還講究發型?都剃g凈嘍。」

別的犯人都是坐上來直接刮腦袋,刮完了趕緊滾蛋,胡總多一分鍾也懶得伺候。只有對羅老二,胡總實行三包服務,給這人臉頰下巴用剃須膏打出泡沫,仔仔細細地刮臉。

羅強毛發很重,胡須黑硬濃密,從鬢角到下巴,一直延伸至青筋流暢的脖頸。平時在牢號里只能用電動剃須刀,遠不如刀片刮得g凈。胡岩俯下身,眼睛湊得極近,一絲不苟地刮凈喉結附近的雜茬。

邵鈞就坐在兩米開外,手里攤開一本雜志,兩只眼珠從帽檐下s出y冷的小箭。

羅強的下巴,咱三爺爺還沒親手捯飭過呢!

他盯著羅強的後腦勺,心里憤慨,數著胡岩下刀的次數,你個小狐狸刮過兩百下,三爺爺回頭就拿個小刀片,削這混球的p股,也削他p股兩百下……

胡岩給羅強刮完臉,按照他當年在高檔發廊里伺候客人的程序,下一步是水療附送頭皮按摩!

邵三爺是再坐不住了。那混球腦袋向後仰著,半眯著眼,表情甭提多么享受,讓胡岩按摩著,那親昵的姿勢分明就是愛撫!胡岩以前好歹專業g這行的,那手法,那力道,舒服得沒話說。

邵鈞走過來,聲音冷冰冰的:「差不多得了,放風時間快結束了,五分鍾。」

胡岩從長長的眼睫毛下翻出一枚很不甘心的小眼神,拿起小推子。

胡岩推完兩側和頭頂,推到後腦勺位置,說:「強哥,你這頭,我給你剃個花兒?」

羅強挑眉問:「剃啥花兒?」

胡岩:「您想剃出啥效果,我就能給您剃成那樣,後腦勺上鑲個『紋身』。」

邵鈞低聲嘟囔:「給他剃成禿瓢就成,還剃個花兒……」

胡岩就是心眼細,嘴里又多話,沒完沒了地吧唧:「強哥,澡堂子里我見過,您下邊兒那里有一條紋身,您紋的究竟是啥?」

邵鈞抬眼看向羅強,探究的眼神。

羅強挪開視線,沒說話。

胡岩看過的紋身,邵鈞其實在牧場那天也看過,但是時間倉促,晃了一眼,沒瞧仔細。

他只看到羅強右側腹股溝處有一條黑s花紋蜿蜒而走,沒入下腹粗糙濃密的毛發中,一直延伸到極隱私的部位,s澤濃重,造型別致。邵鈞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純黑s紋身,尤其烙在羅強這種人身上,每一道筆劃深入肌理,呈現某種隱秘的令人驚跳的張力,透著雄x動物的x感與y剛。

胡岩也是多嘴,閑扯:「強哥,我看您紋的是一條龍,一條小黑龍?」

邵鈞驀地抬起眉頭,盯著羅強。

胡岩:「可是您不屬龍吧?哥,你y歷屬馬。」

邵鈞:「……」

鏡子里,羅強那雙眼直勾勾的沒有表情,冷冷的:「扯夠了沒有?頭還剃不剃了?不剃把推子給我,老子自己推。」

那天從理發室出來,邵三爺和羅老二從房檐下往回走,走路一前一後。

邵鈞走了幾步,回頭狠狠瞪羅強一眼,放s一枚小箭。

再走幾步,又回頭瞪一眼,piu,又一枚小箭。

羅強兩手c兜走在後面,低聲哼道:「g啥啊?倆白眼珠子翻騰啥?」

邵鈞驀然扭過頭,惡狠狠地嘟囔:「還紋個小黑龍,特美吧,特好看吧?!」

羅強哼了一聲。

邵鈞氣不打一處來,低吼:「你紋哪不好?你還紋那里!」

「你咋不把你自己身上r豁開,把你們家小黑龍的名字刻到骨頭上,鑲骨頭縫里,紋個全身的,都紋滿了!!!」

羅強沉默了半晌,看出邵鈞是誤會了,伸手一把攥住這人的手腕,把人拉回來,用力捏了一下:「很早以前紋的,你想哪去了?」

「老子年輕時候跑到廣西,就一個人,身邊兒一個親人都沒有,想家里人,我那時候紋的……你腦子里都想啥呢?」

羅強難得願意對一個人解釋。

孤身南下,人在江湖,那年月,家里沒人知道,老二這人還活著或者已經沒了。甚至羅強自己都不知道,活過今天,還有沒有明天。

緬甸劫匪毒販出沒橫行的深山里,羅強有一回身上中了兩槍,肚子都打穿了,讓人頭朝下扔到山溝里,掛在樹枝子上,渾身都是血。他自己用手把腸子拾掇起來盤回肚子里,就憑著一口氣,爬了幾天爬出山去。

羅強是那種天生冷淡薄情的脾氣,那時候心里已經不剩別的惦念,就是不甘心,不想死,死也不能認命,就想留一口氣,混出頭,將來回家。家里還有個小人兒坐在門檻上,等著老子回去呢……

邵鈞每回聽羅強說出心里話,他也替這人酸楚。他知道羅強那些年在少管所吃苦,受罪受大了,後來一個人闖盪江湖,比混少管所更不容易,這中間指不定在鬼門關轉過多少趟,死人堆里爬出來的。

再冷酷堅強的人,在那種時候,硬撐著活下來,心里必然要有個念想,有個牽掛,不然這人能撐得下去?

邵鈞不好意思掛臉發火,小心眼兒地嘟囔:「真行,哼,你怎么就沒把小黑龍紋你那玩意兒上!」

這么一句酸不溜丟的醋話,說得羅強噗一聲樂了出來。

小黑龍的紋身其實是就著小腹上中刀中槍之處紋的,巧妙掩蓋住那處六寸長的駭人傷疤,還顯得挺好看。

羅強心軟了,沒轍,聲音也軟了:「我拿他是當我弟,你就是你……要不然,老子以後在j巴上紋個饅頭,你看這樣成不?」

邵鈞氣得翻白眼:「滾吧你!誰稀罕你那玩意兒啊?」

羅強一把掀掉邵鈞的警帽。

邵鈞怒氣沖沖:「討厭,給我!」

羅強開玩笑似的,摸一把邵鈞泛著青茬的腦瓢:「這顆蛋,長得真俊(zun)。」

邵三公子原本就是瘦長臉,眉目清秀漂亮,剃掉了大部分頭發,額頭光潔,眉眼五官更顯清晰深刻,嘴唇紅潤,一點兒也不損這張俊臉耐看受看的程度。

邵鈞正郁悶嫌棄自己的光頭呢,一把搶過帽子,趕快戴好了把光溜溜的腦袋遮住,踩著大皮靴跑走了。

羅強慢條斯理地跟在後邊,視線追隨蠻腰長腿的背影,嘴角彎出暖意……

兩人難得在四下無人的時候動個手,打個情罵個俏,不然都快憋死了,燒死了。

羅強遙遙望著邵鈞跑走的背影,卻沒料到,有人也在c場另一頭,遙遙地望著他的背影。

譚龍在廠房里搞事兒,扣了邵三爺一腦袋膠水,監規當然不能便宜了他,於是譚少爺被關數r禁閉,今天是剛放出來。

譚龍手上鐐銬還沒取下來,趿拉著鞋子,晃盪晃盪地走過去。這小子眯著賊溜的眼,遠遠地也沒看太真切,只看到羅強跟個教官模樣的人扎堆說了幾句,羅強的大手摸上對方的腦瓢,帶著某種難以形容的寵溺……

譚龍嘴里嚼著樹葉,連吐沫一口「呸」到地上,咕噥道:「羅老二,我看你他媽也是活膩歪了……」

譚龍那時候沖著羅強吼的那幾句,「要不是你老子根本不會進來」,「你故意害我坐牢」,是有緣由的。

當初羅戰被捕,羅強隨後自首,兩兄弟被一網打盡,多年經營的產業和積累的家財盡數覆沒,對於羅強這樣的人,他能甘心?

後海一些店面,他是從譚五爺手里賺來的,把老譚家地盤擠兌得快要萎縮破產。羅強這棵大樹一倒,他的老仇人立刻就得卷土重來,重新劃分勢力范圍,收繳他的地盤,欺負他的兄弟,占他的店,賺他的錢。

羅強進了公安局審訊室,把他與姓譚的、姓李的那幾家子的生意往來全部牽扯進來,提供了這伙人同樣非法經營、涉黃涉賭的證據。譚龍這樣的人,生意總之很不g凈,違法證據確鑿,公安原本就想打掉這根枝蔓,一抓一個准兒,於是那一年譚大少緊隨羅老二的步伐,落入法網。

譚少爺可沒進過少管所,沒吃過苦頭,這輩子頭一回坐牢,就是讓羅強給y了,被順進去的。現如今兩人竟然關在同一條監道,不是冤家不聚首,譚龍恨死羅強,恨不得剝其皮,食其r。

譚少爺並不隸屬邵三爺麾下的一大隊,然而幾位隊長輪流值r當班,輪到邵隊長值班這些天,也會管到譚龍的閑事。

這天夜里譚龍回歸牢號睡覺,就沒消停,竄到隔壁床另一個犯人鋪上去了。

遇上串鋪搞事的,只要不是有人不開眼竄到七班大鋪被窩里,也不是七班大鋪竄到別人被窩里,邵三爺根本懶得管,與他無關。可是譚龍鬧得動靜忒大,把同屋都鬧醒了沒法睡。邵鈞開門進去查鋪的時候,譚龍已經騎到另一個犯人身上,把那人褲子扒光了壓住,想要捅進去,玩兒個野的。

邵鈞命令譚龍回自己床,再不老實就一級嚴管,用鐵鐐子鎖床上睡。

譚龍眯著泛紅的眼,嘴巴歪歪的,挑釁道:「老子那玩意兒,癢癢了,就想發泄發泄!怎、怎么著,邵警官?你不讓爺爺跟他搞,爺爺跟你搞一個,咋樣?!」

同屋其他犯人在被窩里憋著,想樂不敢樂。

邵鈞冷冷地一指譚龍:「你少廢話。不睡就到院里坐鐵椅子去,睡不睡?」

譚龍用略顯興奮的眼神盯著邵鈞走出去的背影,瞄著邵鈞柔韌的後腰,挺翹的後胯,暗暗磨牙……

他已經在心里確定,他沒看錯。他那天看到的人,就是邵鈞。

他能放過這人?

後來的一天,輪到這條監道的犯人集體洗澡。

老王忙別的事,沒人盯澡堂子,於是邵鈞臨時來盯,搬個小凳,就坐在更衣室和淋浴間之間的門邊,一雙眼看兩個屋。

邵鈞拿個畫報看著,頭都懶得抬。眼前是一群他看膩歪的白條豬,誰大誰小的,他現在對外人提不起那方面興致。

譚龍那天憋著找茬,一邊兒洗一邊兒斜眼瞄著人。

這人把自己涮g凈了,不出去,慢悠悠走到離邵鈞很近的地方,幾乎是門邊正對著,相隔也就兩米,一頭歪靠在濕漉漉的牆上。

邵鈞一時沒反應過來,抬眼狐疑地看著這人。

譚龍一手伸到自己胯下,一把擼起半勃的家伙,捋著紅潤的軟溝,直勾勾地盯著邵鈞,翻出兩粒白眼珠子。

邵鈞:「……」

譚龍的頭歪靠在牆上,薄嘴唇劃出一絲y盪的笑。這人皮膚很白,胳膊腿上除去幾處舊疤,全身細品嫩r的,透著嬌矜貴氣,y剛之物竟然是某種亞光的淺粉s……

譚龍哼哼著說:「邵警官,我好看不?」

邵鈞面無表情回道:「甭忒么瞎擼了,擼這半天,還沒我大拇指粗,現眼嗎?」

譚龍瞪著雙眼皮滴溜圓的一雙眼,光頭下的這張臉也挺俊,不懷好意:「邵警官,您不喜歡這、這口?我這活兒硬,來,試一個啊?」

邵鈞靜靜地從口里吐出幾個字:「滾你的蛋。」

49、第四十九章老鳥發s

邵鈞不動聲s瞅著譚龍;小樣兒的;長了一條粉s的小jj你忒么在三爺爺面前擼管是找c呢?!

g巴瘦得像一只沒發育好的禽類;p股上那幾根毛都沒長全;三爺爺就不好你這一口;白給都不要。

監獄里;犯人對著攝像頭z慰,甚至在管教進屋查鋪時候;故意躺在床上扒褲子露鳥;當面打手槍,這就是一種明目張膽的挑釁;做管教的還沒法把他們怎么樣。

尤其哪條監道里;碰巧有個別長得比較耐看打眼的教官;進進出出的,就有可能成為犯人們猥瑣意y的對象。邵三爺是整個三監區最帥的條子,這個大伙都知道,但是平常沒什么人輕易敢惹他。

譚大少今天g的這事,大庭廣眾這么多人看著,對於邵鈞,就是公然羞辱,想要激怒這人,趁機炸刺兒。而且他羞辱就羞辱了,他又沒騎上去真g,他知道邵鈞不敢打他,邵鈞如果直接動手,他立刻找檢察院工作組投訴邵警官毆打犯人。

外邊的管教又領來一撥人,放進更衣室,迅速脫衣服,等候里邊的人洗完出來。

七班大鋪趿拉著黑布鞋,肩上搭一條小毛巾,抬頭挺胸晃進更衣室。

羅強微微側頭,一眼掃到二道門邊,譚小龍光著身子沖三饅頭甩鳥。

羅強全都瞧見了。

邵鈞懶洋洋坐在那里,冷眼看著人,而譚家小崽子,身體拐成三道彎以一個極其妖孽的姿勢靠在門邊,擼動著家伙,還故意挑釁似的做了幾下挺胯的動作!

如果羅強沒有這時候進來,邵鈞可能下一秒就掏出電警g,對准那只無恥的粉s小鳥,按下最弱一檔電流,狠狠電譚龍一下。

如果邵三小兒不在這屋待著,羅強這時候就直接一腳踹上去,把那只鳥踹扁,然後騎上去,撩開褲襠,直接c了這小崽子,往死里g。

羅強只用十秒鍾都不到的工夫,g脆利落將自己扒個精光。

赤身l體站在小屋當間的羅老二,那一具雄xy剛的完美身體,讓周圍熱浪般的濕潤空氣都仿佛燃燒起來,讓每個人眼球發燙,喉嚨發g。

七班嘍羅們雄赳赳氣昂昂地跟著他家老大,排隊一起遛鳥。

羅強堵住門口,冷眼瞧著譚龍,不必開口說話,那眼神已經明晰:咋著,拿尺子來,跟老子比大小嗎?

「大爺的……」

譚龍掃了一眼,心里不服。

「……」

邵鈞默默調開視線,兩眼往牆上漫s。

羅老二那條無敵金槍,刨去個人感情偏好且不表,邵三爺打心眼兒里認為,羅強不擼,都比譚少爺擼完了的活兒更加雄偉,好看……

譚龍昂著下巴,囂張地別過頭去,不怕死地又擼了兩下。

邵鈞正想用眼神吩咐羅強,甭跟這人一般見識,別打架,等我收拾他,這時候就看羅強從二人中間緩步穿行而過,若無其事走過去了。

羅強看都不看譚龍一眼,過去之後,隨手一掰旁邊那個龍頭的開關。

噴頭的開關,往左掰是熱水,往右掰是涼水,往下掰是關掉。

譚龍半眯著眼,正沖著邵鈞發癲呢,根本沒料到,他頭頂上方某只噴頭突然炸出水,冰涼冰涼沒有一絲兒熱乎氣的冷水,兜頭澆了下來!

譚少爺「嗷」了一聲,叫得跟貓似的。

這家伙讓冷水激著了,原地蹦起來,腳下一滑,幾乎用大劈叉的姿勢坐了個p股墩,蛋都扯著了,在濕滑的地上極其狼狽。圍觀眾人嗷嗷地集體哄笑,以七班的崽子們笑得最歡。

憤怒的粉s小鳥被兜頭澆一瓢冷水,如同泄氣的皮球,瞬間塌下去,很丟臉地懸垂著……

那天,譚大少爺再次狂躁地沖向羅強,一拳砸出去,羅強閃身敏捷地避開,沒有還手。譚龍再撲,一拳打在濕漉漉的牆壁上!整個澡堂子就看那兩人赤著身子,一個窮追猛打,一個箭一樣飛快躲閃。聞聲闖入的幾名管教迅速將譚龍撲倒,尋釁滋事再次被當場擒獲,且證據確鑿,赤條條著被扭送禁閉室。

羅強晃著鳥,大搖大擺地在噴頭下搓洗身體,斜眼瞟著邵鈞,嘴角浮出逗弄的笑。

邵鈞暗暗瞄他一眼,咬唇極力壓抑得意洋洋的表情,這混球。

譚龍潑了三饅頭一臉膠水,差點兒把小帥哥毀容了,羅老二心里記著這檔子事兒呢。他這人最是記仇,睚眥必報,誰動了他的寶貝,他能善罷甘休?能不使手段收拾那小混蛋?

譚大少跟羅老二在一條監道住了一個月不到,這已經是二進宮,第二次關禁閉室,關了五天才放出來。

監區長正式警告這人,你再不老實,老子就給你關小鐵籠子,上「一級嚴管」待遇。別人上工,你鎖床上;別人打球,你鎖床上;別人看電視,你鎖床上;別人都睡覺了,你還是鎖床上!

羅強這些r子心情也很靚,整個人渾身上下透著恣意和痛快,眉梢和嘴角浮出掩飾不住的笑模樣。

一大隊犯人們都看出來了,私底下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