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2 / 2)

玫瑰之爭 未知 5944 字 2021-02-13

「你這個女人!」黎默咬牙切齒,一把拿開那只跟他「搶活兒干」的小手,仰頭,湊上唇。

「嗯~」寧夏難耐的仰頭,s處被唇舌狠命的吸吮,他甚至還用牙齒輕扯那硬硬的小豆。

「啊~」尖叫著,十指沒入他發間,雙腿開開合合,不知要繼續這致命的慰藉,還是拒絕這樣羞人的放肆。

她軟糯纏綿的嚶嚀像是最強力的催情劑,他飢渴的吞咽她的愛y,突然,雙手在池沿上一撐,昂藏的體格像是越出水面的蛟龍,閃爍著誘人的水光和力的魅惑。

16

「啊!」我突然被他壓在堅硬的岸上,身下是冰冷的瓷磚,身上是他火熱的身體,睜開迷離的雙眼。

他因欲望而變得有些猙獰的俊臉,讓我著迷地移不開視線,看著他將我雙腿架上肩膀,他的巨大直沖我下身而來。

「嗯~」被貫穿的那一秒,我就像沙漠中的旅人終於觸到了生命的水源,全身細胞都在激動並亢奮著。

「干死你!干死你!小妖精!干死你!看你還躲不躲我!」他一邊快速抽c著,一邊口出穢語。

我應該鄙夷的,卻奇異的覺得這樣的他分外迷人!

狂野而邪氣、霸道而粗鄙,這樣的他,這樣的他,讓我覺得離他好近、好近……

感覺他在我體內顫抖,「啊……嗯!給我!給我……」我啞聲尖叫著。

「嗯!」他悶哼著牢牢將我抱緊,身體被折成u字形,s處毫無保留的與他深深結合。

突然,他吼著「給你!小妖精!全給你!」接著,他身體劇烈顫抖,然後一股濃稠的灼熱在我體內噴涌,我也在瞬間達到高c,噴卓的愛y與之交融,那一瞬間,他低頭,與我相濡以沫,十指交握……

黎默是我見過最大膽囂張的競爭對手。不但毫無敵對意識的大白天到對方地盤兒瞎逛盪,而且還公然泡走對方身為三大領軍人物的──我!

裹著濕漉漉的浴袍,被同樣渾身盡濕的他抱下頂層,從電梯到走廊,一路招搖過市。我幾乎可以絕望的想到,藍奕崎聽到消息後恨不能把我剝皮剔骨的恐怖模樣。

當初我怎會瞎眼的以為,黎默是個溫文儒雅的良家公子?!悔不當初啊!這廝根本就是一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開門!」他粗噶著聲音說道,注視著我的黑眸炙熱的像要將我融化!

我不情不願的從皮夾里拿出房卡,說「等你衣服來了,就先回去吧。」他要再呆在這兒,我肯定會力竭而死~

他不回答,門一開,他就抱著我進了房,接著用腳踢上門,這才說道,「就這麽不想見我?」

你也知道!我心里不滿,但懼於他威脅意味十足的眼神,訕笑「哪會!我就是覺得不好耽誤你太多時間。」最好永遠不再耽誤你!

黎默似笑非笑地勾起唇,我頓覺遍體生寒,果然下一秒,他將我突然扔下,我踉蹌幾步剛剛站穩,就感覺一股大力扯去我身上的浴袍,同時被狠狠抵到牆上,「為了你,我心甘情願。」他低啞的在我耳邊呢喃,同時用與他溫柔嗓音截然相反的力道高架起我雙腿,毫無前戲,直奔主題。

「嗯!」剛剛經過歡愛的身體,特別敏感,就算他粗暴至此,也難阻止那升騰的快感,甚至越來越烈。

「你這個小妖精!小妖精!我快被你折磨死了!」雙腿被他大大打開,胸前的豐盈被他大力啃咬、吮吸,我即害怕又興奮,尖叫著「輕點輕點!會、會壞的……嗯……啊~」

他低笑著,反而更加用力,我被他迅猛的力道沖撞地一上一下,後背在浮花牆面上摩擦,熱熱的疼。

「啊~嗯~……別、別啊……啊!默……」我無助的呻吟著,感覺他鐵杵一樣的男g,直抵zg,像是要將我搗穿一樣,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

「說,說喜歡我!說喜歡被我干!要我干死你!說!」他霸道的命令。

我羞怒,緊咬嘴唇,連呻吟都迫自己不再發出。

他怒瞪著我,一下抽出自己的鐵杵,像抱孩子一樣把我抱進卧室,一把將我扔到床上,然後迅速將我翻轉過來,讓我呈跪趴狀伏在床上,然後他從後方進入,一邊律動,一邊啞聲道「寧夏!你這個小妖精!這麽倔!這麽倔!你怎麽這麽倔!」邊說著邊將胸膛緊貼上我的後背,他的大手緊緊抓住我撐在床上手上,他熾熱的掌心與我的手背相貼,十指深深嵌入我指縫之間,像是要將我雙手捏碎一樣握著我。

不知道為什麽,在高c來臨的那一刻,欲仙欲死的我,突然覺得心里懸浮的某處有了著落,那股突來的激情讓昏頭昏腦的我仰頭尖叫,「毅!」

名字叫錯了,後果很嚴重。特別是被叫錯的一方還是一典型的表里不一的衣冠禽獸時。

結局,是很慘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昏過去,又是第幾次醒過來,黎默那家夥還在我身上「辛勤勞作」著。

滿是汗水的俊臉上,表情因憤怒和欲望而奇異的扭曲著。

見到我醒過來,居高臨下地瞪著我,那雙漆黑的瞳仁里閃耀著灼灼的光輝和不易察覺的受傷。

心莫名一揪。

就在此刻,他猛烈顫抖,將濃濁的岩漿噴灑體內。

高c過後,我們劇烈地喘息,我想伸手碰觸覆在我身上的男人,指尖一觸碰他結實的背肌,他馬上渾身一震,然後起身。

我歉疚地望著他。

他面無表情地從床頭櫃上的紙巾盒里抽出幾張紙巾,草草擦了擦身上,就出了卧室。

接著,我聽到穿衣服的聲音,不一會兒,套房的門打開又被關上。

我無奈的嘆口氣,看來,是被我惹火了。

翻身下床,全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樣疼。

進浴室里放了熱水,泡進去。

「吁~」舒服的嘆口氣,靠著浴盆邊緣,我開始想這短短兩天為什麽會發生這麽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可否認,黎默是個完美的床伴,即便一開始我有些半被強迫,但後來我樂於其中,也是事實。

我不是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人,既然做了那就承認。

但是,黎默對我的情感也不能不讓我忌憚。

我不想結婚,甚至不想談戀愛。

一個人久了,我早已忘了該怎樣與另一個人分享自己的私生活。更何況,有裴子毅這段前車之鑒。

說我杯弓蛇影也罷、膽小懦弱也罷,我都不在乎,我只是想平平靜靜地過完下半生,僅此而已。

17

以後,接連四天,我都沒有見過黎默,也沒有收到過有關他的任何消息。

我想,他可能真被我傷著了。

這樣也好,我自己都還沒從裴子毅的y影中走出來,怎麽能給他一段期盼已久的戀情?長痛不如短痛,就當那兩天的歡愛不過是浮夢一場、過眼雲煙吧。

就如我所預料的那樣,最終我還是被迫接受了穆莎莎業余導師的職務。沒辦法,藍奕崎他爹亞當斯總裁大人親自致電,拜托我務必要對裴子毅惟命是從,因為安娜在中國的市場還要仰賴他。

無耐,在藍奕崎憤懣的眼神中我坐上了裴子毅派來接我的車。

今天是周六,是跟穆莎莎約好的授課時間。

至今,我仍無法原諒這個徹底將我的婚姻推向絕境的女孩。

我想,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原諒第三者吧?除非您是聖母轉世!

現在裴子毅夫婦所住的別墅在本市環境最優美的新別墅區。

保全設施極其完備,從大門口到別墅,一路上,重裝保安巡邏不斷,道旁合歡樹上,更是棵棵裝有360度全方位攝像頭。

出入的車輛,俱是路虎、法拉利、寶馬、別克等名車。

不說別的,被派來接我的這輛就是款的悍馬h2,最新報價大約有一百二十多萬吧!

我這人雖然長得挺小女人,但是愛好卻相當大男人。不但喜歡搏擊、s擊等暴力性運動,就連車也鍾情於粗狂硬朗的越野車型。

曾經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買一輛悍馬越野,可是後來這個願望卻伴隨著跟裴子毅的離婚無疾而終。

沒想到,時至今日,我竟能坐上心儀已久的豪車!可惜,沒有欣喜,只有惆悵。

悍馬開進黑色的鐵欄門,在平坦的別墅內馬路上疾馳。

我看著道旁,修剪精美的園藝,不由得微微嫉妒,曾經,我跟裴子毅的別墅,也有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坪,還有一大片瑰麗的花叢,那是我每天澆灌出來的結晶,我只想給他最好的最美的……可是,最終換來的……

呵,算了,現在想這些也沒有用了。

我就是這樣,不管號稱有多瀟灑,在心里依舊是拿不起放不下。

車子在宅子門前停下,門口台階下,已經站了三個人了。

是穆莎莎和下人裝扮的一男一女。

我剛下車,穆莎莎就熱情的跑過來,一把拉住我的手,笑得陽光燦爛,「寧夏姐,你怎麽才來?莎莎都已經等了好久了呢!」說著,委屈地嘟起櫻唇,真是我見猶憐。

狠狠打個冷戰,我有禮地微笑,並不著痕跡地撥開她的手,「抱歉,讓您久等了。」

亞當斯先生命令我要對裴子毅惟命是從,那我就聽話的把他一家子奉為第二主,那麽,把眼前這位「夫人」按照主人身份稱謂「您」也就不會錯了吧?

阿彌陀佛,我只想快點兒教完該教的走人,否則難保我不會當著「主人」的面惡吐~

像是沒有察覺我的疏遠一樣,穆莎莎又粘了上來,這次甚至兩條手臂緊箍住我右臂,全身重量都壓在上面,我惡毒的想,這小狐狸精不會是想把我拉托脫臼吧?

「沒關系沒關系,快跟我進去吧,寧夏姐姐,大叔也等了好久了呢,你知道大叔最不喜歡人家遲到的!一會兒他要是發脾氣你可不要生氣,我替你擋著,嘿嘿……」

她一番話說的天真又體貼,恍若對接我的傷疤絲毫無意。

我垂眸,淡笑著任她力道粗魯的拉近大宅。

身後跟著那一男一女。

「你怎麽才來?!」一進客廳,裴子毅就虎著俊臉嗆道。

穆莎莎趕忙放開我,嬌嗲嗲地撲進他懷里,撒嬌道「哎呀~大叔,你別生氣嘛!寧夏姐姐可能路上有事嘛!你這樣會嚇著姐姐的!來,笑一個、笑一個嘛……」說著,親昵的伸出小手去拉裴子毅嘴角。

我淡笑著,不去看沙發上恩愛的一幕。

心里冷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們派來的司機還沒到我就在酒店門口等著了,路上既沒塞車又沒繞道,如果這樣都能晚的話,只能說,從一開始,來接我的人就故意晚點了!

就算明知這是個套兒,我還是得往里鑽,把這罪名擔下。

反正還有兩個月!我已經向總部遞了調任請求,也在藍奕崎的幫忙下通過了,兩個月後我會作為特派員前往安娜在溫哥華的分部。

裴子毅神色不自然的躲開穆莎莎的小手,懷里抱著的嬌軟,是他當初親自選定的人選,那麽現在呢?他的目的達到了,可是,看著在他對面三米處恭敬站立著的女人,他卻覺得眼前的一切都那麽虛幻,除了心酸,還有不斷翻涌的悔恨。

本來,他今天應該去日本出差的,但是從穆莎莎口中得知近日她要來,他竟然首次公私不分地取消了行程,從早上六點一直等到現在……

「坐好,像什麽樣子!」裴子毅似真似假的嗔道,並將嬌小的穆莎莎抱到一邊,「也不怕人笑話!」

穆莎莎笑得單純而無心機,「誰笑話?誰笑話?我跟我家大叔相親相愛,誰會笑話?」說著,把紅撲撲的小臉埋進裴子毅懷里。

裴子毅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不悅,低聲「穆莎莎!」

穆莎莎一頓,抬頭,一臉委屈受傷,隨即恍然大悟又手足無措的模樣,怯生生地抬頭看向寧夏,「寧、寧夏姐姐……我、我忘了……」

「穆莎莎!」裴子毅低斥,聲音冷了好幾度。

穆莎莎忽然嬌軀一震,瞬間眼淚汪汪,小嘴一撇,梨花帶雨。

我靜靜地看著眼前一幕,不動不語,像是在看一出鬧劇。

完全置身事外。

穆莎莎見我一臉平靜,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沖我跑過來,一把將我抱住「寧夏姐姐,我、我錯了……你、你不要生氣……你別走……」

那軟語吳儂,真是聞者心碎啊~

我嘆口氣,覺得自己眼中的指責和悲憫已經很完美了,才伸手輕輕在她肩頭一拍,同時對黑著俊臉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地裴子毅道「裴總,您這是何必,夫人再怎麽說也是個『孩子』,您太過嚴厲,是會嚇著她的!」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裴子毅你就好生教育你的「孩子」新娘吧!

聞言,穆莎莎哭聲突然一滯,隨即由嚎啕改為低泣,一抽一抽的像是受了極大委屈的小動物。

裴子毅臉色更加難看,抬頭眼神復雜地與我對視。我不閃不躲,甚至還加重了眼中的指責意味。

許久,裴子毅站起身,邁著優雅而自信的步子踱到我面前,伸手將穆莎莎拉到懷里,像是呵護人間至寶一樣柔聲安慰,「是大叔的錯。莎莎不要哭。大叔會心疼。」很顯然,裴子毅不怎麽擅長哄「孩子」,三句話,五字一組,語氣僵硬呆板的像是在背稿,尤其是說道「大叔」兩個字是,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然聽到了咬牙的聲音。

我欣慰地點點頭,表情像是終於看到有情人終成眷屬,柔聲說「就是,這才對嘛!孩子是要好好哄的!這『老』夫少妻,作為大叔,更應該事事謙讓,壞脾氣老不改,萬一把人家氣跑了,你可就追悔莫及了!」說完,我幸災樂禍地觀賞裴子毅嘴角頻繁抽搐,並把此鏡頭牢牢刻錄在腦海,頻頻回放,真是……爽啊!

這下,穆莎莎也不哭了,我再次幻聽,以為聽見了磨牙聲。

不過,本小姐不在乎,笑容可掬,態度溫柔,估計如果我背後再打個燈光特效,我就可以完美出演聖母瑪利亞了!

裴子毅受我那句「老夫少妻」打擊不小,好幾個深呼吸,才能勉強把「痴情好男人」的表情掛住,低頭在穆莎莎額上親了一下,柔聲道「乖,你先去洗個臉,重新打扮打扮,別忘了,寧小姐今天是來給你上課的。」

聞言,穆莎莎抬頭淚汪汪地與他深情凝視數十秒,然後回頭對我歉意地點點頭,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的上樓。

裴子毅目光柔和地目送她離開,直到再也看不見穆莎莎背影了,他才緩緩收回視線,與我相對。

我微垂下眸,不想讓那瞬間翻涌的嫉妒和傷感被發現。

一時間,我們沈默,在我們之間蔓延。

「你……咳,覺得……我很老嗎?」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疑問怔住,有些反應不過來。

還沒等我回答,他就狀似不耐煩地揮揮手,「算了,跟我來吧。」

說著,轉身快步上樓。

我緩步跟上。

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有些恍惚。

18

他帶我進了一間小書房。

書房里,所有擺設都是粉嫩蕾絲系。

「這是莎莎的書房。一會兒下來吃午飯。」說這話時,他背對我望向窗外,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在玻璃上看到他模糊地投影。

我看看表,已經11點多了。沒有推辭,我點頭說「好。」

不一會兒,穆莎莎進來了。t

兩人又膩歪了幾句,裴子毅離開。

穆莎莎蹦蹦跳跳地拉我在書桌前坐下,笑得一臉天真,好似剛剛樓下的鬧劇從未發生過一樣,「寧夏姐姐,你要教我什麽?」

我笑著從包包里拿出一個文件夾,說道「夫人不用叫我姐姐,叫我寧夏就好。」頓了頓,笑得純良無害,「再說,我跟裴總同輩,您叫裴總大叔,也應該叫我阿姨才對,叫……姐姐,可把我叫年輕了!」說著,還為難的半垂下頭。

你既然要賣嫩,那我就只好讓你嫩到底嘍。

聞言,穆莎莎僵了小臉,但很快又恢復到那副天真純良無辜可人的模樣,「好啊,寧夏。」

我暗暗贊嘆這女孩的城府之深,能夠在情敵面前把天真可愛表演到這份兒上了,可真是不容易啊!

接下來,我們進入正題,我將先前准備的資料給她,告訴她秘書的基本功要先從打字和整理文件開始。

期間她仍舊時不時的「無心」拿裴子毅刺我一刀,我懶得再去計較。我這人公私分明,既然接下了這活計,就一定盡力做好,所以,一開始進入正題,我就刻意將她小三的身份忘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雖然穆莎莎心機很深,但是資質並不太好,可是她很努力,我講的每句話她都認真的記下來,甚至做了筆記和摘要,可見,她是真的想學好,也是真的想要做裴子毅的秘書。

中午吃飯時,穆莎莎和裴子毅又上演了一出「親密愛人」。

我混不在意,不是不傷感了,而是看開了。

就像現在,即成的事實不會因為我的回避而回到原點,那麽,我為什麽不看開一些,放自己一條生路呢?

下午,課上到五點半。

本來,他們還要留我吃飯的。

但我覺得實在沒必要留下自找罪受,就告辭離開了。

只是,沒想到,裴子毅要親自送我。

開的,是來接我時的那輛悍馬。

「這車喜歡嗎?」車子平穩的開上高架橋,他突然開口問道。

我微怔,隨即點頭,「很漂亮。」

「你喜歡嗎?」他執拗地詢問。

我疑惑地皺起眉,想了想,誠實地點頭「挺喜歡。」

他像是松了口氣,又像是沒有,說,「送給你。」

「哈?」我詫異。

他回頭看我一眼,笑道「不用這麽詫異,我說,送給你。」

不詫異才怪!我收起疑惑的表情,客氣地婉拒,「無功不受祿……」

「送你生日禮物。」他沒等我說完,說道。

我皺眉,「我的生日還沒到。而且,這禮物太貴重,就算是生日禮物,我也不能收。」一百多萬的生日禮物,我可消受不起。

「提前給你的。」說著,把車子靠邊停下。

我這才發現,我們走的根本不是回酒店的路。

「這是哪兒?」我問,荒草漫漫的,真荒涼。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盒雪茄,抽出一根,點燃。淡淡的煙香在空氣中暈染開來。

「下來陪我走走。」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霸道的下命令。話音剛落,他已經打開車門。

我無語,這人怎麽還這麽唯我獨尊啊!

無耐,我只好跟著下車,謹記領導教誨──唯命是從。

這一片荒草地全是一人多高的蘆葦叢;晚風吹來,掀起一浪一浪的波濤,帶著醉人的清香,讓人不由的放松了心神。

我跟在他身後,在葦叢間一條人踩出來的小路上穿行。

前方的他,極為安靜,在夕陽之下化成黑紅的剪影,只有那忽明忽暗的雪茄,讓我覺得他還是真實存在的。

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