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1 / 2)

場面混亂之極。

胖子看一只手太不方便,就把手電夾在掖窩里,用兩只手來拖我,他的動作非常暴力,我被他拉的幾乎要休克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電光掃過一個地方,我的眼睛一閃,好像看到那黑暗里,蹲著一個人。

那光的速度太快了,我沒看清楚,但是我很確定,那肯定是一個人,我馬上想到了三叔,忙大叫:「等一下,前面有人!」

胖子聽了,回頭一照,掃到一個背影,但是他已經站了起來,正在快速的向d里跑去。

這一下子三個都看的很清楚,我們一楞,但是都沒有看清楚那是誰,悶油瓶反應最快,立即大叫:「快追!」說完飛也似的追了上去,胖子大罵一聲,只好跟上。

我使了幾下勁道,只能勉強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跟上去,這個時候,悶油瓶已經和那個人扭在了一起,隨即胖子也撲了上去,這兩個人一前一後,直接把那人按在了地上。胖子拿電筒一照,「啊」了一聲,叫道:「是阿寧!」

我跟上去一看,大吃了一驚,只見她蓬頭污面,身上的潛水服都被勾破了,身上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鼻子和嘴角都有血跡。真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情,竟然搞成這個樣子。不過隨即我就發現,其實我們三個也好不到那里去,特別是胖子,簡直是渾身是傷口,慘不忍睹。

胖子看到這個女人就有火,指著她的鼻子就開罵,可才罵了幾句,悶油瓶突然阻止了他,說道:「等一下,她有點不對勁!」

第四十一章珊瑚樹

悶油瓶話一出,我才發現這阿寧的表情,非常的木然,甚至可以說是呆滯,和以前那種神采飛揚的樣子大相徑庭。現在被悶油瓶按在地上,也不掙扎,也不說話,甚至看都不看我們,好像這事情和她無關一樣。

胖子看著覺得奇怪,說道:「是他娘的有點怪了,我罵的這么難聽她都沒反應,要在平時,我擠兌她幾句,她早一腳踢過來了。」

我知道他手黑,問他:「剛才你有沒有下重手,你看她話都說不出來,我看十有八九是你下手太狠,把她給打懵了。」

胖子大怒,說道:「你少他娘的胡扯,我能這么對待一個女士嗎?剛才我就按她的腳,還是輕輕的,連個印子都沒留下,你要不信就問小哥。」

悶油瓶讓我們別吵,說道:「你們放心,她身上沒什么大礙,只是神智不太清楚。可能受了什么刺激。」說著他又用手在她面前揮了揮,還打了一個響指,可是阿寧一點反應也沒有。

胖子撓了撓頭,想不明白,說道:「會不會是這娘們看到什么東西,給嚇傻了?」

我說道:「這女人狠的要命,身手又好,她怎么對我你也看見了,這種人怎么可能會給嚇傻,你可千萬別被給她騙了,說不定她這樣子是裝出來的。」

胖子一聽,也懷疑起來,說道:「你說的是不錯,最毒婦人心,我們還是小心點好,要不,我們一人甩幾個巴掌給她,看她有什么反應?這女人很要強,我們幾巴掌下去,任她是什么貞潔烈女,銅頭鐵臂,也——」

我看他扯到哪里都不知道了,罵道:「打住,他媽的你革命片子看多了,想學國民黨特務?你看她這樣子,你下的去手嗎?」

胖子舉起他那大巴掌,對著阿寧的小臉象征性的甩了兩下,發現還真下不去手,泄氣道:「只可惜你胖爺從沒打過女人,那他娘的你說怎么辦吧?」

我和她相處的時間不多,要通過她的動作來判斷她是不是假裝的,根本不可能,說道:「這東西一時半會兒也判斷不了,我看我們把她綁起來,先帶出去再說。到時候直接報警,讓警察去處理這事情。」

胖子大怒:「你他媽是真傻還是假傻,我們爺三是倒斗的,你知道啥叫倒斗不?交給警察,你腦袋撞豬上了吧?」

我還真想懵了,被胖子一說,真想打自己一巴掌,心說他娘的怎么心態還沒調整過來,又把自己當古董攤子的小老板了,忙對胖子說道:「我前幾次下盜d都是趕鴨子上架,心里一直還當自己是個好市民,習慣了有困難找民警,嘴巴一快就說出來了,你就當我放p。我重新說」。

胖子擺擺手,說道:「得了,我看你也沒什么好辦法,咱們還是看這位小哥的,指望你,黃花菜都涼了。」

我被他說的沒脾氣,只好去看悶油瓶,他正在用手電照她的眼睛,看我們轉過頭來,說道:「不用爭了,她的瞳孔呆滯,反應很慢,比「嚇傻了」要嚴重的多。不可能是裝出來的。」

我看他似乎很有把握,沒理由懷疑他,問他:「那能不能看出來是怎么造成的?」

悶油瓶搖搖頭,說道:「這方面我只懂點皮毛,也是自己做檢查的時候聽到的,要再進一步判斷,我就無能為力了。得去專業的醫院。」

我嘆了口氣,想起這個女人以前那種神采飛揚的樣子,不由感嘆,說道:「那行,我看一時半會兒,也搞不清楚到底哪里出了問題,我們也別在這里胡思亂想了,先把她帶出去再說。」

這提議他們都沒意見,一至通過,胖子對悶油瓶說:「那這就這么招,也別磨蹭了,這地方這么邪呼,我們四處看看,如果沒什么東西就趕快出去吧。」

我本來已經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他一說起來,馬上覺得一陣寒意,直想馬上就走,不過看他們兩個人各有各的目的,也不好說出來,只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胖子馬上轉身,用手電照了照d的深處,我順著他的手電光看過去,只見這d並不很長,在幾十步外,已經可以看見底部的東西,但是手電的穿透力不夠,只照出個輪廓。

我的視力沒胖子好,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現在只指望他什么都看不到,快點死了這條心,這個地方我是一分鍾都呆不下去。

胖子仔細照了一下,突然皺了皺眉頭,好像看到了什么。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卻什么都看不到,只聽他輕聲問我們道:「兩位,你們看這最里面,是不是一顆樹?」

我「啊」了一聲,說道「古墓里怎么可能有棵樹,這里又沒陽光,有沒人給他澆水,要真有樹,也早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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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看了很久,可能也不敢肯定,於是非要指給我看,我沒辦法,只好順他的意思,不過我實在是看不清楚,眼睛都瞪的掉下來,也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一棵枝椏一樣的東西,輪廓挺熟悉的,但想不起來是什么,對他說道:「我看不清楚,不過那肯定不是樹。」

胖子又照了照,頑固道:「我看像是棵樹,你看還閃著金光,你要不信我們過去看看。」

我看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怒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盤,就算里面是顆金樹,你扛的走嗎。」

胖子看被我拆穿了,也不以為然,說道:「能不能扛的走,要去看看才知道,說不定邊上還有些小件的,你說我們要是沒進來,也就算了,現在進來了,看到有好東西,怎么樣也要觀光一下!況且我們進來到了這里,不深不淺,要出事情早出事情,沒什么可怕的,對不對?」

我心中懊惱,卻沒有辦法,胖子的邏輯我很清楚,觀光觀光,觀察之後就拿光,這家伙簡直是一惡魔轉世,誰碰到誰倒霉。

我剛想諷刺他一句,就看到悶油瓶做了個別吵的手勢,輕聲說道:「全部跟著我,別掉隊。」說著自己頭也不回,徑直就向黑暗里走去。

胖子看了大喜,背起阿寧就跟了上去,我只覺的奇怪,但是悶油瓶走的很急,我來不及仔細考慮,只好也先一瘸一拐地跟上去再說。

悶油瓶快步走在前面,這個磚d從里到外都是一樣的寬度,從我們的位置到d底根本沒多少路,我們很快就來到了那棵所謂的樹的面前,這里已經是整個磚d的最里面了,悶油瓶舉起手電一照,我們就看到它的真面目。

那是一枝白色的巨大珊瑚,有一人多高,分成十二個枝叉,呈發散狀,造型的確十分像一顆樹,整個珊瑚雕琢的很好,但是質地非常的普通,並不是非常名貴的東西。

珊瑚種在一個巨大的瓷盆里,用卵石壓著,它的枝椏上,還掛著很多金色的小鈴鐺,胖子看到的那種金光,應該就是這些鈴鐺反s出來的。但是這些鈴鐺絕對不是黃金做的,因為它們的縫隙里,已經出現了銅綠,里面的材料,估計是黃銅。外表經過鎦金,才能保持現在的光澤度。

胖子沒看到金樹,大為失望,但是他還沒死心,把其他地方照了遍,問我道:「小吳,你說這珊瑚,值不值錢?」

我對這個倒還有所研究,想起剛才他那德性,就有心擠兌他,說道:「不是我打擊你,這品質,市場價格16塊一斤,已經算不錯了。」

胖子聽了半信半疑,又去問悶油瓶,悶油瓶點點頭,他一下子就郁悶了,罵道:「c,我還以為這次發達了,他娘的結果還是一場空。」

我呵呵一笑,說道:「胖子,你也別泄氣,我告訴你,珊瑚雖然不值錢,但是你看這上面的鈴鐺,這些可是好東西。」

胖子不相信我,說道:「我看你一臉壞笑,你可別胡謅啊,這破鈴鐺我也倒過不少,也就千來塊,你說值錢在什么地方?」

我說道:「就你那點生意頭腦,當然看不出來,實話和你說,具體價值我估計不出來,但是肯定比等體積的黃金值錢。你看這些鈴鐺上的花紋,年代比明代還要早,在那個時候也算是件古董,懂我意思不?」

胖子被我侃的一楞一楞的,也不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心里看著痛快,也不說破。其實我也看不出這些鈴鐺是什么來歷,鈴鐺這東西,在古董里也算是冷門,一般倒的最多的還是瓷器和陶器,金屬的東西會生銹,需要特殊的保存方法,這些技術只有大的博物館能用,百姓家里,就算再有錢,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何況鈴鐺又是金屬器里比較復雜的,有很多細小的零件,保存的很全的,就非常的珍貴。

胖子琢磨了一會兒,還是不相信我的話,就想摘一個下來看看,悶油瓶一把抓住他,說道:「別動。」

胖子一只腳已經踩上了那是放滿卵石的盆,硬是被他拉了下來,覺的奇怪,問他怎么回事情,悶油瓶子不理他,反而問我道:「你還記得不記得這種鈴鐺,在哪里看到過?」

第四十二章困境

他這一說,我馬上就想起了幾個星期前的事情。

那時候我們正准備去倒魯王宮,經過屍d的時候,逮到過一只大屍蹩,那蟲子的尾巴上,就掛著一只這樣的鈴鐺,里面有一只青色的大蜈蚣,爬動催響鈴鐺的時候,會發出猶如人竊竊私語的聲音,聲如鬼魅,似乎有著神秘的力量,我們當時幾乎都被這聲音迷住,幸虧悶油瓶機靈,一腳把我們踢到水里,才算清醒。

三叔後來看過這東西,說它的年月還在戰國以前,具體是哪個朝代他也不知道,不過那時候事情危急,我也沒放在心上,後面在魯王宮里的經歷簡直像惡夢一樣,沒瘋已經不錯,哪里還記得這些。

不過現在要我去辨認,我也不敢肯定,因為當時屍d里也和現在一樣,也就幾盞礦燈照明,那鈴鐺弄下來沒多久就給潘子一腳給踩爛了,要兩相對比已經不可能,我只能看個大概。

如果這真是屍d里看到的那種鈴鐺,那胖子剛才如果一碰,還真不得了,那時候一只已經把我們全部迷的無法自控,這里最起碼有四十只,只要一個小小的抖動,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情況。

悶油瓶看我想了起來,說道:「那屍d里肯定還有古怪,那積屍地本來就是一個巨大的墓室,只不過不知道怎么會和汪葬海扯上關系。」

胖子聽我們說起過這事情,知道鈴鐺的來歷,納悶「你們有沒有看錯,這戰國前的東西,怎么又在這兒出現,這未免也太巧了一點。難不成,這汪藏海,也是個盜墓的?」

他這話一出,我和悶油瓶都楞了一下。

「這樣說來,倒也有這個可能」悶油瓶想了想,說道:「他早年是干什么的,誰也不知道,而且又精通風水,他要是盜墓,應該游刃有余。不過,我記得他家世比較顯赫,他們家幾代都是風水大家,衣食不愁,總不會做這種下賤的工作。」

悶油瓶說起下賤來,面不改色,似乎沒意識到把我們也罵了進去,我說道:「我覺得不太可能,倒斗的,肯定會在自己墓里留下個什么標志,好讓後世的近來的時候,有所避忌,你在這里看到這種東西沒?」

悶油瓶搖搖頭,「我剛才也有留意,確實一點跡象都沒有。」

他在這方面的造詣深不可測,他說沒有,我知道必然是真的沒有,說道:「那這樣何以解釋這里會有這么個東西,會不會他本身就好古董,把自己心愛的藏品也拿來陪葬?」

「我們一路過來,也沒看到其他的古董,你說的也不對,我看,可能是另一種情況」胖子似乎想到什么,面露得意之色:「其實除了倒斗的,還有另外一種人也經常會碰到古墓,你們知道是什么嗎?」

我聽了馬上就醒悟了:「你是說,他是在做工程的時候,在工地上挖到這些東西?」

胖子點頭:「這人可說是當時最大一包工頭,很可能會碰到這種情況,只要回去查一下資料,就能知道那個時候,他有沒有去過山東的瓜子廟。」

胖子的說法合情合理,我不由又有些佩服他,不過這東西決計是不能碰了,我猜想可能阿寧就是碰了這顆珊瑚樹,這么多鈴鐺一起響起,才會變的精神失常,只是不知道這些鈴鐺在她大腦產生什么景象,會有這么厲害的效果。

本來人就很容易受到暗示,現在又是在這么一座古墓里,氣氛神秘,神經稍微脆弱一點,自己就會瘋掉,我覺得,甚至悶油瓶的失憶,也可能是這些東西造成的,因為我發現這些鈴鐺的掛繩都用銅絲很精確的綁在珊瑚樹上,珊瑚本來里面就有空d,傳音極佳,這東西擺在這里,就像一件樂器,發出的聲音可以有千萬種,難保里面有一種就能讓人忘掉一切。

不過我這些想法有點天馬行空,也不好意思說出來,三個人呆立了片刻,胖子就說道:「看來這d底也就這么點花頭,這蹊蹺還在這些鈴鐺上面,要不扯呼?」

我看這d也沒什么妖魔鬼怪,心里也放松不少,現在走不走倒也無所謂了,不過看表,退潮的時間也快到了,在這里呆著也沒意思,四個人就向後退去。

我邊走邊想,心里還有兩個疑問,第一是悶油瓶二十年前進這個牆d的時候,是被三叔引進去的,和他一起暈倒的那些人,現在在什么地方?是不是三叔把他們運了出去?

第二是悶油瓶當年進去的時候,聞到了一股非常奇特的香味,現在卻沒有了,難道這表示,二十年前,這d可能還有什么其他東西在?

這些答案,必須要找到三叔的時候才能知道。

而三叔又不見了,要找到他,不知道猴年馬月,說不定他就此不在出現,這些疑問就要變成千古之迷了。

如果真如胖子說的,三叔是被這墓里的冤魂給纏住了,那他會到什么地方去呢,他看到悶油瓶的照片時,說的「我明白了」,到底是明白了什么呢?

想著我就覺得整個事情還缺一點東西,只要再給我一點線索,我就能把所有的事情連起來。而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東西應該和魯王宮有關。

我想著,四個人已經走出了那個矮d,胖子把阿寧放到地上,就說道:「現在時間應該差不多了,我們怎么樣也該動手了。」

我想到現在出逃的事情還是頭一等,就收回心神,開始交代事情,因為我從來沒真正開過明墓的寶頂,所以心里也沒有什么把握,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說完之後,三人依計行事,胖子老早憋了一肚子勁,抄起家伙就在一根柱子上鑿開了,可他小看了金絲楠木的質地,幾下子下來,已經喘的不行,可柱子上就被他劈掉一點。

他看了不對勁,說道:「小吳,這柱子也太結實了,要照這樣弄法,一個禮拜這梯子也搭不起來。」

我說道:「你先別急,只要你劈掉最外面那層,里面就好對付。」

胖子半信半疑,拿著家伙使上十二分的力氣,才勉強有了點起色,幾下過後,胖子已經撥開外面鐵一樣的木質層,掏出一個可以容納一腳的空間。

我現在知道了那d是死路,海水進來,只能透著磚縫往下漏,不用擔心會產生旋渦,就抄起家伙就去幫胖子,才砸了兩下,才發現這活還真得他干,他力氣大不說,耐力還好,這一路折騰下來,只見他生龍活虎,沒有一點疲態。我自己在他邊上一點,同樣的時間,已經累的幾乎手都抬不起來。

我們干的昏天黑地,三個小時後,終於在一根柱子上碼好腳d,這底下的尚且好弄,一直到上面,要踩著已經碼好的爬上去,懸在半空中,力氣都使不上,最後只有淺淺的弄出一個可以放進一個前腳掌的印子,不過不管怎么樣,還是給我們搞定了。

我們把自己的褲子衣服都脫下來,因為都是潛水的衣服,很有彈性,索性割成一條一條的綁成一根繩子,像墨西哥爬樹人一樣做了一個繩套,圍著這根柱子圈起來,三個人三個方向,將繩子綳直了,就向上爬去。

這一路也不知道是怎么爬上來的,每上去一點都像死一次樣,胖子累的直叫喚:「你們兩個跟上來干啥,我上去鑿了就行了,反正水下來,你們能浮起來,現在這皮繩都快把我扣成東坡r了,小吳,你他娘的還是給我下去,不然我頂不住了。」

我說道:「你以為我想上去,我是沒看到實際情況,不想你送死,這上面不知道有沒有夾層,如果有的話,你一家伙下去,流沙下來就直接把這房間整個兒埋了。」

我那是實話,墓牆里的流沙層是最常見的反盜墓措施,前面也說過了,是比較有效的,一個有流沙層的大墓,如果要順利進去,就要在下盜d的時候開一個下沙井,把流沙先放出來,有時候放空一面牆就要幾天幾夜,說明這流沙量的驚人。我們現在沒這個條件,如果真碰到這種墓x,就只好另想辦法了。如果上面不是流沙,而是強酸或者火油,那就更糟糕了。

胖子倒的斗多了,自然知道我說的不假,揮了揮手示意那就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