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2 / 2)

悍匪 未知 6082 字 2021-02-13

而羅強則定x為「見義勇為出手救人不慎誤傷同牢獄友」,按監規以參與打架斗毆處理,罰工分關一星期禁閉就放出來了,安然無恙。

又由於顧老將軍有意無意幾句賞識的話,官場里下面的人最擅於看上面人的臉s辦事兒並投其所好,監獄長親自遞條子,羅強借著身上舊傷摞著新傷的病歷,被劃分成「老弱重病殘疾犯人」,從廠房調到食堂工作,因禍得福。

在食堂刷鍋做飯是犯人們巴不得都想來的工種,不用野外勞動,只管一天三頓飯,工作清閑,工分掙得多,最重要的是,總能偷吃!

有人花錢打點監區長和隊長,都爭不來這份差事。羅強自己還不樂意,老子忒么的正值壯年,生龍活虎,四十歲了g你們一群二十歲的小崽子簡直白玩兒,老子這威猛的模樣,像老弱病殘嗎?!

羅強這一調崗,倆人幽會更方便了。

羅強白天給犯人做大鍋飯,土豆燒牛r或者冬瓜汆丸子,一鍋亂燉,也不上心,等到晚上夜深人靜時,跟邵鈞兩個人在一起,再花心思給邵鈞燉小灶。

灶上白氣蒸騰,羅強腦門上熏出一層細碎的汗珠。

他用砂鍋給邵鈞燉山葯桂圓豬骨湯,補血補氣的,又在案板上和面,慢條斯理兒地包蝦仁小燒賣。

羅強這種脾氣的人,眼前但非換成另外一個人,他都沒這份閑心和耐心伺候。

他在家也很少下廚弄細致的飯菜,家里有羅小三兒啊。羅強口淡了想吃啥,翹著腿直接點菜,有人p顛p顛地下廚給他做,羅戰可會討好賣乖討哥哥歡心了。

這一回輪到邵鈞,清閑地坐在小桌上,叼著煙,翹著二郎腿,小腿還不停地搖晃。

羅強眼皮沒抬,說:「你坐好了,傷口不疼了?」

邵鈞哼道:「早就不疼了,縫得好著呢。」

羅強嘲笑道:「哼,肚皮上縫了一道大拉鎖,特好看吧?」

邵鈞橫眉立目:「滾,你才拉鎖呢!你還敢嫌我難看?」

羅強冷冷地說:「以後別再傷著,你想揍誰,你告訴我,我替你揍。細胳膊細腿的,不會打架還逞能硬上。」

邵鈞正要反駁,羅強迎上來,一手撐在他兩側的桌邊,一手拔掉他嘴里的煙,摁滅了,沉著臉看著他。

羅強:「煙以後戒了。」

邵鈞:「管那么多?」

羅強一只大手伸進邵鈞的衣服,細細地摸索,粗糙的指紋觸摸到更加粗糙的疤痕,那道疤還很長,凹凸不平。

羅強沒有掀開衣服看那條傷疤長得什么樣,而是把炙熱的手掌覆蓋上去,久久地貼著,臉埋進邵鈞頸窩……

小砂鍋冒著r骨湯的香氣,後廚小房間里不斷傳出壓抑的喘息,以及唇舌j纏嘴唇咂吮皮膚發出的曖昧聲響。

羅強穿著白褂子,系著圍裙,一身的白,只有臉龐脖頸和手臂露在外面,現出極均勻漂亮的古銅s,讓邵鈞看得眼熱。久別重逢,他對著這么一個渾身上下透著粗魯野x爺們兒氣質的家伙,竟然也能看出制服誘惑的x欲沖動!

倆人抱著又親又啃,擼了一會兒,釋放過一趟,並排坐在灶間地上,四條大腿j錯著橫在地板上。

邵鈞喘了一會兒,嘟囔:「讓你大點兒勁,你怎么不使勁?」

羅強:「碰著你傷口。」

邵鈞:「你不使勁我不舒服。」

他其實想說,你不壓上來整個人壓著我那樣搞,我就不夠舒服……可是羅強哪舍得壓他折騰他?

邵鈞轉了轉眼珠,心里想得不行,踢了羅強一腳,用眼神示意。

羅強斜眼:「g啥?」

邵鈞很沒羞恥地挺了挺胯,松開的腰帶褲鏈里是鼓脹的褲襠,緊身內k勾勒出小三爺雄偉漂亮的形狀:「又硬了……咋辦?」

羅強冷哼道:「真他媽欠c。」

邵鈞繼續用上瞟下瞟的靈活曖昧眼神,不斷示意:「來一個……想你了。」

羅強其實裝傻呢,故意聽不懂:「來啥啊?」

邵鈞脹得難受,小三爺年富力強,憋兩個月沒泄火了,滿頭滿腦都惦記羅強,帶著小孩撒嬌的口氣:「你來不來?……你不來,故意不讓我舒服,以後我不找你玩兒了。」

羅強斜眼盯著他:「不找我你找誰搞?找那個姓鄒的條子?!」

邵鈞晃了晃腦袋,不說話。

羅強鼻子里噴出一股特別竄的醋意,忍了半晌,突然爆發,喝道:「就你大學那個師兄,叫什么鄒雲楷的小崽子,賊眉鼠眼的……你跟老子說實話,你讓他給你吸過沒有?!」

64、第六十四章父子的賭注

邵鈞饒有興味地品著羅強吃醋發飆的模樣;心里突然就臭美了;得意的;那感覺就跟孔雀抖著羽毛開屏似的;眼前這頭暴躁的獅子瞪著血紅的眼;流著口水,對他發出戀戀不舍的嗥叫。

邵鈞拿膝蓋捅羅強的腿:「至於嗎?酸著了?」

羅強眼睛眯細了;恨恨地說:「到底吸過沒有?」

邵鈞露牙笑了兩聲;不想撒謊,於是實話實說:「以前的事兒;那時候我還不認識你呢;你誰啊……他沒你弄得舒服。」

羅強冷著臉;極力壓抑著自己悲催來晚了沒趕上第一趟而生發出的強烈妒意,冷哼道:「老子就沒給第二個人舔過那玩意兒。」

邵鈞趕忙把嘴巴湊過來,在羅強臉上用力悶了一口,哄道:「再給我做一次……」

羅強厲聲道:「沒了!就那一回,以後再想要都不給你!你讓姓鄒的給你吸去!」

羅強這醋火熏天的口氣,邵鈞愈發覺著可笑,肚子一抽一抽得,刀口都笑疼了,哪能饒過這人?

他幾乎是半趴半勾在羅強身上,一條大長腿纏住羅強發膩,薅著這人的衣服領子,狠命地搖晃,耍賴,偏就要。倆人好像一下子都年輕了二十歲,一個八歲,一個十八,打打鬧鬧,揪扯成一團。

羅強一只手臂攘著人,躲開邵鈞沒羞亂啃的嘴巴:「不來,老子就不來!……他舔得不如我,你讓他練!讓他拿你多練練手去!」

邵鈞滿不在乎:「我就沒打算再給別人練手的機會。老二,三爺看上你了,就要你。」

羅強罵道:「你大爺的,你以前跟幾個小崽子搞過?」

邵鈞漂亮的眼皮一翻,絲毫都不怕羅強的獅子吼,理直氣壯得:「我肯定沒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小點心搞得多,你不服?」

「要不然咱擺一擺?我要是有一壺,你就有一車!」

羅強不提那些爛事兒,邵鈞也不主動提。羅強不敢擺那些小湯圓小麻花的,邵鈞當然不會蠢到主動招認,三爺爺其實早就逛過你當年開的那家鴨店,爺都親眼見過你調教出來的那一窩「小點心」,我還點過你手下的小s貨呢!……

羅強沒話說,斜眼瞪著人,邵鈞連忙湊上臉,又親了一口,嘻皮笑臉的,小聲說:「別人都不如你……我覺著吧,床上這事兒純粹靠天賦,有時候跟年齡啊體格的,都沒太大關系,就是天賦,你舌頭長得就比他們的都長!真的!」

羅強一口口水噴出來!

任是x情多么冷漠別扭的一個人,讓邵小三兒逗得,一張泛著銅光的冷臉,慢慢透出紅潮。

羅強扭臉咬人,把邵鈞的腦袋摟進懷里,咬他,啃他,用厚實的長舌舔他……

嘴上說是最後一回,再也不來了,羅強拗不過小孩耍賴要糖吃,心里千萬般的寵著這小p孩,那晚還是給邵鈞做了一回,把小三爺伺候得舒舒服服。

邵鈞仰臉靠在灶間地上,兩只手肘撐起上身,看著羅強伏在他身上細致地親吻,舔舐,迎合他,取悅他,讓他舒服得渾身發酥,胯骨一波一波地躍向羅強的口。

羅強怕這小孩興奮起來縱欲無度,再抻著腰,碰到刀口。他兩條鐵臂奮力托住邵鈞的腰,手掌揉捏臀部,幫對方增加高c侵襲時的快感刺激。邵鈞噴發的時候哼出「嗯」、「嗯」的壓抑著的鼻音,漲紅的臉扭向一旁亂蹭著,下身抖動。羅強用粗大的手指捋著掌中腫脹的y物,慢慢地延緩s精的速度,讓邵鈞s了足有一分多鍾,s完了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動彈不得,失神地粗喘……

邵鈞時不時撒個歡兒的模樣,真是任誰也扛不住,羅強把這人一條腿抱到肩膀上親吻的時候,瞥見邵鈞顫動的p股,就已經忍不住,想騎上去,想捅進去,想象著侵入邵鈞的瞬間,劈頭蓋臉潮水般的溫暖和快樂……

羅強伏在邵鈞身上,倆人鼻尖頂著鼻尖,啞聲說:「老子真的想,想g你。」

邵鈞狠狠咽了一口吐沫,沉默著,既沒像八爪魚似的歡快地摽住人說「行」,也沒拒絕。

羅強只用這一句話,不用碰他,就幾乎讓他又要硬了,渾身發抖……

羅強含住邵鈞的鼻子親了親:「算了。」

邵鈞:「……」

怎么算了?!

羅強眼底有些發紅,難受,低頭用手柞比劃了一下,給邵鈞示意:「從你的p股到這個刀口,距離有多遠?」

邵鈞:「……怎么了?」

羅強又對比著自己每回勃起時飽滿粗壯的家伙,用手一比:「老子這玩意兒更長,這要是進去,直接就能捅到你那大拉鎖上,好不容易才長好了,真給你捅豁了,咋辦?」

邵鈞:「……」

邵鈞完全沒體會羅強的一番苦意,沒抓住重點,雙眼失神,喃喃地哼道:「你那玩意兒,硬起來的時候,真能那么長啊……」

羅強是狠命壓抑了很久,才忍住身體里那股子暴虐的沖動。

饅頭肚子上那道大刀口,從襯衫下面暴露出來,長好的皮膚現出脆弱的淺粉s。羅強覺著他要是不管不顧地從饅頭p股里捅進去,那個位置,那個長度,真能一下子捅到傷口,就像一把穿透身體的利器,從邵鈞肚子里捅出來……

羅強幫邵鈞善後,擦拭g凈,穿好褲子,又喂這人吃了剛出鍋的燒賣和豬骨湯,喂得飽飽的,肚子滾瓜溜圓。

邵鈞捋著肚皮,表情極其滿足,翹著腿坐在那兒,心里稀罕羅強喜歡得不行,心尖上的r一抽一抽的。羅老二這人骨子里,跟表面上簡直判若兩人,旁人觸到的都是羅強外面那一層帶毒帶倒刺的武裝,只有他自個兒摸到的,是這人柔軟細膩的內瓤子,也只有他一個,見識過這樣的羅強。

羅強就是咱邵三爺的人了,這輩子沒跑了。

羅強靜靜地看著邵鈞,目不轉睛看了一會兒,忽然說:「饅頭,調工作吧。」

邵鈞睜著口腹食s之欲得到滿足後極度犯困的眼皮:「嗯?」

羅強說:「我說,你以後,換個單位,別在監區里g,成嗎?」

邵鈞哼道:「甭瞎扯。」

羅強:「我沒瞎扯,說真的,別讓老子整天擔心你。」

邵鈞緩緩皺眉,不爽地說:「你是想跟我分開嗎?」

「不想。」

羅強眼神平靜,伸出手,手背蹭蹭邵小三兒的臉。他這些r子為這件事想了很久:「老子不想跟你分。你換個地兒,到城里哪個機關找一份清閑的工作,或者g脆別g警察了。以後隔三差五得,還能經常過來瞧瞧我。你要是還堅持在這鬼地方熬,硬撐,我怕過不了幾年,你把自己身體糟蹋壞了,全都毀了,老子以後再看不著你。」

邵鈞抬眼看著人,半晌,伸脖狠狠親了羅強一口,口氣堅定:「你放心,我不會走。」

羅強心里也在合計,邵小三兒這次受這么重的傷,他家里那種情況,邵局長還有孩子的姥爺,能痛痛快快放邵鈞回清河,繼續混在監獄里?

邵國鋼當然不想放走兒子,而且還要幫邵鈞上調到司法部,弄個閑職,跟陶家閨女在一處上班,近水樓台,年輕人處著處著,早晚就處出感情了。

邵國鋼為這事兒,在醫院里跟兒子談了四五回。

邵鈞骨子里也不是沒心沒肺的人,他爸爸說的那些話,他真能無動於衷?他姥爺拿他當心肝兒寶貝似的疼愛著,八十歲的人了,成天往醫院跑,苦口婆心勸著,哄著,邵鈞心里不矛盾,不愧疚,不糾結?

他也曾經動搖過,卻又舍不得離開羅強。

羅強勸他:「邵國鋼是為你好,別拿別人的錯罰你自己,把自個兒流放在這地方,劃不來的。」

邵鈞冷冷地說:「我跟我爸攤牌了。」

羅強挑眉:「你手里有啥牌?」

邵鈞神情嘲弄:「我跟他說,他要是能把當年案子破了,還他欠我媽媽的感情債,我就跟他回城。」

羅強:「……」

邵鈞:「就是我懷疑我爸爸c過手的案子,我爸說他不知道,跟他無關,好啊,他不是堂堂公安局長嗎,這不是他份內的工作嗎,他當得什么局長?他啥時候把案子破了,給我和我媽一個j代,我就聽他話,調工作,跟他回去!」

邵鈞在醫院時,終於跟他爸爸把話擱在了明面上。

邵局長對邵鈞咄咄人的質問態度十分震驚惱火,當然是矢口否認,姓秦的當年的死與他無關,他沒有雇凶殺人。

邵鈞問,可是你有殺人動機,你怎么解釋?

邵國鋼當時面s鐵青,氣得說不出話,萬萬沒想到,這么些年過去了,他在他兒子眼里、心里,竟然就是個殺人犯!

邵國鋼慍怒地說:「鈞鈞,你這就是故意跟你爸爸較勁嗎?案子不破,你還就他媽的不認你老子了?!」

邵鈞跟他爸爸簡直是一個脾氣:「你說不是你g的,那您告訴我誰g的?爸,您啥時候抓到凶手給我瞧瞧,我就信您。」

邵鈞媽媽的死,確實是這些年梗在父子二人之間無法剔除的心結。顧曉影是聯系父子之間嫡親血脈的至親之人,這人沒了,爺倆心里誰能好受?邵國鋼最近兩年娶了繼室,有了新家,可是心里真正舒服好過嗎?

邵局不主動提當年之事,一是完全沒想到兒子當r親眼目睹,二是不想挑破這層瘡疤,怕鈞鈞傷心難過,舊事能不提就不提,反正人不可能再活回來。

邵國鋼當然也不會知道,他兒子十幾歲時那一段青春叛逆期,曾經經歷過怎樣的掙扎和迷茫。邵鈞那時成天不回家,躲避家人,跟哥們兒朋友混在一處,在楚二少家睡覺,跟沈大少出去泡吧,逛迪廳夜店,一群半大小子在青春躁動不安的年紀里,著實胡天胡地折騰了好幾年,直到上大學才各奔東西,漸入正軌。

邵鈞那時候出去找哥們兒混著,車後座時常載著他的同學陶珊珊,這也是男孩子在朋友圈里往來的「門面」、「排場」。別人都帶著妞兒,邵鈞怎么能不帶,那不寒磣了讓人笑話嗎?邵鈞甚至好幾次夜不歸營,故意讓他爸爸知道他跟陶珊珊泡在一起,故意激怒大人,讓他爸爸著急上火……也說不清是一種什么樣的叛逆心理,拼命用這種很別扭的方式證明自己的存在,用傷害至親之人的方式來報復自己遭受的心理創傷……

結果就是現如今,邵局長還惦記著當年倆不懂事兒的孩子混在一處,開始撮合邵鈞和陶家閨女,當真以為這倆小輩之間存在青梅竹馬的濃厚情誼。

那晚羅強摩挲著邵鈞的頭,一只大手覆蓋頭頂,用體溫暖著邵鈞整個頭顱。

兩人定定地注視對方,羅強仿佛無意的,再次確認了一遍:「你跟你爸爸保證,如果他能破案,抓到當年的凶手,你就離開清河,過正常人的生活,是嗎?」

邵鈞不屑地哼了一句:「我是這么保證的,可是我知道他反正破不了案,我也就是隨口一說。」

羅強啞聲說:「你咋知道就破不了?」

邵鈞說:「都過多少年了?有視頻頭像嗎?有血樣嗎?有dna證據嗎?那年代小胡同里攝像頭都沒有,什么蛛絲馬跡都沒留下,公安怎么破案?再說了,那些人一看就是道上的手段,專門g這行的,做得很利索,不留痕跡。案子過去十多年,我爸就算再能個兒,他就是個神探,他也抓不到人。」

「老二,我都這么大人了,我自己心里有數。我爸不能我怎么樣,我不會離開這地方。」

拿當年的案子說事兒,其實是往後退一步,松了半個口,也是緩兵之計,邵鈞知道自己無論如何無法離開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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