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2 / 2)

不過張舉顯然不想在這方面多費唇舌,把話題又轉移到太史慈身上道:「這幾年來,誰也不知道太史慈真正的實力究竟如何,因為對黃巾軍的抗擊,太史慈根本就沒有出動正規軍隊,完全是由各縣的太史慈所謂的『民兵』完成的。如果太史慈的正規軍隊出手呢?」

王武不服氣道:「這都是傳聞,豈能當真?一群賤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哪有我漁陽子弟悍勇無雙!「

張舉心知就算是跟著粗人解釋這是偵察的結果而非傳聞,王武也不會相信,而且也不想打消王武的志氣,點頭道:「你有此志氣最好,日後還要靠你的勇武征戰天下。」

王武轟然應是。

張舉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道:「總之現在已經布置的七七八八了,朝廷上那廢物皇帝只知道賣官,何進和十常侍斗得不亦樂乎,再加上涼州韓遂起兵,朝廷已經抽空了軍隊,根本就是無軍隊可用,哪有能力約束地方?冀州刺史韓馥被州郡之間的矛盾燒得焦頭爛額,正好便宜我們,那新來的幽州刺史劉虞生性懦弱,治理地方倒有一定的才華,帶兵打仗一竅不通,哪敢來管我們?現在就剩下這個青州,一定不能讓孔義控制了青州六郡的權力,否則只會便宜了太史慈,將會對我們極為不利。至於公孫瓚,哼,匹夫之勇,還不是手到擒來?再加上用計牽制太史慈,我看天底下誰能阻我成其大事!」

王武見張舉已有困意,忙站起身來,道:「如此,主上就歇息吧。」

張舉點頭,想起一事,道:「剛才那兩個女婢就歸你了,就好好享用吧!」

王武聞言大喜,y笑道:「今晚我定要c得那兩個s貨生不如死!」

太史慈和徐盛差一點要掩耳不聞。

雖然還有許多疑問,不過今晚目地已經達到。太史慈與徐盛忙按照來時的原路出了張舉府,回到了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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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一覺醒來,精神煥發。

昨夜的疲勞倦累一掃而空,還少了很多心事。因為他終於清晰無誤地知道了張舉此次來臨淄的圖謀,雖然他還沒有想到張舉有什么辦法可挑動劉氏宗族全面對抗自己,但至少眼前,以孫邵的態度看來,顯然並不想與張舉合作,畢竟以孫邵智慧當然很容易就能看出張舉借刀殺人的居心。

而且就算太史慈不把自己真正的實力暴露出來,從表面上看,太史慈的實力此時也已經超過劉氏家族不少,以劉氏家族家主劉方的老道豈會輕易相信張舉?

如此一來,只要監視張舉的行動,當可偵察出張舉對付自己的手段。

比較麻煩的是臧霸背後的黑手,張舉昨晚上並沒有說出出賣臧霸的人是誰,而且就算到泰山郡去找臧霸美不是容易的事情,不說即便是找到了臧霸能不能見到他,單就是說到泰山賊寇的派系就有很多,大的勢力就多達三股,除了孫觀和臧霸這一股外,還有叔孫無忌和勞丙兩股不弱於孫觀與臧霸的勢力存在,要不是朝廷連年派兵對其進行圍剿,只怕臧霸和孫觀這一股根本就不夠看,想想就讓人頭疼。

看來只好寄希望於歷史的慣性,相信歷史變化不大,在這場戰亂中臧霸會毫發無傷。

至於說張舉的起兵造反太史慈到反是一點都不擔心,因為張舉太小看幽州太史劉虞了。

劉虞,字伯安,東漢皇室成員,是漢光武帝劉秀的第九個兒子東海恭王劉強一支,乃東海恭王劉強的六世孫,在眾多東漢皇室旁支中,實在屬於出類拔萃的人物。

他的祖父劉嘉,曾任光祿勛,父親劉舒,官任丹陽太守。但是,他並沒有靠祖父的蔭蔽,年輕時只在郯縣任戶曹小官,官任郎中,之後由於討伐黃巾賊和烏丸有功,累升至幽州刺史、甘陵相。東漢末年,各路諸侯無不是靠著鎮壓黃巾軍或是抵抗少數民族入侵而積攢起自己的勢力的,不過,劉虞討伐叛逆的手段卻與別人頗有不同。

就拿對付張舉來說,劉虞身為幽州刺史卻並不馬上整飭軍馬,准備打仗,而是「罷省屯兵,務廣恩信。」這在其他人看起來,絕對的書呆子氣,但以太史慈這後來人看來卻非常佩服劉虞高超的政治眼光,因為張舉的作亂,打得旗號,就是利用昨晚上張舉自己說的襄楷散布的謠言「洛陽人妻生子兩頭,此漢祚衰盡,天下有兩主之征也。」實則是利用無的重視說的愚民作用來挑動人們對於漢室威信的不信任。而劉虞所作的,就是要恢復朝廷在老百姓和少數民族之中的威望,這絕對是對叛軍的致命打擊。

之後,劉虞又看清張舉作亂的最大助力是烏丸貴族,便「遣使告峭王等以朝恩寬弘,開許善路。」兵不血刃的把烏丸貴族給收買了。劉虞再來個「又設賞購舉、純。」,二張便只有落得個「舉、純走出塞,余皆降散。純為其客王政所殺,送首詣虞。」的下場。

絕對符合兵法當中的「上兵伐謀,其次伐交」的「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精義!

至於說任用貧寒的皇室宗親劉備抗擊張舉只不過是為防萬一的後備之舉。

張舉怎可能斗得過劉虞呢!

現在只希望盧鄉的暗中派來的精兵隊員早一點來到臨淄,那就不怕張舉在臨淄搞出花樣來了。

太史慈也想過現在就除掉張舉,不過對自己擴張在青州的勢力的意圖不利,只能作罷,想想自己變得越來越功利,太史慈暗自凜然,告誡自己不要變成不擇手段的梟雄才好。

正在出神,房門卻被推開,小貂蟬不避男女嫌疑地跑進屋來,看著坐在床上發呆的太史慈,叉腰道:「大懶蟲,快起來。我們都在等你吃飯想要餓死大家呀!」

太史慈看著逐漸開朗起來的小貂蟬,心中歡喜。連忙讓小貂蟬出去,自己起來換衣梳洗,卻沒有注意到小貂蟬有性格地嘟著小嘴邊出去邊喃喃道:「好心過來幫你梳理,卻趕人家出去,還說什么當人家是妹妹,好稀罕嗎?哼!」

但她那絕世難找的玉容卻一紅再紅,美過了天上的晚霞。

第一部第三卷第二章出游(上)

太史慈來到廳堂時,徐盛、馬鈞、步飛煙和正噘著小嘴的小貂蟬正等著他共進早膳。

一陣狼吞虎咽之後,心情大好的太史慈才注意到小貂蟬氣鼓鼓的坐在那里,奇道:「誰惹我們秀兒了?」

徐盛在旁邊偷笑,小貂蟬白了他一眼,待徐盛丟了三魂七魄後,才幽怨地看著太史慈道:「還說人家是你妹妹,一天到晚看不見影子,起床也不讓人家幫你收拾屋子,哼!」說著小嘴一扁,那雙似要滴出蜜汁的雙目竟微紅了起來。

太史慈被小貂蟬看的有點失魂落魄,旋又被其傷心的模樣嚇了一跳,聞聽小貂蟬的話又大感頭疼,但苦於不能解釋說自己實在不敢與她多接觸,對這未成年少女生出非份之想,雖然這時代的女性結婚生子很早,但太史慈卻自問過不了自己這關。

唯有安慰道:「秀兒,你誤會了,子義哥哥常年在軍旅之中,早已習慣了自己打理生活起居,不信問你文響哥哥。」

小貂蟬疑惑地看向徐盛,發現後者猛點其頭,不象說謊,這才破涕為笑,旋又故意板起臉來,嬌聲刁蠻道:「哼!我不管,從今天起,我要親自照顧子義哥哥的生活起居。子義哥哥,好不好!」

太史慈大感頭疼又心中涌起溫情,連聲答應。小貂蟬歡呼一聲,道:「秀兒終於可為子義哥哥做點事情了,真好!」旋又神色黯然道:「自爹娘死後,我就再也沒有照顧別人……」

太史慈知道小貂蟬又被勾起了回憶,忙向徐盛打眼色,讓這平常油嘴滑舌的小子想辦法使這身世可憐的女孩開心。

徐盛連忙故意奇道:「秀兒只幫主上收拾屋子嗎?莫忘記我也是你哥哥……」

小貂蟬向徐盛啐了一口,道:「想得美,人家發過誓,這輩子只為父母和……收拾屋子。」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細若蚊聲,臉上卻紅透了,誘人之極。

就算是沒聽清楚她說什么,看這羞人答答神態,傻子也知道這情竇初開的女孩的心意了。

太史慈聽得呆了起來,心想這時代的小女孩兒都這么人小鬼大嗎?

徐盛雖然失望的要命,但卻更為太史慈高興,向太史慈打了個曖昧的眼神,繼續故意裝糊塗道:「秀兒你剛才說什么?文響哥哥沒聽清。」

小貂蟬正為自己失言說出了真心話而害羞不已,此時聞聽徐盛的話語更是大窘,偷偷抬起頭來,發現太史慈正看著自己發呆,又見徐盛在一旁壞笑不已,就連馬鈞和步飛煙都在一旁嘴角含笑,終於忍不住了,站起身來嬌嗔道:「你們都不是好人。哼!」

言罷,轉身跑了。

太史慈瞪了徐盛一眼,轉過頭來對馬鈞道:「馬先生昨晚睡得好嗎?」

馬鈞誠懇地對太史慈道:「太史將軍叫我德衡就好了。」又轉向步飛煙深情地說:「自離開家鄉尋找飛煙以來,從沒有像昨晚睡得那么好。」

步飛煙亦感激地看著太史慈,旋又發現徐盛還在旁壞笑,不過這次對象明顯是自己,這才反映過來馬鈞的話中有曖昧之處,也是玉面燒霞,忙站起身來,道:「我去看貂蟬妹妹!」

馬鈞也不以為意,續道:「昨晚我與飛煙商議,覺得大恩無以為報,唯有投靠將軍,為將軍效犬馬之勞。」言罷卻頗有惴惴不安之意,畢竟自己一無所長,最擅長的卻是這時代被自命清高的文人之流所看不上眼的「制工手藝」,難怪底氣不足。

太史慈當然知道馬鈞的心態,也不說破,心中卻想著要給馬鈞一個驚喜,讓他日後親眼看看西北六縣不同於常人之處,自會明白以他的本領將會在西北六縣多么受歡迎。

但同時也大喜過望自己得到了這個絕世人才,喜色溢於言表,口中當然是極盡歡迎之能事。

正在這時,外面一名手下進屋來報,說是曹c來訪。

太史慈這才想起昨晚與曹c的約定,連忙扔下飯碗,換外出的衣服。

心中卻又涌起了做夢的感覺:天啊!自己竟然會與三國梟雄曹c走馬臨淄!

在來臨淄前哪會想到此行會如此多姿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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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和曹c並騎出城,前後四周均是曹c帶來的護駕高手,太史慈方面的人卻只有八人,但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

本來徐盛竭力堅持讓太史慈多帶一些特種精英,但太史慈認為張舉絕不會在此時用武力來解決問題,經過昨晚的偷聽,太史慈判斷出張舉這幾天只能搞一些y謀,至於動手,還得在大隊人馬潛入臨淄之後。

太史慈卻奇怪曹c的至交好友鮑信為何沒有同行,一問才知,鮑信最不耐煩早起,此時正摟著孔義送給他的兩個美婢蒙頭大睡呢。

看著曹c一臉曖昧的人性化表情,太史慈不由更生出親近之意。

出了南城門,不到十里,對於太史慈來說聞名久矣的牛山就出現在眼前。

老天爺更是開恩,居然下起了小雨,正是賞玩牛山的最好時機。

遠遠望去,春雨蒙蒙,松柏吐翠、怪石嶙峋的牛山在雲氣蒸騰,波光瀲灧之中顯得格外巍峨秀麗,風光怡人。而在身旁緩緩流過的淄水更是清水漣漪,雲霧彌漫,煙波浩渺,岸旁數百年樹齡的松樹、樺樹直指空際,景致美不勝收。最有趣是細雨中居然仍舊牛羊遍地,風中跌宕著牧童嘹亮的短笛。

曹c顯是識途老馬,一路侃侃而談,聽得太史慈這名副其實的外來人津津有味。

「牛山的南面是叢山,北面則是平原,西臨淄河,實乃乃風水寶地,四王陵就坐落在牛山腳下。此時若是雨過天晴,那便桃花盛開,別有一番滋味了。」

曹c聲音低沉,極具磁性和誘惑力,自有一番動人心魄的味道在其中。

「所謂『依山傍水』,牛山之美更與這淄水密不可分,此水發源於泰沂山脈及東南部的魯山山脈,經博山、淄川流入臨淄境內,再北去就是樂安廣饒的小清河了。其源頭是淄川山中的清泉,這一泓碧水從山中涌出後,蜿蜒流經秀麗的牛山腳下,再蜿蜒向北,入小清河後從羊角溝一帶注入萊州灣,淄水由此歸流大海了——當然這要出北城門才看得到。」

太史慈依眼四下遠遠看去,果然河邊上長滿綠草,河兩岸種著果樹、庄稼。據曹c說,這河水中還有滋味鮮美的鯉魚、螃蟹,乃是臨淄的特產。

曹c手持馬鞭,指點道:「這淄水宛若穿起無價珍珠的銀絲鏈:沿此水走,公泉峪、天齊淵、馬陘、『田單解裘處』、齊國上卿高傒墓無不盡收眼中,更縱貫臨淄東部九個大小鄉村。此外還兼容並包了澠水、系水等十幾條大大小小的河流,當真的星羅棋布。」

那公泉峪傳說是孟子當年來齊講學時居住的地方;而天齊淵為淄河水源之一,秦始皇和漢武帝都曾在此祭祀過天神;馬陘則歷來為兵家必爭之地,這幾個地方太史慈還是聽說過的,否則作為青州人卻一點不知道臨淄名勝的來歷也點太說不過去了。

不過經曹c這么一介紹,太史慈才發現臨淄實可算得上是「水鄉」:水域錯綜、葦竹茂密,完全不遜色於江南。難怪臨淄有民謠曰:「水車井,鴛鴦罐,不靠老天也吃飯」。

這么豐富的水資源,要是不利用豈非暴殄天物?太史慈這日後青州的主人不禁開始暗暗謀劃起來。

不過最令曹c稱贊的卻是臨淄那不遜於濟南的天下奇泉,天齊淵、龍池泉……數不勝數、美不勝收、當真是群泉爭歌,水涌若輪。

太史慈贊嘆之余,對曹c奇道:「孟德兄並非青州人士,沒想到竟然對臨淄的人文地理如數家珍。」

曹c呵呵笑道:「看來子義入仕青州時日尚短,其實濟南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隸屬於齊國郡,現在雖分為兩地而治,但遺失在濟南郡關於臨淄的地理志書還有不少,曹某是愛書之人,閑暇時自會隨意翻翻。」

太史慈恍然。

此時眾人已經來到牛山北麓,紛紛下馬,時值陽春三月,佳木蔥郁,綠茵遍地,淄水湍湍,泉水從山隙間流瀉而出,潺流跌岩,水氣蒸騰,如雨似霧,望之宛若霏霏煙雨,大山南連另一列層岩蠱蟑的山巒,景色使人嘆為觀止。

那里就是牛山的第一處名勝——管仲墓。

以太史慈這現代人的眼光看來,管仲墓相當的宏偉,這墓地高約14米,東西34米,南北近14米。墓前立石碑兩方,一方刻「管仲像」,一方刻「齊相管夷吾之墓」。

此時上山下山的人絡繹不絕,其中絕大多數是臨淄的百姓,有擔水者,有登山者,其中更不乏嬌柔美麗打扮入時的齊女。更有許多文士打扮的年輕人搖搖擺擺,三五成群,向牛山高處進發。

沿途的叫賣聲更是絡繹不絕,竟然比城里還要熱鬧。

太史慈大感奇怪,正要開口詢問,卻聽曹c嘆道:「早聽說臨淄牛山一年兩度廟會,熱鬧非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太史慈這才恍然,想起臨淄風俗,每年農歷三月三和九月九的牛山廟會遠近聞名,熱鬧非凡。在六天的會期里,人們或游春踏青,或秋日登高,或酬神祭祖,或買賣交易,當真是熙熙攘攘,盛況空前。

那句「遍c茱萸少一人」不就是描繪牛山重陽節勝景名句嗎?

不由暗罵自己記性不好使,但亦盤算著曹c叫自己出來的目的。

說真的,雖然自己心知肚明眼前的人將是自己最大的敵人,但仍然阻擋不住自己對他的欣賞,這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令太史慈泛起了雖知沒有可能但仍讓想要說服對方為己效命的沖動。

或許對方也有吧?畢竟在歷史上曹c曾經多次寫信誠懇邀請太史慈脫離東吳加入曹魏。

算了,天下萬事不如意者常居七八,豈能強求?畢竟今日彼此曾經真心交往過,也就不虛此生了。

太史慈放開懷抱,與曹c談笑風生起來。兩人並肩行至管仲墓前,站立凝望。

兩人的侍衛時自是散開,不打攪兩人說話。

周圍很多原本在此觀看的百姓見這伙人一個個體性彪悍,並非善與之輩,紛紛離開。

太史慈大感尷尬,以前在二十一世紀時,太史慈雖然經常執行保護重要人物的軍事活動,但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大人物一出場就擾亂別人正常生活的行為,不料自己今天卻充當了這樣的角色。

曹c卻已習以為常。

突然間太史慈發現自己與這時代還是有很大的不相容處。

正當太史慈在那里體味這種奇異的感覺時,曹c輕聲道:「子義可知我最佩服的古人是誰。」

太史慈不置可否,一言不發。心說你領我到此出來,還用說嗎?

曹c見狀,先是一愣,搖頭失笑道:「是曹某糊塗了,……不錯,曹某生平最佩服的人就是輔佐桓公稱霸諸侯的管仲賢相。」

太史慈也分不出曹c此話的真假,因為在太史慈的心中想來,曹c的偶像應該是周公才對。

「周公吐脯,天下歸心」不就是這梟雄的詩句嗎?

不過周公與管仲還是有相似之處的,畢竟都是輔佐明主一匡霸業的賢相。

等等!

太史慈突然反應過來,這歷史上的曹c一直在強調自己為賢相的意願,而且終生沒有議論廢立皇帝之事,倒是曹c的兒子曹丕纂位。難道曹c就真的是天生j雄嗎?

最關鍵處是太史慈知道人們對於曹c的印象都來自於羅貫中的《三國演義》,那可是把蜀漢當成正統的小說,而且人物的塑造都是臉譜化,基本上這人物出場時是什么性格,一直到死都是這種性格,沒有變化,沒有發展,甚至連形成的原因都沒有。