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2 / 2)

胖子扭著大p股,使勁往後挪了幾步,卻還是老樣子,說道:「不對不對,不是這個原因,這道明顯比剛才窄,我看是這牆有蹊蹺,小吳,我看這事情恐怕不妙。」

剛才一路過來一直蒙頭就往前走,也沒有注意這些牆壁,聽他這么一說,我也覺得好像是變窄了一點,於是左右手各撐住一面牆壁,一下一股奇怪的感覺傳來,我呀了一聲:「不好,這兩面牆好像正在合攏!」

悶油瓶也摸了摸牆,點點頭,說道:「看樣子有變故,沒時間了,我們退出去再做打算!」

我一聽,心說這可不是鬧著完的,被這兩塊牆板壓一下,估計就成三個烙餅了,於是一回頭撒腿就跑,胖子看我們跑的如此快,忙用力一轉側過身子,急的大叫:「等我等我,別他娘的光顧自己。」

我從來沒跑過這么快,幾乎是連滾帶爬,幾乎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等我跑到出口的地方,那兩面牆壁明顯又合攏了很多,連我都要側起身子才能通過,胖子更是不行,幾乎是像螃蟹一樣只能橫著走。悶油瓶伸手就去開那個暗門,弄了兩下,突然罵了一聲,轉過頭來對我說道:「有人在外面把門軸卡死了!」

胖子一聽,臉都綠了,大罵:「這狗日的天門,這下子完了,你們快想想辦法,不然哥幾個今天就歸位了!」

我急火攻心,看著這石牆一點一點壓過來,真他娘的比死還難受,可一時間能有什么辦法,這種情況除非有奇遇,否則大羅神仙也沒轍啊,說到:「能有什么辦法,往前跑吧,跑的快說不定還有一先生機!」

悶油瓶一把拉住我,搖頭說:「過去起碼要十分鍾,來不及了,我們往上看看!」,說著雙腳蹬住兩邊的牆壁,就往爬去,我抬頭一看,只見上面同樣黑漆漆一片,也不見任何變寬的跡象,不知道爬上去有什么用,不過事到如今,總比在這里等死好,想著招呼胖子一起開爬。

這走道變窄,爬起來簡直和走路一樣方便,我們一路向上,幾分鍾之內就直爬了十幾米,胖子不由咋舌,說道:「還是這位小哥腦子快,這下好了,我們可以在被壓成餅之前先跳樓自殺!免的受那皮r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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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聽出來胖子是不是真新的,不過想起要被壓成r餅就一陣惡心,這可不是爽快的死法,說不定你還能聽到自己頭骨被壓爆的聲音,我真的是寧願摔死也不想被活活夾死,這時候悶油瓶在上面叫:「先別胡思亂想,我們還有時間,你們還記得不記得,棺材下面的那個盜d?」

胖子說道:「當然記得,但是和我們有什么關系?」話一出口他就哦了一聲:「我懂了,你是說,我們要學習他的精神,不到最後關頭永不放棄是不是?」

悶油瓶說到:「不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倒斗的會放著地宮不走,反而在地宮的牆壁里打d鑽來鑽去的,如果是這樣,那只有一個原因,他遇到了什么困境必須在地宮的牆上開d逃命。」

我一聽就明白了,不由心一動,說到:「你是說打這個d的人,和我們一樣,也是在這種情況下才被迫去開這個盜d的?」

我不得不佩服悶油瓶的思維敏捷,也知道他為什么要往上爬了,這地板和兩面牆壁都是青岡石,除非有炸葯,否則怎么樣也沒辦法打出個d來,唯一可能下手的地方,必然只有看不到天花板。

說話間我們已經爬到了頂部,再上去就是一層青磚,我敲了一下,不由大喜,我們料的不錯,果然是空心的,這種磚頭能壓不能鑿,有合適的工具,開個孔應該非常方便。不過我望了一下四周,只見一片漆黑,看不到盜d,胖子說到:「糟糕了,小哥,你說這石道這么長,要是他把入口打在走道那頭怎么辦?」

悶油瓶說道:「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況,肯定先是往出口跑,發現出口的門被卡住了,才會用反打盜d這種迫不得已的辦法,所以這盜d口必然是在這里附近,如果他打在另一面,我們也只有認栽。」這話說的非常有說服力,我和胖子點了一下頭,打起精神開始向邊上搜索,這個時候我和悶油瓶的情況還好,側著身子身前身後都還有一個拳頭可以放,胖子已經幾乎到了極限了,要縮著肚子才能在這夾縫里移動了,我看的出這給他的壓力頗大。就安慰他,說脂肪的壓縮比還是很大的,只要牆壁不頂到你的骨頭,就不算有事情,他聽了臉都青了,擺擺手叫我別廢話。

我們從最外面開始,一直往里爬了十幾米,但是什么都沒發現,其實橫著爬比爬高更消耗體力,我的腳已經開始發軟起來,幾次都差點滑下去,我知道如果兩面牆再合攏一點,我的膝蓋就要沒辦法彎曲了,那時候移動起來更困難,前面又黑漆漆一片,不知道那個盜d究竟開在什么地方,如果真如悶油瓶說的,萬一在那走道在另一端,那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種死亡。

早知道這樣,也許還是被海猴子咬咬死的痛快多了,人多說粽子鬼怪有多么多么可怕,現在我倒是寧可遇到十幾只粽子,也不想一點辦法也沒有的在這里活活給壓扁掉。

這個時候,前面的悶油瓶突然用手電照了我一下,示意我們過去,我和胖子以為終於找到了,大喜過望,忙拼了命的擠到他身邊,抬頭一看,不由一楞,只見頭頂上的青磚上,寫了一行血字:「吳三省害我,走投無路,含冤而死,天地為鑒——解連環。」

我看的心驚r跳,心說這又不是武俠小說,問道:「這~這是什么意思?這個人又是誰?為什么說三叔害他?」

悶油瓶說道:「這個解連環也是考古隊的人,就是手里捏著蛇眉銅魚,死在珊瑚礁里的那個。」

我啊了一聲,腦子又是一亂,悶油瓶推了我一把,說:「他既然在這里留了字,又沒有被夾死在這里,說明盜d肯定在附近,現在沒時間想他的話是什么意思,我們快往前走。」

我跟著爬了幾步,突然想起來,解連環,這個名字怎么這么熟悉啊,好像聽我爺爺提到過。

第三十六章脫困

我稍微一回憶,就想起解連環是誰了,說起來解家和我們吳家還是有點淵源的,可能要扯到表親的表親那一份關系上了,俗話說一表三千里,到了我這一代,和他們也並不是很熟絡了,但是他們也是一個歷史很悠久的倒斗世家,解連環,似乎和三叔走的比較近的一個二世祖,我最多見過幾眼,不過爺爺責備三叔的時候,經常提到解家的事情,就說因為三叔,我們吳家這一輩子都沒辦法在解家面前抬起頭來,可惜了解連環這孩子,跟著你還出了事情!

現在想來,原來解連環是這么死的,難怪我老頭子不讓我跟著三叔混,原來三叔以前有前科在。

胖子在後面推我,我也沒辦法再細想,咬緊牙關又往前挪了幾步,磚頂上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d口,胖子開心的大叫,他其實大限已經到了,前後都被青岡石蹭的血紅血紅的,好像剛洗了土耳其浴一樣。我也比他好不了多少,腳都有點用不上力氣。不過現在也不急這一時半刻,悶油瓶先往上一探,鑽了進去,踢了踢盜d的兩壁,確定夠結實,才把我也拉了進去,胖子就有點麻煩,我一個人還扯不動他,就看他發起狠來,大叫著用力就往上拱,背上的皮的都磨掉一大塊才脫身。

我們站穩之後再看下面,不由後怕,兩面牆之間已經夾的只剩下一條窄縫,我不敢去想如果我還沒脫身現在是什么樣子,這一次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再遲幾分鍾,就算發現了盜d,我們也爬不進去了。

我又抬頭往上看了看,只見這盜d垂直向上打了大概只有一人多高好,馬上變了個角度,傾斜著往東邊打去,估計應該是和上面的那個盜d相連,我的腳直發軟,已經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了,催著悶油瓶快點向上,三個人爬到傾斜的那一段,吃不消力氣,往d壁上一靠就直喘大氣。

這時候下面傳來了石牆完全閉合的聲音,我長出了一口氣,揉著腿,敲著蹦緊的小腿肌r,盡力放松下來。剛才實在太緊張了,現在人一松就覺得有點發懵,直打哈欠。胖子靠在那里面如死灰,身上都是破皮,一邊喘一邊說:「這次算是長了記性了,回去之後怎么樣我也得減幾斤下來,要不然我王字倒過來寫。」

這磚頭盜d剛才聽他們說過了,打的非常的好,看樣子這個解連環也不是等閑之輩,我往上照了照,看著整個盜d是之字性向上的,在建築學上說,這樣打法,就算發生小規模的坍塌,也不會照成很大的危險,如果為了節約力氣一個直井上去,上面的磚頭整個兒塌下來,結局和被一只打樁機打了一下沒區別。

胖子歇了一會兒,就問悶油瓶:「我說小哥,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怎么二十年前走這條道還是好好的,這次就差點被夾死,你是不是帶錯路了!」

悶油瓶在閉門養神,想了一下說:「這個可能性不大,除非那石碑里指示生門的記號被人調過了,你看剛才情況這么險惡,估計我們是進了死門了。」

胖子就納悶了,問道:「會不會是那個女人發現我們沒死,又來暗算我們?」

我搖搖頭,要說她狠毒那我是承認,但我不認為她這個能力去改動幾百年前的古墓機關,這實在離譜,但是這里又沒有第五個人了,我想了一下,不由有點懷疑,難道是三叔?(前面情節修改後,三叔是在這個古墓里失蹤的。)

悶油瓶看出了我的憂慮,拍了拍我,說:「其實我對於這個事情也有一個假設,你如果這么介懷的話,不妨聽我分析一下。」

他是這件事情的參與者,而且可以說親身經歷了最主要的部分,他能提供點意見給我,我當然不會拒絕,於是點點頭,請他說下去,悶油瓶說道:「先假設,二十年前,三叔和謝連環是認識的,甚至關系非常好,但是他們沒有表現出來,在我們第一次拖尋的時候,解連環可能已經發現了海底墓的存在,但是他沒有對任何人說,只告訴了吳三省。」

他們兩個都是倒斗出身,這個時候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於是他們趁別人不注意,找了一個時間,偷偷潛入了這個古墓,他們兩個人都是高手,這應該一點也不難。然而他們進入了古墓之後,發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變故,導致三叔起了殺心,想設計殺掉解連環。

具體過程我們無法知道,但是可以確定解連環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在這走道的磚頂上留下了血書,卻突然發現這面磚頂是空心的,他隨身必然還有一些工具,就極快的打了一個盜d,保住了性命。

我點點頭,分析到這里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他繼續說道。

謝連環脫身之後,想借這個盜d脫身,他憑借自己的經驗,在幾次失敗後,終於出了逃出了這個古墓,之後他當然馬上想去找吳三省算帳,沒想到碰到吳三省後,去被反被他殺死。將他的屍體偽裝成被珊瑚礁卡住意外死亡的樣子。

我聽到他這樣分析,心里有點不舒服,可是我找不出理由來反駁他,而且他也說了是假設,我定了定,繼續聽下去。

之後,吳三省為了某一個目的,或者真的是為了躲避風暴,將我們全部帶進了海底墓x,然後自己假裝睡覺,這個時候,我發現了瓷器的秘密,將所有人都帶到那個水池的底下,這可能是他沒有想到的,他沒有辦法,只好裝成被女鬼附身,將我們引進了放置模型的房間,然後在那個鏡子後面的通道里,把我們全部迷倒。

他在我們昏迷之後,應該對我們做了一些事情,之後我是出么出來的,其他人怎么樣了,我都無法判斷,但是我肯定其他人也應該像我一樣,失去了記憶,在過去的二十年里,就算見到對方,也只會覺得眼熟而已。我聽到這里,反問他道:「為什么三叔當時不干脆殺了你們,這樣不是一了白了?」

悶油瓶說道:「我也想不通,不過,也許他當時認為沒有殺我們的必要,因為畢竟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他這樣的假設,幾乎是把三叔想象成一個處心積慮,早有預謀的大魔頭,我實在無法接受,在我的印象里,三叔不會也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胖子聽到這里,好像有所頓悟,對我說道:「小吳,我倒想起個事情,可能能解釋這個事情,不過我說了你們可別笑我。」

我一聽,現在真是集思廣益的時候,胖子腦子直,說不定能想到啥我想不到的事情,忙叫他快說,他故做神秘,輕聲說道:「我看,這事情其實很簡單,你三叔到了這個地方以後,也許碰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就中了招了,小哥剛才不是說你三叔學女人梳頭嗎?你想啊,他這不是提示你們找天門的辦法嗎?這事情誰知道的最清楚?那就是這墓里的老鬼啊,我看,你三叔肯定給這墓主人的冤魂給控制住了,要是找到你三叔,你直接一盆狗血澆上去,把那鬼出來就沒事情了。」

我看他說的越說越懸乎,說道:「你這解釋他娘的都趕上聊齋了,我和我三叔生活了二十幾年,從來沒覺得他像個女人過,你這個不算。」

胖子說道:「我可沒說這鬼也一定是女人啊,這神經病還分發作和不發作的時候呢,說不定你三叔人前的時候很正常,人後就塗著個胭脂在做刺綉呢,」胖子說了就敲起個蘭花指頭,我看著好笑,說道:「你以為是東方不敗啊,還刺綉,你這個說不通。」

悶油瓶聽著胖子說話,說道:「不,他說這個,我看的確有可能,在古墓里,的確有過這種事情發生。」

胖子見有人還同意他的意見,馬上牛起來,說道:「你看,我胖子絕對不會瞎掰,我估計著,這和這墓在海底很有關系,風水風水,所謂風聲水起,遇水而止,你知道為啥水鬼要找替身嗎,因為他的魂魄出不去,這古墓建在水里,風水雖然好,但是對墓主人就大大的不利。」

我聽他說的一套一套,也不由的不相信,說道:「要不,咱們先記著,要真能找到三叔,我搞個開個光的佛印往腦門上一印,看看有沒有效果。」

我們又各自提了一些想法,這時候我們都緩過勁來了,胖子看了看表,說道:「咱們也別在這里開代表大會了,要真像我說的這樣,我們要是在這里餓死,魂魄也肯定出不去,到時連胎都投不了,那就虧大了。」

胖子說到這里,撓了撓後背,又問我:「小吳,你有沒有覺得,進了這個古墓之後,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身上癢的厲害?」

第三十七章盜d

我正准備開爬,聽到他問,不由也縮了縮脖子,剛才實在太緊張了,也沒有注意,其實在甬道的時候,我已經感覺被蓮花箭割破的傷口,有點發炎的跡象,但是癢著癢著,又似乎好了點起來,我撩開衣服,看了一下傷口,發現傷口上的紅腫已經消退了下去,也沒有什么異樣的感覺。說道:「有感覺,不過現在已經不癢了,這里濕氣這么重,可能是過敏吧。」

胖子癢的厲害,說道:「那這過敏有什么辦法可以暫時治一下,我剛才出了一聲冷汗,現在癢起來沒完了。」說著還不停地往牆上蹭,我看他後面都有血條給他蹭出來,覺得有點不對勁,忙讓他給我看看,他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轉過來,手還不停的撓,我拍開他的手,用手電一照,看見他背部的被蓮花箭刮破的傷口上竟然長出了很多白毛,惡心的要命,隨口就說道:「胖子,你多久沒洗澡了?」

胖子啊了一聲:「洗澡?問這個干嘛,這屬於個人隱私,我不方便回答。」

我說道:「你他娘的有日子沒洗了吧,我告訴你,你也別害怕,你背上好像發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