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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旋渦 未知 6197 字 2021-02-13

石維民突然一聲大吼:「秦正聯,我是上級領導,我命令你把手拿開!」

秦正聯一怔只好松了手,電話機的振鈴座子終於彈上來。

石維民快捷地撥通了中級法院的值班電話,一字一頓地說:「你是中級法院的值班員嗎?好!請記錄:我是市政府常務副市長石維民。請轉告院長,關於市政府副秘書長秦正聯,狀告大華房地產公司胡一發誣陷其嫖娼的案子,請你們一定要排除一切阻力,以最快速度進行審理,我代表市政府等待宣判結果!」石維民放下電話,臉上仍充滿著怒氣。

第071章春風又度

陽光燦爛,微風和煦的春之三月,依江雄踞的卧龍山風景區內連綿起伏的群山,已被誘人的景色緊緊包裹,樹林蒼翠,芳草碧綠,鮮花盛開,爭芳斗艷。古香古色的亭樓廟院錯落有致地散布在林間,龍檐鳳頂的琉璃瓦在暖陽的照耀下熠熠放光。白鷺歡快地盤旋於山間,各種小鳥兒穿梭在林間嘰嘰喳喳地歌唱著。艷紅的桃花,似雪的杏花,曲幽的小道上,人頭攢動,漫山歡歌笑語,到處彌漫著人們踏春的快樂。石維民駕駛著紅旗車一路輕摁著喇叭,行駛在盤山的路上。

半山腰的一家農戶的院壩里,已有一輛紅色的三菱車停在那里。石維民笑了,將紅旗車挨邊停在一起,對戶主打了一聲招呼,然後甩開大步向屋旁的一條林中小道走去。明天李芳玲就要返回深圳了,今天下午他要陪他上山看看風景,再看看山腳下的西子江。

李芳玲這次帶著五個億的銀行帳戶資金和芳子公司的四位高級管理人員,來泰平迅速搭成了西子江生態旅游開發總公司的管理班子,整個西子江生態旅游開發工程正式啟動。三天時間里,市政府就開發的規劃和建設的具體問題進行了多次磋商和協調,工作進展非常順利。「這個玲子確實潑辣能干。」走在路上的石維頭心里感嘆了一聲,然後加快了步伐。

李芳玲正背對小路坐在一棵大樹下,四處張望著林中的綠草與山花。「玲子……」一個略帶磁性的男中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李芳玲驀然回首笑了,那人正是石維民。「石頭哥!」李芳玲驚喜地站了起來。石維民關切地問道:「等久了吧?我們散散走吧,上山頂。」李芳玲笑著點點頭。

「石頭哥……我明天又要離開秦平了……真舍不得離開……」李芳玲的聲音柔柔地,怯怯地,非常小。說完她又停了下來,臉兒紅紅地盯著自己的腳尖。一對大眼目光灼灼閃爍,整個身體的每個節骨眼兒,都似在流露出一種溫情的祈求和渴盼。

石維民並沒有注意到李芳玲表情的細小變化,笑了起來,「哈哈,那就將芳子公司搬到泰平怎么樣?或者就干脆屈駕到西子江生態旅游開發公司當個總經理如何?」

「想倒是想。但如果我就在泰平,以後又能如何呢?」李芳玲好似有點傷感,仍埋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

「我們可以做一對親兄妹啊。」石維民倒是非常干脆。「兄妹不行,我得和林姐平分秋色才好。」李芳玲很是露骨大膽。「那好啊,我就干脆不當這個副市長了,會有更多的時間陪著你們兩個大美人,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多快樂。」石維民笑了。

「你真會開玩笑。」李芳玲高興地重新邁開腳步,那腳步好像更輕快更起來。

這條路上游人稀少,顯得幽雅而沉靜。石維民和李芳玲輕踏著碎步,慢慢走著。一條逶迤回旋的小徑呈現在眼前,小徑直通江邊的草地。石維民和李芳玲心照不宣地走進了小徑的縱深處。小徑上平鋪著整齊平滑的石板,兩旁長滿了茂密的滕狀小樹,小樹上開滿了紫紅色花朵,兩邊的樹枝長向空中互相糾纏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紫紅色的走廊。「不上山頂了?」李芳玲回過頭來。「你說呢?」石維民笑了。

李芳玲今天仍然穿著林家珍送給她的那身套裙,修長而豐潤的身體顯山露水。一頭黑油油瀑布似的長發顯然已經精心地洗理過,被束成粗粗的一把,自然垂於腦後。腳上一雙白色皮鞋,里穿r色短襪,兩條勻稱白皙的小腿l露在外,整個人顯得淡雅而素潔。走在身後的石維民心里深深地感嘆著:「多美的女人……為什么不嫁給一個好男人呢?」

「石頭哥,想什么呢?怎么不說話?」李芳玲一回頭,一對明眸就像一潭清沏的池水明亮發光。石維民一格楞,立即將眼睛移向別處。

「你和那個恩威斯現在關系發展的如何了?他還好嗎?」石維民慌亂中反問一句。

「一年難見一次,只是通電話。可能還行吧。」

「你們該結婚了。」

「石頭哥,我們不談這事好嗎?」

出現了片刻的沉靜。

「石頭哥,這邊已開始正式運作了,今後我來泰平的機會也就不多了。站在政府的角度,有些事情還望你能多多給予關照。」李芳玲先開口,聲音充滿淡淡的憂傷和惆悵。

「這一點請鈴子放心。西子江生態旅游開發運作的如何,不僅關系到你們公司的利益,更多地還是關系到我們泰平的利益,市政府理所當然地會認真履行雙方的合同,全力做好自己的工作,力爭合作成功,達到雙贏。有你老同學在泰平,你還不放心嗎?」

「有你在,當然放心。只是我擔心哪一天你又升官了,p股一拍,抬起腳來跑了,後面的人找碴兒,我又找誰?」

「哈哈哈……升什么官?難。秦平是你的故鄉,也是我的家鄉,我已作好充分准備要在這里安營扎寨了。退一步說,即使我下了,不在位了,還有合同呢,合同可是要受法律保護的。中國的社會已經步入法制的軌道,再也不是過去人治的社會,以長官的意志為轉移了。」石維民爽朗地大笑起來。

李芳玲也笑了,「安營扎寨?說的輕松。林姐就甘心一輩子在泰平做個壓寨夫人?為什么她不辦正式調動手續?為什么要將毛毛一個人留在京城?明擺著的事。」

這正是石維民的痛處,讓李芳玲言中,石維民皺了一下眉頭,緘口不言。

「石頭哥,你省了吧。作為一個女人,她的想法完全可以理解,換個我,我可能也會這么打算。你也可以多為她想想。我曾經說過,如果哪一天你在泰平呆煩了,或者對這個官場不感興趣了,想回京城了,你就對我說一聲,興許我能幫上這個忙。誰叫你是我的同學,誰叫你是我的石頭哥?也許上一輩子我欠了你,這一輩子注定要還債。像個冤家一樣……石頭哥,你不要見笑。」李芳玲嗓子有些哽咽起來。

「鈴子,我們說點高興的事好嗎?」

滕枝的花廊已經到了盡頭,豁然開朗的一片天地,前面一片綠茵茵的草地上,草地上空無一人。一座望江小亭已顯得有些殘舊不堪,斜陽余暉映照在不遠處的西子江上,微風拂起一道道金黃色的光芒。

「石頭哥,我們休息一下吧。」李芳玲停下腳步。

「行。坐亭子里,還是坐草地上?」

「就坐草地吧。干凈。」

石維民從手提包里掏出兩張報紙鋪在地上,兩人坐下後沉默無語,開始心照不宣地望著平靜的江面。而此時的李芳玲卻已心潮滾滾,心窩里突然「嘭嘭」地加速了跳動,渾身感到燥熱起來。她側著望了一眼石維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紅了一張臉,「石頭哥,我為你朗誦一首詩吧,如何?」石維民側首回望,兩雙眼睛頓時電閃雷鳴。

自從那一年我走進了大學的校園,

突然與你相遇在一條幽靜的小路邊。

多么親切的聲音,多么熟悉的身影,

我的心在問,是否前生我們已相見?

四年風雨的寒窗我們曾攜手度過

又一起走進了大洋彼岸異國的校園

我以為我們能夠心相映比翼藍天

我以為前世已經注定了今生的緣。

可有誰能知道你那寬闊誘人的胸膛,

有只快樂的小鳥早已飛進了你的心間。

甘甜的清泉已經變成了楚苦的小河,

我的生命從此不再有那溫暖的春天。

為什么這早已敞開的心窗只能關上?

為什么一腔深情只能化作美好的祝願?

為什么我只能將這摯愛深埋在記憶?

為什么我只能夢里相伴你直到永遠?

巍巍的卧龍山啊永遠隔不斷我的深愛,

滔滔的西子江啊永遠流不盡我的思念!

李芳玲吟完詩,一張粉白的臉變得通紅。「謝謝!謝謝好鈴子……」石維民真想伸手抱住她,親吻她撫摸她,但就在那一頃間,林家珍的身影突然浮現在眼前,「錯不能過三。」石維民猶豫了一下,已經抬起的p股又落在草地上。「石頭哥,不要見笑。」李芳玲羞澀地低著頭,豐滿的胸脯開始微微起伏,此時此刻的心情也同石維民一樣,她好想沖動,好想立即抱住石維民,去依偎他親吻他。然後今天,她卻沒有主動……

臨近下午五點,石維民與李芳玲手拉著手,沿原路返回半山腰的農戶小院,各自開車趕到賓館。今夜市政府要為李芳玲舉行送別宴會。

晚飯後李芳玲開車將石維民送到單元門口,已是夜里十點。開門進屋,石維民摸進卧室倒床便睡。李芳玲泡了一杯茶,搓了一條熱毛巾一起送到房里,為石維民擦了臉,又幫他脫了外套。「唉,今晚酒確實喝多了。我沒事,你先回去吧。」石維民嘀咕了兩句,仍閉著眼睛。「不急。時間還早。」李芳玲笑了一下,見石維民不再答話,獨自坐了一會,石維民已打起了小鼾聲,她搖搖頭笑了,輕輕吻了一下石維民,然後走進書房打開了電腦。

石維民一覺醒來小解見書房里燈開著,李芳玲正在上網,喊了一句,「鈴子,幾點了,你還沒走?明天你還要趕路哩。」李芳玲站起來,「石頭哥,醒了?你洗個澡再睡,舒服些。我再坐幾分鍾馬上就走。」

石維民脫下了外衣進了浴室,打開了溫水噴頭,任水流「嘩啦啦」地從頭到腳地洗刷著自己,「春風得意時節,切莫負了家中糟糠。」一陣愧疚感爬上心頭:李芳玲很美,但林家珍雖然朴實些,她的身材和皮膚並不比玲子遜色。林家珍上大學時也是一個知名的美人兒,追她的男同學也並不少。歲月滄桑,生活蹉磨,雖然生了女兒毛毛,但仍尚未發福,不胖不瘦,依然完整地保存下了她的美好身材。自從結婚以來,自己何時還曾想過「春風暗渡」?誰會料到這個時候,李芳玲卻突然又鑽了出來。戀愛時節早已過去,難道又要「梅開二度」?石維民想著心思洗完澡,又漫不經心地吹干了頭發。

石維民走出洗漱間,見李芳玲還在等他,「鈴子,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我送你。」李芳玲關了電腦走過來,抱住石維民親了兩口,「石頭哥,要攆我?」「都幾點了?明天,你要趕路。」「石頭哥,今夜你能不能讓我留下來陪陪你,以後我們見面機會不多了。石頭哥,鈴子的好哥哥……」李芳玲嗓音哽咽,淚眼朦朧。一剎那間,石維民心腸軟了,「好吧,鈴子,你也洗個澡再休息啊。」李芳玲終於開心地笑了。

李芳玲洗完澡爬上床一言不發地摟住石維民,一只手開始輕柔地撫摸著他。「玲子……早點睡啊,明天你還要趕路。」被弄醒了的石維民呢喃了幾聲。「石頭哥……我想你……我還想要你!」李芳玲極盡溫柔,一只手已伸進了他的敏感處,石維民再也控制不住,開始興奮地迎合起來,他反手抱住了李芳玲,曾經有過幾次的那個過程又重演起來。石維民爬在李芳玲舒展而柔軟的身體上,眼前卻浮現出妻子的身影,他心里不斷地呼喊著「珍子,珍子,石頭好想你。」整個身體開始急劇地加速運動起來。高c過去了,石維民昏沉沉地睡去,李芳玲卻依然興奮地睜著一對美麗的大眼睛微笑著……

第072章捕風捉影

林家珍決不相信石維民會輕易對一個女人動心,更不會相信與她青梅竹馬的丈夫會有什么婚外隱情。除了自己,除了在海外他的老同學李芳玲曾對他有過一段情外,石維民再也沒有什么男女之情。林家珍不是一個心胸狹窄的小女人,她不反對石維民與異性的交往,更不存在對丈夫的不信任。因為她心里明白,男人變不變心關鍵在他自己,如果要變心,就很難留得住。林家珍心里也明白,在男人中,石維民對於女人最具吸引力:高學位、高職位,還有那光芒四s的外貌特征。從個性上說,除了李芳玲之類高品味的年輕女性外,一般女人對石維民很難構成誘惑力,所以林家珍很放心。當然最根本的就是她最了解丈夫的人品,還有他對自己堅貞不渝的深愛。

沒想到這次去京城進修,短短三個月的分離,返回泰平後,林家珍卻無意中獲取了石維民婚外隱情。團聚的美好心境被一封匿名信和一本日記徹底毀壞了。

春節後,林家珍從老家返回泰平馬上到醫院請了幾天公休假,准備和和二哥、二嫂一起送毛毛回京城。科室剛好有個進修指標,就在京城的一家大醫院,而且離毛毛的住處很近,主任問她願不願意去學習?林家珍何樂而不為?欣然受命。三個月里,林家珍能夠與女兒朝夕相處,盡享了天倫之樂,但依然深深掛念著石維民。丈夫和女兒是她情感的天平,兩頭的法碼必須對等,這邊陪著毛毛,那邊就只能聲聲問候傳心音,這每個月的長途電話費自然急增了好幾百。

明天就要動身回家了,就要見到自己親密的丈夫了,林家珍更加激動起來,連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似乎那么熱切的渴望著她的石頭哥的觸動。「久別如新」,那重逢的滋味該是多么的美妙!深夜,林家珍躺在床上想到即將與石維民見面的情景,渾身燥熱,內k里也出現了一陣熱呼呼的潮濕。林家珍為自己的念頭竊笑並羞澀起來。

第二天一早送毛毛上了幼兒園,雖然依依不舍,但林家珍想起很快就要回泰平還是感到一陣輕松和愉快。她早已給石維民准備了禮物:一套西裝和兩件襯衣都是名牌。下午和上街時,她又為石維民看中了一雙棕色的皮鞋,一看價格六百多元,雖然身上的錢已剩下不多,但她還是毫不猶豫地掏出錢,並心滿意足地將那雙皮鞋塞進了已經飽和的旅行包。

林家珍沒有告訴石維民提前回家的消息,她想給他一個突然的驚喜,再看看她離家的幾個月里,那屋子會不會邋遢得像個「狗窩」?她好取笑石維民的「不稱職」,取笑他對母親的依賴性。火車行駛了十六七個小時,林家珍一路上除了睡覺就是哼著歌曲。

第二天下午到家,使林家珍萬萬沒有料到的,那屋里竟然整潔如新。她開心地笑著收拾好行李,洗完澡又洗完衣服,看看掛鍾已經五點,想給石維民打個電話,想了想又放下了話筒,來到廚房,廚房也依然整潔。林家珍煮了點稀飯,炸了一盤花生,又將路上買的幾袋鹵菜分別裝了盤擺到桌上,然後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

「咦!什么時候回來的?」下午六點二十分,石維民打開客廳的防盜門,走進屋時突然發現了坐在沙發的林家珍吃了一驚:「記得中午上班時,我是反鎖了防盜門,剛才開門突然發現門沒有反鎖心里一驚,還滿以為是小偷進了屋呢。」「你才是小偷!」林家珍嗔怪地笑著。「好像進修時間還沒滿,提前回家了?」石維民換上拖鞋。「提前了三天。怎么啦,你不歡迎我啊?」「怎么會呢?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林大夫勝利歸來!」石維民笑著伸出雙手做出了擁抱狀。林家珍從沙發上站起來,一下子投入了丈夫的懷抱。

石維民親密地摟抱著林家珍親吻著。「嗯……石頭哥,想我沒有?」林家珍聲音發嗲。「想……天天都在想……現在都想得很呢。」石維民又捧起妻子的臉,對著那張小嘴親了幾下,一只手也隨之不安份起來,不停地游動在妻子的敏感部位。倆人滾倒在沙發上。林家珍面色潮紅,眼睛緊閉,呼吸急促,茹房被他弄得鼓脹,久旱的芳草地里早已是汪洋一片,石維民的那只手的手指還在里面不停地游動,直搗鼓得林家珍整個身體都強烈地渴望著。「來吧,石頭哥……就現在。」林家珍騰出右手,順勢探了探石維民的胯下,然後急切地解下了他的褲帶,又用手摸了摸那硬脹的東西,嘴里呢喃了一句:「石頭哥,我不在家的這幾個月,你沒有到外面找女人吧?」「哪會呢?一直在耐心地等著你呢。」石維民掀起妻子的套裙,扯下了小內k,倆人更緊密滾在一堆,像干柴烈火般不停地哼叫著。高c終於過去了,夫妻倆終於放松下來。

夫妻倆到家洗漱上床已經十一點,林家珍還是那么興奮。她主動地撫摸著石維民,夫妻間的那種事自然而然地又重復了一次。高c過後,石維民似乎已經非常疲倦,不大一會就沉沉地睡去,林家珍卻依然興奮得不能合眼。

「明芳!小劉,你別這樣……」睡夢中的石維民突然呼喊了兩聲。

林家珍輕輕推推石維民,石維民依然沉睡。

「明芳?一個女孩子的名字?誰叫明芳?」一絲不易察覺的疑問涌上心頭,林家珍禁不住為自己的「胡思亂想」笑了起來。

第二天林家珍在家休息。上午買菜回家,順便打開門旁的報刊信箱。一封寫明「林家珍親拆」的信封躍進眼簾。沒有留下地址,仿宋字體也是打印的。誰寄的?林家珍微笑著走進屋里關了門,放下菜拆開信封,只有一張a4紙,上面只打印著一句話:

「石維民在外面有女人」

林家珍皺了一下眉頭,「你相信嗎?」她自問了一句,然後又笑了,將那封信丟到一邊,翻開了報紙,可是心情卻再也不能靜下來了。不相信?昨夜分明聽見他夢中叫過一個女人的名字,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性。相信?就憑這么一封簡單的匿名信,還有他的夢囈,就懷疑石頭哥?還是當面問問他吧。臨近中午,石維民打開電話:有應酬中午不能回家。

林家珍就是林家珍,作為一個年輕的知識女性涵養極好。中午獨自一人吃飯雖未免感到一絲寂寞,但將那封匿名信的事完全拋開了。因為她太相信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